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拉著一頭黑色水牛去田裏耕地,一直到中午的時候,突然,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麽東西肚子就疼了起來,然後就把牛放到了一旁去,連綁都沒綁住便找地方方便去了。


    這一頭黑色水牛非常狡猾,趁著主人不在而自己又沒被綁住,便也去偷懶了。水牛往樹林裏走去,一進到樹林便見到了小草,便對它說:“小草老弟幫幫忙,因為我家主人想宰了我,所以我才進來避避,等下我家主人來找我時,如果他問你,你就說沒見過我便可以了。”


    小草甩了幾下草葉表示同意幫他的忙,走著走著水牛又遇到了香蕉樹,又跟它說了跟小草說一樣的話,最後又見到了石頭,據說那個時候的石頭形狀都像個人一樣,有些還能走動,體形跟五六歲的小孩一樣大,很快,水牛就來到了一棵樹下麵趴著睡覺了。


    沒過多久,那個中年男子便來樹林找牛,一開始他看到小草,便問:“小草老弟,你有沒有看到我們家的黑水牛啊?我們家的田地還沒耕完呢!剛才在田地的時候有事走開了,沒把它綁住,可是當我回到田地時,它早已經不知什麽時候不見終影了。”


    小草一聽才知道,原來這水牛是這麽狡猾的,為了偷懶竟然說自家的主人要宰它,小草立刻就甩了幾下草葉指著樹林的深處說:“它往裏麵走去了,它走了不是很久,現在去找也許還能找得到它。”


    中年男人在途中又遇到了香蕉樹和石頭,分別談過話之後,都說水牛往樹林裏麵走去了。中年男人自言自語的說:“待我抓到你,你就知道錯了。”


    很快,中年男人在一棵大樹底看到了他的水牛,水牛竟然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中年男人看到這般情景便有點火了,就在原地隨手撿起了一條細中帶軟的樹枝當鞭子,氣呼呼地向水牛走了過去。


    來到水牛的跟前它竟然還在大睡,好像外麵來了一群打獵的人也與它無關一樣。中年男人二話不說,就拿起了手中的鞭子向牛身抽了過去,水牛一下子猛得跳起來,中年男人拉住勾在牛鼻子的繩子便問它:“你……你怎麽就跑到這裏偷懶來了?走,給我回去耕地。”


    水牛還在狡辯說道:“主人……不是…,剛才看你不在不就是想到處走走嘛!可誰知道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樹林這裏來了,我也想過出去的,可是我迷路了。”


    “懶得聽你在這裏胡說,偷懶就偷懶嘛!幹嘛說那麽多?走,。”


    說完,中年男人扯了一下繩子,示意水牛快點回去耕田,這時候,水牛回過頭來問:“是誰告訴你我在這裏的?”


    “嗬嗬,你問得真可笑啊!自己做過的事難道還怕人家知道嗎?。”


    水牛已經猜得出是誰告的密了,說著,兩者便往回走去,沒多久,水牛見到了石頭,兩眼瞪了瞪,然後二話不說就向石頭一後腿踩了下去,石頭立刻碎裂了,變成了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子,從此之後就再也不會說話和走動了,不再是人形狀了。


    接著,又來到了香蕉樹這裏,水牛抬起了頭,豎起了兩個牛尖角向香蕉一頭撞了過去。從那以後,牛隻要一看到香蕉就撞,沒有原因也沒有理由,它就是討厭香蕉樹,後來香蕉樹就被撞啞了,也不再動,天天站在原地,就等哪天香蕉成熟自己慢慢的死去。


    後來,水牛看到小草沒用腳踩也不用牛角去撞,直接用嘴巴去咬小草,把葉子都吃完了,隻剩草根在那裏,在以前牛是不吃草的,就是為了報複這一次吃起了草來,從那以後啊,牛見草就吃。


    回到家裏,中年男人怕水牛再有下次的偷懶,聽一些老人說燒外草給牛吃了也許管用,後來采了一種名叫外草的草回來,然後用火燒著外草,往牛的嘴巴裏塞去,牛把這雜燒著的外草吃下以後,也變成了一個啞巴不再說話,也不再偷懶,天天跟著主人入田耕地。


    黃國棟給我說的這個傳說,我不禁後腦直流汗水,我笑了笑對他說:“你拿這樣的一個民間流傳故事說給我聽有什麽用?”


    黃國棟搖搖頭說:“這可不是什麽民間故事啊?”


    “好吧!就算你說的是對的,那跟這兩具石像有什麽關聯嗎?”


    黃國棟說:“說不定這兩具石像就好像以前古代那些石頭一樣,會動會走呢?這些石頭還殘留著它本身的潛能。”


    聽到他這樣一說,我把手指放到鼻子孔裏挖了幾下,覺得他說的這些真的很無聊,心說:“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嘛?怎麽越扯越遠了?”


    他本來還想說些什麽的,我連忙打住了他的話,我說:“現在我們還是要盡快找到胖子,也不知道他娘的胖子現在到底怎麽了?”。我皺著眉頭繼續吸了一口涼氣說:“話說回來真的很奇怪,怎麽胖子突然就瘋了呢?之前不是還好端端的嗎?”


    黃國棟搖搖頭說道:“唉!我可不認同你的說法。”


    我看著黃國棟問:“這話怎麽說?”


    “在胖子被弓箭射到屁股的那個時候我就已經覺得他有問題了,可是那時我又不太肯定,直到剛才在石板長走道中,我和你都走得很快,遠遠的在他的前麵,可是他好像去在後麵念經似的慢吞吞的。”


    我又問:“聽起來確實有點古怪,你說你在他被弓箭射到屁股的時候就覺得他很奇怪,怎麽奇怪法了?”


    黃國棟給我回憶了剛才的情景,他說,本來我們三人披著大蜴走過有機關的那段路程有弓箭射出來是很正常的。可是在那種情況下被射到屁股就一點都不正常了,當時,我們所要去的目的地就是來到宮殿這裏,我們三人為了安全起見便做了一件蜴皮做擋箭衣。


    黃國棟在我左邊,我在中間胖子在我右邊,弓箭是由石牆兩邊向走道中間射去,然而弓箭射在我們身上披著的蜴皮的左右兩邊是理所當然的。要是說射到屁股那是根本不可能,黃國棟還說在幫胖子拔箭的時候,箭尾是朝後麵廷去,就好象有一個人在後麵射去一樣,那這樣說來更加不合理啊,因為當時我們後麵隻是一條空當當的石板長走道,一個人也沒有。


    那麽這樣說,胖子當時動作肯定不麵朝前麵,很有可麵朝右邊的石牆,然後就被左邊石牆射出來的弓箭插入屁股,可是胖子為什麽要那麽做呢?如果當時他的臉真的是朝著右邊的石牆,可是為什麽右邊石牆裏射出來的弓箭沒插在他的臉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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