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仙河宮


    李勳不計前嫌,為了解救荷仙兒而不顧自身舊傷與仙河宮的張齊、胡交手,乃至自己身陷囹圄。(.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盡管李勳竭盡全力,可是奈何張齊二人修為確實不俗,李勳曆經一番慘戰之後終於敗北。李勳也因新傷加舊傷而最終昏迷不醒。


    張齊、胡二人此時可以說是滿載而歸,幸喜的朝仙河宮趕去。


    仙河宮位於西華魔州西北,靠近鎮溪山脈,也在白石山的南邊。


    現任宮主花香是個蛇蠍美人,為人陰險毒辣,頗有野心。自從她接取仙河宮宮主之位之後便極力鼓動門人不擇手段去提高修為。這仙河宮現如今修煉的是男女合歡之術,門人不擇手段去修煉,提高實力,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如今魔州曆經上一場仙魔大戰,玄陰教已經無力也無心領導魔州,所以這魔州表麵上看來平靜如水,實則暗流湧動。


    仙河宮坐落在鎮溪山脈一個分支的無名小山之上,山雖說不是很高可是卻景色宜人。好似這仙河宮人均愛百花,所以這小山也是百花珍奇鬥豔,與那百花穀有那麽幾分相似。


    然而百花穀則是給人一種世外桃源的高雅氣息,而這仙河宮給人的感覺,那似乎就不怎麽樣了。


    張齊與胡帶著昏迷不醒的李勳直接飛到了仙河宮內他們的住處,那是在仙河宮的後山的一座石洞。


    石洞口盡數百花齊放,看上去充滿妖豔之色,進入石洞內,張齊便把李勳扔在鋪滿鮮花的地上。


    再看這石洞,滿是鮮花雕刻,那些桌子、椅子全部清一色雕刻成各式鮮花的形狀。充滿誘人的香氣,就連那床上也是鋪滿了花瓣。


    張齊把李勳踢到一邊,而後一臉邪笑的過去一把摟住胡,在其耳邊吹了口氣,道:“師妹,這小子就歸你了,你看我幫你這麽大個忙,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呢?”


    說著那比那人還白皙的手便開始在胡的身上四處遊走。


    胡則是滿臉的不情願,一把推開張齊,嗔怒道:“人家剛受傷,丹田的真氣似乎不受控製的亂竄,你居然還有心思想那事,趕緊先看看我的傷。”


    張齊才恍然大悟,胡被李勳最後一搏,劍指點中丹田,此時還不知道傷怎麽樣了。


    於是張齊立馬為胡檢查傷勢。


    這時李勳依舊昏迷不醒,內服的創傷使得真氣逆流,煞是難受,李勳被痛醒而後又暈過去,之後又再被痛醒,如此的循環往複。


    這時突然從洞口走來一道妖嬈的身影,一名妖豔女子扭動著蠻腰走了進來。


    一進洞內發現張齊正盤膝坐在地上為那胡療傷。


    “喲!張師兄,胡師姐這是怎麽了?受傷了麽?”說話間還用那玉指摸了摸小巧的鼻子。


    此女子名曰:張豔,是仙河宮宮主花香的入室弟子,也深愛著師兄張齊,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張齊隻對胡一往情深,對這張豔卻是愛搭不理的。所以張豔一直內心嫉妒,一直與這胡勢同水火。


    今日聽一名仙河宮普通弟子說看見張齊和胡帶著個人徑直飛到了住處,張豔聽後便一路尾隨而來。


    果然發現在洞內的一角躺著個麵帶痛苦之色,昏厥過去的男子。


    張齊看了一眼張豔,不冷不熱道:“張豔師妹,我正幫胡師妹療傷,你若有事,待會再說。”


    “你......”


    張豔杏目怒斥張齊,一時無語。同時又看了看躺在角落的李勳。看到李勳麵如冠玉、相貌堂堂。暗道:“哼!這肯定是給那個小jian人享用,我就偏偏就她享用不成!”


    想到這裏,張豔臉上露出冷冷的微笑,而後轉身便離開了山洞。


    張豔為了得到張齊一直費盡心機,找了不少的眼線跟蹤張齊與胡,她一直在找機會除掉胡,最終贏得張齊。


    可天不遂人願,感情的事情是不可強求的,不管張豔如何機關算盡,可都無法撼動胡分毫,至今張齊與胡還好好的待在一起。


    所以張豔內心終於憤怒了,於是內心產生了‘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的極端想法,於是她現在把目標全部鎖定在張齊的身上。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張豔最近查到張齊與魔州古巫蓉婆有著秘密的往來。


    蓉婆,在魔州龍華山的萬骨石窟內,修得一身早在神洲大陸幾乎失傳的上古巫術,為人惡毒,年過六旬,可還是喜好男色。


    張齊那用來抓荷仙兒的困靈瓶就是以每年數十精壯男子換來的,精怪作為鼎爐修煉可事半功倍也是蓉婆所講。


    張豔冷眼看著山洞,低頭想了片刻便徑直往仙河宮的宮殿走去。


    仙河宮好像就是一座世俗皇家的宮殿,建在一處山腰之上,四麵環水,岸邊滿是鮮花,通往大門的是一座建在水麵上的彎彎曲曲的石橋,水麵上開滿荷花,到也有一番詩情畫意的味道了。


    張豔來到宮內,要求見宮主,不多時守門的弟子便出來說宮主有請。像張豔這般的入室弟子一般情況下求見宮主那基本宮主都是召見的。


    張豔緩步踱入大門,進了大門便是一條長廊,兩旁竟是些巨大的水晶石雕成的鮮花,隻要有點點火光,那這整座長廊在水晶的折射之下便是宛若白晝。


    穿過這條長廊便來打宮殿內部,內部依舊是由水晶打造而成,各種桌椅器皿均為被雕刻成鮮花狀的水晶。


    在大殿正中央,一名身著紅妝,領口卻帶有白色絨毛的婦人慵懶的靠在那巨大的鮮花水晶寶座之上,幾名貌美的年輕男子正在為她捏腳捶腿。


    婦人已是中年可依舊風韻猶存且身上充斥著那種成熟女人的魅力。


    此人便是仙河宮現任的公主花香了。


    隻見花香左手伸出,輕輕捏起一顆綠色的晶瑩剔透的葡萄,慢慢放進嘴裏。櫻桃小嘴輕輕動了幾下,而後身後的一名男子立即眼疾手快,上去跪在花香麵前,張開嘴。


    花香微微低下頭,把那葡萄籽連同嚼不爛的葡萄皮一股吐在那跪在地上的男子的嘴裏,還笑了笑摸著那男子的頭。


    而那男子卻露出極為享受的表情。


    (真是惡心!)


    這時張豔走來,輕輕下跪道:“徒兒張豔,拜見師尊,願師尊容顏永駐、一統魔州!”


    花香拿起一塊潔白的手帕,擦了擦嘴,抬眼看了張豔一眼,道:“豔兒?起罷。來找為師所為何事?”同時又拿起一個小巧的茶杯靠在嘴邊輕輕啜了一小口,樣子極為優雅,看上去可以說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張豔起身,站在一邊低著頭道:“師傅,徒兒近日發現師兄張齊似乎與魔州古巫有著密切的往來!”


    “哦?”花香輕輕放下被子,又拿出一塊新的手帕擦嘴。


    要說這魔州古巫,這花香也是神交已久,畢竟這二人都是臭味相投。


    花香微微笑道:“正好,為師也想見見這古巫,正好叫張齊為為師引薦一下。”


    張豔聽了立刻著急了,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麽,那可不行。


    於是立刻道:“師尊,那魔州古巫為人凶殘,近年不知殘害多少魔州男子,害得我等都沒了修煉的鼎爐,而且現在不知為何鎮溪山脈滿是東華門派的人,現在要過鎮溪山脈要冒極大風險,若是長此以往,魔州男子不足,而東華神州我們又去不了,這樣下去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聽著張豔說得字字在理,況且花香也是十分喜歡這張豔的玲瓏,於是便低下頭,微微皺著眉頭思考著。


    張豔則是用頗有些期待的神色偷偷瞟著花香。


    過了片刻,花香柳眉一緊,道:“豔兒你言之有理,若是長此以往那可能真的會斷絕我等後路,而且我聽說蓉婆那老不死的一大把年紀了還難麽喜好男子,真是不知羞恥,每年也不知搶去多少我等的修煉鼎爐。”


    花香有些氣氛,而張豔此時卻是偷偷舒展開眉頭。


    花香繼續對張豔道:“這樣,馬上去叫張齊來見我!”


    “是!”張豔有些幸喜道。


    張豔一路走,一路想著:“哼!先把張齊引開,然後進洞看看再說!”


    於是張豔立即飛至張齊的住處,此時張齊方才收功,額頭慢著點點虛汗。他以真氣修複了胡丹田內的傷勢,胡睡過去了,張齊輕輕的把胡抱在床上,蓋好被子,又看了一眼躺在角落裏依舊昏迷的李勳。


    張豔趴在洞口,偷偷朝裏麵窺視一番,剛要進去,突然發現張齊手裏拿著個很精致的白色小玉瓶。


    隻見那張齊把玉瓶拿到眼前,看著玉瓶,一臉的貪婪,笑道:“小妖精,現在我就把你給煉化!”


    “這是什麽東西?”張豔笑聲嘀咕道。


    “誰!”張齊突然發現洞口有動靜,於是急忙收起困靈瓶,警惕的朝洞口看去。


    張豔也是吃了一驚,而後定了定神,走過去,笑道:“喲!張師兄,做了什麽虧心事如此的躲躲閃閃?”


    張齊笑道:“張師妹?你來做什麽?找我有事麽?”說著便開始對張豔毛手毛腳。


    張豔厭惡的彈開張齊的手,道:“少來這套,每每胡不能和你雙修你就去找別的女人,你以為我不知道?”


    說著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睡的臉色蒼白的胡。


    張齊無奈的縮回手,尷尬的笑笑,道:“張師妹,不知找我何事?”


    張豔冷冰冰的說道:“不是我找你,我宮主找你。”


    “哦?不知宮主她老人家找我所為何事?”張齊麵露疑惑。


    張豔冷哼一聲,道:“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裏清楚,你和那魔州古巫那個老妖精究竟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宮主她老人家心知肚明,你還是趕快去罷,省的惹得宮主不高興!”


    張齊立刻會意了張豔的意思,怒目對著張豔道:“你!你居然跟蹤我?”


    張豔冷笑道:“廢話少說,事到如今,我定要你為你所做的一切事情後悔。趕緊的罷,宮主可是在等你呢!”


    “哼!”


    張齊指著張豔半天沒憋出一個字,憤怒之餘,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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