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枝雪笑了,“那我是不是還要買些零食獎勵你呀。”淩騫柏看著他的眼睛,“我以為我想要的獎勵已經很明顯了。”許枝雪:。許枝雪耳根一熱,從淩騫柏懷裏掙脫出來就往臥室跑:“很晚了趕緊睡覺!”淩騫柏懷裏一空,也沒著急去追人,落後一步關上陽台門,這才轉身往臥室走。許枝雪好像身後有鬼在追他一樣,三兩天跑到床邊把被子一掀就靈活鑽了進去。等淩騫柏來到床邊時,許枝雪已經把自己裹得非常嚴實了。就隻露一雙眼睛在外麵,眼睛還緊緊閉了起來。淩騫柏看了眼,也沒再說什麽逗人的騷話,把燈關了也掀開被子上了床。床墊下陷的那一瞬,許枝雪本能地緊張了起來。雖然他已經跟淩騫柏同在一張床上睡過很多次。但今天明顯和前幾次任何一次都不一樣。這套房子雖然是租的,卻也是被他當成家的存在。家是很私密的,也是最柔軟的。可現在,他允許淩騫柏來到他的私密領地,躺在他柔軟的床上。許枝雪記得他以前明明是個很傳統的人。在他看來,沒結婚沒訂婚之前最好不要住在一起。之前和陸廷銳在一起時,他都是用這樣的說辭來拒絕陸廷銳提出的同居。可麵對淩騫柏時,他居然一點拒絕的想法都沒有。許枝雪想了想,覺得可能是因為他知道淩騫柏的暗戀比較辛苦。所以才會格外偏心他一點......正想著,後背貼上一片溫暖的胸膛,腰身也被一隻有力的手臂緊緊摟住。他剛才跑那麽快,最後還是被淩騫柏緊緊圈在了懷裏。兩人緊密相貼,在兩人一起鋪好的床單上。耳垂被溫熱觸感碰了碰。淩騫柏在親他。許枝雪毫無準備,忍不住抖了下身子。緊貼在後背的胸膛顫了顫,是淩騫柏在笑他。許枝雪:“........”“困了麽?”淩騫柏在被子裏找到許枝雪的手牽在手裏一下下揉捏著。許枝雪覺得淩騫柏好喜歡捏他的手,就沒掙紮,閉著眼睛應:“嗯.....”淩騫柏側過身,在他嘴角親了一下,“想要親親,親一會再睡,好不好?”許枝雪:。許枝雪緩緩睜開眼睛。房間的燈沒有全關,淩騫柏留了一盞暖色的小夜燈。夜燈朦朧,許枝雪看淩騫柏的眼神也格外朦朧,“你是什麽親親怪麽?”淩騫柏也不害臊,還真嗯了聲,“我沒接過吻,今天算剛開葷,比較上癮。”許枝雪安靜兩秒,眨著眼睛問:“你......你沒接過吻?”淩騫柏笑了,可眼底卻沒有絲毫笑意,隻有一片能把許枝雪淹沒的酸醋:“我跟誰接吻去?我可不像某些人,還交過男朋友。”許枝雪:“........”許枝雪不太信的樣子,“可是.....你剛才也不像......第一次接吻呀......”誰第一次接吻那麽熟練,那麽凶......淩騫柏翻個身覆壓在許枝雪身上,“因為我變態,我在夢裏吻過你無數次了,不行麽?”許枝雪:“........”壓在身上的重量同樣壓在了心髒上。許枝雪心髒一緊,看向淩騫柏的目光卻軟了下來。“那.....那再親一分鍾?”他軟著聲音說。淩騫柏笑了:“好,再親一分鍾。”事實證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的。淩騫柏答應了隻親一分鍾。結果,他隻讓許枝雪休息了一分鍾。許枝雪的唇被他嚴絲合縫堵住,封死。被摩挲得發麻發疼的軟唇被他狠狠吮吸著。兩人的氣息在灼熱的空氣中交纏廝磨。不怪許枝雪不相信淩騫柏是第一次接吻。因為這人真的太會接吻了。他不管是凶狠,還是溫柔,又或是霸道,都能保留著一份獨有的認真。他小心認真照顧著許枝雪每一個細微的反應,仔細安撫他每一次顫栗。許枝雪被他吻得幾乎分不清東南西北,隻是笨拙又麻木地回應著他。而今天之前,許枝雪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接吻也這麽消耗體力。他已經沒有力氣了,可淩騫柏吮吸他唇舌的力度卻沒有絲毫減弱。反倒是越來越凶狠,大有把他整個人都吞進去的架勢......許枝雪有心想推開他,可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不知過了多久,淩騫柏才像終於吻夠了一般,緩緩從他口中退了出來。許枝雪沒有睜眼,他感覺眼睛像被什麽東西黏住了一樣,根本睜不開。他隻是本能地張著嘴巴,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卻不知,淩騫柏落在他臉上的目光有多滾燙。暖色的燈光下,許枝雪那被吻得可憐的嘴巴又紅又腫,兩邊的嘴角都沾滿了透明的津液。一張臉鋪滿了紅暈,像打散的腮紅。緊閉的眼睛更是可憐。明明沒有真的欺負他,可他的眼角還是有眼淚溢出來。模樣可憐極了。卻讓淩騫柏眼底的烈火更加熾熱了起來。“寶寶,從明天開始我帶你鍛煉吧,你的體力真的好差。”這人一副欲求不滿的語氣。許枝雪:“........”要不是許枝雪真的沒力氣了,他真想把人趕到客廳去。什麽人嘛,不說自己餓狗一樣喂不飽,還嫌他力氣太差......真是沒天理了。淩騫柏像是看懂許枝雪在心裏罵他,笑著哄人,“正好也可以增強下你的體抗力。”他說著又俯身去親許枝雪的嘴角,“好不好?”卻換來許枝雪擰眉嘶了一聲。淩騫柏又緊張起來,“怎麽了?”許枝雪的呼吸還沒調整過來,聲音也發虛:“疼......”淩騫柏愣了兩秒,“嘴巴疼?”許枝雪沒說話,隻是眼角更濕了。淩騫柏擔心許枝雪的嘴巴被自己咬破,捂著許枝雪的眼睛打開燈。光線明亮起來,淩騫柏這才看清許枝雪的嘴巴腫得有多可憐。淩騫柏:。他剛才有那麽凶麽?淩騫柏自我懷疑了一秒,這才輕輕扶著許枝雪的下巴,“我看看。”許枝雪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鹹魚,根本沒有力氣拒絕,隻能由著他看。許枝雪濕紅的嘴巴倒是沒有被咬破,隻是腫。淩騫柏又說,“寶寶張嘴,我看看舌頭有沒有破。”許枝雪:。許枝雪不肯張了。親的時候怎麽舔吮是一回事,可這樣檢查未免也太羞恥了......見人又害羞上了,淩騫柏拖著溫軟的腔調逗人:“怎麽了小許老師,我又不是你最親密的男朋友了麽?”許枝雪:“........”許枝雪緩緩撩起眼皮,他眼底有水汽,看人都是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