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就忍了,關鍵他連一分鍾都沒有!他怎麽好意思自稱人形打樁機?我呸!要不要臉!]穀箏:“……”simon適時發來消息。[simon:哥們,不怪我們多想,實在是你的注冊時間和l的銷號時間就是前後腳的工夫,你們的拍照風格、文案風格也很像,連頭像都是用的對鏡自拍,當初l和你一樣,不回複留言,也不怎麽和人私聊,你看你進群這麽久了,連句話都不說,真的很可疑啊……]穀箏看完這話,一時汗流浹背。雖然他不是l,但是實話實說,他有些心虛。拎起行李箱放到一旁,穀箏拉開椅子坐下,才回消息。[骨頭:不是我][骨頭:我也壓根不認識這個l][simon:真的?][骨頭:嗯][骨頭:其他人要說就讓他們說吧,清者自清][simon:哥們,你是清者自清了,可騷椰子怎麽辦?他為了你和群裏的人吵了起來,你不澄清一下,那些人指著騷椰子看熱鬧]simon說完甩來幾張截圖,都是群裏的截圖。[骨頭就是l,這事沒跑了吧?正常人被說這麽久怎麽可能不出來澄清?隻有做賊心虛的人才龜縮著不敢說話][我越看越覺得骨頭發的照片和l之前發的照片很像,說不定盜的同一個人的照片][帥哥實慘,都快被一分鍾小土豆薅禿了,有沒有人能找到帥哥的微信推給我,我願意用身體安慰帥哥受傷的心靈][這個時候就別發騷了,能不能考慮一下受害者的感受?][傷心小椰子:誰提出誰舉證,你們說骨頭是l,有證據就拿出來,光憑一堆主觀判斷就往一個無辜人頭上潑髒水,往小了說是懷疑,往大了說你們在他賬號下耍橫的行為夠得上網暴][???][你這椰子在說什麽?這就維護上了?][不是吧,我們在說骨頭,你跳出來刷什麽存在感?骨頭都沒說話,輪得著你幫他說話嗎?][我們網暴他了?我們隻是讓他給個說法而已,你為他著想,那誰為受害者著想?那可是一分鍾啊!兩分鍾、三分鍾的話也就算了,隻有一分鍾啊!一輩子的陰影啊!][噗][糾正一下,一分鍾沒到][他們說你一分鍾不到,你真不出來為自己正個名?@骨頭][別叫骨頭了,叫一分男吧][哈哈哈哈哈哈][傷心小椰子:你們算什麽東西?讓他給說法?][傷心小椰子:人家不需要搭理你們][傷心小椰子:微笑.jpg][???][??????][?????????]穀箏連著翻了幾張圖片,翻到最後一張圖片時,眉頭頓時緊皺起來。最後有個人直接@傷心小椰子開罵。[騷椰子不愧是騷椰子哈,一分男都吃得下,你們早就麵基了吧?是不是一分男用他的一分鍾把你幹爽了,才這麽幫著他說話?生怕他被嚇跑了,你連可憐兮兮的一分鍾都享受不到了?]穀箏掃了一眼那個人的昵稱。沸羊羊。昵稱前麵頂著一個群發言七級的標誌。穀箏一時沒動,盯著昵稱看了許久,直到路過的吳棣棠忽然喊了一聲:“穀箏?”他猛然回神。吳棣棠站在他麵前,一臉怪異地看著他:“你沒事吧?”“啊?哦。”穀箏抹了把臉上的汗,又往衣服上擦了擦,反正衣服要洗,他關了手機說,“我沒事。”吳棣棠指了一下穀箏的臉:“剛才你的臉色好嚇人,我還以為出什麽事了。”穀箏扯起嘴角:“沒有。”“沒有就好。”吳棣棠說完走了。穀箏打開手機,點進群聊,很快找到那個叫沸羊羊的人,他直接@了沸羊羊。[骨頭:你要我怎麽證明我不是l?][骨頭:如果我證明了,你要給傷心小椰子道歉]消息剛發出去,群裏的人紛紛冒泡。[臥槽!][當事人出現了!][我怎麽嗅到了一股火藥味?這是向沸羊羊宣戰了嗎?可他們平時沒什麽交集吧][你忘啦?沸羊羊可是這段時間來聲討骨頭的主力和先鋒,梁子早就結下了][我怎麽感覺沸羊羊在公報私仇……][感覺+1][沸羊羊當初舔了小椰子那麽久沒舔到,結果被新來的骨頭截了胡,可不得惱羞成怒嗎?]穀箏等了半個小時,眼睜睜看著群消息不斷刷屏,但沸羊羊一直沒有出現,他索性切到和“傷心小椰子”的對話框。感謝的話打打刪刪,最後發了幾個字。[骨頭:謝謝你啊]第二天一早,外麵的天剛泛起一層魚肚白,穀箏就起來了,衛錫和吳棣棠都還在睡,他輕手輕腳地收拾完,拉著行李箱坐車去了體大的正大門外。喬天善和他們協會的幾個人都大門外等著了,哈欠連天。瞧見穀箏走來,喬天善連忙揮了揮手。“吃早飯沒?”喬天善把手裏拎著的包子往穀箏麵前遞,“來幾個?”穀箏搖頭:“謝謝,我在學校吃過了,也是包子。”喬天善的臉頰被包子塞得鼓起一團,他一邊匆忙咀嚼一邊把穀箏帶到會長麵前,指著穀箏介紹道:“會長,他就是穀箏。”說完,又指了一下紮高馬尾的女生,對穀箏說:“她是我們會長,出去這兩天,一切聽她指揮。”穀箏忙說:“你好。”“喬天善,你之前也沒說你朋友還是個大帥哥。”會長調侃完,看了一眼穀箏拉著的行李箱,“我們隻去兩天,你帶這麽多東西?”穀箏咳嗽一聲:“要用的東西有點多。”第22章 證明(2更、3更)從a市到c市要坐兩個多小時的高鐵,穀箏和喬天善坐在一起,喬天善簡單說了一下這兩天的行程安排。“大的沒變,就跟上次我發你的那個表格一樣,隻是我們住的酒店變了一下。”喬天善說,“之前不是說住宜必思嗎?後來有個人說他家裏是和別人合夥開酒店的,他跟他爸媽商量過了,我們可以半折入住,算下來價格比住宜必思便宜多了,人家那兒還是溫泉酒店。”說到最後,喬天善一陣擠眉弄眼。穀箏本來對住什麽酒店沒有興趣,見狀隻好問了一句:“哪家溫泉酒店?”“雲城。”喬天善問,“聽過沒有?”穀箏搖頭。喬天善摸了摸鼻子:“在c市還挺出名的,我和前女友交往那會兒來c市玩過,做攻略的時候就看到很多人推薦雲城。”說到這裏,喬天善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你和那個女生怎麽樣了?”穀箏愣道:“哪個女生?”“就是你追的那個女生啊。”喬天善舉起雙手,在半空中做了一個拿著手機打字的動作,“上次聊的那個。”“哦~”穀箏反應過來,“還行。”“有進展嗎?”“有點進展。”“我就說你小子肯定能行。”喬天善嬉皮笑臉地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穀箏,“真誠就是最大的必殺技,實在不行你線下纏人,有這麽一張臉,還怕什麽?”穀箏抹了把臉,尬笑一聲,心裏有苦難言。兩個多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沒多久,喬天善的腦袋就跟小雞啄米似的一點一點的了,穀箏坐在旁邊,幾次摸出手機想看軟件上的消息,又都忍住了。他和喬天善坐得太近,要是被喬天善看到什麽就不好了。喬天善睡了快兩個小時才醒,醒了就開始掏塑料袋裏的東西。“吃泡麵嗎?”喬天善問。“好。”穀箏早上沒吃多少,也餓了,“謝謝。”喬天善掏出兩盒紅燒牛肉味的方便麵,遞了一盒給穀箏,睡眼惺忪地拆開倒了調料後,起身要去接熱水。“我來就行。”穀箏連忙接過了喬天善那盒,“你坐著等會兒吧。”提供熱水的地方在車廂連接處,穀箏一手拿著一盒泡麵往前走,買無座票的人不少,都擠在上下高鐵的兩道門中間。從中擠過去時,穀箏隱約聽見一道熟悉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