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界天門山奇峰聳立,絕壁巍峙,高擎天空,當地俗語說:“天門山,隔天就有三尺三。”由此可見,此山之高。天門洞,高130餘米,寬50餘米,南北對開於千尋素壁之上,氣勢磅礴,巍峨高絕,是罕見的高海拔穿山溶洞,更是盡顯造化神奇的冠世奇觀。天門山因此而名。


    鬼穀洞懸於天門山西線覓仙奇境景區的百丈絕壁上,由於地勢險要,暫時未對外開放,更是人跡罕聞。因自然奇觀而得名,如今被譽為仙洞,它已和鬼穀顯影、天門翻水、野拂藏寶、獨角瑞獸、天門轉向成為撲朔迷離的天門六迷,為這座享有湘西第一神山美譽的天門山又增添了許多神秘和神奇。


    此時正於鬼穀洞口正上方,一根纜繩隨著深穀幽風在那自由飄蕩。纜繩上方盡頭,時不時冒出一個人頭在向下張望,像等待著什麽?嘴裏還滿口嘮叨著:“進去都8個小時了,怎麽還沒出來呢?不過真的出不來了更好,他的一切就是我的了,財富,美人都是我的,嘿嘿!”


    當此人還沒嘮叨多久,還一臉充滿幻想而意淫的時候,纜繩下方傳來了急切的拉扯動作,他頓時明白,下方的人要上來了,在向他打暗號,要他把他拉上去。


    他立時手緊握著纜繩,一把一把的往上拉,不久,下方30米的地方傳來一個聲音:“使勁拉啊,我自己爬不動了,累死我了”


    “怎麽去了那麽久啊?有發現和收獲沒有?”


    “還收獲。。。。。。能活著出來就不錯了,別想那麽多,快點。”


    “啊???什麽都沒有??不會吧?這個可是傳說中鬼穀子的修煉之地,不可能什麽都沒有吧,你可不要忽悠我?”


    “你怎麽不信我啊?我們合作那麽多年,我什麽時候那樣自私過?你以為我像你,處處防著我,還那麽自私。”


    “什麽??你說我處處防著你,還那麽自私?你。。。。。。”此時,兩人都不說話了,好象各有所思。


    上方的人心中在想:“不可能啊?根據我們收集的資料整理而得出的結果,鬼穀洞裏不可能什麽都沒有,絕對是他想私吞,哼,既然你想私吞,你不仁就別怪我。。。。。。”立時臉上浮現出陰沉的麵色,算計著什麽。


    而下麵的人心裏在想:“當年要不是我救你,憑你調戲人家女朋友,在曼哈頓酒吧就被人家活活打死了,後來還給你吃住,又拉你一起合夥探險,現在一身風光,到現在居然還懷疑我私吞,在裏麵我還真沒有發現什麽啊,也就一個快鏽壞掉的破戒指而已,事實如此啊,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唉。。。”


    說來時長,當兩人對話不久,大楷隻有十米距離,雙方都能看見對方時,下方的人目瞪口呆驚住了,隻見上方的人一手握著纜繩,一手拿著一把瑞士軍刀。


    “楊洋,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哼,闕剛,既然你不仁也別怪我了,你想私吞,我更想你的一切,下輩子記住,這一切都你是你自找的,哈哈,你的財富,我會幫你掌控,你的女朋友,我更會幫你滿足,你還不知道吧?我早就想搶你的女朋友了,可是我一直沒有機會,因為我不是你的對手,現在既然你給了我這個好機會,我怎能不好好掌握呢,謝謝你了,我的好兄弟,下輩子一定要記的,對人不可用盡感情,不管是朋友,親人,兄弟,還是愛人,在最關鍵的時刻,人都是會自私的,都會選擇自我的一麵,再見了,我的好兄弟,哈哈。。。。。。。。。一切都是我的了!!!”


    “楊洋,你。。。。。。”當闕剛話還沒完,楊洋已經揮刀斬下纜繩,“啪”一聲輕響,繃緊的纜繩立馬一刀兩斷。


    在闕剛喊出楊洋名字的同時,馬上彎下早已疲憊不堪的身體,運起剩餘不多的真氣在腳底湧泉穴區域運行,在腳下找到一個立足點,運用自己的拿手輕功鳳翔九天,就想越空登上崖頂,可上方的的楊洋剛好斬下,雙手握著的纜繩頓時一鬆,上身無處借力,身體向外一傾斜,原本在輕功施展的情況下,短短的十米距離,遙如登天。但闕剛仍是憋著一口殘餘的真氣,身體猶如飛鳳掠空,向上盡力掠去。


    “沒門”楊樣一聲輕吼,右手的瑞士軍刀依暗器手法向闕剛投出,左手跟著一招懸空掌,一股勁風如小型怒風一樣向身在空中的闕剛襲去。闕剛身在空中,眼看軍刀向自己小腹奔襲而來,收腹側身,軍刀險險劃過。可襲擊而來不隻是單單的軍刀暗器,還有一股可以在他正常狀態下與他略微抗衡的掌風,頓時被集中胸部,他的身體猶如被風吹起的落葉一般,向崖外遠遠的飄去,“噗”同時一口鮮血從嘴裏噴了出來,本就在洞內耗盡功力的他,內髒碎裂,身受重傷。


    此時身在崖外的闕剛,一臉蒼白,絕望之色顯然可見。本就疲憊不堪的他,又加重傷,生機無望,可他的眼光,死死的盯住楊洋,到此時他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那裏做錯了什麽,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地方,他要殺了自己,眼神中同時充滿了不甘的憤怒“我救你,給你吃,給你住,給你財富,給你前途,除了女朋友,能給的我都給了,把你當自己親兄弟一樣,可最後為什麽還是這樣對我,我不明白,更不甘心,為什麽是這樣的結局???我死都不甘。。。。。。那怕到了下輩子,我也要弄個明白”


    闕剛身體一邊往下墜去,眼前一邊浮現出往日走過的投影。自己出生在一個破敗的古武世家,家族九代單傳,到他爺爺手裏已經是家道中落,除了一個廢舊的老宅子,什麽都沒有了。自幼跟隨爺爺長大,三歲起跟隨爺爺練習家傳武術,雖然在現今的21世紀,武術隻能強身鍵體,但是爺爺的守舊思想,還是希望子孫輩不能忘了祖宗,更不能忘了根本,所以自小開始,爺爺就給他講解武道正氣和紮下了過硬的基本功,希望有朝一日,孫子能練就一身本領,將自家的家傳功法發揚光大,雖然希望很渺茫,但是有希望總比沒希望要好。


    由於父母要掙錢維持家裏生計,從爺爺手裏學會了一點防身用的花拳繡腿就出去做生意了,常年不在家。家處茫茫大山,條件很艱苦,自7歲開始,每天很早就要走二十幾裏山路到山外麵的小集鎮上學,下午暮色蒼蒼的時候才回到家,吃過晚飯又要馬上修煉爺爺教的真氣,每天的時間很緊湊,慢慢的養成了一點內向的性格。日子一天天過去,他也一點一點成長,生活平靜而枯燥。


    在他十一歲的時候,噩耗悄然而至,他父母在沿海城市擺地攤,晚上收攤回家的路上,看見一群流氓調戲一個路過的少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因寡不敵眾,雙雙中刀而亡。


    當爺爺從城市回到家鄉前的小路上時,邁著蹣跚的腳步,手裏拿著一個四四方方的骨灰盒(父母火化在一起),原本隻有幾縷白發的頭上,已經是鬢發雪霜(後來長大點了這才知道,爺爺年輕時血氣方剛,與人比武,雖然慘敗對手,但自身也深受不能徹治的內傷,當看到自己兒子兒媳的屍體時,真氣一時不慎,經脈紊亂,多年壓製的傷勢終於爆發)。


    一年後,爺爺終於傷勢難以控製,不甘而去。十二歲的他,沒有哭,隻是靜靜的埋葬好爺爺,在爺爺的墓前站了三天三夜,然後收拾好一個小小的包袱,隻身前往心中向往已久的大都市。


    幾年後,嚐盡了各種草根般的待遇,他已經學會了大都市的生存法則,家傳絕學也把他造就成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高手。由於性格內向,十八歲的他隻得單身尋求孤單刺激而充滿機遇的事業探險。一次次死裏求生,一次次發現,經驗和膽色把他磨練成舉世聞名的探險高手,身家也是隨之暴漲。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救下後來的兄弟楊洋,教其武功,一起探險。隨後又巧遇身邊的另一半,二人一見鍾情,花前月下,羨煞旁人。


    對此時的闕剛了來說,愛情,友情,事業三豐收,正是人生充滿色彩的時候,揭過以前平淡無奇,毫無色彩的一頁,可是一次對他來說,已經很平常的探險,讓他從高峰瞬間跌下深淵。


    絕峰險崖,迷霧輕煙,闕剛雙眼此刻已經看不見崖頂,但仍能聽見那充滿yu望而無恥的笑聲,內心充滿不甘,臨死大喊:“老天,你眼瞎了嗎,難道這就是天意嗎?啊。。。為什麽我會這樣而死,而那小人卻逍遙自在,啊!!不公平啊!!我不甘。。。如果有來生,我一定要逆天。那怕再死一次,我也要。。。逆。。。天。。。”


    深山峭壁絕崖間,峰與峰相輔於側,迷霧仍然寵罩著,似乎什麽都沒改變。。。但山穀間的回音。。。仍然回響著幾個字,我。。。要。。。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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