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張淳風當機立斷道:“我們現在立刻把劉榮控製起來!”


    張淳風打算讓人先去劉榮的住所,看看劉榮還在不在住所裏麵。


    “我去!”


    陳輝立即自告奮勇道。


    “好。”


    同時他讓人通知武都市車站、火車站的安全辦,讓他們注意劉榮這個嫌疑人。有發現,立即給他們派出所通報。


    “劉榮,這一次我是不會讓你再跑掉了!”


    陳輝很快就帶著兩個民警來到了劉榮家。


    門是虛掩的。


    陳輝給另外兩個民警做了手勢。


    那兩個民警了然,將子彈上膛,槍口對準了門。


    “嘭!”


    陳輝一腳踹門,兩個民警猛地衝了進來。


    他們並沒有在大廳內看到人,但聞到了濃濃的酒氣從臥室傳了出來。


    “走。”


    陳輝持槍,來到了臥室外,他看到了臥室裏扔了一地的啤酒瓶。


    他還看到了呈大字狀躺在床上的劉榮。


    他的手裏拿著匕首,匕首上是顯得發黑的血漬!


    “劉榮!”


    陳輝嗬斥了聲,將槍口對準了劉榮。


    兩個民警也都將槍口對準了劉榮。


    “你們,你們是?”


    悠悠醒過來的劉榮看到自己的房間裏,來了警察,還都將槍口對準了他,讓他立即打了一個激靈。


    “我這是?”


    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手裏居然還握著一把帶血的匕首!


    “劉榮,你被捕了!”


    陳輝冷冰冰地對著劉榮嗬斥道:“有什麽話,你跟我們回派出所再交代吧!”


    他掏出了銀晃晃的手銬來。


    “我……”


    還不等一臉懵逼的劉榮說話,他手裏的匕首就被陳輝拍開。


    哢嚓一聲,陳輝將銀色的手銬給劉榮的雙手銬上。


    “你們幹什麽啊!”


    劉榮傻眼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就有民警上門來抓他了。


    “你不要再裝傻了!”


    陳輝怒視著劉榮對他嗬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難道還不清楚嗎!”


    “難道是龔輝!”


    劉榮的雙眼猛地一縮。


    “該死的家夥!”


    劉榮想到了什麽,他昨晚捅了龔輝。現在龔輝報警,來找他算賬了。


    “你知道就好!”


    “給我走吧!”


    陳輝板著臉,把他從床上給拉了起來。


    “走吧!”


    兩個民警立即押住了他的肩膀。


    劉榮被押走了,而他手裏握著的匕首,將成為他的罪證。


    隻要在這個匕首上麵查出有龔輝、大頭的血液,那麽劉榮是滅門慘案的凶手是跑不掉的!


    張淳風立刻安排人去檢查這把匕首。


    不多時,報告就送到了他的手上。


    陳輝也看到了這份報告。


    他的雙眼一閃,果然凶手就是劉榮了!


    李博陽在看到劉榮被抓以後,他心裏沒有高興,反而湧現出了不妙的念頭來,這個劉榮看來不是凶手!


    按照他給真凶做的心理側寫來看,真凶是一個非常陰險,又有主動攻擊性的人。


    這種人會把主動權抓在自己的手上。


    就像他主動報警,並在門後襲擊警方來看。他是不可能躲在家裏,等著警察上門把他抓走。


    他也不可能什麽都不反抗地就被陳輝抓走了。


    他藏在床底下,在陳輝他們去檢查床底的時候,他來個狠的。這才符合,他對真凶的心理側寫。


    審訊室裏,陳輝跟張淳風兩人並排坐著,陳輝的手裏拿著筆,做著筆錄。


    張淳風說道:“老實交代吧。”


    “我也是被龔輝氣昏了頭。”


    劉榮恨恨地說道:“他說的話太過分了。”


    “我們給他打了兩年的工,整整兩萬塊啊,他一分錢都不給我們!”


    “他太過分了!”


    “沙沙,沙沙!”


    陳輝飛快地寫著,做著筆錄。


    “那你也不能拿刀去捅龔輝!”


    張淳風冷著臉說道。


    “我這不是氣昏了頭嘛!”


    劉榮說道:“他對我說,他寧願把錢花在有權有勢的人身上打點關係,也不會把錢給我們這種打工的發工資!”


    “你們說說,你們說說,這是一個人能夠說出來的話嗎!”


    劉榮的情緒很不平靜,龔輝說的話對他的打擊是在是太大了。


    “就算這樣,你也不能殺了龔輝全家!”


    張淳風皺著眉頭說道。


    “什麽!”


    劉榮在聽了張淳風這麽說以後,他瞪大了眼睛。


    他一臉茫然地說道:“我沒有啊!”


    “我是捅了龔輝,但我是拿刀柄捅的,而且我也沒有殺龔輝全家啊!”


    “嗬嗬!”


    陳輝冷笑道:“劉榮,你不要敢做不敢當!”


    “你還重傷了我們的同事!”


    “他現在還在醫院搶救之中!”


    “我沒有啊!”


    劉榮連連搖頭。


    “還沒有!”


    陳輝怒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我不知道啊!”


    劉榮不知道陳輝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裝得還挺像的。”


    陳輝冷笑。


    “劉榮。”


    張淳風直視著劉榮說道:“你殺人的凶器就是你手裏握著的匕首!”


    “我們已經做了鑒定了,上麵有龔輝一家的血跡,也有我們同事的血液!”


    “你不要以為裝傻,就可以躲避法律的製裁了!”


    “沒錯!”


    陳輝也在盯著劉榮,“你當著我的麵把我的同事給刺成了重傷,你真不會這麽快就忘記了吧!”


    陳輝雙眼都要噴火了,這劉榮太會狡辯了。他行凶的過程,都被自己給看到了,居然還不承認。


    他恨當時要是有攝像機,把劉榮行凶的過程都給錄下來就好了。


    隻可惜,這個時代的警方還沒有配備執法記錄儀。


    在警方執法的過程,都會把執法記錄儀給打開。


    如果陳輝跟大頭配備有執法記錄儀的話,那麽他們就可以把佩戴在胸前的執法記錄儀給打開,就能夠將劉榮襲擊大頭的過程給拍攝下來。


    “警官,冤枉啊!”


    劉榮搖了搖他還有些發昏的腦袋,苦笑道:“我昨晚從龔輝家離開後,就回到家裏一個人喝悶酒。”


    “我喝著喝著,就喝過頭了,一直睡到了中午。”


    “我才醒過來,就被你們帶到這裏來了。”


    “你們說我殺人,我真的冤枉啊!”


    劉榮無奈。


    “嗬嗬。”


    陳輝冷笑道:“我們可是親眼看到你手裏握著帶血的匕首!”


    “你難道還說,這是有人把匕首放到你手裏的?”


    “我們也已經查驗了指紋了,在匕首上麵隻有你的指紋。”


    “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


    劉榮努力地為自己做著辯解,“我也不知道它上麵怎麽就有血液了,我真的隻是拿刀柄去刺龔輝。”


    “這一點,我是不可能記錯的!”


    劉榮說道:“我從龔輝家離開以後,就回家了。”


    “哼!”


    陳輝冷哼道:“劉榮,你不要耍小聰明,我們看得多了,你不要逼我們動用大記憶恢複術!”


    在九零年代天網係統遠沒有像現在這般四處都有分布,偵查案件取證是非常困難的。


    嫌疑人若是一口咬定不是自己辦的,對他們案件取證工作也是非常困難的。


    他們必須把足以證明是嫌疑人所做的罪證一一擺在對方的麵前,從而形成完整的證據鏈,攻破犯罪嫌疑人的心理防線,讓他們承認自己的犯罪事實。


    “你為了拿回工資,在龔輝家等到了淩晨兩點,沒錯吧。”


    陳輝質問道。


    “嗯。”


    劉榮點頭。


    “在淩晨兩點,龔輝回家了,你趁機找他討薪。”


    “龔輝再次拒絕支付薪水,你跟龔輝產生了言語上的衝突,你在盛怒之下,將龔輝殺害。”


    “接著,你跟龔輝衝突,吵醒了龔輝的老婆。”


    陳輝眯著眼,盯著劉榮說道:“你為了殺人不暴露,凶殘地殺害了龔輝老婆,龔輝一家!”


    “你沒曾想到的是,龔輝老婆看到了你的臉,並偷偷地在現場留下了記號——劉艸。”


    “她應該是來不及寫清楚你的全名,才會死不瞑目!”


    “我說的沒錯吧!”


    劉榮聽著陳輝的闡述,他的臉色逐漸陰沉起來。


    “劉榮,你現在應該想起來了吧!”


    陳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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