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文章進程,我會在原有思路的基礎上適當參考大家的意見繼續寫下去,盡全力完成這個故事!


    最後,關於宮狗子,在餘學長“去世”後,學長的家人就是他在這世界上最重要的存在,換句話說,他沒能護住學長,要是再讓他的家人出了意外,那他真連死都沒資格了。


    所以在發現餘幸與康婧有關聯的時候,他是害怕的,害怕看見會受傷害,又害怕自己麵對那張與學長相似的臉,才會做出那麽不可饒恕的決定。其實宮冉原本就是個執拗的人,對待情感也是一樣。八年過去,他對餘幸愛的深,可執念更深,如果他對他的好感度是滿分的100分,那扭曲的執念大概在500左右,他把自己困在過去出不來了。


    當然,錯了就是錯了,不管什麽原因,做錯事就該受到責罰。青蛙希望大家能給狗子多一點時間,畢竟讓一個人放棄執念沒那麽容易,何況宮冉守著回憶過了八年,太多觀念已經根深蒂固了,他當然會有矛盾和掙紮。人的成長需要的不止是鼓勵,誰都有犯錯的時候,可改正錯誤的前提是要自己知道錯了。而在金主攻的設定下,宮冉有任性妄為的資本,也從沒有人閑的沒事跟他對著幹,畢竟非親非故的,誰管醒著還是做夢,誰管你好還是壞?時間久了,他根本不會覺得自己有錯。


    不過,隻要餘學長不再逃避,隻要他樂意,他就能有一百種方式打醒他、讓他接受現實,把野狼拴回來。


    最最後,為什麽吐了就是懷孕qaq這不是生子文啊我的妻,而且餘幸也說他並不想生啊(躺在地上摸肚子)


    第55章


    而期間,托怨婦的功能,餘幸狀態很差也意識清醒,自然沒落下炮灰的話。


    他們說尹韻臣沒吃藥。


    要知道,原作小說中,主角受可是在意識不清的基礎上跟醉酒的主角攻發生了關係,小說第一章“肉”兩人都走腎不走心,但某種程度上也算你情我願。


    餘幸的穿越隻影響了宮冉,到剛才為止,主角受做的一切還都是“按劇情”走的,可他卻沒像小說中描述那般“吃了春。藥的喪失理智”。


    這不是餘幸惡毒的不盼人家好,隻是若對方意識清醒,那他穿的這本金主替身文就不該存在了……


    難道小說中的尹韻臣沒吃“春。藥”,難道他在跟宮冉發生關係的時候是清醒的?


    懷疑一閃而過,當然,這隻是餘幸的單方麵猜測。


    視線停在外麵,在電梯門關合後,他閉上了眼。


    電梯一路到地下二層停車場,司機將車停在離電梯最近的通道處,而宮冉一步兩步、抱著他的步伐極穩,未經受顛簸又不用自己使勁兒,餘幸感覺身體好受了些。


    保姆車後座很寬敞,就算餘幸躺著,空間也很充裕,可宮冉竟寸步不離,看他閉眼、以為人是睡了,幹脆讓他枕在他膝蓋。


    餘幸微一蹙眉,他想拒絕,可眼皮合上就再睜不開了,加上這個姿勢確實令他舒服了不少,和緩了嘔吐感,隻是胃裏翻攪的難受。


    路不近,但司機技術很好,一路開的平穩,病人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和緩了下來。


    他們沒去醫院,車子一路開進居民區,到了宮冉在a市平時的住所,跟d市差不多,是空中小複式,而因宮總裁安排的早,醫生早就來了。


    平日小災小病什麽的,隻要無大礙,很少有人樂意奔波一趟去醫院。


    倒不是醫院不好,隻是那裏麵又要掛號又要排隊,看病和治病有明顯分區,來來回回實在折騰人。


    感覺車子停穩,可餘幸身體動不了,他的病症已經維持了一小時,五髒六腑都亂糟糟的纏成一團,隨著呼吸顫顫的疼,想說話,卻隻能從喉嚨憋出斷續嗚咽。


    他聲音微弱,像隻受了傷的奶貓,額頭也慢慢燙了起來,明顯發燒了。


    愈發嚴重的症狀再拖延不了,宮冉不顧餘幸意願、抱起他,用最快的速度上了電梯。


    餘幸被一路抱回家、最後塞進被子裏,體溫過高所以格外冷,可沒等他在被子裏暖過勁兒來,趕來的醫生就掀了他的“庇護”,冰涼的體溫計塞過來,又有一隻手按上了他肚子。


    病人疼的無力掙紮,半睜著眼說不出話,但醫生能從他麵部表情分辨出病情。


    問過宮冉病症又看了示數38°7的體溫計,最後下了定論——急性腸胃炎。


    躺在床上聽醫生解釋,他說是季節原因本就容易誘發類似疾病。


    很快打上點滴,餘幸在醫生離開後又閉了眼,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他都很疲憊,可莫名意識清醒著,想睡都睡不著,直到怨婦出聲、才記起自己曾讓係統幫他保持了清醒。而這命令一解除,鋪天蓋地的倦意接踵而至,餘幸立刻沒了意識、沉沉睡去。


    身子難受,睡著也不安穩,不過半小時後,消炎藥發揮藥效、症狀減輕,他睡夢中擰緊的眉頭終於舒緩了。


    點滴掛了近四個小時,從淩晨打到清早。


    確認病人體溫正常醫生才離開,而他走後沒多久,天就亮了。


    宮冉盯輸液袋盯的一。夜沒合眼,而餘幸吐得太多,輸液許久嘴唇也依舊是缺水的起皮狀態。


    亮起的天光驚擾睡眠,宮總裁合了遮光窗簾,維持了臥室舒適的安睡環境,而後,坐在床邊看著餘幸的臉。


    眼前的人跟他記憶中的那個真的很像,他好像就是“他”八年後該有的樣子,可看起來又很不真實,因為他在遇見現在的餘幸之前,根本想像不出八年後“他”的該是什麽模樣。


    宮冉屏息,他摸了摸自己沒消腫的臉,從刺痛中重獲真實感。


    相處的這兩個月,同床共枕、每晚睡在一起,宮冉也常有眼前的跟心裏的是同一個人的錯覺。不過,他對他在心裏始終有定位,所以接受的同時又本能的排斥著,相當矛盾。


    直到今晚,被餘幸扇了兩巴掌,他才醒悟自己做過的那些決定有多荒謬。


    而眾多決定中,最荒謬的,就是把眼前人當做心上人。這種病態的自我安慰、潛移默化的轉移情感,對誰來說都不公平。


    不管對去世那人還是身邊安睡的這個,亦或者……他自己,都不公平。


    餘幸的話不停徘徊在腦海,宮冉雙眼放空,而此時,床上熟睡的人有了轉醒的趨勢。


    雖然缺水,但打了三個小時的點滴,餘幸有生理需求要解決。


    輕嚀一聲,睫毛在橘色燈光下鍍上金邊,他緩了三五秒才睜眼,對眼下境況愣了兩秒,才記起之前發生過什麽。


    因疲勞,他睡的很深、一覺醒來也很解乏,打過點滴後退了燒、肚子也不疼了,隻剩腸胃仍有下墜感,炎症好轉卻沒好全。


    “你醒了。”


    寂靜中響起男嗓略啞的冷淡語調,能把關懷的話說成對白效果的,除了宮冉再沒誰了。而餘幸睜眼時、餘光就見有人在,所以他並未被這突如其來的男聲嚇到。


    看那人艱難爬起身,總裁蹙眉道:“吃壞了東西、又喝酒,是急性腸胃炎。不過這不是大病,現在打完針、炎症消了,就沒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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