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菲爾德步槍,可以安裝瞄準鏡嗎?


    最早的一批李英菲爾德步槍,其實是不可以安裝瞄準鏡的。


    因為它的彈艙有點高,當初他的設計者,並沒有考慮把它作為短程狙擊步槍構想,如果安裝瞄準鏡,它的彈道是不準的。


    但是隨著後來戰場上的變化,這把步槍在第四批、第五批生產的時候做出了改進,就已經可以安裝瞄準鏡了。


    但我不希望哈林姆過早使用瞄準鏡,因為一個合格的槍手,不應該對瞄準鏡產生依賴性。


    我笑眯眯的看著哈林姆,可不希望自己教出來的是個半吊子。


    我要讓他像我一樣,全麵發展。


    就像當初我的團長教我的那樣,哪怕我們是狙擊手,哪怕我們在戰場上丟了槍,隨便撿一把,不管什麽槍,我們都應該做到精準命中!


    “嘿,小子,別煩韃靼了,一邊去玩你的槍去。”


    就在我琢磨怎麽回答哈林姆的時候,一旁的老傑克替我解了圍。


    他壞笑看著哈林姆,對他說道:“把槍保護好,該死的阿拉伯小子,記住大叔的話,我們是在營地,你可不要發出槍聲。”


    “嗷,知道了!”


    哈林姆有了新槍,開開心心的跑了。


    老傑克轉頭看我,突然對我說道:“嘿,韃靼,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


    “我先前回塞班納勒找你,發現有馬匪在增援,我想,他們已經嗅到了我們的味道,這個營地不安全了。”


    老傑克說完,看了一眼正在從馬匹上卸下東西的女人們。


    麗薩、麗塔還有米婭,三個女孩子看著老傑克帶回來的東西,一個個眉開眼笑,都顯得非常開心。


    我盯著她們的臉,心裏冒出了苦笑。


    對於逃亡這種事,我和老傑克是習以為常的。


    但女孩子們不一樣,米婭如今剛剛大病初愈,她現在急需休養。


    麗塔肩膀上的槍傷也沒全好,她現在也需要休養。


    我們現在在營地裏,好不容易過了段安穩的日子,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我低頭琢磨著,想著今天和馬匪們交戰的事。


    那個叫麥克雷德的家夥,他是來給老巴克曼報仇的。


    他一直以為是我殺了他哥哥,我今天又打死了他的人,他一定不會放過我!


    “該死的。”


    我嘴裏罵著,抖了抖頭上的泥。


    看著身旁的老傑克,我對他問道:“傑克,這附近,還有什麽能躲避的地點嗎?”


    老傑克想了想,看向我們營地的西邊。


    他在馬兜裏取出來一瓶酒,也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擰開蓋子,自先己先喝了一大口,隨後把酒瓶遞給我。


    “從這裏出發,向西一百二十裏,還有一片山脈,叫阿麗克山脈。”


    “那裏的資源豐富,淡水充足,有食物,有肥魚。”


    “我以前打獵的時候,還在那裏發現過一個山洞,但現在問題是,嗬嗬,我們敢不敢去!”


    “有什麽不敢的?”


    我疑惑的看著老傑克,老傑克神秘的一笑。


    望著火光中他那雙閃爍的雙眼,我猜想這個阿麗克山脈一定有些問題


    果然,老傑克歎了一口氣。


    他看著從馬背上卸下東西的女人們,又對我說道:“有兩個問題,第一個,我們的附近有馬匪,我們貿然離開營地,他們會不會發現我們?”


    “第二個,我得告訴你件事,韃靼,阿麗克山脈,距離奧蘭治河岸非常近,你不會忘了那些叛軍吧?”


    “叛軍……”


    老傑克的話,讓我瞬間愣住了,手裏的酒瓶停在了嘴邊。


    阿麗克山脈距離奧蘭治河岸非常近,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足足半個多月了,我都快忘記了我們在奧蘭治河岸的那個夜晚。


    那一晚,遍地是鮮血,到處都是死人。


    叛軍們把人剁碎了喂蛇,他們不把人類當人。


    而那一晚,我和老傑克被甘比亞人包圍,要不是那個叫哈達巴克的家夥,我們兩個恐怕早被砍了腦袋!


    想著這些事,我真是有些後怕呀。


    與那些已經墮落成魔鬼的叛軍相比,我覺得,麵對馬匪,也許更能讓我安心!


    “該死的。”我嘴裏又罵了一句,喝了口酒,把酒瓶交給老傑克。


    老傑克會心一笑,他看著我滿身黑泥的樣子,笑著說我應該去洗個澡。


    我們營地的附近,是有條小溪的。


    小溪中有些魚蝦,平日裏我們的淡水都是從嗎裏取的。


    我走到麗薩的身邊,對她耳語幾句。


    麗薩的臉紅了,放下手裏的東西,看了看其他人,笑著跟我走出了營地。


    老傑克心領神會,吵著今晚要吃烤肉,把所有人都叫到了篝火邊。


    我和麗薩來到了小溪附近,回頭看了一眼營地,就像以前在塔爾瓦一樣,麗薩幫我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我開始走進小溪裏清洗身體。


    溪水很冷,刷著身上的淤泥,讓我感覺有些發抖。


    夜晚的山穀安靜的可怕,麗薩一直坐在岸邊笑眯眯的看著我,她突然會心的一笑,也解開了她的衣服。


    自從我們來到營地後,大家都住在一起,我們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好過了。


    此時不止我想,麗薩也想。


    她的身體雪白無瑕,在月光下,看起來就像水中的白魚。


    我們兩個擁抱,親吻,不一會,這安靜的小溪邊,就傳來了麗薩劇烈的喘息。


    “韃靼,你是不是有心事?”


    “今天怎麽這麽快……這才幾分鍾……”


    麗薩喘息著,她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我,身體掛在我的身上,雙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


    麗薩在幽怨的看我,我們躺在冰冷的溪水裏,麗薩的身體白的就像一塊美玉。


    我苦笑,今天我確實有心事。


    我在擔心大家的安全,擔心那些馬匪會找過來。


    我望著麗薩粉紅的小臉蛋,不知道該怎麽和她解釋。


    抱著她光滑柔軟的身體,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香氣,我親吻麗薩的臉頰和脖頸,第二輪又開始了……


    當天回到營地後,大家吃著烤肉,喝了點酒,隨後我們在窩棚裏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和麗薩一直是睡在地洞最裏邊的,蓋著一件毛毯。


    老傑克一個人守在外麵,都是他在夜裏為我們放哨。


    哈林姆睡在洞口的木板上,抱著他心愛的“連狙”。


    麗塔和米婭就睡在我和麗莎的腳邊,兩個女人抱在一起,模樣看起來有些滑稽。


    夜裏安靜的可怕,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樣。


    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也許是午夜,也許是淩晨。


    突然間,我們所在的烏克爾山穀響起了一陣槍聲。


    這聲槍響,就像劃過黑夜的信號,讓我瞬間從夢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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