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昏暗迷亂。


    慕以安被一群男人圍住,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欲望和淫亂的微笑。


    她被困在他們熾熱的目光中,仿佛是一隻陷入狼群的羊,心中被深深的無助和恐懼填滿。


    她的眼睛不斷四下遊移,試圖尋找出路,但那些男人就像一堵無形的牆,把她緊緊地圍在中間。他們的笑聲和尖利的口哨聲在她耳邊回蕩,像一群野蠻的狼在冷酷地嘲笑她的無助。


    她緊緊握著手機,祈求那邊的人趕緊接電話。


    可下一秒,電話就被掐斷了。


    那一刻,她感到了絕望和恐懼。


    見她絕望地閉了閉眼,周圍圍著的男人愈發地膽大了。他們醉醺醺地將自己惡魔的手,伸向了慕以安。


    慕以安崩潰了:“你們別碰我!否則我男人一定會把你們碎屍萬段!!你們想要多少錢我都給,別碰我!!”


    那些人早已醉得上了頭,見到如此絕色,哪還舍得放棄?


    男人們動作更大,更是直接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


    慕以安嚇得顫抖,尖叫著想要推開他們,用力踢打,卻根本無濟於事。


    “別過來!滾開,滾啊!!!”


    慕以安不知道這是哪家酒吧,可看到這些男人惡心低俗的模樣,想必就是那些最底層的男人,來尋找發泄的地方。


    “你男人?哈哈哈哈哈哈,你男人要是會來救你,怎麽會直接掛斷你的電話?”


    幾人鄙夷地笑著,將手中便宜的空酒瓶扔到旁邊,直接就去扯自己的皮帶了。


    慕以安絕望淚崩,她還想抵抗,但更可怕的是,她體內的藥效此刻作用越來越強了……


    發現慕以安身體的變化,其中一個男人眼睛一亮,像是隻餓狼般的眼神:“這女的,被下料了,今天哥兒幾個,有福咯!!”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來是有善良的好心人,給我們送餐來了。”


    “既然都送來了,那咱們就好好享用!”


    幾個男人瘋了一般地撲向她,不斷地開發著她的羞恥,她卻毫無反抗的能力,甚至身體不自覺地配合著……


    *****


    ————


    看著孩子們滿足地將自己煮的麵吃完,高禹川一直冷如冰霜的臉才稍稍有了些許溫度。


    至少,他能夠把bobo和cici照顧好。


    兩個帶孩子的傭人阿姨牽著bobo和cici:“吃完宵夜,不可以這麽快就睡覺,我們去看會兒書,消化一下。”


    “好。”


    高禹川看著bobo和cici興致並不高的背影,意識到他們可能已經有了預感。


    bobo本就生性敏感,cici雖然活潑,卻也是聰明的。


    兩個孩子已經一周沒有見到沈瑤初,卻一次也沒有開口問過,這反而讓高禹川有些不安。


    看著孩子們看書的背影,思緒卻回到和沈瑤初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


    他們的笑容,他們的爭吵,他們的互相傷害,和相愛,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中。


    這一切就像一場殘酷的噩夢,讓他無法醒來。


    高禹川雙眼微紅,眼神卻依然堅定。


    他不能讓孩子們看到他的脆弱,他不能讓他們感受到他的悲傷。


    他一定要找到沈瑤初,把她帶回到孩子們的身邊。


    帶回他的身邊。


    *****


    ————


    酒吧一角,圍觀這場“奮戰”的人越來越多。


    不少人發出調侃的口哨聲,更多人選擇加入這場戰局。


    慕以安在這場折磨裏,一次次地昏死,又一次次地被巴掌打醒。


    她就像是任由狼群撕咬的羊羔,渾身上下全是被虐待的痕跡,駭人極了。


    從一開始的反抗,到身體的配合,到現在的絕望。


    慕以安閉著眼睛,痛到麻木的她,已經將自己的下唇和雙手咬得血肉模糊。


    藥性逐漸消散,折磨也到了尾聲,慕以安也再次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一盆冰冷的水潑下來,澆到慕以安一絲不著的身體上,衝散了大部分的腥臭味。


    慕以安冷得一驚,猛然驚醒,看向來人。


    看到麵前的女人,慕以安再次驚恐得渾身顫抖。


    是曹韻凝……這一切,都是曹韻凝的手筆!!!


    她就知道,高禹川不會對她這樣殘忍的!


    曹韻凝身邊的男人用一塊白色的破布將慕以安的身體蓋住。


    曹韻凝鄙夷一笑,眼底滿是得逞的興奮:“怎麽樣?小媽,我爸給不了你的體驗,今天爽到了嗎?”


    慕以安恐懼極了,她張了張嘴,卻隻覺得自己的嗓子和身體一樣,已經被撕碎了,根本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此刻的慕以安像一個破碎汙染布娃娃,而曹韻凝一身名牌,貴氣十足。


    她摸了摸剛做的指甲,精致優雅:“其實慕以安,我本來真沒準備動你的孩子。我都二十幾歲了,你生一個屁大點兒的奶孩子,能對我有什麽威脅?等他長大,我都已經掌權了,不就是分他點兒財產?那點錢我根本不放在眼裏。”


    “但你,非要自作聰明,手伸到我的麵前!”曹韻凝臉上笑意盡失,眼底滿是狠戾:“我向來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壞人,最多有點任性。但是多虧了你,發掘了我‘惡’的那一幕,還能讓我惡得心安理得。”


    慕以安戰戰兢兢,不敢直視曹韻凝的眼睛。


    曹韻凝冷聲問道:“我那次車禍,是你搞的吧?嗯?”


    說著,曹韻凝抬起手就要給她一巴掌。


    慕以安下意識閉了閉眼,瑟縮著身體。


    可曹韻凝的手才剛拿起來,就又放下了。


    她冷笑一聲:“算了,不打你,我嫌髒。”


    三個字,讓慕以安的更為劇烈地顫抖起來。


    “你的孩子死了,要怪你自己,是你逼我的。”曹韻凝做著精致美甲的手,在自己鼻子麵前揮了揮:“你算個什麽東西?還敢跟我鬥?”


    “一個落魄戶,靠著跟老頭睡覺,就以為飛上枝頭了?”曹韻凝嫌惡地看著慕以安:“你還鄙視高禹川的太太?慕以安,你比她惡心太多了,好歹,她不跟老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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