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有神人相助,或許我們這起案件是有眉目了。”


    林所興奮地說道。


    “好了,好了。”


    烈元說道:“大家先吃東西,吃完了以後,我們再細說這起案件。”


    “是啊!”


    林所的神情凝重地說道:“這起案件可不簡單!”


    “我們走訪調查後,確定了五個嫌疑人,可他們都否認自己殺人。”


    “這五個嫌疑人都有殺人動機,在案發現場也都發現了五個嫌疑人的鞋印!”


    “我們現在不確定到底五人裏麵,誰才是真正的犯罪嫌疑人!”


    “好了,吃飯,吃飯!”


    “菜要趁熱吃。”


    錢響說道:“案子等會兒再談。”


    “嗯。”


    眾人開始專心幹飯了。


    在幹完飯了以後,劉涵跟李博陽也開始詳細了解這起案件。


    烈元跟林所將劉涵跟李博陽給帶到了案發現場。


    這裏是一家餐廳的員工宿舍。


    距離案發已經過去了五天了,地上的血跡都已經幹涸成了暗黑色。


    在劉涵跟李博陽的鞋子戴上了鞋套跟膠皮手套後,進入到了仍被封鎖的案發現場。


    屍體已經被法醫轉移走了。


    警方已經做好了現場記錄。


    做現場記錄的刑警已經將照片給清洗出來了。


    烈元手拿現場照片,對著劉涵、李博陽說道:“這些都是案發現場的照片。”


    “受害人唐森當時躺在床上睡覺,犯罪嫌疑人手持鈍器進入到了房間之中,他狠錘受害人唐森的頭顱,使唐森的頭顱大出血,失血過多而亡。”


    烈元繼續說道:“根據法醫解剖報告,凶手的力量很大,受害人唐森的頭骨破裂。極有可能是男性作案!”


    “我們在房間內提取到了五個成年男性的鞋底花紋。”


    “我們已經查明了,餐廳內的五名男性員工所穿的鞋子,他們的鞋底紋路跟我們提取的鞋底紋路是對得上的。”


    “我們對他們進行了單獨審問。”


    “根據他們的說法,他們五人在案發前,都進入過唐森的房間,在唐森的宿舍內打牌。”


    “他們打完牌以後,去吃了燒烤,到了淩晨一點才回宿舍。”


    “在法醫的驗屍報告裏,唐森的死亡時間卻是在淩晨十二點。”


    烈元微眯著眼睛說道:“我們去燒烤攤走訪過,根據燒烤攤攤主的說法,他那晚比較早收攤,十一點半就收攤了。”


    “他確定,當時攤位上麵是沒有客人的。”


    “那五名員工在說謊!”


    “我們審問後,他們又說,喝了太多酒,記錯了。”


    “我們就覺得這五個人是在互相包庇,凶手極有可能就是他們其中一個!”


    李博陽問道:“唐森是住單人宿舍嗎?”


    “是的。”


    林所說道:“我派人去走訪過了,唐森是餐廳老板的親戚,他嫌跟其他人一起住不太方便,所以他要求住單間。”


    “另外五名員工住在餐廳租的一個集體宿舍裏。”


    “通過走訪,我們得知唐森跟這五名員工的關係不錯,經常在一起打牌。”


    “唐森的牌技很好,那五名員工都輸了他不少錢。”


    “他們又愛賭,月初剛發不久的工資,又都輸給了唐森。”


    “他們是有作案動機的!”


    “那你們搜查過現場沒有?”


    李博陽詢問道:“唐森有沒有貴重物品丟失?”


    烈元回答道:“唐森房間內也沒有什麽貴重物品,但剛結算不久的工資款沒有在房間內找到。”


    “在我們申請到了搜查令以後,對五名男性員工的宿舍進行了搜查,發現在五名男性員工裝有衣物的尿素袋裏麵,發現有大量的現金。”


    “我們通過計算,這些現金加起來正好是唐森跟五名男性員工的工資總和!”


    “這五名男性員工極有可能就是為了要把自己的工資從唐森的手裏給拿回來,聯手將唐森給殺害了。”


    劉涵說道:“這麽說,凶手就是這五個男性員工了。他們互相包庇,甚至他們都下手了!”


    烈元點著頭,他的心裏麵就是這樣的想法。


    “可五個男性員工的嘴巴都很嚴。”


    烈元請求道:“我希望你們能夠通過足跡證明唐森就是被他們給殺掉的,讓他們認罪。”


    “否則他們太頑固了,死活不認罪。”


    在審訊那五人時,負責審訊的人是動用了一些極端的手段。


    可那五名員工就是不肯承認自己將唐森給殺害了。


    在他們的眼裏,那五名男性員工就是冥頑不靈!


    “不是他們頑固……”


    李博陽語出驚人地說道:“他們並不是真凶!”


    “這怎麽可能!”


    不管是林所還是烈元都大吃一驚。


    派出所跟刑警大隊都認定了那五名男性員工就是凶手了。


    他們認為那五名男性員工不認罪,就是不想承擔責任,想要躲避法律的懲罰。


    林所要不是認為李博陽是神人,他都要公開反對李博陽了。


    “唐森的房間除了唐森他自己,五名員工以外,還有第七個人的腳印。”


    李博陽繼續語出驚人地說道:“那個人才是真正殺害唐森的人!”


    “你們都認為殺害唐森的人是男性,可我不是這麽認為的。”


    李博陽淡淡地說道:“真凶應該是一名女性!”


    “什麽!”


    “這不可能!”


    李博陽的話語引起了烈元跟林所的反對。


    經過了他們這麽多天的調查,他們都一致認為凶手是男性,甚至就連法醫的驗屍報告,也明確地指出凶手是男性。


    李博陽一來,就推翻了他們的調查結果,石破天驚地說出凶手是女性!


    “你怎麽知道的。”


    烈元威嚴地問道。


    李博陽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看著同樣一臉不解的劉涵,對著他說道:“你看出來沒有?”


    劉涵沉默,隨後搖了搖頭,他並沒有看出什麽。


    李博陽說道:“我們這樣看地上的足跡,還是不太清晰,許多細節也看不到。”


    “我們還需要更準確地提取到足跡!”


    劉涵的觀察力不如李博陽,倒不是劉涵在足跡學上的造詣跟李博陽相差太遠了。


    而是李博陽是穿越者的關係,他的眼睛如同他的身體,都發生了異變,能夠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東西。


    常人看不到蟎蟲在臉上爬動,他卻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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