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度在米嵐麵前伏下身子,然後米嵐順勢趴在了他的背上。她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問道:“你身上的傷口有撕裂的嗎?”


    亞度仔細的感覺了一下,然後說道:“好像沒有。”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米嵐氣呼呼的說道。


    亞度一時無語,最後說道:“你要是實在生氣,把它撕開也無所謂,隻要你開心就好。”


    “變態。”米嵐找準他身上的一處傷口,然後在那裏不輕不重的戳了一下。同時就感到亞度的身子輕輕一顫,顯然還是很疼的。“這點疼都受不住,還說什麽大話。你知道我那裏被強行進入有多疼嗎?”


    說話間二人已經到了浴室,亞度蹲下身子讓米嵐下來,然後歪著頭看著她說道:“不是很舒服嗎?”


    “那隻是你這麽認為的,適當的性行為帶來的是快感,但是過度的話就隻剩下疼痛了!”米嵐將身子浸到水中,頓時覺得渾身都放鬆了。


    “我昨天弄疼你了?”亞度又問。


    “是的。”雖然說是疼,但又不完全是。那種介於痛苦和歡樂的邊緣帶給米嵐的快感還令她高潮了好幾次,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什麽受虐體製,居然這樣都能高潮。不過這一點她不準備告訴亞度,免得他嚐試什麽更變態的東西。


    亞度蹲在浴池邊上,歪著頭仔細回憶昨天的細節。米嵐那yin盪的呻吟聲,怎麽也不像是痛苦的哀嚎呀。雖然有的時候似乎確實是有些痛苦,但很快就變成了她因快感過於強烈而大聲的嘶喊了。怎麽會痛苦呢?


    米嵐見亞度還是將信將疑的,就打比方說:“你自己想一下啊,用你下麵那個棒子,連續不斷的戳你後麵那個小穴,會是怎麽一個感覺?舒服嗎?”米嵐的比方令亞度渾身一冷,險些炸毛,他連忙搖頭。米嵐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對了,所以你以後不能再胡來了,不然我下麵真的會壞掉的。”


    亞度聽話的點了點頭。


    米嵐洗好之後便爬上來抹藥,亞度也坐在看上看著。隻見米嵐纖細的手指蘸著透明的藥膏,輕輕摩挲著她身下那兩片飽經蹂躪的花瓣。花瓣沾上藥膏之後泛著一層晶亮的光彩,就好像是被米嵐的yin水沾濕一般。抹完花瓣,米嵐又沾了藥膏將手指探入小穴中抹裏麵。她的手指才一進去,就疼的皺起了眉頭,看樣子腫的很厲害。她憤恨的瞪了一眼那個始作俑者,就見後者正直勾勾的盯著她手上的動作,那雙眼眸之中已經飽含了情慾,喉嚨也有明顯的吞咽動作。她氣得叫了一聲:“色獸!你在看什麽呢!”


    亞度有些尷尬的抓了抓耳朵,然後戀戀不捨的將目光移開。過了一會,他才悶悶的說道:“前麵腫了,後麵那張小嘴還是可以的吧?”


    抹完藥的米嵐將瓶蓋擰緊,然後直接將那個小瓶丟向亞度。正中他的腦袋,同時說道:“你做夢吧。”說完強撐起身子,一蹭一蹭地出了浴室。留下亞度一個人有些委屈的用爪子揉著被打疼的地方。


    作家的話:


    今日的小劇場叫做《兔女郎》


    從前,有一個帥氣的風流闊少。


    這一天,他像往常一樣和那群狐朋狗友去夜總會。今天是這家夜總會的五周年專場,為了慶祝,有許多許多年輕美貌身材火爆的女孩子穿著兔女郎的衣服在中間的舞台上跳舞。


    闊少他們狂歡之後,便準備帶著中意的姑娘離開了。因為闊少是這家夜總會的黃金vip會員,所以自然是由他們這些人先挑。


    友人a:闊少,看上哪個姑娘了?


    闊少:就最左邊躲在角落裏那個吧。


    友人b:怎麽看上這麽不起眼的一個?大魚大肉吃多了,改吃蘿蔔白菜了?


    闊少:還好吧,看著挺可愛的,和那身裝扮很配啊。


    被點到名的那名女子一臉茫然的被帶到了闊少麵前。


    闊少:走吧。


    兔女郎:啥?


    闊少曖昧一笑,直接將兔女郎扛上了肩膀。不顧她的踢打,直接塞進車子開回了酒店。將兔女郎丟到床上,她眼淚汪汪一臉委屈的看著他說:我要回家。


    闊少有些煩躁的說:出來做就該有覺悟,別說掃興的話。脫衣服!


    兔女郎被他嚇得不敢再說話,可憐巴巴的脫了身上的短裙。然後用雙手護住關鍵部位。


    闊少:耳朵和尾巴也摘了,我不喜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兔女郎這一次嚇得渾身發抖,上下直打顫:這、這個、不、不能摘的……


    闊少:有什麽不能摘得!我說摘就得摘。


    他說完,就自己動手摸向了兔女郎的屁股。那毛茸茸的尾巴做的很逼真,手感柔軟的就像真實的兔子毛一樣。他抓住那團白花花的東西輕輕一扯,那尾巴紋絲不動。倒是懷裏那嚇得像隻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的人兒輕輕叫了一聲:疼。


    闊少有去撤耳朵,結果一樣。這一次那兔女郎疼的眼圈都紅了,活脫脫一隻小兔子。闊少的冷汗頓時就順著後背滑下來了。他把兔女郎翻過來檢查尾巴,果然是長上去的!耳朵也是!這是一隻純正的兔女郎!檢查結束後,闊少和小兔子大眼瞪小眼。小兔子弱弱的問道:我可以走了嗎?


    闊少:你叫什麽呀。


    小兔子:小白。


    闊少:挺好的。


    小白:謝謝。


    闊少起身,走到門邊上鎖,接著關了燈。房間裏頓時一片漆黑。


    小白:哎呀,你要幹什麽!不、不能摸那裏!壞人!你放開我!我隻是偷偷跑出來玩的!啊!你在舔哪裏?不、不行……啊……嗯……好、好奇怪……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壞人!嗚嗚嗚……你把什麽塞進去了?嗚嗚嗚……媽媽說的對,人類都好兇殘……嗚嗚嗚oo


    完


    ☆、(11鮮幣)插pter24


    這之後沒多久便又開始下雪了,這一場接一場的暴雪令米嵐煩躁的幾乎抓狂。反倒是正在養傷的亞度因為腿傷的緣故並沒有怎麽抱怨這場雪,因為即便是沒有他也沒辦法出去林子裏。令米嵐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大雪紛飛的日子裏,她迎來了一位訪客。當麥斯威爾告訴她有人來拜訪時,她感到頗為驚訝。雖然在這裏已經住了三個季度,但是一直都過著封閉的生活,與外界完全脫節。“是鎮上的貝菈小姐嗎?”這是米嵐唯一能夠想到的人。


    麥斯威爾搖頭道:“很遺憾,並不是。他並沒有透露姓名,隻是說要見米嵐小姐。”說完這些之後,他又給出其他的信息:“是一位年輕的少爺,看上去……似乎生活有些窘迫。”


    “居然是那個孩子。”那個流浪的少年是米嵐在這裏認識的唯二的人,他會來這裏令她有些吃驚。雖然隻見過兩麵,但是那個流浪的少年給她的感覺是那種對人抱有很大敵意的孩子。“那我先下去了。”米嵐說完,扔下梳子就快步走出房間了。


    麥斯威爾在她身後提醒說:“他正在會客室裏等著您。”米嵐走後,亞度立馬瞪向麥斯威爾,用眼神質問他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麥斯威爾馬上壓低聲音說道:“是鎮子上那個流浪少年,曾經幫助過米嵐小姐的那個人。”雖然麥斯威爾要比米嵐還了解那個少年,但是理論上講他們兩個人是沒有見過麵的,所以他不能在米嵐麵前暴露,這樣她就會知道自己曾經調查過她。


    亞度聽後便從軟墊上站了起來,用他那三條沒受傷的腿在屋子裏焦躁的轉來轉去。他的地盤上無端的闖進來一個陌生的異性,這讓他極為不慡。轉了幾圈之後,他似乎猛然想起麥斯威爾還在這裏,就轉過頭低吼道:“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麽?還不過去盯著?他要是敢有什麽非分之想,我一定親手埋了他!”


    麥斯威爾說了一聲:“好的,先生。”便離開了。在他走後,亞度從軟墊下麵摸出了那麵鏡子。那平整的鏡麵蕩漾出一圈圈水波一樣的漣漪之後,米嵐和一名髒兮兮的少年就出現在了鏡麵上。亞度看到那個少年的長相之後,從鼻子裏發出了一聲很不屑的噴響,比起他年少的時候可差遠了。但是即便如此,他依然不能掉以輕心,畢竟米嵐沒有見過自己的樣子。他那雙血紅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鏡麵,試圖從兩個人的表情來推斷他們此時此刻正在說些什麽。


    與此同時,古堡一層的會客室內,米嵐正和那個少年說著話。米嵐一進來就看到他還是穿著上次那身破舊的單衣,坐在壁爐邊的沙發上,沙發邊上的矮桌上放著熱茶,不過他並沒有動過。見到米嵐進來,那少年並沒有起身,隻是看了她一眼之後立刻將目光移向了壁爐內跳躍的火焰上。


    “怎麽這個時候來?外麵下了這麽大的雪,多危險呀,是出了什麽事嗎?有什麽我能幫忙的嗎?”米嵐在少年的對麵坐下,開門見山的說道。在路上她就想過了,他來找自己肯定是出了什麽很嚴重的問題,不然依他那種倔強的個性,肯定不會來找自己。因為怕他不好意思開口,所以米嵐幹脆幫他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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