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的不再出現,讓應君楠的心中無端地多出一種想法,這種想法在增生的時候,一一浮現在麵前的就是開始動手。


    手上的菱形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征兆,應君楠想要的無非就是一種更加準確的想法.


    這種想法在增生的時候,其實代表了很多東西。


    隻不過,在應君楠看來,如今的想法或許並沒有那麽重要。


    心下做了決定,不管現在的局麵到底是什麽樣子,應君楠都是決定讓這一切直接延伸出去,成為另外一種顏色。


    因此,這一切延伸出來的時候,所感覺到的信息其實是不對等的。


    可,這就是正常的狀態,活著還有不活著,其實沒有多大的問題。


    嘭!


    應君楠的心中直接就是炸開一個想法,這樣的想法原本在應君楠看來是最不應該浮現的。


    可是這偏偏是最適合現在情況的想法,如此便是能夠產生多餘的可能性。


    就拿應君楠來說,他現在更想要的就是讓星河學院直接消失,在這裏生活的人隻能說一句時運不濟,其餘的想法便是完全沒有的。


    如此情況下,在麵對這麽一件事情的時候,很顯然,應君楠的想法是變的更多。


    力量在應君楠的體內匯聚,後山山群地下的能量也在放肆,用不了多長的時間,這後山山群乃至整個星河學院都會陷入到一種慌亂當中。


    如此情形下,若是遇到其他的可能性,很顯然是絲毫都沒有放棄的。


    若是不能知道這些許的可能,便隻能是一種放棄。


    應君楠團吧著手中的東西,目光漸漸地凝實,命運在這一刻決定了。


    離開的郝雲寒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局麵,而且這個時候郝雲寒已經是撞進洛白等人的圈子,整個人都是茫然的。


    而另外一邊,那些借由應君楠發放出去的令牌全部都是散發出一種暗紅色的光芒,像是紋路一般的流動,裏麵流動著的就是血液,隻是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麽東西的血液罷了。


    而且這個時候,這些令牌的由來似乎就有了問題,應該不是應君楠本身所持有的東西。


    應君楠身上的血液跟這令牌上的血液是完全不同的,甚至基本上的想法都是不同的。


    應君楠有想過這些令牌是完全不同的模樣嗎?


    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下,為什麽覺得這東西經由自己掌管,就一定是他的所有物?


    不對,不對,這並不是一種很好的征兆,在另外一種想法上來看,這就是一種很顯然的蔑視!


    應君楠得到了這令牌,卻不知道這令牌的真正來曆,很顯然這一切的幕後主使,甚至沒有把應君楠放在眼中,也就無需在意把所謂的令牌裏麵所藏有的秘密告訴應君楠。


    這一切等到真正爆發出來的時候,自然會有人跟應君楠說清楚,至於那個時候,應君楠會是一種什麽神情,根本不在他們的想象當中。


    事實上,現在,唯一能夠產生多餘想法的就是郝雲寒。


    因為郝雲寒並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這裏的人也有很多是郝雲寒並不認識的。


    也是,這些長老,正常時候全部都是隱藏在星河學院的,出現在眾人麵前的並沒有多少。


    再加上整個學院當中還會有老師的存在,事實上這些長老隻存在於傳說當中,除此之外,其他的說法就不會流傳於眾位學子當中。


    仔細想想,這難道不是最正常的一件事情嗎?


    若是知道其他的可能性,很顯然不會產生這樣的結果。


    現場中這些人,郝雲寒唯一熟悉的就是洛白、薛九還有應雲竹長老。


    應雲竹是專門在後山山群的長老,以前有一段時間,郝雲寒見過應雲竹,就是不知道應雲竹是否還記得他這麽一個人。


    看著自己身邊完全不熟悉的人,郝雲寒左右看看,就是收回視線,直接朝著洛白等人所在的方向走過去。


    至於另外一邊恨不得離得遠遠的薛九,完全就不在郝雲寒的考慮範圍之內。


    薛九既然已經守到那麽遠的地方,為什麽還要讓郝雲寒走到他們的麵前?


    顯然,這是不太可能發生的事情,自然就是不會存在。


    “郝雲寒見過洛公子,見過應長老。”


    走到洛白的身邊以後,郝雲寒才是不再繼續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很顯然,在這個時候,郝雲寒算是認清楚了洛白的身份。


    之前在應君楠的身邊,麵對洛白並沒有多少的尊敬,雖說有應君楠的一部分原因,但是這一部分原因顯然是不成立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現在郝雲寒對洛白才是這樣的態度,想要扭轉一下自己在洛白心目中的形象。


    很顯然,在這個時候郝雲寒是從應雲竹的位置來看出洛公子的身份斐然。


    而且,還有一點,洛白的身邊可不僅僅隻是應雲竹,還有步重天、神靈白鹿,甚至是顏易澤。


    至於風臨渡?


    這麽一個人的確離洛白比較遠,更何況郝雲寒還不認識所謂的老院長。


    聲名顯赫,事實上更多的存在感來自於這個世界對風臨渡的認知,至於其他的基本是沒有的。


    那就這樣先過去,讓郝雲寒存在於想象當中。


    “恩。”


    應雲竹可不管郝雲寒是一個什麽身份,在他的眼中,這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人,不過是星河學院的一個學子,可不會擁有其他的想法。


    不過,洛白現在這個時候所擁有的想法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很顯然,洛白並不適應郝雲寒用這樣的稱謂來稱呼他。


    “郝師兄,大可不必,不用這樣來稱呼我。”


    洛白可不領郝雲寒的情,自然不是認為自己能夠很好的走下去。


    從這一方麵來說的話,洛白或許跟郝雲寒所有的想法是不一樣的。


    【你說,他們的想法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感覺上好像做錯了什麽事情,就一直在想象另外一種可能。而且,這郝雲寒竟然是跟應君楠分開了,我還以為他們會一直在一起,並不會分開。】


    魂海當中,洛白跟007說著悄悄話,最後很顯然所看到的就是應君楠想要跟洛白之間所產生的。


    聽到這話,007絲毫沒有多餘的想法,顯然是沒有把什麽所謂的應君楠、郝雲寒二人放在心上。


    能夠在007麵前留下深刻的印記,除非是像步重天這樣,能夠讓007想起來一些事情,那些早應該被封存的記憶。


    如果不是步重天這種地位的人,怎麽可能會被007放在心上?


    這本身就是一種說不清楚的事情啊。


    【你怎麽不說話?】


    一直沒有聽到007的聲音,洛白還以為007是出現了什麽變故。


    【無事,隻是你大可不必自降身份,那郝雲寒是個什麽東西?你如此說話,可是跌了自己的身份,十分不值得。】


    007回過神來,之前洛白說話的時候就是在想著步重天的事情,如今被洛白這麽一喚的話,007更加確定自己是不能跟洛白說清楚的。


    這些記憶之中的事情甚至涉及到所謂的紀元,連007都是忘記自己這些記憶究竟是從什麽地方而來。


    如果貿然說出去,所帶來的影響絕對不僅僅隻是這麽一點的。


    很顯然,如果007說出去的話,從洛白的身上彰顯出去,必然會引起眾人的轟動。


    再加上星河學院這邊的事情,如果是這樣的一個效果,很顯然是不會走到這種地步的。


    【出門在外,人都是孤獨的,我若是離開了星河學院,隻怕身邊依舊是沒有一個人,我似乎並不值得留戀這人世間。對此,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


    顯然,洛白的思緒是不正常的。


    最近的洛白很容易變成這樣,這是之前的時候,007就已經發現的事情。


    或許是因為在劍都之內所發生的變化,又或許是因為千鳥花飛樹的事情,總之這一切變成這個樣子,環境成了主導因素。


    如果說,在一開始,就產生多餘的想法,那麽這一切是不應該變成這樣的。


    隻是,在成為這個樣子的時候,洛白的心中一直都沒有多餘的想法,所以基本上就沒產生什麽另樣的情況。


    這是正常的,可也不是那麽正常的事情。


    【對此,從來都是無話可說。】


    007一開口,直接就是把洛白心中的想法全部幹掉,所有的感情都在一瞬間成為一種宣泄。


    而到了現在,也僅僅隻是變成所謂的無話可說!


    屬實就是無話可說,何至於說多少?


    【你可真的是一點兒都不知變通。若不是如今這個樣子,你要是這樣的話,看來星河學院的事情要比千鳥花飛樹的事情重要多了。】


    洛白抿著嘴,心中的想法是一丁點兒都沒有。


    007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跟洛白說些什麽話,洛白所問,他所說的,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重要。


    可是,時間似乎總能證明一些東西。


    比方說郝雲寒是否值得洛白這麽去對待,亦或者對步重天的事情上洛白現在的做法是否是正確的。


    有時候自己所看到的事情是不是正確的,誰說的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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