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凰呢?”


    陳飛宇拍了下赤練的後背,對於這條忠心且癡情的美女蛇,陳飛宇是從打從心底喜歡。


    赤練在陳飛宇的懷裏蹭了蹭,很享受陳飛宇的擁抱,笑道:“我把她送回梧桐苑了,她說要找到綁架她的人報仇,哦對了,她還不止一次問我是誰派我救的她,我擔心暴露主人的身份,就沒告訴她實話,主人該不會怪我吧?”


    說完後她吐吐舌頭,也隻有在陳飛宇的麵前,她才會展露出她作為女人的一麵。


    陳飛宇笑道:“不會,做的很好,沒必要讓林月凰知道我的身份。”


    “我就知道主人不會怪我。”


    赤練伸手攬住陳飛宇的脖子,主動和陳飛宇吻在了一起。


    寺井千佳心裏沒來由的湧上一股火來,翻翻白眼,低聲道:“呸,狗男女!”


    她雖然壓低了聲音,可陳飛宇和赤練都是武道強者,耳力十分強大,自然聽了個一清二楚。


    赤練非但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更加熱情的和陳飛宇吻起來,完事後還向寺井千佳投去了挑釁的笑意。


    “哼!”


    寺井千佳心裏莫名的一陣煩躁,起身向自己房間走去,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赤練又和陳飛宇在客廳纏綿了半個小時後,便離開了別墅。


    陳飛宇悄然來到寺井千佳房間的外麵,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寺井千佳正在換睡衣,沒想到陳飛宇突然走了進來,惹火的身材以及白皙的肌膚,毫無遮攔的全落入陳飛宇的眼中。


    陳飛宇眼睛一亮,好像又變大了,不知道手感怎麽樣。


    寺井千佳先是一呆,緊接著俏臉一沉,立即拿起旁邊的床單裹到身上,遮住了完美的風景,心裏麵狂跳,表麵卻沉著臉道:“沒人教過你,進來之前要先敲門的嗎?”


    “笑話,我在自己家裏為什麽要敲門。”


    陳飛宇說話的同時,關上了房門,向寺井千佳走了過去。


    寺井千佳心裏跳的更加厲害,甚至感覺嘴唇都有些發幹,沉著臉道:“我要換衣服,出去。”


    陳飛宇充耳不聞,徑直走過去,伸手抱住了她。


    寺井千佳渾身一震,下意思就想伸手推開陳飛宇。


    突然,隻聽陳飛宇在耳邊輕聲問道:“你沒受傷吧?”


    關心之意,溢於言表。


    寺井千佳莫名的心中一暖,剛想推開陳飛宇的雙手,又再度放了回去,任憑陳飛宇摟著自己,輕輕地“嗯”了一聲。


    陳飛宇繼續道:“綁架你的人叫方玉達,已經被我殺了。”


    寺井千佳又“嗯”了一聲,神色更加的柔和,原來,陳飛宇是真的在意她。


    “我幫你報了仇,你是不是很感謝我?”


    陳飛宇輕笑道。


    寺井千佳眼眸中閃過一絲迷茫,剛想點頭,突然渾身一震,咬牙切齒道:“如果你能把你的手從我身上拿開,我會更加感謝你。”


    原來陳飛宇剛剛說話的時候,趁著寺井千佳不注意,右手悄然伸進了床單裏麵,在寺井千佳光滑的肌膚上遊走。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陳飛宇壞笑著把手從床單裏抽了出來,接著在寺井千佳的櫻唇上吻了一下,道:“晚安,做個好夢。”


    接著,陳飛宇轉身向外麵走去。


    突然隻聽寺井千佳在後麵喊道:“陳飛宇。”


    聲音中帶了三分顫意,顯然寺井千佳的內心並不平靜。


    “嗯?”


    陳飛宇轉過身,向寺井千佳投去疑惑的目光:“還有事兒?”


    寺井千佳呼吸有些急促,看著陳飛宇的眼眸也像水一樣,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而且冷的像一塊冰山,道:“你別以為對我好,我就會感動的愛上你,相反,在你身邊多待一天,我對你的恨意就會多一分,不管你做什麽,都化解不了我對你的恨意。”


    陳飛宇笑,突然伸出手,撫摸著寺井千佳嬌嫩的臉頰,道:“那就恨吧,永遠待在我身邊,恨我一輩子。”


    寺井千佳渾身一顫,道:“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


    “拭目以待。”


    陳飛宇依舊在笑,轉身走了出去。


    等門被關上後,寺井千佳眼中突然蘊滿了淚水,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情緒,趴在床上哭了起來,躲在被子裏發出“嗚咽”的聲音。


    哭聲很小,寺井千佳故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她不想讓陳飛宇知道自己在哭,那隻會讓她感到丟臉。


    門外,陳飛宇並沒有離去,嘴角邊翹起一絲笑意,看來,他和寺井千佳這一場獵人與獵物的遊戲,距離他的勝利已經不遠了。


    他不在乎寺井千佳有多麽的恨他,因為在某些情況下,恨同樣是一種愛,而愛的反義詞也並不是恨,而是冷漠。


    笑與哭,恨與愛,隻有一門之隔。


    卻說雷天力回到柳家之後,柳戰第一時間就把雷天力喊到了客廳,興衝衝地道:“雷兄,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快告訴我,陳非是不是死在你手裏了……咦,你腿上纏著繃帶,發生什麽事情了?”


    雷天力低頭看了眼腿上的白色繃帶,苦笑道:“當然是受傷了,特地跑到醫院處理傷口,才耽擱了回來的時間。”


    “誰傷的你?


    難道是陳非?”


    柳戰震驚之下,“騰”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陳非隻是一個會點占卜術的普通人,一百個陳非都不是雷天力的對手,怎麽可能傷到雷天力?


    可不是陳非的話,那又是誰做的?


    雷天力苦笑一聲,道:“沒錯,就是陳非。”


    “這不可能吧?”


    柳戰越發的震驚,脫口而出道:“難道陳非還是一個隱藏的武道強者?”


    陳非豈止是武道強者?


    簡直是武道超級強者!當然,這些話雷天力不會跟柳戰說,而是搖頭道:“那倒不是,隻是陳非占卜術太厲害,提前算到了有人要對付他,從而埋伏下了陷阱。


    我一時不察,再加上有柳天鳳從旁協助他,不小心傷到了大腿,眼看著今晚的行動已經失敗,所以我就打消了殺陳非的主意退了回來。”


    “他的占卜術竟然厲害到了這種地步?”


    柳戰一屁股癱坐在座位上。


    實際上,雷天力的說法有一些矛盾的地方,如果柳戰詳加訊問的話,一定會發現雷天力話中的錯漏之處,從而揭穿雷天力的謊言。


    但是一來陳飛宇在宴會上神奇的表現,給柳戰留下深刻的印象,“無敵神算子”的形象深深印在柳戰腦海裏,二來柳戰對雷天力太過信任,沒想到雷天力會幫陳非來騙自己。


    所以這兩點綜合起來,柳戰才會對雷天力的話深信不疑。


    雷天力悄悄鬆了口氣,加重口氣道:“他的占卜術不是厲害,而是非常厲害,甚至可以說,他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占卜師!”


    柳戰越發的心驚,皺眉道:“那豈不是說,不管陳非想知道什麽,都能通過占卜算出來?”


    這是他最擔心的一點,陳非就算把古星月中毒的真相算出來也就罷了,可萬一陳非占卜出柳家真正的目的,以及為了達到那個目的而采取的各種行動,那柳家無疑會遭受滅頂之災!“這倒不一定。”


    雷天力搖搖頭,道:“我在外海的時候,也接觸過一些風水大師,雖然都沒有陳非那麽神奇,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


    “什麽共同點?”


    柳戰連忙問道。


    雷天力道:“越遙遠、越複雜、越是事關重大的事情,占卜起來就越是不準,而且還要耗費極大的代價,例如減壽之類的,我不認為陳非會平白無故就去占卜一些大事。”


    “那如果占卜國家的氣運呢?”


    柳戰立即追問。


    “那占卜起來就更加困難了,而且付出的代價也更大,聽說華夏術數中最頂級的是‘三式’,其中‘大六壬’算人,‘奇門遁甲’算地,‘太乙神數’算天,這三門術數絕學被統稱為‘三式’。


    而算天的‘太乙神數’,其實算的就是國家氣運,據說早就已經失傳了,陳非年紀輕輕,我可不信連國家氣運都能算出來。”


    雷天力解釋完後,心裏有些懵逼,難道柳家的計劃,跟國家的氣運有關?


    這也玩的太大了吧?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柳戰稍稍鬆了口氣,人也跟著冷靜下來,眼中厲芒一閃,道:“不管如何,陳非的存在,對柳家都是一大威脅,必須得盡快除掉他才行。”


    雷天力立即道:“我覺得這樣做不妥。”


    柳戰皺眉,狐疑地看著他,問道:“為什麽?”


    雷天力心裏一驚,不過表麵不動聲色,解釋道:“陳非的占卜術這麽厲害,就算真想對付陳非,也得想出一個完美的計劃才行,如果貿然行動,隻會像我今晚這樣失敗而歸。”


    “那你說怎麽辦?”


    柳戰不滿地問道。


    雷天力眼珠一轉:“我看不如這樣,明宇昂不是說七天之內要將陳非趕出燕京城嗎,我們先按兵不動,靜等明宇昂出手對付陳非,如果真將陳非趕出燕京,那就省了我們不少麻煩。


    可如果明宇昂失敗了,我們也能趁著這段時間擬定針對陳非的計劃,到時候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則務求將陳非一擊必殺!”


    “對對對,你不說我差點都忘了還有一個明宇昂呢,就讓陳非和明宇昂狗咬狗,我們坐收漁翁之利,哈哈!”


    柳戰眼睛一亮,大笑了起來。


    雷天力悄然抹了把額頭的汗水,終於勸住柳戰暫停針對陳飛宇了,如果陳先生知道的話,會不會高興之下送來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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