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家人這麽快就來啦!”


    小山還沒有坐下,扭頭就瞥見了走進來的幾人,北拓離洛、邪榮、邪雄和邪梟。


    聞言,冷狐靖與霜月對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這位是冷狐靖,這位是霜月,我隻有他們兩位盟友。”


    北拓離洛引領著邪家三子來到餐桌前麵,直接將冷狐靖和霜月教官介紹給了他們。


    “邪大公子,又見麵了。”


    冷狐靖並沒有裝作不認識邪榮,大大方方的起身與其打了聲招呼。


    “嗬嗬,我們真是有緣。”


    “大小姐,他們這是……”霜月也站了起來。


    “前輩,邪家二公子在比賽中被人襲擊,他們懷疑是北拓家的盟友幹的,所以……”


    “哦,這是認人來了。”


    “嗯。”


    “比賽中發生的事情,還要找後賬?”


    “前輩,這個我們稍後再說。”


    北拓離洛向霜月示意了一下,扭頭看向邪家三子。


    “怎麽樣,這二位是你們要找的人麽?”


    “二弟,你看清楚了,別認錯人。”


    邪榮拍了拍邪雄的肩膀,特別在“人”字上加重了點語氣。


    “大哥,我這裏有兩張照片,你幫忙看看,我怕自己眼拙。”


    “這是從哪裏弄來的?”邪榮從邪雄的手中接過兩張很大的照片。


    “我的護衛中有一個過目不忘的奇人,這是根據他的描述,利用ai技術繪製出來的。”


    “還真有點像。”


    三公子邪梟突然開口,那副縱欲過度的樣子,還真看不出他這是無心的,還是故意的。


    “給我看看。”


    冷狐靖伸手拿過照片看了一眼,一張照片是黑發男子,另外一張是白發女人。


    男子麵容俊朗,眼眸漆黑如墨,與他屬實有幾分相似。


    “月大姐,你也看看。”


    冷狐靖將那張白發女人的照片遞給了霜月。


    “像,真像!”霜月讚歎道。


    “月大姐,像這種過目不忘的能人,我們也得招募幾個。”


    “嗯,回去就找。”


    “冷狐靖、霜月前輩,這是你們麽?”北拓離洛打斷了兩人的談話,眼神中滿是擔憂。


    她覺到照片上的人就是冷狐靖和霜月,但她卻不希望兩人承認。


    “嗯……是我們。”


    “啊?”


    冷狐靖的回答,令北拓離洛有點不知所措。如果不承認,或許還有周旋的餘地,可是……


    “既然如此,就請這兩位跟我們走一趟吧,北拓大小姐?”


    邪榮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


    北拓離洛對上冷狐靖的眼睛,不知如何是好。


    “老冷,你怎麽說?”


    小山站到了冷狐靖的身邊,直接抽出沙之刃。


    希爾娜、烈儂兒和傑麗麗也站了過來。


    “嗬嗬,你們不必擔心,我跟月大姐不會有事。對吧,邪大公子?”


    邪榮的麵部肌肉頓時抽動了一下。


    “放心,家父隻想見見兩位。”


    “既然邪大公子都這樣說了,你們就在這裏等著吧。”


    冷狐靖在兩位妻子的臉上吻了吻,隨後向幾人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


    “月大姐,我們走。”


    “嗯。”


    很快,一行人便離開了包廂。


    “公主姐姐,我們就在這裏等著麽?”烈儂兒最先沉不住氣了。


    “小媽,你就放心吧,那些人不是爸爸的對手。”


    “小丫頭,你懂啥。”小山在圓圓的頭頂上摸了摸。


    “邪家這是來者不善,我們應該早做準備。”


    “小山,你有什麽辦法?”


    經過這些年的曆練,希爾娜已經能在關鍵時刻保持冷靜,皇家公主的威嚴和當家主母的擔當也在此時全都顯露出來。


    “嫂子,我先聯係豬豬,讓他跟他爹說一聲,別為難老冷。”


    “你能聯係上豬豬?”


    “嗬嗬,我聯係不上,邪家人能呀。”


    “你這不等於沒說!”


    “嗬嗬,山人自有妙計。”


    “別賣關子啦,快說。”


    “走,我帶你們去個地方。”


    這座名為落花酒店的私人會所,隻有四層,一樓是會客大廳,二樓和三樓是私人包廂,四樓則是綜合包房。


    其實,整個四樓也隻有一間大包房,裏麵簡直是應有盡有。


    酒吧、卡拉ok、vr體驗館、棋牌廳、鐵板燒、養生鍋等等,形形色色、五花八門。


    此刻,在這間大包房的一處由圓形沙發圍成的休閑區裏,兩位老者正相對而坐,品茶聊天。


    一名服務員走過來稟告道:“家主,大小姐和邪大公子回來了。”


    “讓他們進來。”


    “是!”


    “域主,我們去花廳裏等他們吧。”


    “好。”


    兩位老者並肩走進了包房正中的一間小廳。


    這間小廳被一圈精美的雕花屏風環繞著,這些屏風仿佛是一件件藝術珍品。每一扇屏風上都精心雕琢著細膩而生動的圖案,仔細看去,它們似乎在講述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有些屏風上刻繪著英勇的戰士們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的場景,他們手持鋒利的武器,麵容堅毅,身姿矯健;


    有的則展現了才子佳人在花前月下相會的浪漫情景,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和輕柔的動作讓人不禁心生向往;


    還有一些屏風描繪了古老神話中的奇異景象,神秘的神獸、奇幻的仙境令人浮想聯翩。


    這一圈屏風就像是一個無聲的講故事者,用它獨特的方式向人們訴說著那些久遠的傳說和動人的篇章。


    片刻後,北拓離洛和邪榮帶著一眾人,走了進來。


    小廳裏麵擺著一張圓環形餐桌,北拓蒼梧和邪羿居主位而坐。


    圓環形餐桌的正中立著一棵不知名的綠植,足有一人多高,上麵結滿了金色的果實,就像是一個個金元寶。


    “父親,人已經找到了。”邪榮向前拱手道。


    “你們先落座吧。”


    邪羿揚了揚手,一副主人家的模樣,旁邊的北拓家主見了,輕咳兩聲。


    “咳咳,域主,這裏是北拓家的地盤。”


    “啊,不好意思,北拓兄,我有些喧賓奪主了。”


    “沒事沒事。洛兒,他們所說的人是誰?”


    “父親,是……”


    “是我們。”


    冷狐靖和霜月從幾人身後走了出來。


    “冷小友,你這話是何意?”北拓蒼梧有些吃驚的問。


    “家主,我就是偷襲邪二公子的人。”


    冷狐靖向端坐主位的北拓家主和邪域主拱了拱手,淡淡的說道。


    “你……”


    北拓蒼梧抬手指了指冷狐靖,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他跟北拓離洛的想法一樣,隻要不承認,就能與邪家周旋。


    “老北拓,果然是你女兒動的手,你是不是給我個交代。”


    邪域主看向北拓家主,目光突然變得凜冽起來。


    “域主,我們並不是北拓家的人,你不必為難家主。”


    冷狐靖向邪羿域主行了一禮,又道:


    “我們襲擊邪二公子是在比賽期間,不知道需要給域主什麽交代?”


    “年紀輕輕就如此狂妄,是不是沒人告訴過你,什麽叫做天高地厚!”


    邪域主的目光與箭矢一般盯向冷狐靖。


    “域主,這跟狂妄無關,我隻想問問,你們到這裏來興師問罪,有什麽根據?”


    “老北拓,難道你沒有告訴他們?”


    沒等北拓家主說話,北拓離洛率先開口道:“域主,是我沒告訴他們,你不要怪我父親。”


    “為什麽?”


    “因為,我覺得那是不平等條約,沒必要執行。況且,那隻是口頭約定,沒有任何效力。”


    “老北拓,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


    當初,我們說好要公平競爭、一致對外,為什麽你女兒……”


    “域主,我記得你所謂的一致對外,是在邪家不對北拓家動手的前提下。


    如果邪家一旦動手,條約就會自動取消。


    我想問一下域主,難道隻有邪家可以撕毀條約,我們就不能麽?”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真是放肆!”


    邪域主忽然爆發出一股強力的氣息。


    “老邪頭,你敢……”


    北拓家主抬手去擋,卻差了一步。但見,那道氣息化作一支小羽箭,射向北拓離洛。


    就在這關鍵時刻,一道身影閃了出來。


    隻聽“當”的一聲,北拓離洛的麵前忽然出現一口黑色古鍾,擋下了那支小羽箭。


    “域主,你有點欺人太甚了吧。”古鍾消散,顯出冷狐靖的身形。


    “父親,請息怒。


    依我看,這件事情還是算了吧。”


    就在此時,邪榮站到了冷狐靖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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