等分公司建立起來之後,他作為最大的股東,一定要在門口寫個,禁止薑馳入內。第二天一大早等時瑜川醒來的時候,謝延已經不在床上。他還沒睡夠,在床上過了迷迷糊糊的那陣後,才準備下床去洗漱,然後一動一扯。他就感覺那隱秘的,難以啟齒的地方有些不對勁了。不是一般的酸痛……畢竟謝延昨晚用手又用嘴,幾乎不理會羞恥這兩個字是怎麽寫的。他走去浴室這段路要很緩慢,連刷牙都變得慢吞吞的,等他洗漱完了。時瑜川一鼓作氣的打算自己檢查一下傷口的位置,然後用手碰了一下。手感不對勁,應該是被擦了藥膏。隻是這藥膏,應該是淩晨擦的,但畢竟也不是什麽神仙藥,不可能一擦就不疼的。他穿好褲子去洗手。到了換衣服的步驟,今天還是遮遮掩掩的高領襯衫,這段時間買這款式的衣服跟批發似的。如果是冬天就好了……時瑜川換衣服時走神,心想,他跟謝延第一次見麵就是冬天。習慣疼痛後走路也好多了,不至於一瘸一拐的,隻是速度會放慢很多。他剛打開門就看見管家在門口,他說:“謝總今早趕著去開會,讓我給您安排早餐。”時瑜川理解。到了餐桌麵前才發現他的椅子被人放了個軟墊,時瑜川想了想,直到管家悄無聲息走到他身後:“這是謝總讓我給您準備的,請坐吧。”時瑜川:“……”真貼心。趕著時間吃完,畢竟快遲到了,他剛到門口就遇到薑馳。那天在機場落地後,沒過幾天薑馳就要繼續出差,斷斷續續的回來出去,導致中間他們也沒怎麽見過麵,現在一碰麵,竟然有種類似近鄉情怯的尷尬。薑馳低頭跟他說了聲早上好之後便出門了,時瑜川也沒理會太多,直到後麵文祿銘跑了出來:“馳哥怎麽走得這麽快,江老師還有話沒說完呢。”時瑜川顯得很輕鬆:“給他打個電話的事。”文祿銘心想那倒是,就是不知道薑馳為什麽要卡點這個時候走。他看向時瑜川:“你今天遲到了。”“睡過頭了。”時瑜川沒有解釋太多。而且今天還是周六,按照一般工作來說,今天是拿來休息的,但時瑜川手上的單子越積累越多,他快忙不過來。江緋已經分配不少出去,但指定讓他做的人也不少。工作室裏平時也就他啊一個人,原本是跟江緋一塊,隻是最近大家的時間都是錯開來的。文祿銘還得兼顧前台,環境安靜了,放點音樂也不錯。順便把刺繡的視頻錄上去,他習慣性打開視頻評論區,果然看見幾個熟悉的id在其中活躍,他一眼救人出來時總助辦喜歡網上衝浪的那些人。時瑜川笑著回複了他們。下麵好的評論也挑了幾個回複,甚至還有人問價格的,但時瑜川沒理會。【川寶這段時間是不是去閉關了啊,感覺有很大的進步哎。】【我也覺得,以前好看是好看,但就是沒有那麽紮實基礎的感覺,肯定是下了功夫的。】【粉了川寶快五年了,一點一點看著他進步的,好厲害,什麽都會。】【冷知識,早期川寶有發起過抽獎活動,禮物是手織包包,沒錯,抽中的人就是我,到現在都好喜歡。】時瑜川一條一條的看下去,自己都恍惚了,一開始建這個賬號也隻不過是樂趣,後來是為了賺錢,現在多了幾分真心誠意的感謝一直在陪伴自己的粉絲。他也開始盡職盡責做好一個博主的榜樣,這段時間天天在粉絲群裏發福利。福利多到連謝總都能收到來自川寶的護膚品套裝,上麵還貼著一行字破三百萬粉絲福利。謝總:“。”而且因為禮物太多,還是文祿銘抽空幫他一塊寄出去的,他們兩個都沒察覺到禮物直接送去君延大廈的地址。等謝延晚上九點回家,拎著禮物回來的時候,時瑜川才意識到自己丟臉了。他還捧著那份禮物說:“你也太不好運了,怎麽就抽中了這個,我給你換一個。”謝延調侃:“我還能開後門,真榮幸。”而且為了公平起見,時瑜川還是選擇抽獎的方式,讓謝延再抽一次。結果謝延抽到的是金耳釘。時瑜川:“都送你吧。”謝延表情沉重的收下這兩件禮物,還問道:“你就隻有這些?”“有其他的,你沒抽到,但沒關係,以後你想要什麽,我送你。”這話聽著還不錯,謝延覺得護膚品金耳飾也不算什麽了。九月初,是謝延父母的忌日。前一天晚上準備入睡的時候,謝延從身後抱著他,說是明天請個假,陪他去個地方。時瑜川那會兒都快睡著了,靈魂搖搖欲墜,還是強忍著翻過身,努力的睜大眼睛讓自己精神點:“有什麽要緊事嗎?”今天晚上謝延沒有其他的工作,難得一天沒有加班,時瑜川已經感覺到蹊蹺,但轉念一想,可能是今天不太忙,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我父母的忌日。”時瑜川這下子睡都不敢睡了,他抱怨:“你怎麽現在才說,我什麽都沒準備。”謝延不喜歡這麽大的陣仗,也不需要什麽儀式:“你人到就好,就是跟你說一聲,你別緊張。”他每年都是獨自回國,獨自祭拜,陪他們說說話,報喜不報憂,然後獨自離開,一天來回足以,甚至沒有在國內停留過一個晚上。隻是他們結婚是在去年冬天,祭拜的日子過了,加上他們之間感情不穩定,也不熟悉,謝延才沒什麽想法。但今年,他想把能補的都補了,趁他們還沒結婚一周年之前,正式落實所有的一切。但時瑜川不是這麽想的,他有點不好意思,特別是對於長輩的關愛少之又少,記憶中跟長輩的對話隻是來源於書寧他們。沒什麽經驗,怕說錯話。謝延說完就放下心事般想晚安了,但時瑜川輕輕扯了下他的衣服,問:“你爸爸媽媽都喜歡什麽?”聲音小小的軟軟的,晚上的瑜川特別可口,也特別的很容易受欺負。謝延漫不經心的掀起眼皮,將他抱得更緊:“他們喜歡……”時瑜川認真聆聽。“我。”時瑜川:“……”過了幾秒,時瑜川上半身忽然撐起來,壓在謝延身上,但因為體格的問題,他能壓下去完全是因為謝延順著他的意思。“你得認真點回答我,阿延。”時瑜川嚴肅起來,眼眸亮晶晶的,在發光。謝延順勢把他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腰上:“我也沒說錯,他們最愛我。”時瑜川頓了幾秒後妥協了,因為他剛才想到一句話,哪有父母不愛自己孩子的。但時瑜川偏偏就是那其中一個。“但是寶寶……你現在跟我結婚了,我們組成了一個家庭,這裏就是你的家,我爸媽愛我,也愛你,我也愛你。”時瑜川心髒砰砰直跳,覺得這話簡直比這世上所有的情話都要動聽。“所以你人到就好。”時瑜川沉浸在他的溫柔裏,然後整個人軟軟的趴在他身上。謝延撫摸著他的後背:“嗯?”時瑜川從他身上滾下來,落在旁邊,又被謝延拉回去,重新埋在他懷裏。“我知道了,晚安阿延。”第二天,時瑜川醒的很早,看時間是五點半,但浴室傳來的動靜告訴他,謝延更早。不過今天是特殊日子,時瑜川也不耽擱,利落的下了床,走到浴室裏跟謝延來了個清晨的對視。時瑜川愣了一下,他們住在一起這麽久,還是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碰麵。看到了嘴裏起泡沫的謝延,精英冷淡的形象突然一下子接地氣。浴室是單人的,時瑜川打算悄悄退出去,被謝延拉了過來,含糊:“一起。”謝延甚至幫他擠好牙膏,莫名其妙的,時瑜川腦子裏閃過一絲念頭,他今天刷牙是君延集團董事長謝總給他擠得牙膏。時瑜川被激得起了一身雞皮。今天還是正經點吧,畢竟是特殊日子。謝家一代一代傳下來,是有專門的祠堂跟墓園的,謝延的父母雖然入了祠堂,但墓地選的卻是在隔壁市區。也就是說跟謝家墓園分開了。車上,還是老張開的車,老張是跟了謝延很久的,跟林助他們一個級別。謝延跟他解釋,他父親是謝家的長子,早年被他爺爺束縛著生活了半輩子,才遇到他媽媽,兩人是一見麵就擦出火花,二見便鍾情,三見就確定關係。但這樣的愛情是不被接受的,而且當時謝延的爺爺已經在幫忙尋找門當戶對的千金進行豪門之間的商業聯姻。然而因為這件事,謝延的父親一怒之下直接跟謝家脫離了關係,跟他媽媽結婚後便離開去了國外生活,自力更生。沒多久謝延便出生了,那段時間是謝延過得最幸福的日子。但是他出生沒多久,爺爺便腦子裏的腫瘤爆破,搶救無效去世。分配家產的時候,謝延的父親趕了回來,得到一部分,但也正因為如此,謝家其他人不是特別滿意這樣的分配。後麵便是無休止盡的財產紛爭,在謝延父母去世後,這場紛爭才勉強有了一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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