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仙劍門弟子選拔大會繼續進行。[.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寒野成功晉級到了第五輪,幸運的抽到了輪空簽。


    看著別的選手在擂台上鼻青臉腫,碧青說道:“你還真是運氣好,真不知道待會兒我怎麽過。”


    “是許空上場了。”青羅喊道:“許空加油!”


    寒野說道:“許空的對手,是個看不出任何武功的普通少年。”


    “那個少年的臉,有煞氣。”傅流雲說道:“許空這回遇到強敵了。”


    “許空出手好快,可是那個少年步法更快,許空沒有一招打中對方。”碧青說道:“那個少年在示弱,並未有出全力。”


    “真是倒黴孩子。”傅流雲說道:“許空也在示弱。”


    “許空不是用出全力了嗎?”寒野說道。


    碧青說道:“許空也在裝,雖然表麵使出全力,但是看不出任何喘氣的跡象。”


    傅流雲說道:“那個少年終於展示出內氣了。”


    “好霸道的內氣。”碧青說道:“感覺擂台都在震動。”


    “那個少年把許空給惹怒了。”寒野說道:“許空一腳把擂台的木板給踩出了大洞。”


    “許空那砂鍋缽大的拳頭,打在身上一定很痛,傷得一定很重。”傅流雲說道:“那一拳,都打出了氣勁,打在樹上一定能把樹給打折。”


    “那一拳能夠把牆給打垮。”碧青說道:“太猛的拳法,那個少年已經躲得滿頭大汗。”


    “許空的腿法更厲害。”寒野說道:“你看那一腳,踢得少年步伐慢了許多。”


    青羅忍不住,轉過頭來說道:“不就是一個比試,用得著打得這樣誇張嗎?”


    “棋逢對手才會這樣控製不住。”傅流雲笑道:“就像小官人,看見小娘子一樣。”


    【二】


    “碧青,你怎麽兩招就被打下了擂台?”傅流雲笑道:“你不是說,那個對手很弱,很頹廢嗎?”


    揉著黑眼圈,碧青說道:“那個對手實力不俗,內氣剛好在我進攻的時候爆發,我一時躲閃不及,給震下了擂台。(.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你沒有通過試煉,接下來該怎麽辦?”寒野關心道。


    “聽說還有排位賽。”碧青說道:“希望到時候我能夠排進前位,被仙劍門選中,成為雲雲子弟中的一名。”


    “傅老伯,接下來該你上場了。”青羅清雅的嗓音說道:“祝你好運。”


    傅流雲顛步走上擂台,小眼睛瞧了瞧對手,發現對手很強壯。


    對手怕給考官留下欺負老人家的惡名,恭敬地說道:“請出招。”


    傅流雲笑著一巴掌打去,壯漢轉身躲閃,卻被一掌打在了胯下。


    “這人真是強壯,被打在那裏仍舊麵不改色。”碧青吼道。


    大漢許空汗顏道:“那人真是麵不改色。”


    “難道,那人練習了鐵布衫的最強一招,鐵布襠?”碧青吼得很大聲,生怕別人聽不見。


    “那大漢舉起了手。”寒野說道:“他在示意棄權。”


    “真是好無賴的老人家。”青羅歎道:“真是好倒黴的選手。”


    這時,一個旁觀者說道:“希望下一輪,我不會遇到這樣無賴的參賽者。”


    另一個旁觀者罵道:“那老人家真不要臉。”


    “那麽老的人,留著臉麵就是砸年青人用的。”


    【三】


    比賽過後,寒野幫助潘鼎執行任務。


    看著手裏的密信,寒野很擔心自己會被維持秩序的特務當成搗亂秩序的特務給關押,用很慘無人道的手段讓自己知道一封信也能引發大痛苦。


    “難道這是封情書?”寒野強忍著想要打開密信的衝動,將密信塞進內衣兜內。


    到了潘鼎描述的地點,寒野驚訝的發現,是個漂亮女人。


    那個女人曾經找寒野討要過熱水洗澡,曾經被刺客綁架過,曾經用小刀讓刺客明白原來女人這樣可怕。這個女人在蘇米公主身邊當值,這個女人也許已經認不出自己。


    寒野笑道:“這封信,是一個帥氣的男士委托我轉交給你的。”


    那個女人驚訝地盯著寒野,當場打開信件,對寒野說道:“你怎麽不直接告訴我。”


    “我隻是幫忙轉交信件。”寒野說著,感覺很想打開信件看一眼,密信裏到底寫了什麽,讓這女人看自己的眼神變得這樣柔情似水。


    “你可以離開了。”那個女人說道:“我大概猜到潘鼎大哥的用意了。”


    “哦。”寒野說道:“我先告辭。”


    “等一等。”那個女人說道:“這個物件你拿去。”


    寒野拿過物件一看,發現是一把精致的小刀。


    難道,是上次那把劃過刺客脖子的小刀?


    惡寒著,寒野覺得自己再也不想遇見這個可怕的女人。


    【四】


    順道,潘鼎還交給寒野一個找黑狗血的事情。


    這麽大個鳳凰鎮,想要找隻黑狗不簡單,要抽點黑狗血更加不簡單。


    黑狗當然不會認為寒野隻是取點黑狗血那麽簡單,大晚上黑狗一定以為寒野想要吃它的肉呢。


    忽然,寒野盯上了一直小黑狗,那隻小黑狗跑得可快,一眨眼就跑進了草叢裏。


    寒野尾隨著,一直追到一個山洞前。


    原來隻是個黑狗窩,好多黑狗衝著寒野吼叫。


    寒野覺得,如果自己會獸語,取點黑狗血的事情一定很好解決,可是這麽多黑狗都聽不懂自己的和平宣言,一起衝上來咬自己,自己可怎麽辦。


    寒野覺得,大晚上應該早點休息,等有機會再來收集點黑狗血。


    忽然,寒野發現黑狗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把自己圍住。


    這麽多黑狗,拉到鎮上一定能夠賣不少錢。――寒野想著,拿起隨地撿拾的木條、木枝,在地上打得直響。


    黑狗吼叫著,與寒野樹枝拍打的聲音交相輝映。


    寒野則小心地朝鳳凰鎮的風向移動。


    寒野手都舞動到發麻,才逃過了黑狗的圍捕,看著幾隻還意猶未盡的黑狗,寒野露出了殺氣。


    寒野並未殺死那幾條黑狗,那幾條黑狗修養一陣就會恢複傷口。


    帶著黑狗血,寒野走回鳳凰鎮的居住地。


    【五】


    “你身上的血哪來的?”傅流雲臉色鐵青地看著寒野,說道:“大黑天的,你不會去殺了人吧?”


    “我隻是去取點黑狗血,並未殺人。”寒野說道。


    傅流雲的表情由陰轉晴,說道:“你有沒有給我帶回幾塊狗肉?”


    “沒有。”寒野說道:“當時情況緊急,我取得黑狗血就離開了。”


    “以你的性格,遇見那麽好的機會,怎麽會不弄幾塊狗肉吃?”傅流雲說道:“難道,你在騙我?”


    “隻是,當時狗特別多,沒有機會取回狗肉。”寒野說道:“那些狗可真團結,一頗一頗地冒著危險把同伴的屍體搶回去。”


    “那你就好生休養,明天還有比賽等著你。”傅流雲說著,酒葫蘆灌下一大口酒。


    寒野看著傅流雲,回憶起了今天比賽的時候傅流雲一招打在壯漢襠上的場景。


    “好累,今晚一定能夠睡個好覺。”寒野說道:“老人家,你早些休息,我回訪睡覺了。”


    “你不準備在睡前來點小酒,有個良好的睡眠?”傅流雲說道。


    寒野說道:“我怕明早起不來床。”


    走回屋子,寒野發現房間裏空蕩蕩的,喝了口茶壺裏的涼茶,寒野更衣上床睡覺。


    【六】


    夜,黑不見底。


    此起彼伏的蟬鳴聲中,呼嚕聲也此起彼伏。


    這是在夢裏,寒野在茫茫草原奔跑。


    遠處,一把飛劍在天空飄蕩著。


    停下奔跑的腳步,寒野仰視著遠去的飛劍。


    飛劍上站著一個人影,在風的拉扯下,白色衣衫向後飄蕩著。


    消失不見的飛劍與人影,寒野撞上了許多蟲子,巨大蟲子擋住了寒野的去路。


    不知道哪裏來的砍刀,被寒野緊握在手上,向著巨大蟲子們砍去。


    終於再沒有蟲子擋住去路。


    這時,卻有許多把飛劍從天空飛揚而過。


    仰視著那些飛劍遠去,寒野有了擁有飛劍的願望,那樣孤傲飄渺的站在飛劍上,掠過蒼茫大地。


    【七】


    晨曦,黎明如約而至。


    太陽信守著恒古不變的諾言,每天照常升起,把陽光灑滿被黑夜籠罩過的大地。


    迎著晨曦的陽光,寒野感覺到了溫暖在手中,在臉龐,陽光照耀在了心中。


    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寒野走到街市準備買幾個燒餅慰勞自己的肚子。


    “這麽早,就有燒雞賣?”寒野疑惑地看著這個正在把燒雞擺上攤麵的小販。


    “這是昨夜剩下的燒雞,我一起給擺了出來。”小販說道:“要不要來一個燒雞嚐嚐。”


    “我才剛睡醒,肚子適應不了那些油膩。”寒野說道:“我還是買幾個甜饅頭吃。”


    “甜饅頭,不甜不要錢。”小販說道:“我這裏不光有甜饅頭,還有甜燒餅,甜褶子。”


    “來幾個甜饅頭。”寒野說著,拿出一把銅錢交給小販。


    “你這銅錢好古老。”小販說道:“早就沒有流通這種銅板了。”


    “把那個銅板給我,我換個銅板給你。”寒野說道:“不就一個銅板,沒關係。”


    小販說道:“那些人可真缺德,都用古銅板到我這消費,害得我的小攤差點被查封。”


    “這枚新銅板給你。”寒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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