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陽作為部隊曾經的偵察兵,他夜晚偵查能力是非常強的。


    他想要在晚上偷偷地摸進巍腳村,看看會有什麽收獲。


    “好。”


    對於李博陽的安排,他們沒有任何異議。


    他們在巍腳村外搭起了帳篷。


    這五天來,他們都是在戶外搭帳篷。


    到了晚上,天黑了以後,李博陽摸黑進了巍腳村。


    他倒是要查探查探,在巍腳村到底隱藏了什麽真相。


    之所以,他一個人潛到巍腳村內,除了他是偵察兵出身以外,還有就是他是帶了手槍的,要是真的有什麽危險的話,他也能夠自保。


    “秦天,你在營地,我也進去巍腳村。”


    張躍還是很難在營地待著,他想親自去查探查探。


    村長為什麽騙他?


    那個女人又被關押到了什麽地方。


    “等等。”


    秦天叫住了張躍,對著他說道:“李警官不是讓我們在營地等著嗎,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


    “要是巍腳村真的存在什麽問題的話,我們進去的話,怕是有危險。”


    要是巍腳村真的非法囚禁女人的話,他們貿然進去的話,未必不會被村民給囚禁。


    在這個大山深處,要是真把他們給殺了,隨便找一個坑給扔了,那他們可就人間蒸發了。


    秦天作為一名野外生存的高手,他鑽過不少的坑洞,在那坑洞裏麵可是看到過不少的人骨。


    他們有的是摔死的,有的是頭部被人用鈍器敲死的。


    他看到了也會去報案,警方也會立案。


    不過,就算提取到他們的dna,想要確定屍源,還是比較困難的。


    通常來說,這都會成為懸案。


    秦天就是看了太多的人骨,所以他對於大山是非常忌憚的。


    在大山裏麵可是有狼,有野豬的。


    真要推脫起責任,完全可以推給野狼,野豬。


    故而,秦天對張躍說道:“要不我們還是等李警官以後,跟他商量商量?”


    “沒事的。”


    張躍說道:“我對巍腳村還是比較熟悉的,真要碰到了事情,我跑就是了。”


    “好吧。”


    秦天見自己說服不了張躍,也隻能夠讓他自己多小心了。


    張躍靠著天上群星微弱的光芒,進入到了巍腳村內。


    村裏一片黑暗,這跟村民們早睡有關外,也是因為沒有做什麽亮化工程。


    大多數的家庭隻是點著一個昏黃的燈泡。


    甚至有的家庭連燈泡都沒有,還是使用非常複古的煤油燈。


    張躍按著記憶,他去了鐵匠家。


    他會去鐵匠家,那是因為他就知道村長家跟鐵匠家。


    在村長家養著狗,晚上去的話,會驚到狗。


    所以,他隻能去鐵匠家看看了。


    巍腳村鐵匠家


    趙鐵匠身強體健,身高一米八五,體重兩百來斤。


    他今年盡管六十歲,但他依舊身子健碩。


    他有五個兒子。


    他們很好地遺傳了趙鐵匠的基因。


    他們各個都身子健碩,他們的食量也是恐怖,那都是用盆。


    趙鐵匠看著他們沉默不語。


    在他剛生第一個兒子的時候,他是高興的,他有後了。


    可一連生了五個兒子,一個個的,還這麽會吃,他直接抑鬱了。


    他們的田分配是有限的。


    靠有限的田養活五個健碩的兒子已經夠吃力了,還要給他們娶媳婦,那就更困難了。


    為了給他的兒子娶媳婦,趙鐵匠不得不用了他們巍腳村最常見的辦法。


    在吃完飯,各自洗完以後,在五個兄弟的麵前,出現了一個沙漏。


    老大將沙漏給立了起來。


    在沙沙的聲響之中,沙漏一端的沙子緩緩地朝著另一端掉落下來。


    老大朝著後屋走去。


    在沙漏漏完了以後,老二站了起來。


    他走向了後屋,而老大則從後屋出來。


    在沙漏又漏完後,老三站了起來,走向了後屋。


    接著是老四。


    每一沙漏的時間。


    在昏黃的燈光之中,一雙眼睛看著四個壯漢輪流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這雙眼睛內充滿了驚駭之意。


    “這!”


    張躍沒有想過,自己居然看到了如此一幕。


    在四個壯漢離開以後,他看到了女人起身穿衣服。


    “啊!”


    張躍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一個月前,在破舊窯洞的大門口前,往裏看的時候,那個女人!


    她的個子不高,臉龐跟身子偏圓潤,看過去像是川渝之地的妹子。


    “就是她!”


    張躍內心是無比震動的。


    他現在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村長的確就是在忽悠他。


    狗屁的什麽瘴氣!


    北方有什麽瘴氣!


    就算大巍山裏麵有瘴氣,按照秦天說的,這是山腳下,也不會有什麽瘴氣。


    是村長騙他的!


    這村長帶他去找鐵匠,看來是趁機通知鐵匠,讓人將被囚禁的女人給轉移走。


    在張躍看到女人的時候,房間內的女人也看到了張躍。


    她沒有什麽表情,目光呆滯。


    她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


    “你,你好。”


    “你能給我點什麽線索,我好救你!”


    張躍看得出來,女人這個樣子,她不像是甘願如此,更像是被強迫的。


    而且,她不像是北方人,而像是川渝之地的南方人。


    張躍猜測對方是不是被拐賣到這裏來的。


    他作為一個探險家,也不是沒有見過南方人被拐賣到大山裏的。


    由於,大山實在是太大了。


    被賣到大山裏的女人基本就無法逃出去了。


    這遼闊的大山就如一座巨大的囚籠,將人困在裏麵。


    這也是裏麵的人紛紛想辦法逃離,尤其是女人。她們往往可以嫁到城市裏來,可對於大山裏的男人來說,就會找不到女人。


    在這種情況下,大山裏的男人要想娶媳婦,那就隻能買妻。


    於是,人販子誘騙涉世未深的女人進入大山內,從此深陷大山,難以逃脫。


    想要救人的話,那就必須要跟被騙女人的家人取得聯係,爭取得到對方家人的支持,並且爭取得到社會的幫助。


    他才有辦法將這女人給救走。


    張躍也不是傻子。


    他就這麽大咧咧地找鐵匠要人,鐵匠肯定是不會放人的。


    女人似乎聽懂了張躍的話,或許是離開這裏的希望,讓她恢複了一些神誌。


    她找到了紙跟筆,歪歪斜斜地在紙上寫了家庭住址,還有她的名字。


    她將寫好的內容交給了張躍。


    “誰在那裏!”


    就在這個時候,凶神惡煞的鐵匠大喝一聲,他一手拿著手電筒,另一手居然拎著一把關公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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