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


    “19歲?”


    阿克帕裏斯不屑的笑笑,看著麵前女孩疼的全身發抖的樣子,他終於離開了他那46號的大腳。


    他收回了魁梧有力的軍靴,笑嘻嘻的看向一旁的隨從。


    他的隨從,是一個上年紀的老白人,當初在戰場上,他可是救了這個老男人的命。


    “嘿,韋恩斯,該死的,別傻站著,快給我們美麗的舞女小姐包紮一下。”


    “媽的,我覺得今天的事情一定有隱秘,等下把她送到我的房間裏,哈哈,我要親自審訊!”


    阿克帕裏斯壞笑說著,那恐怖的獨眼裏,此時充滿了不懷好意,正目光炯炯的打量著麵前的白人舞女。


    跪在地上的年輕舞女嚇了一跳。


    那個叫作韋恩斯的老男人,麵無表情,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臂。


    女人的手掌在流血,被地上的陶瓷碎片差點割掉了一層皮。


    女孩在喊叫:“大人,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不要這樣!”


    屋子裏沒有人理會這個女孩的叫聲。


    那個老男人看著手裏抓著的少女,站在阿克帕裏斯的麵前,恭恭敬敬的說道,“是,大人,我這就去,保證等下將她送進你的房間!”


    上年紀的老白人麵露冷笑,不由分說,提起了地上的白人少女,粗魯的拖著她離開了房間。


    另一個少女在發抖,看著被帶走的年輕女孩,她感覺十分的害怕。


    她們這些白人,其實都是被拐賣到禿鷲營地的。


    也許是人販子,也許是雇傭兵。


    但是在這裏,沒人管她們是怎麽來的。


    人們在這裏,隻對她們關心兩件事。


    一、男人們隻關心她們長的漂不漂亮!


    二、老鴇們隻關心她們能不能賺錢!


    “嘿,小妞,你也想被我審訊嗎?”


    “嗬嗬,如果不想的話,就把這裏收拾幹淨,蠢貨!”


    阿克帕裏斯大罵,晃著他那肥胖的肚子還有屁股,笑眯眯的起身離開了餐桌。


    桌邊的女人嚇壞了,慌亂的蹲在地上繼續收拾。


    阿克帕裏斯扯了一塊桌布擦嘴,隨後一臉不屑的看向另一個跪在地上的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看起來年紀有點大,差不多30歲。


    阿克帕裏斯不屑的撇撇嘴。


    他是一個肥胖又邋遢的老男人,他很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


    在禿鷲營地,他感覺自己活的就像一個土皇帝,簡直可以無法無天。


    隻要和營地裏的雇傭兵們搞好關係,讓那些家夥少給他惹事,今年過後,他就可以晉升為三級管理者。


    三級管理者呀,哈哈,那可是可以永久管理一座營地的人,這可真有趣!


    “媽的,一群垃圾,在這裏,老子就是天!”


    “狗屁的黑魔鬼,竟敢和費斯曼作對,真是一群找死的垃圾!”


    阿克帕裏斯站在陽台上冷笑。


    身後傳來另一個舞女收拾東西的聲音。


    他笑眯眯的將金勇俊發來的短信群發了出去。


    身為營地的管理者,以私人名義,幫雇主發布賞金任務,他什麽也不需要做,就能從中拿到20%!


    ……


    另一邊。


    此時此刻,阿麗克山脈,巨象穀。


    我們的三輛美uh-60裝甲車,在敵人武裝直升飛機的監視下,我們闖過了湍急的洪水,終於進入了巨象穀。


    以前咱們說過,阿麗克山脈的巨象穀,據說以前是大量非洲象的聚集地。


    這裏之所以被稱為巨象穀,是因為傳說這裏有一隻頂天立地的象神,就像鷹格拉瑪一樣。


    這裏野草很高,植被茂密。


    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足有一人多高,長滿了各種各樣的大葉蕨類植物,還有海芋科屬植物,和一些帶刺的藤本植物。


    這裏有很多植物,長的就像我們國內的滴水觀音。


    但那些,不是滴水觀音。


    當地的非洲人給它們取了一個很形象的名字,叫做“百納卡蒂”。


    意思是說,這些植物有劇毒,它們的汁液是白色的,能讓人致盲,瘋癲,所以它的另一個名字,又叫做“恐怖的僵屍樹”!


    闖過一米深的洪水,我們的三輛美uh-60裝甲車,馬不停蹄,闖進了巨象穀的草地中。


    周圍野草植被將我們包圍,蕨類植物都異常的巨大。


    這裏的草地常年潮濕,土質肥沃,堆滿了枯草和落葉。


    在這樣的環境中,是非洲毒蛇和鼠類生活的暖床。


    我和哈林姆,還有查克多,斯瓦德,我們此時還掛在三輛裝甲車的外麵。


    遠處的樹林裏傳來了第二架黑鷹武裝直升飛機的聲音。


    我們知道,那也是個偵查者。


    我們眾人此時都很著急,河對岸的草地,連綿足有兩公裏。


    此時我們急需要找個樹林,或者山洞,好把我們的裝甲車藏進去!


    “嘿,該死的!”


    “查克多,你說的山洞在哪?”


    “媽的,夥計,去找找,你總不希望我去打第三架飛機吧!”


    雙手抓在麗塔的裝甲車上,我透過通話器,對著前麵車上的查克多大喊大叫。


    此時斯瓦德抓著老傑克的車,查克多則抓著賓鐵的車。


    聽見我的吼聲,掛在賓鐵車上的查克多回頭看了我一眼。


    茂密的草地中,這哥們全身濕漉漉的,皮膚烏黑,看起來就像個非洲狒狒。


    查克多在對我大叫,這混蛋喊的什麽我有點聽不清。


    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他用通話器。


    查克多的通話器,是他自己製作的。


    看到我的動作,查克多連忙拿出了衣服裏的塑料盒子,打開開關,對我叫道:“團長,我說的山洞就在前麵,以前我們來這裏的時候,我曾經帶人在那裏躲過雨!”


    “該死的,幾年沒來了,這裏的草好深啊!”


    “哦,shit,蛇,有蛇,是黑曼巴!”


    “團長,我們需要穿過這片草地,去對麵的山腳下!”


    “媽的,別再和我說話了,我他媽剛才差點被蛇咬到腳底!”


    查克多掛在賓鐵的裝甲車上大聲喊叫著,這混蛋剛剛確實差點被蛇咬了。


    一人多高的草地裏,潮濕的泥土下,這裏的毒蛇很多。


    在非洲,黑曼巴,加藤蝰蛇,鼓腹蛇,它們都喜歡躲在草地裏,喜歡躲在枯樹葉下。


    這幾種蛇很有攻擊性,咬上一口,那都是會致命的!


    “哦,mother fuck!!”


    “麗塔,把車停一下,讓我和哈林姆進入!!”


    “該死的,這草地裏有蛇,讓我們進去,然後大家全速前進!!!”


    我嘴裏大聲說著,掛在麗塔的裝甲車上,猛的一抬腳。


    我剛剛腳邊的草杆上也有一條蛇。


    那東西身上有黃色和紅色的斑紋,鱗片是黑色的,在我腳邊一閃而過,我沒有看清它是什麽蛇。


    我被它嚇了一跳,心疼的看了看我的軍靴。


    後方的天空中,我們能夠清楚的看到一架黑鷹武裝直升飛機,正在由遠而近。


    那飛機距離我們差不多一公裏遠。


    它不是來找我們的,是去找那架滑落的飛機的。


    我掛在麗塔的裝甲車上眯起了眼睛。


    聽見我的話,麗塔,老傑克,賓鐵,三人全都把車停了下來。


    我們掛在車外的四人全都鑽進了裝甲車裏,大家躲在一人高的草地裏,全都在看後方的那架飛機。


    那東西在樹林裏降落了,看來已經找到了他們要找的人。


    德裏斯·酷本在前麵的車裏探出頭來,對我們大叫:“嘿,夥計們,我們還走不走?”


    到目前為止,這個黑鬼的表現還很正常。


    我麵露微笑,拿起車裏的通話器,對著賓鐵的車輛說道:“賓鐵,查克多,你們帶隊!”


    “給你們5分鍾,帶我們找到山洞掩體!”


    我說完,賓鐵坐在裝甲車裏嚎叫,“放心吧夥計,一切都包在賓鐵大叔的身上!!”


    賓鐵在狗叫。


    這混蛋說完,猛的一踩油門,直接把裝甲車開成了拖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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