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費文海連忙拿出手機給自己的上司打電話,簡短地把這裏的情況給說了一遍,一直到他掛斷電話為止,全程保持著跪姿,都興不起站起來的念頭,隨即諂媚地道:“您還有什麽吩咐?”


    陳飛宇隨手向倒在地上的數百名大漢指了指,道:“讓他們都出去吧,太礙眼。”


    “是是是。”費文海應了兩聲,高聲道:“你們都聽到了吧,全都趕緊給我出去,麻溜兒的,快快快。”


    他跪在地上,卻又一副命令人的語氣,看起來頗為滑稽。


    地上三百多名大漢,雖然身上已經疼痛難忍,不過聽到可以離開,哪裏還在乎身體上的疼痛?連忙勉強從地上站起來,相互攙扶著向外麵走去。


    兩三分鍾後,這群大漢便走得一幹二淨,連地上的砍刀和鋼棍也都給帶走了。


    費文海諂媚地笑道:“您看,他們都乖乖地跑了,我是不是也……”


    “你先站起來吧,不過,那22。5億華夏幣沒到手之前,你哪裏都別想去。”陳飛宇語氣雖然平淡,卻不容置疑。


    費文海一陣失望,不過能站起來也不錯,畢竟,這地板上又硬又涼,難受的要命。


    他站起來後,立馬麻溜兒地給陳飛宇和元禮妃兩人倒了兩杯茶水,諂媚地笑道:“這是我從經理辦公室拿的上好鐵觀音,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兩位慢用,有什麽需要的盡管吩咐。”


    “我知道了,你退在一邊吧。”陳飛宇拿著茶杯喝了一口,眼中閃過一抹讚賞之色,竟然口感還不錯,突然道:“等等,再給他們兩人倒上一杯茶。”


    說著,陳飛宇向魏風淩派來的那兩位手下指了指,這兩人在關鍵時刻能不顧自身安危,挺身保護元禮妃,就衝這一點,陳飛宇就對他倆頗有好感。


    那兩人臉上頓時出現激動之色,陳先生這種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竟然還能記得他倆,這簡直是一種無上殊榮,也不枉他倆挺身而出保護元禮妃小姐了。


    頓時,兩人內心興奮喜悅,甚至還有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


    “是是是。”費文海恭敬地應了一聲,又泡了兩杯茶,並且搬來兩張椅子,不過,那兩人卻沒坐下,依舊站在陳飛宇和元禮妃身後,像極了忠心耿耿的護衛。


    元禮妃看著費文海恭敬諂笑的樣子,哪裏還有半點一開始氣焰囂張的模樣?這種強烈的反差,讓元禮妃內心一陣解氣的同時,也忍不住佩服陳飛宇的手段,掩嘴笑道:“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陳先生,果然厲害,禮妃以茶代酒,敬飛宇一杯。”


    說著,元禮妃舉杯示意,鮮豔的紅唇,輕輕呡了一口茶水,更顯嬌豔欲滴。


    陳飛宇啞然而笑,突然伸出手指,輕輕挑起元禮妃潔白圓潤的下巴,道:“隻不過震懾住一個小人物罷了,如果僅僅做到這種程度,就能讓禮妃佩服,那我待會兒幫你拿回22億5千萬華夏幣,你是不是要激動的以身相許?”


    眼神玩味,話語曖昧,動作更是輕佻。


    這要是別人敢這樣調戲她,隻怕元禮妃早已經一耳光扇過去了,但是麵對陳飛宇,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星眸羞澀,雙頰微紅,腦袋輕輕向後移動,躲開陳飛宇輕佻的舉動,掩嘴笑道:“禮妃可是很貴的,如果想要禮妃以身相許,22。5億華夏幣還遠遠不夠。”


    22。5億華夏幣雖然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一筆天價巨款,但想要讓元禮妃為之心動,的確遠遠不夠,因為她自己就能憑借本事賺到這麽多錢。


    “哈。”陳飛宇輕笑一聲,突然手指再度向元禮妃下巴探去。


    元禮妃驚訝,她剛剛已經躲開了,救足以說明她的態度,難道陳飛宇還想不顧她的意願,強行占她的便宜?


    想到這裏,元禮妃內心一陣氣惱,同時也有一絲失望。


    下一刻,陳飛宇手指伸到元禮妃身前,並沒有重新挑起她的下巴,而是用手指輕輕在元禮妃嘴角劃過,隻覺得觸感柔軟、光滑,笑道:“你嘴角剛剛粘了一片茶葉。”


    “啊?”元禮妃隻見陳飛宇手指上,的確有一片小小的茶葉,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見。


    她低低驚呼一聲,竟然讓陳飛宇看到這麽丟臉的一幕,這對於一向注重外表整潔的她來說,簡直太尷尬了。


    她本就紅潤的雙頰更紅了,仿佛嬌豔欲滴的紅蘋果。


    陳飛宇拿出一張手紙,輕輕擦拭下指端茶葉,回味著剛剛美妙的手感,內心一蕩,笑道:“對於你剛剛說的話,我表示讚同,因為禮妃是足以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22。5億華夏幣的確遠遠不夠。”


    “你的嘴太甜了,不知道以後還有多少女孩子會被你給騙到手。”元禮妃聽著陳飛宇的讚美,心裏美滋滋的,俏臉緋紅,又喜又嗔地白了陳飛宇一眼,端的是風情萬種。


    後麵兩人看著陳飛宇和元禮妃的打情罵俏,心裏知道這樣很不對,畢竟陳飛宇有可能是魏雅萱小姐的意中人,他們作為魏家的下人,應該立馬向魏小姐報告才對。


    然而,這兩人卻不約而同的扭過頭去,來了個視而不見。


    陳飛宇向元禮妃眨眨眼,笑道:“那禮妃的意思是,現在你已經被我騙到手了?”


    “你想得美,禮妃又不是那些還沒出校門,沒見過世麵的純情小姑娘,怎麽可能被你給騙了?”元禮妃輕啐了一口,內心莫名有些慌亂,連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香雋永的鐵觀音,才將剛剛躁動的內心給壓下,美麗的雙眸也跟著明亮起來。


    突然,她內心一顫,回想起剛剛和陳飛宇聊天的場景,竟然不知不覺間,聊天節奏就被陳飛宇給牽著走了,而且陳飛宇三言兩語之間,她自己的情緒就能出現喜悅、羞惱、尷尬等諸多情緒,猶如坐過山車一樣高低起伏,這在她這些年的商界生活中,可從來沒出現過!


    真難以相信,做到這一切的陳飛宇,竟然還是個不到20歲的小屁孩,而她自己卻已經快要30歲了。


    元禮妃有種預感,再這樣繼續下去,說不定真的會出現她被陳飛宇騙到手的一天。


    想到這裏,她內心升起一陣強烈的戒備,同時又隱隱覺得,就算被陳飛宇給騙到手了,好像也沒什麽大不了,甚至就連現在,她也很享受跟陳飛宇聊天的感覺,因為這讓她覺得又年輕了好幾歲,仿佛回到了大學時期無憂無慮的青春時光。


    “或許,以後從古然集團跳槽,轉而給陳飛宇打工,也是一項很不錯的決定,可是……”


    元禮妃想到自己的身世,眼神微微黯淡,輕輕呼出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喜是憂。


    陳飛宇坐在旁邊,能敏銳地察覺到,元禮妃的情緒似乎出現了強烈的波動,而且神色時而喜悅、時而無奈、時而憤怒,在在都顯示著她內心的不平靜。


    陳飛宇不知道元禮妃在想什麽,不過他並沒有開口訊問,而是安靜地喝著茶。


    他心裏清楚,如果元禮妃想說的話,那就算自己不問,她也會主動告訴自己。


    就在元禮妃想著自己的身世,以及血海深仇從而自怨自艾的時候,陳飛宇眉眼一挑,道:“他們來了。”


    “你說什麽?”元禮妃剛剛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並沒有聽清楚陳飛宇說的話,下意識問了一聲,接著,她順著陳飛宇的目光看去,立馬就明白了陳飛宇的意思。


    隻見在寫字樓外麵的馬路上,一輛黑色奔馳停在了門口,接著,從車裏下來四名男子,怒氣衝衝地向寫字樓快步走來。


    元禮妃歎道:“看來我們要等的人來了。”


    陳飛宇點點頭,笑道:”同時也意味著,咱們的錢快要拿到手了。”


    元禮妃再度向外麵正走來的四人看了一眼,道:“看他們神色不善的樣子,明顯是來找麻煩的,肯定不會乖乖就範。”


    “那又如何?”陳飛宇笑了笑,喝了口茶水,道:“從我踏進這棟寫字樓開始,他們的態度就不再重要了。”


    換句話說,這裏隻有一個人說了算,那就是他陳飛宇。


    元禮妃眼眸中異彩漣漣,難掩欣賞之意,道:“飛宇還真是霸氣。”


    陳飛宇聳聳肩,笑道:“隻有強大的實力,才是世上一切規則的根本,至於霸氣,隻是實力附帶的而已。”


    元禮妃深表讚同,她作為縱橫華夏商界的女強人,見過很多陰謀陽謀,但不管如何,都需要有實力支撐才行。


    費文海在一旁聽到陳飛宇的話,更是內心一顫。


    如果是別人說這句話,他肯定以為對方是在吹牛逼,但這番話由陳飛宇說出來,他卻不敢有絲毫的懷疑,開玩笑,幾分鍾的時間內,就能把380多名手持武器的成年壯漢全都擊敗,如此逆天的戰績,連特種兵都不可能做到!


    突然,門外那四人走了過來。


    當先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相貌不是很帥,臉色有些不健康的蒼白,仿佛常年不見陽光一樣,給人一種陰柔之感,在他身後,還有兩名壯漢,以及一位五十來歲,穿著白色練功服的老者。


    領頭的陰柔男子,見到大廳中一片狼藉,眉宇間怒色一閃而過,對著費文海怒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費文海似乎很害怕對方,頓時一個激靈,連忙小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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