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奇跡發生,否則,我是絕對不會輸給你的。”柳紫韻信心十足。


    畢竟,馬顯宏無論是帶來呂家,還是帶來地下世界的大佬們,都絕對不可能被陳飛宇一人嚇到。


    “那你就乖乖看著,我是怎麽創造奇跡的吧。”陳飛宇輕笑一聲,鬆開了柳紫韻的小蠻腰。


    柳紫韻條件反射一般,連忙從陳飛宇懷中離開,一邊整理自己的黑色職業套裙,一邊低下頭,偷偷瞧了陳飛宇兩眼,臉色紅潤的都能滴出水來。


    差不多十多分鍾後,突然,陳飛宇放下咖啡,眼神玩味,說道:“他們來了。”


    謝勇國精神一震,柳紫韻卻是心下一驚。


    “啊?在哪裏?”


    她連忙四下向酒店大廳內望去,隻見除了他們這桌外,大廳之內根本就沒多少人。


    陳飛宇努努嘴,說道:“看窗外。”


    謝勇國和柳紫韻聞言,扭頭向窗外看去,頓時,隻見在窗外的馬路上,在霓虹燈的映照下,突然停了三十多輛黑色轎車,顯得很有排場。


    下一刻,車門齊刷刷打開,走出來一百多個身穿黑衣、凶神惡煞的大漢,而最前麵的,赫然是打著石膏,纏著繃帶的馬顯宏,而在馬顯宏身邊,還有一位身穿紅色旗袍,肉色絲襪的美麗女子。


    當然,她美則美矣,如果單論相貌的話,比起柳紫韻,還稍微差了一絲絲。


    “天呐,竟然這麽多人……”柳紫韻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麵,有些頭暈目眩。


    雖然馬顯宏還沒走進來,但是看著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柳紫韻毫不懷疑,馬顯宏真的會打斷陳飛宇的四肢!


    柳紫韻下意識地看向陳飛宇,原本她以為會見到陳飛宇驚慌失措的表情,然而,她失望了。


    陳飛宇神色淡然,甚至,嘴角還掛著玩味的笑意。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雲淡風輕。


    柳紫韻訝道:“你不怕嗎?”


    “怕?”陳飛宇輕笑搖頭,說道:“一隻凶猛的獅子,從來不會在意羊群的多少,他們在我眼中,不過一群烏合之眾罷了,我又何須要怕?”


    “嘴硬,不見棺材不落淚。”柳紫韻一陣無奈,雖然她心中害怕,也知道繼續留在這裏,肯定下場很悲慘,不過,她依然穩穩坐在陳飛宇身邊,沒想著獨自逃跑。


    陳飛宇自信地道:“好了,你就乖乖坐在這裏,等著賭注輸給我吧。”


    這一刻,柳紫韻真的希望能輸給陳飛宇,哪怕和陳飛宇出去開房也比留在這裏強。


    兩人說話的功夫,馬顯宏已經帶著人群浩浩蕩蕩走進酒店,把香榭麗酒店工作人員都給嚇得臉色如土,不敢上前詢問。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陳飛宇的跟前,把陳飛宇、柳紫韻和謝勇國三人圍在中間,水泄不通。


    而在酒店外麵的馬路上,依然陸陸續續有黑色轎車開過來,繼續從裏麵走出黑衣大漢,浩浩蕩蕩,光看這排場,就足夠嚇人。


    柳紫韻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嚇人的陣仗,不由心生恐懼,下意識抓住了陳飛宇的衣袖。


    陳飛宇神色不變,拍拍柳紫韻的手背,示意她不要擔心。


    在眾人最前麵,則是馬顯宏與美豔旗袍女子。


    “二叔,就是他們打的你?”旗袍女子看著陳飛宇等人,一臉的鄙夷,在來的路上,她已經聽說了,這些人隻不過是從明濟市謝家來的,在龐然大物的呂家麵前,根本不堪一擊。


    不過,她看到比她還要美貌的柳紫韻時,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嫉妒之意。


    她叫做馬紅欣,和呂恩陽聯姻的人,正是她。


    昨天她跟二叔馬顯宏一起來省城,已經和呂家談論好了定親的事宜,原本她還打算今晚和呂恩陽大少一起吃頓燭光晚餐,哪想到,浪漫的燭光晚餐剛到一半,就聽到了他二叔被人打的消息,把她氣的不輕,立馬就趕了過來。


    至於呂恩陽,原本也想跟著過來,不過,臨時被他姐姐給喊走了。


    雖然馬紅欣心裏很不爽,但是她對於呂恩陽的姐姐,是發自內心的恐懼,好像在美麗的不像話的呂寶瑜跟前,她一點隱私都沒有,這也讓她敢怒不敢言。


    不過還好,呂恩陽大少親口答應過她,讓她先去香榭麗酒店,而他待會就趕過來。


    “隻要呂恩陽大少過來,眼前這些人,全都得死無葬身之地!”


    馬紅欣心中一陣冷笑。


    “不錯,就是他們!”馬顯宏仿佛找到了靠山,底氣十足,一指陳飛宇,惡狠狠地道:“尤其是他,我頭上還有手上的傷,都是他弄的。”


    “二叔,你放心,欺負了咱們馬家的人,不管是誰都沒好好果子吃,就算有人不把咱們馬家放在眼裏,可咱們後麵還有呂家呢!”馬紅欣看向陳飛宇,輕蔑地道:“你算什麽東西,竟然敢打我二叔,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陳飛宇雖然被上百號人圍著,但是神色不變,輕輕品了口咖啡,這才答非所問道:“就是你,要和呂恩陽定親?”


    “不錯,是我。”馬紅欣得意洋洋,雖然馬家在平化市也算是大家族,但是在省城呂家麵前,依然上不了台麵,她和呂恩陽定親,等於野雞變鳳凰,連她之前的那些閨蜜們,都一個個羨慕的不得了,極大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陳飛宇放下咖啡,繼續道:“你之前說的不錯,在這個世界上,的確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所以,我勸你在我的麵前,最好不要太囂張,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


    馬紅欣仿佛聽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話,忍不住捧腹大笑,一邊笑,一邊指著陳飛宇道:“笑死我了,你隻不過是從明濟市謝家來的小人物,竟然敢跟我這樣說話,你信不信,等我家呂大少過來了,他一根小拇指,就能把你給碾死。”


    “呂恩陽?”陳飛宇“哈”的輕笑一聲,道:“我還真不信,呂恩陽畏我如虎,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呂恩陽休了你?到時候,隻怕你哭都來不及了。”


    馬紅欣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咬牙道:“可惡,你以為你是誰,竟然還大言不慚,說讓呂大少休了我?原本我是想等著呂大少過來,讓他親自處置你的,既然你這麽著急送死,那我就成全你!”


    她話音剛落,周圍的黑衣大漢,紛紛向前一步,而且不少人已經拿出了鋼棍和砍刀之類的武器,看著就很十分嚇人。


    柳紫韻驚呼一聲,又向陳飛宇跟前靠近了下,似乎隻有挨著陳飛宇,才能感覺到安全感。


    反觀謝勇國,一臉的輕鬆寫意,甚至眼神玩味,還在等著看好戲。


    開玩笑,他可是親眼見過陳飛宇的實力,當時陳飛宇和謝星軍在濱海之畔決鬥的時候,還隻是“通幽後期”的實力,就已經搞得風起雲湧,宛若超人。


    現在陳飛宇已經成了真正的“宗師級”強者,就算普通人再多,也無法對陳飛宇產生一絲一毫的威脅。


    因為,宗師之下,皆為螻蟻!


    馬紅欣見到柳紫韻害怕的反應,得意一笑,仿佛陳飛宇等人在她眼中,已經成了待宰羔羊,說道:“二叔,你說,你想怎麽處置他們?”


    馬顯宏興奮地指向陳飛宇,道:“他敢打傷我,那我要他百倍償還,打斷他的四肢,讓他以後生活不能自理,至於謝勇國,媽的,我要讓他跪在我麵前吃狗屎,再給他拍成視頻傳到網上,讓大家看看堂堂明濟市謝家家主,吃狗屎的樣子是何等風采,至於她嘛……”


    馬顯宏看向了陳飛宇背後的柳紫韻,眼中閃過火熱的欲望,垂涎三尺道:“我要讓她在床上服侍我,等老子什麽時候把她玩膩了,再丟給下人把她給輪了,嘿嘿。”


    馬紅欣得意地笑道:“沒問題,在這偌大的省城,呂家說的話就是聖旨,在呂家麵前,區區明濟市謝家算什麽東西,而且讓她服侍二叔,還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謝勇國皺眉,心中隱隱充滿了怒火。


    “你……你們真無恥!”柳紫韻臉色漲紅,氣憤不已,要不是現在情況危險,她真想出去狠狠給馬顯宏一耳光。


    陳飛宇先輕輕捏了下柳紫韻的玉手,輕聲安慰道:“別生氣,看我替報仇。”


    接著,陳飛宇站起身,臉色陰沉下來,說道:“我之前奉勸過你,在我的麵前不要太囂張,因為你根本沒有跟我囂張的本錢,可是你,不但自以為是,而且還出言歹毒,所以,你讓我很生氣。”


    “那又如何?”馬紅欣得意地笑道:“在呂家麵前,別說是……”


    突然,她話還沒說完,陳飛宇已經出手,迅疾如風,隻聽“啪”的一聲,直接給了馬紅欣一耳光,聲音特別清脆。


    這一下,馬紅欣、馬顯宏等人都驚呆了,想不到陳飛宇明知道馬紅欣要和呂恩陽定親,竟然還敢動手。


    難道,他不怕呂家的報複?


    柳紫韻知道陳飛宇是為了自己,所以才會動手打人,心中充滿了感動,連看著陳飛宇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你……你敢打我?”馬紅欣捂著臉頰,眼神中閃過刻骨的仇恨。


    陳飛宇輕蔑而笑,道:“別說你還不是呂家的人,就算你現在已經和呂恩陽結婚了,我陳飛宇也是照打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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