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那個家夥要幹什麽?”


    “他不是想吃那隻眼睛吧?”


    看著火光下男人瘋狂的舉動,我的目光中充滿了驚訝和詫異。


    挖眼生吞,這讓我對甘比亞人有了新的認識。


    這是真正的野蠻人,保持著原始部族的生存法則,茹毛飲血!


    我看一下老傑克,老傑克笑了笑,仍是沒有說話。


    在我們眾人的目光中,淤泥裏的那個男人真的拎起了那隻帶血的眼球,毫不猶豫的放進了嘴裏。


    “嘎吱……嘎吱……”


    男人用力的咀嚼,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淌,周圍的甘比亞人激動的大喊大叫。


    老巴克曼的身邊,也有人發出了聲音。


    “媽的,牲口啊。”


    “這群該死的野蠻人,竟然吃人的眼睛?”


    “嘔!”


    一名牛仔說到一半,當場忍不住幹嘔了起來。


    老巴克曼滿頭都是冷汗,嚇得連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此時對方有四五十人,有著長矛和弓箭。


    我們隻有十幾個人,雖然有槍,卻不敢招惹對方。


    老巴克曼在瞪著那名牛仔的臉,還好距離夠遠,那些瘋狂的家夥沒有聽見。


    老巴克曼低吼:“沒用的垃圾,把嘴給我閉上!再敢發出聲音,老子就宰了你,你可千萬不要連累我們!”


    老巴克曼罵著,放開了懷中的牛仔。


    那人嚇得滿頭冷汗,趴在地上一動不敢亂動。


    在緊張氣氛中,那個被捆綁在柱子上的女人又開始大喊大叫了。


    看著倒在地上被挖了眼睛的那個黑人,女人早已經嚇得精神崩潰。


    女人在發抖,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雙腿流淌。


    周圍野蠻的土著人舉著火把歡呼,沒有人在乎她的死活。


    火光中,男人吃掉了情敵的眼球,把碗裏的血抹在臉上,炫耀一般的高舉著雙手。


    他表情極度凶狠,周圍的甘比亞族勇士們全都在對他微笑。


    我問老傑克:“這是他們的傳統嗎?”


    老傑克冷笑,低聲說道:“是的,這群該死的家夥,在他們的觀念裏,吃掉敵人的眼球,可以讓對方的靈魂在死後也懼怕他們。”


    老傑克說完,部落首領一樣的老男人來到生吞人眼的黑人身邊。


    他好似很滿意這個男人的表現,摸了摸那個男人的腦袋。


    首領的目光掃視全場,他指著地上少了一隻眼睛的男人,嘰裏咕嚕的說著什麽。


    甘比亞人的語言,有點像斯語,我對這種語言一句都聽不懂。


    這回不用老傑克翻譯了,我也能看懂那些人是什麽意思了。


    隻見那些舉著火把的男人和女人們,他們開始去河床裏挖石頭。


    他們圍著地上的那個黑人,人手一塊大石頭,地上的那個黑人已經被人解開了雙手。


    他想逃跑,身後有人用長矛刺穿了他的腿。


    男人疼的倒在地上,像那柱子上的女人一樣開始求饒。


    甘比亞人不會放過他。


    那個吃掉他眼球的黑人已經舉起了大石頭。


    “菌部!”首領咆哮。


    舉著石頭的男人瘋狂用石頭去砸地上那個男人的臉。


    一下,兩下……鮮血四處飛濺。


    周圍其他的甘比亞人非常興奮,他們就像一群狒狒,嘴裏發出“吼、吼、吼”的聲音。


    女人的丈夫徹底瘋狂了,手裏的石頭把那個男人的臉皮徹底砸爛。


    他嘴裏大聲吼著。


    雖然我聽不懂他的話,但我想,他說的對應該是:“下地獄去吧,賤人,讓你睡我的女人!”


    男人還在叫著,不一會,地上少了一隻眼睛的黑人不動了。


    他的腦袋徹底插進了淤泥裏,脖子扭成一個奇怪的角度。


    他還沒死,還有一口氣。


    身後首領模樣的老男人發了話,周偉的甘比亞人一擁而上。


    每個人都在用石頭砸那個家夥的腦袋和身體,不一會,好好的一個人,徹底看不出人類該有的樣子!


    “媽的,真生猛啊!”


    看著遠處爛泥上的鮮血,如果情況允許,我真的想給自己點上一根煙。


    那個倒黴的家夥骨頭都被砸碎了,綁在柱子上的女人已經徹底崩潰了。


    她就像一隻沒毛的動物,“啊,啊,啊”的大叫著。


    火光照耀在她的臉上,她那泛白的眼球裏,寫滿了惶恐與不安。


    幾個女人跑到她身邊,開始大喊大叫的抽打女人的耳光。


    這幾個女人罵的很大聲,我想也許她們是男人的其他老婆。


    在女人的罵聲中,那個滿臉是血的男人撿起了地上的骨刀。


    他望著地上死去的情敵,仇恨的向著柱子上的女人走去。


    “幹布,額希裏,祖瑪遝瑪?”


    男人麵色凶狠的說著。


    我雖然聽不懂,但我想,他應該在問女人有沒有後悔。


    女人在大哭,望著男人的眼神充滿了祈求。


    男人毫不憐憫,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扯住女人的一隻耳朵,竟然開始用骨頭做的刀子,一點點的開始切割。


    “啊!!”


    刀鋒劃過了女人的耳垂,女人疼的大叫。


    “啊沐噠珈哈!!啊沐噠珈哈!!”


    女人喊叫著,身體劇烈抖動,鮮血順著她的脖頸流淌。


    男人的目光很堅定,不一會兒,他割下了女人的一隻耳朵,回手交給旁邊的女人。


    那女人呆呆愣愣的。


    “珈固,拔麗拔麗!”


    男人凶狠的說著,瞪著眼睛,用刀對準那個女人的臉。


    麵前的女人很害怕,她看著手中帶血的這隻人耳,隻能硬著頭皮吃了下去!


    周圍人在歡呼,男人繼續切割女人身上的肉,送給他的其他女人。


    這有點像古時候的刑法淩遲。


    在女人的叫聲中,我看到男人也挖下她腿上的一塊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我疑惑,問老傑克,“甘比亞人是吃人的嗎?”


    老傑克點點頭,麵無表情的說道:“他們的祖先是食人族,但他們其實很少吃人。那個男人在逼他的女人表忠心,誰不吃背叛者的肉,誰就對他不忠誠。”


    “忠誠?”


    我冷笑,心想這是多麽愚昧的想法啊。


    區區幾塊肉,這就能讓女人對他忠貞了?


    在我的笑聲中,那個被捆綁的女人已經奄奄一息。


    男人在大聲招呼部落裏的其他勇士們,讓他們都過去折磨那個女人。


    女人被人從柱子上解了下來,隨後按在髒兮兮的淤泥裏。


    堪比亞五的男人們在大笑,那場麵我不想再看,轉頭看向老巴克曼。


    此時我們都在山坡上趴著,彼此相隔數米,先前的事情還沒有完。


    “嘿,媽的,你看什麽看!”


    先前被我在臉上砍了一刀的紅襯衫牛仔,見我在看他們,對我瞪起了雙眼。


    老巴克曼轉過頭來,在他身後不遠處,是那個死掉牛仔的冰冷屍體。


    那個褲子燒著的牛仔也在看我,他怨恨的對我舉起了槍。


    我不屑的撇撇嘴,也舉起我手裏的槍。


    雙方劍拔弩張,我問那兩個家夥:“嘿,垃圾,要來第二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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