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說我們是一樣的,但其實一點也不一樣······


    第17章 影衛被告白


    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晉王已經不在房裏了。日頭偏西,霞光將房間映得通紅,我恢復了一點力氣,打量了一下屋裏低調卻貴重的擺設,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睡的原來是晉王的臥房。


    大概是聽到了聲響,外麵有人推門而入,一身黑衣,膚若冰雪,正是戰青。


    他搬了把凳子在我跟前坐下,神色比往常更冷,挑著眉梢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道:“不錯,你倒是更出息了。”


    我頓時有點心虛,忍不住往床裏麵挪了挪。


    戰青卻伸出一根手指勾住我的下巴,仔細打量了一番,冷哼一聲道:“我倒要看看是怎樣一張臉,竟迷倒了咱們風流倜儻的主子。”


    我:······


    “這冷冰冰的樣子確實很勾人啊。”戰青收回手,嗤笑聲:“需要我恭喜你嗎?主子的第二十六還是二十七位男寵?”


    我:······


    戰青睨著我問道:“嘖嘖,又是幸魚又是主子的,你真是春風得意啊。跟我說說,你現在有什麽感覺?”


    我想了想,老實地回答:“餓了。”


    戰青瞪大了眼睛,看著很像扇我一巴掌,到底還是沒動手,轉身從桌上拿過一碗粥來,攪了攪散去熱氣,惡狠狠地塞到我的手裏。


    我默默無語地拿起勺子,悲傷地看著那碗白粥,勉強從中間挖了一點正想放入口中,卻發現碗底居然藏著一大塊肉鬆。


    我看看那塊肉鬆,又看看戰青,看看肉鬆,又看看戰青:“我以為你在生氣。”


    “我隨手放的,你愛吃不吃,不吃餵狗。”戰青寒氣四溢地掃了我一眼:“我當然在生氣,我真想抽死你。學什麽不好,學別人自盡?”


    他痛心疾首地說道:“我早叫你離那個幸魚遠一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學壞怎麽就這麽容易,恩?”


    我覺得應該解釋一下,於是開口:“其實我沒有······”


    “閉嘴。”戰青橫眉豎目地打斷我:“我還生著氣呢,不要同我說話。”


    ······


    我乖乖地閉上嘴,坐正了聽他訓話。


    戰青恨鐵不成鋼地繼續往下說:“你的武功在我和戰白之上,前程光明,又深得主子賞識,為什麽要走上這條不歸路?以前你跟個鋸嘴葫蘆似的不喜歡說話,我們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麽,這才放任你走到了這一步。以後你每天總結一下自己到底想了什麽,寫下了交給老大,不寫完不許睡覺。”


    我沒想什麽啊,每天就光吐槽了,剩下的隻有“今天天氣真好”,或者“晉王又抽風了”之類的廢話。寫東西我又不擅長,當年寫課程論文要求五千字,沒辦法了我都是交電子稿,文末打上五百個句號再刷成透明混過去的有木有。


    而且我身為一個(偽)青春期叛逆少年,你們這樣光明正大地窺探我成長的秘密真的好嗎?


    要是我真走上了報社的道路你們就抱著枕頭哭去吧。


    戰青一口氣說完,冷冷地問道:“知道了嗎?”


    他這麽專製而不近人情,讓我感到多麽的不甘與憤怒啊,我不要寫報告,我要奮起。


    於是我木著臉回答:“不知道。”


    戰青:“嗬嗬,你還會開玩笑?”


    我:······


    戰青一把將碗從我手裏奪過去,微微一抬下巴:“你還想吃東西嗎?”


    我嚐試著和他商量:“粥我不要了,把肉鬆給我可以嗎?”


    戰青驚訝地看著我:“···原來你真的會開玩笑。”


    我:······


    我的上司是個神經病,而我的同事就是這麽無理取鬧。╮(╯_╰)╭


    抵抗是沒用了,我決定換個話題試試看:“戰白和老大呢?”


    戰青聞言沉默,目光悠遠地望向窗外,神色難辨。


    我心中一凜。


    莫不是我的事連累了他們兩個?


    戰青卻已經收回了目光,淡淡道:“現在老大當班跟著主子。戰白麽······”他咬牙:“正跟著梁文昊梁小侯爺。”


    我:······


    看戰青跟黑麵菩薩一樣的臉,我覺得有些奇怪。


    梁文昊是晉王的表弟,自然也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和晉王基本是穿著同一條開襠褲長大,當年尚未及冠便封了侯爺,正是風光無限。


    然而這梁小侯爺卻是個異類,不喜歡呆在寧安城裏享福,偏偏想去邊疆大漠同戎狄打仗當個大將軍,被他爹梁雲鶴拿著掃把追了兩條街,仍舊不死心,跑去求聖上開恩。因為這愣頭青的勁頭,倒也真給他去成了,從此跟個草泥馬一樣在戈壁灘上歡樂地奔騰了五年······但到底還是被梁家給弄回來了。


    算算日子,這幾天他確實應該到寧安了。晉王派戰白去貼身保護他,也算不上太奇怪的事情,戰青為什麽會氣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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