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宇,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飛青集團'再過一個星期,就能正式開業了,我本來打算邀請明濟市的秦市長和謝安翔老爺子一起來參加剪彩儀式,不過既然你回來了,那就由你親自來剪彩吧,畢竟,你才是'飛青集團'真正的老板。”


    沙發上,韓木青半躺在陳飛宇的懷中,表情慵懶地像個小貓,一想起“飛青”兩個字真正的含義,她內心就像吃了蜜一樣甜。


    陳飛宇手指輕輕卷著韓木青的一縷黑發,上麵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心不在焉地道:“你是'飛青集團'的總裁,而且是久經商場的女強人,飛青集團的發展路線,一切按照你的想法來辦就行,沒必要因為我的出現而特地改變計劃,至於我,舒舒服服地當個甩手掌櫃就可以了。”


    韓木青也不強求,輕輕“嗯”了一聲,在陳飛宇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道:“對了,你在省城處理的事情怎麽樣了?”


    “已經解決了一半了,剩下的一半,還需要花費一些時間和精力去處理。”陳飛宇輕聲道。


    目前來說,省城最大的敵人是隱世家族方家,除此之外,神秘莫測的鬼醫門也在暗處虎視眈眈,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跳出來咬人一口,至於更為強大的五蘊宗,倒不是急需解決的麻煩,先不說時間還在三年之後,而且五蘊宗也並不算省城的勢力。


    可是,縱然暫時不算上五蘊宗,就憑著方家和鬼醫門的強大實力,已經足夠給陳飛宇帶來相當大的麻煩,畢竟,一個是傳承數百年的武道隱世家族,而另一個則是神秘莫測、手段毒辣的鬼醫門,傳承之久遠,猶在方家之上。


    而且,方家綁架過韓木青,鬼醫門綁架過蘇映雪。


    可以說,方家和鬼醫門一日不滅,陳飛宇就一日如芒在背,不隻是他自己,就連他身邊的女人,都會受到牽連,不說別的,單單說昨晚被四大宗師圍殺的事情,如果陳飛宇的實力不是無限接近“宗師後期”,或者昨晚對方再多出兩到三名宗師強者,先不說陳飛宇能否順利擊潰對方,至少,韓木青絕對會香消玉殞。


    終歸到底,隻有足以踏平一切的強大實力,才能夠真正保護身邊的人!


    “看來,得想盡一切辦法,盡快把實力突破到'宗師後期'境界了。”


    陳飛宇想到這裏,眼中閃過一抹堅定之色。


    突然,韓木青張開眼睛,在懷中看著陳飛宇,難得的露出軟弱的神色,道:“作為一個明事理的女人,我知道我不該這麽說,但是,我就想任性一回,飛宇,你能不能先把省城的事情放一放,多在明濟市待上一段時間?”


    韓木青眼神柔弱,泛著盈盈的淚光,陳飛宇心中大動,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韓木青露出這種無助的神色,心中充滿了憐惜。


    什麽方家,什麽鬼醫門,在佳人麵前,統統見鬼去吧。


    “我答應你,在明濟市多待一段時間。”陳飛宇雙手捧著韓木青的俏臉,輕輕吻掉她眼角晶瑩的淚珠,動作輕微,仿佛在親吻精致而易碎的瓷器。


    韓木青眼中綻放出驚喜的神色,微微閉上雙眼,主動獻上了香吻。


    就在氣氛越來越曖昧,越來越火熱的時候,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驚醒一對鴛鴦。


    陳飛宇拿出手機,是呂寶瑜打過來的,不用想,肯定有重要的事情。


    韓木青很及時地從陳飛宇懷中起來,紅著臉笑道:“昨晚一宿沒睡,上午又被你折騰了好久,現在人家好困,我再去補一個美容覺,先不陪你了。”


    說完,韓木青在陳飛宇唇上輕輕一吻,步履輕快地向臥室走去。


    陳飛宇笑了笑,接通電話。


    從手機另一端,傳來呂寶瑜清脆的聲音:“飛宇,我查到前段時間方家有異動,不但和天狼榜以及玉雲省樂家聯係頻繁,而且昨晚方玉達和齊天碩曾乘坐直升飛機出行,所以,我可以百分百肯定,綁架韓木青,召集四位宗師聯手對付你的幕後策劃人,就是省城方家。”


    “我知道了,殺人者人恒殺之,方家三番四次來招惹我,那就得做好被我踏滅的心理準備!”陳飛宇冷笑,眼神凜冽!


    呂寶瑜微微猶豫,才道:“方玉達是個表麵溫和實則內心瘋狂的人,雖然你這次破除了他的陰謀,但是以他的性格,未必不會再針對明濟市下手,從而逼你就範。


    所以,我建議你先在明濟市待上一段時間,讓方家放鬆警惕,而省城這邊,呂家和秦家也會盡力替你斡旋,等時機成熟後,爭取將方家一擊致命!”


    呂寶瑜的提議,正合陳飛宇想暫時留在明濟市的心意,便點頭同意了。


    掛斷電話後,陳飛宇看了看臥室,沒打擾韓木青的好夢,徑自向外麵走去。


    他沒去找蘇映雪,也沒去見謝星軒,而是向警局而去。


    柳勝男,他下山後所見到的第一個美女,也是他第一個“小老婆”,自從被他三番四次調戲後,柳勝男一顆芳心就牢牢的拴在了他身上。


    但是,陳飛宇很清楚,在諸女之中,他對柳勝男的關心是最少的,所以他從海灣別墅走出來後,打算首先去見柳勝男,既是想念,也是彌補。


    乘坐出租車,來到市局門口,下車後,拿著一束鮮豔的玫瑰花,向警局走去。


    在警局的門口,同樣站著一位年輕的男子,長相帥氣,英俊挺拔,手裏還捧著一大捧玫瑰花,絕對是女性心中白馬王子級別的存在。


    他正巧也看到了陳飛宇,先看看陳飛宇手中拿著的一束玫瑰花,再跟自己手中一大捧玫瑰花比起來,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低聲道:“屌絲。”


    陳飛宇看了他一眼,聳聳肩,懶得搭理這種人,隨手攔住過往的一位女警察,禮貌地笑道:“你好,請問柳勝男警官在嗎?”


    剛一提起“柳勝男”的名字,旁邊那位帥氣男子,頓時豎起了耳朵,看向陳飛宇的目光中,也有了一絲敵意,不過,一想起陳飛宇是個“屌絲”,以及自己是警局局長公子的高貴身份,他立即輕蔑的笑起來。


    “這種屌絲,怎麽能跟我競爭柳勝男?不自量力。”屠誌帆,也就是年輕男子,高高在上地瞥了陳飛宇一眼。


    另一邊,那位年輕女警察上下打量了陳飛宇一遍,笑道:“你也是來追求勝男的吧,勝男的確在裏麵值班,不過我勸你還是死心吧,勝男是我們警局有名的冷豔美人,不管追求者是什麽身份,一概不見、不理、不給機會。


    喏,旁邊那位帥哥你看到沒,是我們警局新來的局長公子,追求我們勝男都一個多月了,連吃飯的機會都不給他,你還是死心吧。”


    年輕女警察說完,就搖著頭,一邊嘟囔著陳飛宇不自量力,一邊向警局裏麵走去。


    陳飛宇想不到小老婆對待追求者這麽“凶殘”,不由心情大好,嘴角露出笑意,邁步向警局走去。


    既然沒人幫他傳話,那他就自己進去找柳勝男。


    區區警局,就連裏麵的人都是柳勝男的護花使者,還能攔得住他陳飛宇不成?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不喜的聲音,說道:“喂,你等一下。”


    語氣很不禮貌,陳飛宇微微皺眉,扭頭看去,正是局長的公子屠誌帆,挑眉道:“有事?”


    屠誌帆走到陳飛宇跟前,打量了陳飛宇一眼,心中再度升起輕蔑之意,搖頭輕笑道:“你該不會打算直接去見柳勝男吧?”


    “是,那又如何?”陳飛宇道。


    屠誌帆道:“我勸你一句,你還是趁早回去吧,柳勝男不是你能染指的,不說別的,柳勝男可是警局有名的警花,追求者猶如過江之鯽,連我這種局長公子,在她的追求者中,也隻是屬於中等偏上的水平,你又是哪裏來的自信,認為能追求上柳勝男呢?”


    陳飛宇淡淡道:“有一點你說錯了,我不是來追求柳勝男的。”


    “哦?”屠誌帆眼睛一亮,笑道:“看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柳勝男本來就是我小老婆,我又何須追求?”陳飛宇說完後,不再搭理屠誌帆,徑直向警局裏麵走去。


    屠誌帆頓時愣在原地,隨即輕蔑而笑,顯然不相信陳飛宇的“鬼話”,道:“竟然敢說柳勝男是你小老婆,真是吹牛不打草稿,連追求女神都隻帶一束鮮花的臭屌絲,有什麽資格得到柳勝男?哼,我就親眼看一看,你是怎麽被柳勝男給親手扔出去的!”


    說罷,屠誌帆也向警局走去。


    同一時刻,警局辦公室內。


    柳勝男很煩惱,兩個月,整整兩個月的時間,自從陳飛宇前往省城後,除了中途打通過幾次電話外,她一直沒見到陳飛宇。


    這對剛剛沉浸在愛河裏的柳勝男來說,絕對是一種折磨。


    旁邊坐著一位相貌中等的女警,同樣也是柳勝男閨蜜,不無嫉妒地笑道:“勝男,我可聽說屠公子今天又來追求你了,一個月多前,屠局空降到咱們市局成為局長,而屠公子一見到你,就開始熱情追求起來,我看他條件也挺好的,不但長的帥,而且還是官二代,這樣的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要不,你考慮考慮他?”


    柳勝男搖搖頭,笑而不語。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縱然屠誌帆的條件再好百倍千倍,她心中,也隻有一個陳飛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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