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


    麻強生相信李博陽的判斷。


    “好。”


    男青年幾乎是飛奔地離開了這裏。


    在看到民警真的讓這位男青年離開以後,眾人的心情也都平靜了下來。


    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地走到了李博陽的麵前,李博陽在看完了他們的走路姿勢以後,也讓他們離開。


    他的行為確實讓民警們看不懂了。


    民警們紛紛討論了起來。


    “就這麽瞅一眼,就讓人給離開了?”


    “就是啊,不讓他們多走幾遍!要是讓凶手給跑了,我們再想要將凶手給抓住,那就費勁了啊!”


    “是啊,是啊!”


    他們都覺得李博陽的做法太過於激進了一點。


    他們的目光望向了麻強生。


    麻強生對於李博陽是信任的。


    那些對李博陽不滿的民警,在看到麻強生沒有說什麽以後,他們也都沒有站出來反對。


    但是他們的心裏麵並不認為,李博陽能夠從這麽多男青年裏麵,可以將潛藏的凶手給找出來。


    他們甚至認為,李博陽會把真正的凶手給放走掉。


    到時候,他們就有的事情忙活了。


    故而,他們看著李博陽的目光,都不太友好。


    對於他們的目光,李博陽並不理會。


    等他將真凶給揪出來了,這些人隻會佩服自己。


    “下一個!”


    李博陽站得有些累了,幹脆坐在了一塊石頭上,看著他們從自己的身前走過。


    相比於李博陽的“隨意”,劉涵就顯得穩重多了,他通常會讓人向著他走過來,再走回去,走一個來回。


    他仔細地考慮了一會兒,又瞥了一眼博陽前輩,看他沒有製止自己的動作以後,他才讓男青年給離開。


    他這樣的行為就讓排在他這邊的人就比較少。


    大家都排到了李博陽這邊來。


    黃毛青年也在排隊離開,他看著有不少的人都站在了李博陽這邊排的隊伍裏。


    他一反常態地來到了劉涵這邊排的隊伍裏。


    女青年站在一旁,她緊張地看著黃毛青年。


    “下一個。”


    輪到黃毛青年了,他輕吐出了一口氣以後,他向著劉涵走去。


    劉涵看著黃毛青年的走路姿態,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嚴肅了起來。


    他的雙眸盯著黃毛青年,認真地思考著。


    此時,黃毛青年已經走了一個來回了,他站在了劉涵的麵前,詢問道:“我可以離開了嗎?”


    劉涵並沒有讓黃毛青年離開,而是謹慎地說道:“再走一遍吧。”


    於是,黃毛青年再走了一遍。


    劉涵一邊走,一邊看著博陽前輩的反應。


    他看到博陽同誌站了起來,目光盯向了黃毛青年。


    這讓劉涵輕鬆了一口氣,他就覺得這個黃毛青年有問題了。這麽來看的話,這個黃毛青年的確是有問題的了。


    “你留下,其他的人可以離開了。”


    李博陽的目光盯著黃毛青年。


    “什麽!”


    “就這麽結束了嗎!”


    在聽到了李博陽的決定以後,民警們都大為不解啊。


    要知道後麵排的男青年還有兩三百人啊,他們也才篩選了十幾個人啊,就這麽讓他們都離開了嗎!


    他們都感到了很是不可思議。


    就算是麻強生也忍不住對李博陽說道:“還有那麽多人沒有看啊,不多看幾個嗎?就讓剩下的人都離開嗎?”


    “對!”


    李博陽說道:“我們已經找到真正的凶手了,其他的人都可以離開了。”


    “走,走,走了。”


    這對於剩下的男青年來說,可是一個好消息啊。


    他們紛紛快步離開了這裏。


    他們的心裏麵害怕啊,萬一自己離開得晚了,公安同誌反悔了,那他們就要在這裏表演走路了。


    轉瞬間,原本熱鬧的山道,現在就隻剩下了民警、李博陽、麻強生他們了。


    黃毛青年的老婆也沒有離開,她在一旁神情緊張地看著黃毛青年。


    “不是。”


    黃毛青年無奈地說道:“我怎麽可能是凶手!”


    “再說了,死的人是誰啊,是我認識的嗎?”


    “你們不能我把誰給殺了啊!


    麻強生說道:“那個人你很清楚,就是隻有一隻耳朵的男同誌!”


    “哦,你說他啊!”


    黃毛青年說道:“這你們可不敢亂說啊,一直以來,都是他恨不得將我給殺掉!”


    “我怎麽可能將他給殺掉呢!”


    “我一直都在水月洞天裏麵啊,我的老婆是可以給我作證的!”


    “是的,是的。”


    留下來的女青年,她抓著黃毛青年的手,為黃毛青年作證道:“我可以作證,他一直都跟我待在一塊,沒有去其他的地方。”


    “嗯?”


    麻強生忍不住看向了女青年。


    她的異常行為,倒是讓麻強生有一些不解。


    麻強生之前是有碰到過黃毛青年跟他的老婆,他老婆對黃毛青年的態度不是並不好嗎。


    她這個時候,怎麽會對黃毛青年露出了擔憂的神情呢?


    她這是在擔憂什麽呢?


    這裏麵的邏輯,讓麻強生有點亂。


    可以看出女青年是喜歡那隻有一隻耳朵的男青年。


    黃毛青年若真是殺害一隻耳男青年的凶手,她應該暴跳如雷才對啊。


    可現在她這麽維護黃毛青年,是怎麽一回事?


    這不正常,這太不正常了!


    麻強生敏銳地覺得這裏麵不太正常。


    可要是說,不正常在什麽地方,他又說不上來。


    不過,他倒是記得,在他們看到一隻耳男青年被縊吊在對麵山頭樹幹時,黃毛青年是在水月洞天裏的。


    麻強生他們全力奔跑,也需要十五分鍾,才能夠到對麵的山頭。如果走路的話,那就需要半小時以上了。


    他們之前一直都在溶洞豁口處,也曾多次朝著對麵的山頭看去,並沒有看到對麵山頭縊吊有屍體。


    也就是屍體不是事先就被黃毛青年縊吊在對麵山頭的樹幹上的。


    屍體是在小孩發現月亮有人前,掛上去的。頂多不會超過三十秒。


    這三十秒的時間,完全不夠黃毛從對麵山頭回到水月洞天。


    這麽一分析,黃毛青年是有不在場證明的。


    “博陽同誌,他有不在場證明,他應該不是凶手吧。”


    麻強生忍不住對李博陽說道。


    “不!”


    李博陽卻說道:“他並沒有不在場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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