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工作,去哪裏打工哪裏倒閉。”謝素安抬頭任大雨衝刷臉龐,他閉上眼睛聲音淡淡,“現在好了,連女朋友還沒談過,又快要死了。我不是天煞孤星誰是呢。”“謝素安,你活不過今夜十點。”老道士老神在在掐著指頭,他蒼老又渾濁的眼睛看著年輕人,聲音如同虛無縹緲沒有實質,“但你遇到了貧道,算你這輩子最幸運的一件事吧。”謝素安嗤之以鼻:“怎麽,老家夥,你還能讓我起死回生不成?”“那要看你的造化了。”“得了吧,我沒錢,不用在我這裏白費口舌了。”謝素安全身濕漉漉,他從長椅上起身,沒看老道士一眼,打算離開。“給你一次機會,穿越時空去尋找一個愛你之人的吻,你便可留存在那個空間裏。”老道士依然坐在長椅上,“這機會你要嗎?”謝素安緩緩轉身,看著淋得比一條落湯狗還不如的老頭,特不屑地笑了:“敢情兒我跟個神經病廢話了半天呢。”…………這場戲,沈清和老戲骨在人工造雨裏拍了三個多小時,沈清還好,但老戲骨年紀大吃不消,可是一句怨言沒有,認真敬業令所有人都佩服。但是令沈清感到丟人的是,人家老戲骨淋了三個小時的雨休息了一晚上後一點事沒有,可是他卻半夜燒了起來。但是劇組剛開機,沈清不能因為自己拖延進度,於是他吃了把退燒藥悄悄扛著,裝作沒事人一樣第二日繼續開拍。隻是發燒間隙,他想起了上次發燒時石柯照顧了他一夜。這次的組幾乎全是梁裕偉的團隊,不像《同歸》劇組,方便石柯出入。所以沈清,也隻是想想而已,然後一門心思撲在拍攝上。沒過多久,沈清迎來了和孟庭的第一場對手戲。孟庭飾演逍遙尋樂不務正業的皇帝,此時的謝素安已穿越到皇宮裏,化身為早已被打入冷宮多年的梁貴人的小廝。梁貴人被打入冷宮後一直瘋瘋癲癲,神誌偶有清醒大多數糊塗。她對某個清晨突然冒出來的謝素安意外地接受得很快。謝素安說他來自未來,梁貴人就懵懵懂懂地點點頭,她在冷宮太久了,難得有個活人陪伴,即便他看起來神經也不算正常的樣子。某日夜晚,她難得清醒,站在冷宮的高牆內看著淒冷夜空,對謝素安說道:“好想再見他一麵。”他是誰,不言而喻,當今聖上。謝素安點點頭:“那就去見,我帶你偷偷見。”“真的?”梁貴人黯然無神的眼眸裏泛出一抹光彩。謝素安看著梁貴人,心裏卻想著自己的任務,他要找到一個愛他的人之吻。可是他整日困在這冷宮裏,連個鳥都不見,去哪裏找愛他的人?難不成和眼前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相愛?所以當務之急,是得出去這個冷宮。謝素安見梁貴人好不容易清醒一回,便抓緊這個機會,讓她帶路。這皇城這麽大,沒有她帶路,他出去恐怕凶多吉少。為了掩人耳目,謝素安換了女裝,扮成梁貴人的婢女。謝素安帶梁貴人爬了牆頭翻出去冷宮,兩人憑借梁貴人模模糊糊的記憶一路東躲西藏,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禦花園裏碰到了當今聖上。隻可惜梁貴人在看到皇上的那一眼後,神誌受到刺激,突然發出驚叫便開始逃跑,兩人藏身位置暴露。侍衛一撥去追梁貴人,一撥壓著沒來得及跑掉的謝素安到了聖前。皇上命謝素安抬頭,在清冷月光下看清了謝素安的臉。這是一張與他記憶裏頗為相似的一張臉。兩人對望著,皇帝的眼神明滅晃動幾次,最終開口:“你是何人?”這場戲,要求孟庭對沈清有著極為複雜隱秘的感情,因謝素安女裝扮相與皇帝心中最愛的女人有七分相似,但這個女人早在皇帝登基之初便離世了,所以一直是皇帝心頭的白月光。沈清和孟庭互相看著對方時,兩人都不約而同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如果可以,沈清不想讓他掐著自己的下巴。如果可以,孟庭不想含情脈脈地多看沈清一眼。但兩人還是很配合很順利地拍攝完成了這一場戲。下戲的時候,已是淩晨。沈清戲服還未脫,助理就上前把手機遞到他眼前。“沈老師,剛才石總有來過電話。”一旁正在脫戲服的孟庭動作遲疑了幾秒。沈清看一眼孟庭,撥下快捷鍵一號,電話很快被接通。“剛下戲?”石柯的聲音隻有沈清聽得到。“嗯,人家也好想你。”沈清用餘光看著孟庭。“……還沒出戲?”石柯困惑。“你要來探班啊?別來了吧,”沈清別過身子,故意壓低聲音,“再忍忍嘛。”石柯那頭似乎明白了點什麽,壓低聲音一笑:“怎麽,孟庭在你身邊啊?”沈清瞬間啞炮,而他身後的孟庭則撞開沈清的肩膀離開了片場。“他撞我……”沈清喃喃。“該,搞這麽幼稚的事情。”石柯說,但口吻並無責備,反而笑意更濃。沈清也不想,可是自從進組後,孟庭總是有意無意地跟他提起他和石柯從前的點點滴滴,任沈清再不想往心裏去,但還是忍不住嫉妒。所以今天才想小小報複一下孟庭,但沒想到被石柯一眼識破。沈清有些尷尬又有些負氣,石柯並沒有偏袒自己的意思。“那你別和幼稚鬼講話了。”沈清覺得自己的心像一顆酸酸的檸檬,稍微一擠,全是酸水。沈清掛掉了石柯的電話,待化妝師給他卸完妝後助理將他送回了劇組安排的酒店。沈清住的那層隻有他和孟庭,其他演員被安排在別的樓層,據說是石碩為孟庭包下了整層,但孟庭偏要劇組把沈清和安排在同一層上。沈清不在乎這些,劇組怎麽安排他怎麽住,住了幾天才發現不是那麽回事,他和孟庭同一層大大方便了孟庭給他時不時地來一段追憶往昔的故事。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沈清在推開酒店房門看了一眼身後對門孟庭的房間門,心想著,你才幼稚呢!沈清憤憤不平地打開房門,還未看清房間內的景象,便被人拽著手腕狠狠拖進屋裏。“啊!”沈清嚇得不由叫了一聲。溫熱大掌堵住他的嘴唇,熟悉又懶散的聲音鑽入他的耳內:“還沒開始草呢,叫什麽叫。”沈清眼裏劃過驚喜,房間燈光並未全開,但足以讓他看清眼前的人。“石柯!”沈清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語氣,可石柯感受到了。“這麽開心?幼稚鬼。”石柯打趣。沈清的開心立刻煙消雲散,被一棒子打回現實。沈清推開石柯:“劇組拍攝期間,閑雜人等禁止探班。”“誰說我來探班的。”石柯一笑,“我是來偷人的。”“你來幹什麽,和幼稚鬼講話很好玩?”沈清酸溜溜道。“好玩,”石柯摟住沈清的腰,貼近他的臉頰,呼吸噴在白皙臉蛋上,溫潤聲音帶著情穀欠,“和你做那種事更好玩。”“流氓。”沈清盡管還有些生氣,可是石柯挑逗的觸碰和痞裏痞氣的葷話,還是讓他無法抵抗。完蛋了……沈清認命般地閉上眼睛,任由石柯吻著他的唇,壓著自己一步步後退到臥室。柔軟大床,石柯壓在沈清身上,慢慢揭開他的依服。“沈清。”石柯雙手撐在沈清頭兩側,眼裏玩味打量沈清充滿情迷的勾人臉蛋。沈清睫毛顫抖,緩緩睜開眼睛,瑞鳳眼裏更是一片沉淪。石柯呼吸變得米且重。“沈清,原來你的女裝扮相也很好看。”沈清反應了幾秒,輕聲道:“你看到了?……”“嗯,”石柯慢慢俯身,貼上柔軟紅潤的唇瓣,細細品嚐一番,嘴角勾起一絲壞笑,“可是我覺得梁導眼光還是不夠毒。”“什麽?……”石柯笑而不語,從沈清身上起身,轉身離開了臥室。沈清茫然躺在床上,不知道石柯為何突然離開,愣了幾秒,沈清起身剛打算跟出去,就見石柯重新返回。石柯手裏多了一塊紅色的布團。至少在石柯把布團展開前沈清以為它是塊布團。“穿上它,給我跳個鴨子坐,怎麽樣?”石柯把手中的紅布團抖開,沈清這才看到那是一條吊帶裙。“……”沈清不敢置信地看著石柯。石柯咧嘴壞笑,走了過來,他勾起沈清下巴,拇指在他唇邊摩擦:“你的女裝扮相不僅可以美,其實還可以騷。”“變態。”沈清罵道。石柯把沈清重新壓倒在床,沈清掙紮,但很快被石柯鎮壓下去。沈清被壓著搞了兩回,筋疲力盡之時石柯瞅準機會把裙子給沈清穿上,沈清麵色緋紅,不知是被弄的還是被氣的。石柯看著豔紅色的長裙勾勒出沈清瘦月要翹屯的線條,再看著他被襯托得更加勾人心魄的臉蛋,清冷中是無盡的魅惑。石柯喉結滾動,攔抱著沈清的月要讓他足危足八在榻,在他的皮股上拍了一巴掌。裙子下擺開得很大,露出白皙的皮膚,上麵立刻透出紅彤彤的巴掌印。“沈清,給我跳鴨子坐。”石柯聲音喑啞,透著穀欠望。沈清回頭,眼尾有淚,眼裏是屈辱。“變態……我不跳……”石柯惡劣一笑,把沈清重新壓下:“行,那就再來一次,直到你跳了為止。”“啊……你……混蛋……”沈清聲音顫抖,他是真的快不行了,“別弄了……我受不住了……”“你跳不跳?”石柯毫無憐香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