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莫緹玥一遍咕噥,一邊氣得打了下他的手臂,抓起被子困住光裸的身子[害我來不及開店]


    什麽跟什麽啊?


    這麽美好的早晨,不是應該一睜開雙眼就先給枕邊入一個早安吻,然後輕聲細語的說「你好棒」,或是「你好厲害」,要不然就是「你將我弄得好舒服」……這種正常女人會說的話嗎?


    沒有,統統沒有,一切都是他在幻想。


    向君熙光裸著身予呆坐在床上,看著她進入浴室,然後水聲華啦嘩啦的響起他有些迷惑,右手磨蹭著下巴,開始產生懷疑,自己的皮相怎麽在這個時候派不上用場?


    男人的自尊確實是稍稍受到創傷,他抬起半眯的黑眸,疑感的看著浴室的門。


    水聲令他回想起前不久的事,他在浴室裏將她全身扒光,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像是印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沒有一個女人的身體讓他如此印象深劉,而且他的雙手仿佛還殘留著對她的觸感,軟綿綿的,好像棉花一樣好抱。


    他咽了下口水,想著想著,又忍不住回想起與她緊緊相擁的畫麵,慢慢的,下腹有了騷動。


    沒想到莫緹玥給他帶來如此強烈的反應,「奮戰」了一夜,光是回想那畫麵,兩腿之間卻又衝動得有了變化,硬挺的部位讓他有一絲難受。


    向君熙皺著眉頭,拉開被子,發現胯間的熱鐵果然又甦醒過來。


    這時,莫緹玥正好走出浴室,見他在床上的模樣,不禁楞在原她「拜託,不要要在我的床上自慰!」她冷冷的說,一臉嫌惡。「我等等還要洗床單」「你……」向來冷靜的他瞠目結舌,稍稍漲紅了臉,「我向君熙需要自己……自己來嗎?」「我怎麽會知道有錢人有沒有性怪癖?」她拿毛巾擦拭濕頭髮,嘴巴依然毒得嚇人。「你到底要不要起床」


    「你……]他氣得從床上跳下來,「你難道就不能對你的男人好一點?」「男人?」她冷嗤一聲,「追我的人多到數不清,又不差你一個。」「好歹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至少比那些阿貓阿夠有特權吧!


    「你隻不過是比那些男人快一步戳破我的處女膜,有什麽好跩的?」她瞪了他一眼,就是討厭他這副驕傲的模樣。


    他自以為是帝王,大家都要看他的臉色過日子,但是說破了,也隻是天生的男性沙文主義在作祟。


    而她也是會成長的,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不懂事,隻會受他欺負的小女僕!


    他不但被她搞得下腹充血,還氣得快要腦充血。


    為什麽這世界上有這樣的雙麵女人?上一刻嬌媚可人,叫他愛得捨不得放手,下一刻卻又叫他氣得想要掐死她。


    「我還比那些男人快一步在你的體內留下孩子的種!」向君熙瞪著,「所以你罩子放亮一點,我比那些男人擁有太多的特權。」「你知道特權的意義嗎?」莫緹玥強迫自己的眼光對上他的黑眸,要自己不要亂瞄。「特權是我賜給你的,而不是你討來的!你堂堂一名大少爺,犯賤窩在我的房裏,現在還想當乞丐跟我討東討西?」全國髒話在他的心裏飆上一遍。為什麽這女人如此不討喜?難道她就不能說些溫柔的話?


    「總之,不管怎麽說,我就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他壓抑怒氣,露出慣有的笑容。「再說,有可能你也懷了我的孩予。」


    「你以為你是神槍手,一發就中嗎?你憑什麽約柬我的生活,以及左右我的人生?」


    他與她僵持不下,望著她倔強的小臉,驕傲的神情卻在他的臉上表露無遺。


    「憑你是我想要的女人。」


    她是他想要的女人?}心情稍顯激動的莫緹玥抿著嘴,一瞬也不瞬她望著他,喉頭無法發出聲音。


    他看她一直盯著自己,眼神哀傷又無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有他不懂的心思。


    「你……她拉回思緒,最後撇了撇唇?


    他雙手叉腰,「怎樣?」


    「你可不可以不要甩著你的犯罪工具與我對話?]礙眼極了。


    向君熙低頭,看著依然昂揚的「兄弟」,自豪的笑說:「是看著我的雄偉而心癢難耐吧?來啊!我可以幫你……]


    「變態!她將手上的毛巾丟向他,「以後不準你再脫光光的出現在我的麵前,要不然我能拿剪刀……]


    「好啊!你剪啊!]他毫不趁掩,筆直的走向她,「你真的剪了,就再也享受不到那銷魂的滋味。」「你有病!」聽他說出要無賴的下流言語,莫緹玥氣得繞過他的身邊,想要遠離他,才不會像他一樣幼稚。


    「對,我生病了,得到一種沒有你就會死的病!」他追上去,將她抱滿懷,讓她無處可遙。


    「向君熙……]


    他俯首搜住她的唇辦,打斷她的怒吼。


    她和他的關係,像打結的毛線,不論她怎麽整理,還是一團亂的糾結在一塊。


    莫緹玥覺尋自己的人生己經夠悲哀了,現在又多個大魔王糾纏她,好像她與惡魔簽了契約,怎麽也無法擺脫他。


    她愈想逃,他愈是緊追在後方。


    在現在裏民都已經習慣向君熙與她同進同出,還很自然的將她與他湊一起大家似乎都不意外,還會稱讚他死心眼,這麽優質的好男人,到頭來卻守著她這個女人。


    莫緹玥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隻能嘟起小嘴,將委屈吞進肚子裏。


    因為答應當喬映芙的伴娘,所以下午在婚妙公司試穿禮服,一襲馬甲連身蓬裙將她的身材塑造得玲瓏有致,她卻站在鏡子前發呆。


    一切都要歸咎向君熙,自從他回來住下後,便嚴重擾亂她平靜的生活。


    他說想要她成為他的女人……拜託,他以為自己對她很重要嗎?為什麽他隻出一張嘴,她就要義無反顧的為他暖床?


    好啦!她承認他在床上那方麵確實表現得可圈可點,每次都讓她銷魂萬分……不過這不是重點啊!


    雖然她與他十幾年未曾見麵,但是她偶爾會在電視、報章雜誌上看到他活躍的樣子,很明顯的,他們是身處在不同世界的人,所以她從來沒有想過跟他的關係會變成如今這樣。


    她為什麽在他麵前總是輕易的妥協?


    一想到他與她相擁的畫麵,她不禁麵紅耳赤


    諾大的更衣室裏隻有她一個人,站在鏡子前麵,難得的像個小女人般嬌羞。


    她在向君熙的麵前,一直以來由是倔強而不被打敗,那是因為她過慣了獨立的生活。


    母親在她十六歲那年因癌症而過世,她知道世界上再也沒有人可以讓她依靠了可是她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他會出現在她的麵前,短短幾天就擾亂她的心湖。


    她微攏眉頭,唇辦倔強的抵著。


    直到鏡中出現一名男子,她還來不及轉頭,腰肢便被大手攬住,將她擁入他的懷裏。


    「沒想到你穿上我設計的禮服居然這麽好看。」向君熙悄悄到更衣室,卻看見她站在鏡子前發呆。


    「你進來做什麽?」莫緹玥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等等會被人現……]


    「我進來的時候,大家都見到了。」他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從鏡子裏欣賞她的身材。


    手工的馬甲連身蓬裙穿在她的身上,強調胸線與腰線,集中托高她軟綿的胸脯,讓她原本就玲瓏有致的身材變得更加窈窕。


    短短的蓬翻強調她勻稱的小腿,穿上細跟高跟鞋,使得她更加修長。


    雖然他這幾年看過的潭亮的女人不少,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一見到莫緹月,目光便集中在她的身上。


    十三年前他離開幸福裏,前往異國,生活過得十分無趣,但是他適應得很好,因為那裏沒有他認識的人,他不需要隱藏冷漠的一麵。


    在台灣,他的身邊存在著熟人,但總是虛偽的應付他們,隻是為了維持表麵上的和諧。


    剛開始他會想起一直任由他欺負的小女孩,不過他聽從命運的安排,因為知道時間會沖淡對她的記憶。


    隻是他沒想到,時問隻是將有關她的記憶埋藏在內心的某個角落,他並沒有將她徹忘的忘記。


    最好的證據就是他踏進幸福裏,第一件事就是想起她。


    更沒想到一見到她,他會激勵得仿佛內心住了一隻關了許久的野獸,幾乎把特不住。


    天生的冷靜壓抑了砰然心動,他想,觀察幾天,或許這種感覺會恨慢消退萬萬沒想到她對他就像致命的罌粟,一旦觸碰之後,就深深的為她著迷。


    是啊!他迷戀這朵帶刺的小花,甚至毫不猶豫的占有她。


    莫緹玥掙紮了一下,不滿的嘟囔到:「伴娘的禮服真的是你設計的?」「你懷疑嗎?」他吻了下她的脖子,嗅聞著她身上的甜香味。「你不知道luna是我自創的服裝品牌嗎?」「咦?真的嗎?」她驚訝不己,她一直以為luna是國外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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