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誌不斷地製造滅門慘案,在警方未能抓住他的情況下,他甚至還給警方打來了報警電話。


    在警方來到了案發現場以後,他膽大包天到,主動向警方發起了攻擊。


    發展到了後麵,他更是寫挑釁信給警方,給各大報社,公然挑釁警方。


    終於,武都市的警方將他給逮捕歸案。


    可以說,高遠誌的這種行為是符合正常犯罪嫌疑人越來越無法無天,越來越蔑視警方的心理的。


    可那殺害牟青的凶手,一輩子竟然隻作案一起,真的是透露著詭異,也不知道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偵破這起懸案。


    收回思緒,李博陽看著林軍回答張偉的提問,他說道:“你不用管我們是從什麽地方找到的這把刀子,你跟我們說,你這刀子是怎麽遺失的?”


    “是賣肉的時候,遺失的。”


    張偉也沒有隱瞞。


    “賣肉的時候,難道是被顧客給拿走了?”


    林軍跟沈飛的眉頭都皺了起來,若是張偉沒有在說謊,他特意打造出來的刀具,真的是在賣肉的時候,被人給偷走的話,那麽想要找到是誰將刀具給拿走的,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對了。”


    “有可能是被他給拿走了。”


    張偉突然如此說道:“我切肉的案板跟刀具是放在攤子內的,買肉的顧客沒有辦法越過櫃台,來到我的攤子內。”


    “所以,我的刀子應該不是買肉的顧客給拿走了,倒是他有可能將我放在攤子內的道具給拿走。”


    在聽到了張偉這麽說以後,李博陽、林軍、沈飛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嚴肅起來,他們的眼中帶著一絲希冀之色,朝著張偉詢問道:“那個人是誰?”


    他們的心裏麵是有預感的,拿走張偉刀具的人,極有可能就是犯罪嫌疑人沒有錯了。


    “是我的助手,他叫韓和軍。”


    “誰!”


    在聽到了張偉的話以後,李博陽、林軍、沈飛三人皆是表情一驚啊。


    “對了!”


    他們這個時候,就想起來了,那個韓和軍所穿著的褲子,不就是有著噴射狀的豬血了。


    如果說,韓和軍是屠夫張偉殺豬賣肉的助手,那麽也可以解釋得過去,為什麽韓和軍的褲子上麵會有噴射狀的豬血了。


    “我的刀具極有可能就是被韓和軍給拿走了!”


    “哦!”


    李博陽、林軍、沈飛三人,神情嚴肅了起來。要是張偉沒有說謊的話,那麽殺害董秀芹的凶手極有可能就是韓和軍了。


    要是這麽一來的話,那麽韓田喜知道自己的兒子韓和軍是殺害董秀芹的凶手,也並不是說不過去。


    韓田喜在知道了自己兒子韓和軍是凶手以後,他又不舉報自己的兒子,可他對於董秀芹之死,又過意不去。


    所以,他才會力排眾議,在所有守靈人都拒絕守靈的情況下,他給董秀芹去守靈。


    可是這麽一來的話,韓和軍為了不暴露自己,他手段殘忍地將自己的親爹給殺害了嗎!


    當然了,這還隻是張偉的一麵之詞,誰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故意轉移他們警方調查的視線。


    林軍跟沈飛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判斷張偉話語的真假。


    他們還是從犯罪嫌疑人留在現場的血足跡進行調查。


    李軍的解放鞋是44碼,也是有波浪紋的紋路,甚至也有“35”的字樣,但是卻沒有“特”字。


    而李博陽在韓和軍家櫃子下麵發現的那雙解放鞋,不僅僅鞋碼是44碼,也有波浪紋紋路,有“35”的字樣,更有“特”字。


    這樣看來的話,韓和軍的嫌疑是最高的。


    李博陽等人再次來到了韓和軍的家裏,李博陽嚴肅地盯著韓和軍說道:“你說,你沒有解放鞋?”


    “嗯。”


    韓和軍再次點了點頭。


    “那你這雙解放鞋怎麽解釋!”


    林軍將韓和軍藏在櫃子下麵的解放鞋給拿了出來。


    韓和軍沉默。


    “我們要是拿這雙解放鞋去檢驗的話,一定可以才鞋底上麵,提取到董秀芹的血液樣本。”


    林軍以肯定的口吻說道:“因為你曾經穿著這雙解放鞋,在案發現場踩了董秀芹的血液,留下了血足跡!”


    韓和軍再次沉默。


    他沒有為自己做辯解,很顯然韓和軍已經默認了,他就是殺害董秀芹的凶手了。


    “說吧,你為什麽要殺死董秀芹?”


    在派出所的拘留室內,沈飛在朝著韓和軍審問道。


    這一次,韓和軍也沒有再沉默,他開口了,“就是想要弄點錢。”


    “我剛領的工資,在她董秀芹的小賣部打牌的時候,都輸了。”


    “我爸還等著我拿錢回去,我一個月的工資都輸了,又怎麽好意思回去。”


    “所以,我等董秀芹關店了以後,偷偷地潛入到了小賣部裏麵。”


    “我剛把錢櫃給撬開,拿了一疊錢,董秀芹就回來了。”


    “我看她大喊,就想要去捂她的嘴。結果,她反抗我。我就拿刀去劃她的手,她大喊救命,就要去村裏喊人。”


    “我見了,趕緊去追她。”


    “我看到了有一根螺紋鋼筋靠在牆邊,就拿起來,砸了她的腦袋。”


    沈飛林軍帶著手上戴著手銬,腳上也戴著腳銬的韓和軍去了現場,在現場對案情進行了重塑。


    案情到這裏已經非常明了了。


    可以說,這又是一起因為賭博,而引發的血案了。


    這隻能說是,賭博出賊性,奸情出人命,要遠離黃賭毒!


    “沈飛,我聽說,又有經驗豐富的法醫研究了對韓田喜的屍檢報告。”


    李博陽朝著沈飛問道:“法醫是怎麽說韓田喜的死因的。”


    “突發性心髒病。”


    沈飛說道:“經過法醫再三研究後,他們發現了韓田喜是有心髒病的。”


    “他這個心髒病在遭受到巨大打擊,情緒激動的情況下,就會使病情加重。”


    “韓田喜既然說,他知道凶手是誰。看來應該是沒有錯的,他的確是知道自己的兒子韓和軍,就是殺害董秀芹的人。”


    “這可能也是韓田喜不顧親友的反對,也要給董秀芹守靈的原因吧。”


    “可他在守靈的過程之中,想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害死了人。”


    “韓田喜可能就是在巨大的情緒刺激之下,刺激心髒,使心髒病發作,死在了停屍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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