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他的舌頭怎麽不聽使喚了?“小混蛋,醒了啊?你睡之前就沒覺得自己忘了點什麽事?”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傳入耳朵裏,蘇羽眨巴眨巴眼,怔愣半晌後才想起來自己忘了什麽事?可是,他現在已經滿足了,不太想要了誒~蘇羽拍打郝樊的手臂,迫使男人縮回手,把舌頭還給他。重新奪回說話的權利,蘇羽瞥男人一眼,眼珠子在眼眶內滴溜溜轉動一圈,再開口說的話卻讓人十分火大:“那個……哥,你不要忘記你還在禁欲期。”郝樊:……他嘴饞的時候,禁欲期就可以直接作廢,他吃飽後,這禁欲期便又生效了是吧?合著自家媳婦拿他當棒棒用呢。這小癟犢子,良心大大的壞。郝樊被自家媳婦氣笑了:“蘇小羽,這一天天的,要不是我眼睜睜看著你張嘴閉嘴,剛才那話,我都尋思是哪根肋巴說出來的。”蘇羽也知道自己這麽做挺不地道的,可他困了要睡覺,不太想配合。“你都答應要禁欲的,得說到做到,要說話不算數,就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郝樊的聲音更滲人了,胸膛起伏,從喉嚨深處發出陣陣讓人毛骨悚然的笑意,聽得蘇羽頭皮發麻。好好好,這麽玩是吧?他敢提起褲子不認賬?自己今天就讓他知道知道,什麽叫西裝褲下命難逃。“蘇小羽,我看你丫就是□□。”郝樊一把將自家媳婦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飛出去,兩隻大手掐住蘇羽的腰,凶狠的將人拽到身下吃幹抹淨。男人心裏憋著氣呢,刻意將時間拉長。蘇羽人都麻了,咬牙苦苦支撐,可還是在男人之前丟了魂。“不行,達咩,中場休息,等會兒再戰。”蘇羽渾身汗津津的,忙比劃了個暫停的手勢,胡亂蹬踹著小腿想把男人踢遠些。殊不知,郝樊就等這一刻呢,好一報剛才被自家媳婦玩弄的仇恨。“休息個屁,你給我老實點。”男人絲毫不肯退開,貼的更緊了不說,動作間還帶上明顯的狠勁。蘇羽瞳孔巨顫,難受的直撲騰,用手指甲在郝樊的後背上,撓下一道又一道紅印子。“說,你錯了沒?”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刑訊逼供。“哥,我錯了,真錯了,饒了我。”蘇羽很沒出息的服了軟。他聰明的很,可不會在這個時候跟郝樊唱反調,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小癟犢子,下次還敢跟我耍磨磨丟嗎?”“不耍了,再也不耍了。”蘇羽的身子彈起來,哭叫著跟男人道歉:“哥,我不敢了。”聽到這話,男人這才用力抱緊自家媳婦,結束了這場酷刑。結果他剛從蘇羽身前退開,後背上就被人拿枕頭用力砸了兩下,郝樊回眸望去,自家媳婦的身體還軟綿綿的陷在被褥裏,唯有一雙眼睛目露凶光。蘇羽磨了磨後槽牙,跟男人秋後算賬:“郝樊,你剛才挺橫啊!”郝樊:……這會兒輪到男人認慫了,郝樊笑嘻嘻的為自己辯解:“媳婦,剛才那不是在興頭上嗎?都是男人,理解一下唄。”“我理解你個鬼。”蘇羽伸腳就要踹他,結果小腿卻在這時不爭氣的抽筋了。“嘶,好疼,抽筋了,你趕緊給我揉一揉。”“哪呢?”郝樊邊緊張的詢問位置,邊忍不住嘴賤兩句:“咋還能抽筋呢?瞅你脆弱的跟個瓷娃娃似的,都趕不上個好老娘們。”“就小腿肚子,靠近腳踝的位置,讓你揉就好好揉,能不能把嘴閉上?”蘇羽不愛聽他逼逼,說的淨是自己不愛聽的。“行,哥不說了,是這不?”郝樊將手搭在自家媳婦的小腿上,邊揉捏著邊跟蘇羽確認位置。“嗯,就是這。”蘇羽舒服了,重新把枕頭抱進懷裏,邊享受邊合上眼睛。郝樊則是等到自家媳婦睡著,抽筋的小腿應該也緩過勁去了,這才停止揉捏,翻身上床,抱著蘇羽沉沉的睡去。大學專業課考試結束後,學校裏沒多久就安排放寒假了。嚴格意義上講,研究生是沒有寒暑假的,但學校不再組織上大課,蘇羽就沒必要去圖書館自習,他在家裏的書房一樣可以學習。h市的冬天並不冷,別墅裏開著中央空調,就跟過春天一樣。男人去公司上班了,蘇羽一個人擱家待著怪無聊的。他一會兒陪郝大款出門遛遛彎,一會兒又把自己關書房裏刷兩套題,總算熬到男人快下班的時間。蘇羽想著,反正他也沒事幹,要不給男人準備個驚喜吧。不如,今天的晚飯就由他負責好了。說幹就幹,蘇羽哼著小曲朝廚房走去,在未經郝樊的允許下,擅自踏入男人的地盤。用力拉開雙開門冰箱,蘇羽摩挲著下巴,盯著裏麵滿滿當當的食材犯了愁。晚飯做什麽好呢?要不下個麵條。可蘇羽很快否決了這個念頭,下麵條太簡單了,沒法體現他高超的廚藝,他好不容易做一回兒飯,必須挑戰個高難度的。蘇羽拿出手機,打開軟件,在搜索框裏輸入「晚飯」兩個個字。屏幕上“嗖嗖嗖”的跳出來好幾條視頻教程,蘇羽一樣一樣的往下翻。他看著各式各樣的炒菜,撇了撇嘴,自覺沒什麽胃口。主要是郝樊精通各式中餐,他一個新手肯定比不過,要不然今天搞個洋氣的,做個西餐吧,就整個漢堡怎麽樣?說幹就幹,要做漢堡,得先烤出幾個鬆軟的麵包來。蘇羽按照視頻教程,從櫥櫃裏搬出麵包機插上電,按照步驟一點點的操作著。隻是還不等他的麵包出鍋,別墅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男人急匆匆的回來了。郝樊今天的工作強度非常大,連帶著手下的員工都跟著怨聲載道,他都是為了盡快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好早點回家陪媳婦。結果剛進門,男人的鼻子動了動,隨即震驚的瞪圓了眼,郝樊連鞋子都來不及換,大步流星的直奔廚房。看到蘇羽圍著圍裙站在廚房的灶台前,男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寶,你幹啥呢?誰允許你進廚房的?”“哥,你回來了?”蘇羽驚喜的扭頭望去,正要朝男人走去。結果這時候,麵包機發出叮的一聲響,蘇羽的腳步又被定在原地。他心頭一喜,忙在手上套上棉手套,準備將烤好的麵包取出來,同時擺擺手把男人往外趕:“哥,你別在這站著礙事了,我的麵包烤好了,這就拿出來給你嚐嚐。”郝樊哪敢真的離開?隻裝模作樣的倒退兩步,眼睛依舊緊盯著自家媳婦,生怕他虎了吧唧的再把廚房給點了。把麵包從麵包機裏倒出來,表皮酥黃,香氣撲鼻,瞅那賣相還挺不錯,蘇羽瞬間驕傲起來,尾巴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誰說他是個廚房殺手?沒有做飯天賦?這不是做的挺好嗎?“哥,快嚐嚐我的手藝。”蘇羽興衝衝的端著麵包朝男人跑過去。自家媳婦跑起來深一腳淺一腳的,郝樊都怕他把自己摔著,忙邁開腿迎合兩步,臨近跟前將人一把摟進懷裏:“你說你跑啥呀?慢慢的走過來不行嗎?”“別廢話了,快嚐嚐。”蘇羽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男人震驚的神色,最好能再順口誇他兩句。郝樊盯著盤子的麵包犯了難,這囫圇的一整個,讓他咋吃呀?麵對自家媳婦期盼的目光,郝樊隻能硬著頭皮伸出手,可他的指尖剛觸碰到麵包的表皮就察覺出不對勁了。這手感,怎麽這麽硬呢?郝樊將麵包整個抓手心裏,暗戳戳的用力,想測試下它到底有多硬?結果以他能把人腦瓜子擰開的手勁,愣是沒能在麵包上留下一個指印?“我嘞個豆,大寶,你這蒸的啥饅頭啊?是拿混凝土活的麵嗎?”“什麽饅頭?這是麵包!”他怎麽這麽土啊?蘇羽氣憤的跺了跺腳,糾正男人的用詞。“好好好,就算它是麵包,你這是按照法棍的做法來製作的嗎?”郝樊一手拎著麵包,一手牽著自家媳婦,來到蘇羽的零食櫃前,從裏麵掏出一袋紙皮核桃。男人撕開袋子,將核桃擺放在茶幾上,然後掄起麵包砸了下去。隻聽“哐”的一聲響,核桃皮刹那間四分五裂,連核桃肉都被砸呲了。蘇羽:……郝樊:……“你什麽意思啊?不吃別霍霍,拿來我自己吃。”明明聞著挺香的,看著也挺有食欲,蘇羽不信邪,想從男人手裏搶過麵包,親自咬一口嚐嚐看。郝樊哪能真讓他搶過去?不然就憑自家媳婦那沒輕沒重的虎勁,一口下去,怕是門牙都得磕掉半個。“你可拉倒吧,還你自己吃?咋滴,你是鐵齒銅牙紀曉嵐啊?”男人拍拍自家媳婦的嘟蛋子,好心的勸說道:“算了,媳婦,聽哥一句勸,咱留著當錘子使吧,不得不說,我寶也是心靈手巧,要不咱幹脆別學語言了,去學打鐵吧,就你露這一手,保準其他學徒看了屁都不敢支棱一個,對你那是心服口服。”蘇羽:……不會誇人別硬誇,信不信給你把嘴縫上?第62章 蘇羽從郝樊手中搶過小麵包, 再次朝廚房走去。他的漢堡包還沒做完,得把小麵包從中間切開,夾一片煎好的牛肉。蘇羽把麵包放在案板上, 在一眾刀具裏挑挑揀揀, 最後篩出把趁心意的抓在手裏, 虎虎生風的揮舞兩下。郝樊膽都要嚇裂了,忙不迭衝上前,把刀具從自家媳婦手裏奪過來:“我滴個祖宗, 你這一手螺旋手裏劍擱哪學的?”“幹什麽呀?還給我, 我的漢堡還沒做完。”蘇羽朝男人攤開手心,想把刀具要回來,結果下一秒,就被郝樊推搡著趕出廚房:“你要閑的沒事上你姨姥姥家磨豆去, 讓他媽好驢歇兩天, 做啥漢堡啊?哥之前不是警告過你,廚房是哥地盤, 未經允許謝絕入內,這是你能幹的活嗎?”“我好心好意幫你分擔一下,你還嫌棄?”蘇羽非常火大, 覺得男人不識好歹:“那我以後再也不做了, 你想吃我也不給你做。”他覺得自己這麽說, 男人應該後悔了吧,殊不知郝樊聽後樂的都快蹦起來了:“敢情好,哥可謝謝你了, 以後都別進廚房, 說到做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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