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賀流忍者?”中本千裏驚訝道:“這不是影視劇或者小說裏麵才有的嗎,難道在現實中也存在,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


    另外兩人也是連連點頭,他們都是長井佑未的跟班,但怎奈本身層次不夠,很多事情都接觸不到,所以不知道伊賀流忍者的存在。


    “你們呐,就是沒見過世麵。”長井佑未一臉的嫌棄,解釋道:“我們東瀛雖然是島國,可好歹也有數千年的曆史,底蘊深厚遠超普通人的想象。


    所以,除了商界、政界和軍界外,我們東瀛還有武道界,而武道界的大體係下,又分成好多流派。


    不過這就說來話長了,你們隻需要記住,凡是在武道界成名的武者,手段詭異莫測,在普通人眼中宛若鬼神,一個人就足以對抗一支小型的雇傭軍。”


    “這麽厲害?不可能吧?”


    中本千裏三人都被嚇了一大跳,一個人對抗現代雇傭軍,這是什麽概念?


    “你之所以覺得不可能,是因為你們層次不夠,很多東西距離你們太遙遠,你們都接觸不到。”長井佑未輕蔑而笑,直擊靈魂道:“我問你,如果不可能的話,你剛剛為什麽會被一個女人秒殺,而你卻完全看不穿她的動作?”


    中本千裏頓時呆滯住了,對啊,他好歹也是練了近十年空手道的人,如果這世上沒有武道強者的話,為什麽那個女人能輕易秒殺她?


    想到這裏,他結結巴巴地道:“難道她也是武道中人?可怕,太可怕了……”


    “雖然我沒親眼見到她出手,不過聽了你的敘述,我就能斷定,那個女人絕對是武道中人。”長井佑未冷笑道:“這也就能解釋得通,為什麽陳飛宇在東瀛還敢不給我麵子,因為他身邊有一位武道強者在保護他,我想,這就是他的底氣所在。”


    “絕對是這樣!”中本千裏想起成熟妖嬈的吉村美夕,又是後怕又是嫉妒,道:“那個女人絕對是我見過最可怕的人,有這麽厲害而且還漂亮的女人貼身保護,陳飛宇倒是運氣好。”


    “他運氣再好又能如何,在東瀛注定他翻不了天!”長井佑未得意地道:“伊賀流忍者是東瀛武道界一個強大的流派,不但武力值逆天,而且手段詭異,令人防不勝防。


    尤其是伊賀流的千金小姐伊賀望月,不但長相美豔絕倫,被稱為大良市最耀眼的珍珠,而且還是東瀛武道界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一人一劍,風姿絕世。


    隻要請出伊賀流的忍者出馬,就算陳飛宇身邊有再多的武道強者保護,也是無濟於事,另外,伊賀流忍者殺人手法詭異莫測,就算讓伊賀流忍者殺了陳飛宇,也不會留下任何線索。


    所以,這一次我要讓陳飛宇死!”


    說完最後一個“死”字後,長井佑未英俊的臉上帶有絲絲猙獰!


    中本千裏三人臉色微變,心裏恐懼,他們雖然也幹過不少欺男霸女的事情,可說到底還是在校大學生,殺人的事情他們想都沒想過。


    長井佑未將他們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徑直走到旁邊不遠處,拿出手機撥通了伊賀流一位忍者的電話:“莫西莫西,是森田先生嗎,我是長井佑未,我想請你幫個小忙,幫我對付一個人……”


    與此同時,在公園湖水的欄杆旁,從湖麵上吹來陣陣微風,秦詩琪鬢邊秀發有些淩亂,她親昵地挽住陳飛宇的胳膊,笑道:“姐夫,陪我去逛街好不好?”


    她雖然子啊跟陳飛宇說話,可眼睛卻是神色不善地看向了武若君和吉村美夕兩女,她好不容易才有跟姐夫逛街“約會”的好機會,才不願意讓兩個電燈泡跟著呢。


    武若君哪裏不知道自己被人嫌棄了?


    她冷哼一身,都沒跟陳飛宇打招呼,轉身就走,十分瀟灑。


    吉村美夕笑靨如花,並沒有第一時間離去,而是笑著說道:“秦小姐和陳先生站在一起,真像是一對璧人,既然兩位要去遊玩,我倒有幾個推薦的地方。


    像銀座八大街絕對是購物的首選,不管陳先生想給秦小姐買什麽奢飾品都能買到,如果購物累了,正好去秋葉原喝喝咖啡,抓抓公仔,絕對是年輕情侶休閑玩耍的天堂。


    到了晚上的時候,兩位還可以去逛逛淺草寺,人沒有白天那麽多,而且在夜晚燈光的照耀下特別的氣派。”


    “謝謝你的推薦。”秦詩琪聽到“情侶”兩字,俏臉微紅,偷偷瞧了眼陳飛宇,見陳飛宇沒反對,眼眸中綻放出喜悅之意。


    “祝兩位在東都玩的愉快。”吉村美夕說完後,微微弓腰,便主動離去。


    當然,她性命還掌握在陳飛宇手中,絕對不敢亂跑,隻能向不遠處的武若君走去。


    “姐夫,我們走吧,先去銀座購物,這回我一定要讓你大出血。”秦詩琪甜甜一笑,拉著陳飛宇就迫不及待的離開公園。


    此刻,大良市,伊賀流總部。


    伊賀望月坐在清幽庭院中溫了一壺濁酒,自飲自酌,手中的武士刀,也被隨手放在了一旁。


    人美、景秀、酒香,形成了一副極致唯美的仕女圖。


    可惜,她身上卻偏偏有一股落寞感,美人傷懷,仿佛連杯中酒都變得苦澀起來。


    伊賀望月作為東瀛武道界的天才,從小就是同齡人眼中崇拜的對象,而她也早就習慣了高高在上俯視眾生。


    結果現在從華夏過來一個陳飛宇,比她厲害許多也就罷了,而且最過分的是,年紀還比她小,這對一向心高氣傲的伊賀望月來說,絕對是一種不小的打擊,心裏難免生出落寞之感。


    所以她才會自己一個人坐在庭院裏喝悶酒。


    此刻,她端起青瓷酒壺,透明酒水倒進杯中,端著酒杯一飲而盡,像是在發泄,更像是在下決心:“陳飛宇,我一定會在武道上勝過你!”


    她剛放下酒杯,突然,從庭院另一側的紅色走廊中,三個人急急忙忙地經過。


    他們看到伊賀望月後,連忙恭敬地打招呼:“小姐好。”


    伊賀望月狐疑地看了他們一眼,對著最前麵的一名中年人問道:“森田右貴?你們急急忙忙地要去哪裏?”


    森田右貴笑著道:“回小姐的話,剛剛長井佑未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去東都幫他個小忙。”


    “長井佑未?”伊賀望月疑惑道:“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森田右貴解釋道:“小姐您忘了?他是東都弘日集團的未來繼承人,去年的時候還來過咱們伊賀流,他還特地送了小姐您一條寶石吊墜,不過您對他沒什麽好感,直接當麵給拒絕了,讓他差點成了笑柄。”


    伊賀望月這才有了點印象,輕蹙秀眉道:“原來是他,他讓你們去幹嗎?”


    “是這樣的,他說剛剛有個從華夏來的小子跟他搶女人,而且身邊還有一位疑似武道強者保護他,所以長井佑未讓我們幫忙,去教訓那華夏人一頓。”


    “華夏人?”伊賀望月微微驚訝,道:“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嗎?”


    森田右貴搖頭道:“我沒問,長井佑未也沒說,反正等我們過去後,輕而易舉就能教訓他一頓,所以名字一點都不重要。”


    “好,我跟你們一起去。”伊賀望月站了起來,眼眸中露出一絲興趣。


    森田右貴等人嚇了一跳:“小姐,您也要去?”


    “當然,這麽有趣的事情,我怎麽能錯過?”伊賀望月嘴角含笑,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下去後,道:“走吧,去東都市!”


    原本按照她的性格,她是沒興趣去教訓一個普通人的,但是她剛被一個華夏人陳飛宇打擊的沒了信心,現在聽到要去找華夏人的麻煩,心裏莫名衝動起來。


    “是,小姐。”森田右貴連忙點頭應好,在前麵帶路。


    從大良市到東都市的距離並不遠,伊賀望月獨自開著她的愛駕,而森田右貴三人共乘一輛,不到兩個小時,便到了東都市,並且跟長井佑未通過電話確定位置後,直奔秋葉原而去。


    長井佑未動用家族關係,派人去跟蹤陳飛宇,得知陳飛宇和秦詩琪此刻正在秋葉原喝咖啡,便帶著中本千裏三人在秋葉原等著伊賀流的到來。


    突然,兩輛車停在不遠處。


    他們見到從車上下來的伊賀望月後,長井佑未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連忙揉了下眼睛,隻見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眼前的女子鶴立雞群,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都堪稱豔壓群芳,而森田右貴三人則恭敬地站在身後。


    不是伊賀望月還能是誰?


    長井佑未連忙走上去,心裏又是驚喜又是奇怪,怎麽教訓一個普普通通的華夏人,竟然連伊賀望月都親自出馬了?


    中本千裏三人更是看呆了,好漂亮的女人,竟然完全不在秦詩琪之下!


    “望月,你怎麽也來了?”長井佑未走到跟前,半開玩笑半是試探道:“難道是聽說我遇到麻煩,特地來幫我的?”


    伊賀望月神色冷淡中透著一絲嫌棄:“廢話少說,你說的華夏人在哪裏,帶我去見他。”


    “好……你跟我來。”長井佑未隻覺得伊賀望月像是一座冰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多話,直接領著伊賀望月走到了百米之外的一家咖啡館外麵,指著咖啡館道:“他們就坐在裏麵,待會兒見到那小子後,他就交給你們對付了。”


    伊賀望月點點頭,帶人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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