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人一同棲身上前,各自都抄起了明晃晃的匕首對著天棚劃來。此時的天棚哪裏還有半點弱小的樣子,手裏的木棒如同化作一條蟒蛇在三人中間遊走,閃身跳出三人的包圍斜著向細高挑的肩膀一砸,“啪!”的一聲匕首落地,“啊!。。。”那人單手按在肩膀上痛的滿地打滾。


    天棚怒了!手裏運起十成十的能量,即便是岩石也能敲的粉碎,更何況人的肉身!轉身又迎向大漢,大漢本就比天棚高出許多,手中的刀平伸就能夠到對方的腦袋,天棚連忙低頭閃身躬下腰又如同彈簧一樣猛地彈起,木棒直搗大漢的下巴。


    “哢吧!嗚嗚。。。”大漢痛的丟下了匕首雙手捂住了嘴巴,指縫間流出鮮紅的血液。


    這一切隻發生在天棚倒地後的幾秒鍾內,從事敗到逆襲讓人措手不及。最後向天棚衝來也是唯一沒有受傷的男子頓時打了個趔趄,此時節他已經嚇傻了。怎麽也想不到曾經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的三位老大就這麽簡單的處理了,難道自己遇上的是野人?慌忙丟下手中的刀,結結巴巴的求饒“大。大。大哥。誤會,這是誤會!”


    “哼!”天棚手中木棒在地麵一戳,“滾!”


    那男子如獲特赦轉身要逃,“等一下!”天棚大喝


    男子一個踉蹌跪在了地上,挪過身來滿臉難看的笑容“大,大哥,還有什麽吩咐?”


    “帶上這幾個家夥一起滾!”天棚單手向倒地的一幹人指了指


    男子急忙攙起如殺豬般叫喊細高挑和大漢,三人勉強夾著已經昏迷的老三向山下跑去。


    見幾人走遠了,天棚無力摔落到地,程序娜娜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好險啊,哥哥的能量已經嚴重透支了,幸虧吧他們嚇走了,要不然。。。”


    天棚無奈的看了看右手背的六芒星印記“是啊,力量不夠用啊!怎麽才能更強呢?”沒時間多想,杜鵑還在不遠處瑟瑟的發抖,天棚奮力的爬起身來到她的身邊。關切的問道“鵑兒,你沒事吧!”


    杜鵑雖然看不見,但是天生聽覺與嗅覺就比一般人靈敏了許多,在天棚說出第一句話時就認出了他,心中既驚喜又害怕,要知道欺負自己的是四個人,元帥哥哥就一個人怎麽敵得過人多?但是,好像他很厲害的樣子,三兩下把惡人給打跑了。


    此時,杜鵑清楚的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就在自己的身邊。“哇!。。。”的一聲大哭,放棄了所有的防備張開雙手抱住了天棚。


    “額...”隻見杜鵑身前唯一的遮擋盡數落到了地上,光著上身完全緊貼在天棚的懷裏,兩個人頓時成了擁抱的狀態。


    如此香豔的景色讓天棚呆若木雞,胸口壓迫著玉兔般的柔軟,而且它們還在蠕動!看,還在動!


    杜鵑的小臉在天棚的頸間摩擦,是不是的在肩頭還要咬上幾口,馬尾辮定在眨巴上十分的癢,而兩隻柔弱的小手在他的背後胡亂的揉捏著生怕失去什麽。


    鼻間傳來的體香,耳邊“嗯,嗯,啊,啊!”的聲音如此的刺激使他不由得產生了身處某些大片裏的幻覺。


    壯著膽子雙手按到杜鵑光潔的背上,輕輕的拍了幾下安慰著“沒事了,沒事了,娟兒不怕,有我呢!”


    隨著肌膚的觸碰“噗!”天棚的鼻子蹦出了血,心中長歎“這,這是什麽事啊!老子被非禮了!”


    好吧,天棚邪惡了。但是任你是怎樣的坐懷不亂的君子遇到了這樣的一幕能沒有反應?想起了一個經典的笑話“感謝上帝賜給我的鹵煮,阿彌陀佛!。。。”


    杜鵑在天棚的懷裏肆虐了許久,嚶嚶道“哥哥不要離開娟兒好碼?娟兒害怕!”


    天棚強行壓製自己興奮的喉嚨用渾厚的聲音回道“怎麽會呢,元帥哥哥會保護你的,別怕,壞人都跑了!”


    娟兒不解的道“那元帥哥哥為什麽總要頂著開鵑兒的肚子?”


    “額!”


    天棚的小心髒啊,要不是有杜鵑的胸口緊緊的壓著幾乎就要脫離體外了!哥是個正常的男人好不好,哥有這個反應也很正常好不好!


    心中淒慘的呐喊著“耶穌啊,上帝啊,佛主啊,哪路神仙能救救我!我要受不了啦!”


    “嘻嘻!哥哥好像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呢!”程序娜娜的聲音出現的不適時宜。


    天棚老臉一紅“胡說,我才沒有占她的便宜,我這是在安慰她,對,像父親安慰孩子一樣的安慰她呢!就是這樣!”


    “那哥哥的手怎麽在杜鵑姑娘的背上摸啊摸的?”娜娜點出了重點“你看,還在摸!又向下滑去了!”


    (⊙o⊙)…一陣爆汗。。。


    “額,那個,娟兒妹妹你看,俺們是不是應該馬上離開這裏?要是他們找來了幫手回來就不妙了。”天棚說的很不情願。


    杜鵑似乎也想到了什麽,臉“騰”的變得通紅,一把推開了天棚雙手按在自己的胸前,低頭不敢麵向剛才與自己相擁的男人。如同剛剛睡醒的百靈鳥嚶嚶的道“那個,嗯,我聽你的。。。”


    呼,得救了!可是此時的天棚咋又有些失望呢?貪婪的看著眼前醉人的風景“那個,我也沒有衣服,你這個樣子也去不了寺廟了,咋辦啊?”


    杜鵑略一尋思,有了主意“不如就去我家吧。我就住在山腳下的一個小木屋裏,昨天師兄們的衣服還曬在院子裏,你能穿的。”


    “好,走!”既然有了主意天棚也不敢再繼續享受此刻的溫柔,於是攙扶起杜鵑沿著小路走去。


    “對了,有個事我想問問元帥哥哥。”杜鵑一隻手擋在胸前另一隻手卻搭在天棚的肩上,半遮半掩的美景讓天棚不敢直視。


    “你說吧!”天棚隻有轉移話題來引開自己的注意力。


    杜鵑歪了一下腦袋不解的道:“他們為什麽也要剝掉你的衣服啊!我認為男生隻會對女生的身體感興趣!”


    “咣!”天棚摔倒在路旁,頭上生出了鴿子蛋大小的包。這的問題也太無敵了吧!


    二人漸行漸遠,在身後山坡上的一處草木叢中一個身影晃了晃當的走了出來,竟是藥園裏的老和尚!隻見老僧人手按胸口長大了嘴巴,眼睛瞪得老大“完了。。。要死了!。。。要死了!。。。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啊!”一把抹幹嘴角的口水深深的吸了口氣兩隻手一陣的猛搓“不行,這麽好的寶貝老子一定要得著,嘎嘎嘎。。。老子的浩然罡氣終於能有傳人啦。。。”


    一路無話,二人就來到山腳下換好了衣服,天棚做了下簡單的包紮後借口答應幫七師兄砍柴便離開了那間簡陋的小木屋。怎麽也忘不了杜鵑手把著門框時依依不舍的小臉上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神,好像是新婚的小媳婦正在告別自己心愛的丈夫。


    “嚇死我了!”天棚逃命般的朝著山上疾走手右手還不停的拍打著胸口“要是走晚點不知自己會做出什麽事情來呢!”


    回到了寺廟的後堂,眾和尚早已結束早課各行其事了起來。空中傳來陣陣鍾聲配合整齊的誦經聲使天棚仿佛又回到了昨天自己在校園裏日子。


    “施主!小施主!”說話的是禪林院的弟子‘悟能’,在四代弟子中他排老八,年紀也最小,也是老方丈出遊時在外麵撿回來的孤兒。


    天棚覺得這個小和尚與自己很有緣分,‘天蓬元帥’的法號不就是悟能嗎!“無能小師傅,你找我?”


    “噶!”小和尚一翻白眼“施主,我說了很多次了,我是悟能,不叫‘無能’”


    “你想歪了吧,一個和尚你知道‘無能’指的是什麽?”天棚一臉的壞笑


    小和尚雙手合十閉上雙眼忙叨念數聲“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這才繼續回道“施主莫要再取笑小僧了,是早飯時沒有見到施主大師兄特意給留了飯在後堂,吩咐師兄弟們見到你就告訴你一聲。”


    天棚一陣感動,來到這間寺廟已經月餘了,倒是覺得這裏更像個大家庭,師兄弟如同兄弟,方丈長老猶如父母親人。連忙雙手回禮點頭道“謝謝你了,我這就過去。”其實他的肚子早就咕咕的叫開了。


    飯堂是北麵最裏的一層,不遠處還蓋有一處封閉很嚴實的小屋,據說是弟子犯了過錯用來麵壁的。中間的一排是寢堂,一幹弟子睡覺的地方,南邊最前麵的建築就宏偉了許多,正是寺廟的大雄寶殿,東西兩旁坐落的分別是奇緣閣和戒律閣。雖處深山之中但是香客不絕,多年間的古刹自然養育了眾多的善男信女。


    除了大雄寶殿的門口是青磚鋪就的操場,後麵的兩部分的鏈接就簡單的多。天棚行走在寢堂與飯堂相連的碎石路上,一眼幾看見院中央一顆茂密的杏樹下麵坐著兩個老和尚,似乎在下著棋。


    天棚知道,這兩位就是龍虎寺的主持空相和長老空正,還有一位掌管戒律閣的空滅大師卻是不容易得見的。連忙上前施禮道“二位師傅好!”


    空正並未回話依然專注著棋局,倒是主持方丈回過頭來一縷花白的長冉聲音渾厚而和藹“小施主有禮了,聽聞你還未進飯快些去吧!”


    天棚老臉一紅,明明自己是白吃白住還讓人家給自己留飯,自己這個大小夥子還真是羞愧的很,連忙再次施禮“多謝師傅,我這就過去。”說罷向飯堂走去,剛到門口就分辨出今天的早飯跟青椒有關。


    待天棚離開,空正才抬起了頭不解的問道“師兄還在收留此人?聽悟丈說發現他的時候此人衣不著半縷,又是滿身的傷痕十分可疑,莫不是什麽犯法之人落到了此處!”


    空相右手拾起一顆棋子輕輕的落在案板上,左手則掐著一串佛珠,“師弟有所不知,我用無相心經觀此子與佛有段淵源,雖然禍福難料但也是命數,似乎,佛門的發展竟印在了他的身上!”


    “怎麽可能!”空正十分驚訝,忘記該自己落子了“雖然四方古武門派比武的日子將近,但他又不是我佛門弟子,又怎麽會與他有關?!”


    “一切隨緣莫問前程。”空相點出自己棋路的一處要害,是在告訴空正走錯了這步他就要輸了。


    空正連忙低頭落子,言語中又透出了無限擔憂“空滅師弟又帶著戒律閣的弟子閉關了,哎。。。南北佛門古刹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勝出了,習武的俊才本就不多了又都投奔了其它門派,我佛門青黃不接啊。。。”


    “佛家以慈悲為本,比武難免死傷人命違背我等初衷,失利在所難免。隻是可惜了我佛門千年的流傳就要斷在你我手裏了啊。。”


    “也不知道到這次閉關空滅師弟的弟子中能有幾個突破練氣步入後天境。。。”


    天棚大口的吃著白粥,另一邊是一碟醃製的青椒,素菜的味道竟讓吃慣了雞鴨魚肉的他感到別樣的清香可口。飯足水包之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碗筷就動身去找七師兄悟丈,答應了他今天要一同上山砍柴的。


    說是師兄,其實悟丈跟天棚同齡,自幼父母落難就被送到了這裏隻為塗個溫飽,他是這裏專職砍柴的僧人,也正是他在一個月前在山坡上救下了天棚。


    找到他時,悟丈放好了兩困柴轉身出來,原來沒有找到天棚自己就先到附近打了一些。見到趕來的天棚連忙打招呼“哎呦,二師兄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啦!怎麽一大早就不見了人影?”


    天棚知道悟丈是個好詼諧的和尚,‘二師兄’其實是在他得知自己叫天棚時聯想到一個著名的取經人的故事而起的外號。但是,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天棚實在沒法跟他生氣,反正是同齡人,於是就跟他胡亂的侃了起來“是啊,早上起來襪子不見了!找了好久,這不剛從飯堂的大鍋裏找到,也怪,你早上吃粥的時候就沒有嚐到肉香味?”


    “額,阿彌陀佛!祝願施主走路被絆吃飯被咽看書被晃睡覺被驚,萬壽無疆善哉善哉!”悟丈雙手合十隨著腦袋晃動了起來。


    “額。”天棚頓時無語,半響才認真道“你還真是個好和尚啊!我差點就把你跟山下那個坑蒙拐騙專搶小孩糖果的阿三搞混了!”


    “施主喜歡玩水嗎?”悟丈突然沒來由的問道


    天棚自然是一愣,“怎麽這麽問,不用我幫你砍柴了?”


    “你就告訴小僧你愛玩水嗎?”似乎答案對悟丈來說很重要。


    “還行,幹嘛?”不知道他葫蘆裏買什麽藥,所以回答的很小心。


    “哦,那太好了,施主去玩水吧,順便把我的衣褲洗了。”說著,悟丈很自然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小包衣物,好像早就準備好了一樣。天棚清晰的看見裏麵安放著幾隻襪子和一條**。


    “滾!”天棚頓時一臉的黑線。


    在與悟丈的調侃中,砍柴也變得有趣了許多。好像時間都悄悄的加快了腳步,夕陽西下啟明星早早的掛上了枝頭。


    結束了砍柴的工作,天棚感到自己並不是一個吃白飯的而感到很舒心。因為自己並不是和尚,而每到這個時候寢堂裏的眾僧就做晚課,天棚最討厭的就是晚上念書了,昏昏欲睡又半點動彈不得生怕驚擾到他們。於是果決的選擇搬到柴房去住。


    厚厚的草甸子感覺就像是媽媽為自己鋪好的軟床,望著木欄窗外漸漸升起的月色,爸爸媽媽現在做什麽呢?是不是還在為自己這個愛惹事的兒子擔心難過?


    “娜娜?”似乎跟程序娜娜交談時最省勁的,根本不用開口,想想就行還不用擔心被反駁。


    “怎麽了,哥哥?”甜美的聲音好像是一個少女就在耳邊傾吐。


    “你有家嗎?你有爸爸媽媽嗎?哦,似乎叫‘製造’你的人更貼切些呢。”


    窗外麵的梵音如同孩子床前的催眠曲,不一會天棚的眼皮就打起了架,頭輕輕一歪熟睡了過去,在夢裏又回到了久違的母親的懷抱,父親則在旁邊端上來一碗熱騰騰的紅燒肉,隻有右手背的六芒星在星光的映襯下發出淡淡的銀光才能分辨出哪裏是真是哪裏又是虛幻。


    突然,天棚直覺得腦袋一沉,自己在顛簸中驚醒。看開眼四下黑洞洞的一片,不對,是自己的頭被什麽東西套住嘴巴也被塞住了,現在正被人扛在肩上向著某個方向奔跑著。


    “k!什麽情況啊!”天棚大驚,馬上訊問起程序娜娜。


    “哥哥,你睡的太熟了我怎麽也叫不醒你,剛才有個人鬼鬼祟祟的來到你身邊,把你的嘴堵上又套上了布袋被架走了,因為你是閉著眼的,所以我看不到他!”娜娜顯得很著急,如果她是一個現實中的小女孩的話,此時一定是正在焦急的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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