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麗薩走進電梯,麗薩看到了電梯裏的那個女孩。


    此時這漂亮的女前台還在地上坐著,掀開的黑色短裙,勉強能擋住她雪白的大腿。


    她的雙手還保持著拉拽黑色蕾絲短褲的樣子,露著漂亮的美臀。


    麗薩微微皺眉,我則麵無表情。


    望著女孩那圓滾滾的屁股,麗薩質疑的看向了我。


    我目不轉睛。


    心想這可不關我的事。


    麗薩眯起了眼睛,貼在我耳邊問道:“韃靼,你這個壞家夥。說吧,你對她做了什麽?”


    麵對麗薩詢問,我故作驚訝。


    “麗薩,你怎麽能這麽說我呢?我就算再壞,也不會選這個時候吧?”


    我巧妙的反問,麗薩顯然不信。


    雖然我們不是夫妻,但也在一起搭夥過日子很久了。


    女人嘛,都是愛吃醋的。


    此時的狀況,確實讓人感到有些尷尬。


    “嗬,男人,果然都一樣。”


    麗薩不爽的說著,氣呼呼的瞪著電梯裏的女孩,仿佛在宣誓主權。


    我笑了笑,撓起了鼻子。


    偷看一眼那女孩的大腿,我心想女孩怎麽還沒走?


    她此時的模樣,還真像我把她怎麽了似的。


    女孩很害怕,麗莎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這個簡單的動作,把女孩嚇壞了,女孩慌亂的躲在電梯角落裏,甚至不敢看我們,把臉都藏了起來。


    電梯很快到了一樓,我和麗薩走進了酒店的大廳。


    看著酒店中滿地狼藉的場景,再瞧瞧那幾個女人的屍體,麗薩的眼裏充滿了悲傷與憤怒。


    很顯然,身為女人,麗薩對這幾個女前台的遭遇感到難過和同情。


    她默默的走過去,看了一眼那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猶豫著清理出她口中男人的髒物。


    “唉,真是個可憐的姐妹,為什麽這個世上的壞人這麽多呢。”


    麗薩歎息著,還難過的落下了一滴眼淚。


    我守在一旁默不作聲,麗薩從廢墟中撿來一張破窗簾,好心的蓋住了那個女前台的屍體上。


    我沒有阻止她,看向了大廳裏的角落。


    我們白天雇的那個黑人保鏢果然還在,沒有我的話,他真的沒敢離開。


    “先生,你……你想讓我做什麽?”


    黑人保鏢慌張的問我,我目光冰冷的看著他。


    在我的直視中,證明黑人很害怕。


    大約過了半分鍾,他承受不住我的壓力,慌張說道:“先生,請你相信我,我保證,白天發生的事和我沒有半點關係,真的!”


    “我是最近才來達雷斯酒店上班的,我是個新人,我不知道他們和黑薔薇的交易!”


    黑人保鏢的臉上冒出了冷汗,他見識過我的手段,知道我比那些死掉的傭兵更狠更厲害。


    我沒有再嚇唬他,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夥計,別害怕,你叫什麽名字?”


    “西維爾,達拉克·西維爾。”


    黑人保鏢慌張的說著,我又問他:“好吧,西維爾,你是瓊鯨灣的本地人嗎,為什麽來這裏上班?”


    黑人保鏢有些迷茫,他不明白我為什麽這麽問。


    他和我一樣看向麗薩,麗薩正給那幾個死去的女前台整理衣服。


    麗薩是拉丁裔,在她們的觀念裏,人死後要穿的幹幹淨淨的,不然女人會變成惡魔的老婆。


    黑人保鏢撓著頭發,說道:“因為在瓊鯨灣,像我這樣的下等人是很難找到工作的。達雷斯酒店給的工資還不錯,我的朋友在這裏上班,他介紹我來的。”


    這名黑人是很實在,實在的讓我有些無語。


    他指著地上一名黑人保安,那個家夥顯然是被我的炮彈炸死的。


    那是他的朋友,我撇了撇嘴。


    低頭沉默片刻,我覺得我可以相信這個黑人。


    其實我留下他,是想讓他幫我照顧麗薩,畢竟接下來的戰鬥,我不能帶著麗薩去冒險。


    我現在成了整個瓊鯨灣的敵人,如果帶著麗薩,我無法保證她的安全。


    “西維爾,你是個好人,對嗎?”


    我看了眼麗薩,對這名黑人保鏢說道:“我給你一萬美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什麽?一……一萬美金?”


    西維爾的眼睛亮了,我點頭,表示我沒開玩笑。


    像他這樣的底層人員,在達雷斯酒店工作十年,都不一定能賺到一萬美金。


    這就是瓊鯨灣的現狀。


    沒錢沒勢的人,一輩子都無法翻身!


    我點點頭,伸手指向蹲在地上的麗薩:“我想請你幫我照顧我的朋友,保護她,不要讓她有任何危險,就這一個晚上。”


    為了警告這名黑人,我又舉起了手中的槍。


    西維爾瞬間變得很緊張。


    我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是個什麽樣的人,所以你必須對我保證,不會打我朋友的主意。一旦讓我知道你圖謀不軌,或者出賣了她,嗬嗬,兄弟,你要知道這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比死亡還恐怖!”


    我目光冰冷的笑著,心中的殺意一點點浮現。


    黑人保鏢嚇得發抖,他看著地上的那些死去的傭兵,還有他們的白人經理,嚇得連連點頭,一再向我保證。


    我知道,我和他的交易達成了。


    隻要我不死,麗薩就是安全的!


    “先生,我向你保證,這一次,我一定會保護好您的朋友!”


    黑人保鏢大聲說著,我很滿意他這個態度。


    我找來麗薩,把事情和她說了一下。


    麗薩開始不同意,但她很快就清楚了現在我們麵臨的是什麽處境。


    沃克西瑪懸賞了,1200萬納幣。


    整個瓊鯨灣的人都瘋了,我在他們眼中就是行走的巨額支票。


    “韃靼,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麗薩擦了擦我臉上的血,伸手抱住我說道:“答應我,你一定要活著,救出米婭,我們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隱居,好嗎?”


    “好,我答應你。”


    我親吻麗薩的額頭,笑著安慰他。


    其實這種承諾沒有任何意義,除非我們離開ark和薩摩塔克的勢力範圍,否則哪裏能找到安全的地方呢?


    時間非常緊迫,我告訴黑人保鏢帶著麗薩離開,同時小聲的叮囑麗薩,對黑人保鏢要盯防著點。


    千萬不要告訴他錢箱的事,也不要和他說我們的事。


    由於不放心,我還給了麗薩一顆手雷,我再次警告黑人保鏢,讓他不敢有其他想法。


    麗薩戀戀不舍的跟著黑人保鏢走了,我一直注視著他們的背影,看著他們在黑暗裏消失。


    重新回到酒店,我坐在滿地的屍體中間,拉著椅子,心情有些失落。


    我很久沒有經曆這樣高強度的對抗了,如今整個瓊鯨灣的傭兵團都在找我,他們到底有多少人?


    三百?四百?


    也許更多。


    如今我滅掉了兩個小型傭兵團,算下來也打死了將近七八十人。


    這對於瓊鯨灣的傭兵來說,這隻是一個小數目,如果我想去攻打哈頓堡壘,顯然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候。


    想要攻打哈頓堡壘,我需要在外麵多消滅一些傭兵。


    否則一旦進入堡壘內部,對方會源源不斷的趕來,我會活活被堵死在裏麵。


    唯一能活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無人能來!


    “沃克西瑪,你真該死啊!”


    我頭疼點上一根香煙,坐在酒店的大廳裏發呆。


    想要多消滅一些雇傭兵,談何容易?


    這時一樓的電梯門開了,那個慌張的女前台竟然從電梯裏走了出來。


    她目光驚愕的看我,雙手緊緊的捂著她的裙子。


    我們四目相望,我笑了,女孩臉紅,估計她做夢也沒想到我竟然還在。


    “去給我找一瓶酒來,再拿點現成的吃的,然後乖乖坐到我的腿上。”


    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就像招呼酒吧裏的女服務員。


    女孩沉默的看著我,片刻後,最終認命的點頭,在酒店裏找來了一瓶洋酒,還有幾片幹麵包。


    她羞澀的坐在我的腿上,身體繃緊,豐滿的臀部非常柔軟。


    我笑著擰開瓶蓋,喝了一大口烈酒,喉嚨裏像一團烈火在燃燒,那感覺非常舒服。


    我吃著麵包,摟住了女孩的腰。


    女孩不敢看我,她的腰很軟,甚至我能聞到她身上清香的味道。


    “你叫什麽?”我笑著問她,手指輕輕撫摸她的腰,緩緩向下摸去。


    “內娜,我叫內娜·金塞拉。”


    女孩的臉紅了,她慌張的扭了扭身子。


    片刻後,見我沒有傷害她的意思,女孩的膽子變大了一點,小聲問我:“你……你的那個女人呢?你把她支走,是在這裏等我對嗎?”


    女孩好奇的看著我,我壞笑沒有說話。


    在她的眼裏,我就像是個把老婆支走,然後出來鬼混的壞男人。


    我笑著搖搖頭,當然不會告訴她麗薩事。


    我幾口吃光了麵包,算是補充了體力。


    看著破爛的酒店和外麵狼藉的街道,我突然心裏冒出來一個主意。


    如今我既然已經成了“肥羊”,那我何不把達雷斯酒店作為我的狙擊陣地,吸引那些雇傭兵來找我呢?


    我身上有重型狙擊槍,bfg-50!


    這把槍威力大,射程遠,穿透力強。


    在對方沒有坦克和裝甲車的情況下,他們的皮卡車對我沒有任何威脅!


    我低頭琢磨著,心想這個主意可行。


    坐在我腿上的女孩不知道我在想什麽,她眨著亮晶晶的大眼睛看我。


    我們彼此笑笑,誰也沒有說話。


    片刻後,在她璀璨的目光中,我笑著解開了她的上衣,把手緩緩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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