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小子的女朋友真漂亮,這麽漂亮的女人,我在省城這麽多年,怎麽竟然沒見過?媽的,真是好菜都被豬拱了!要是我能擁有這個小妞,就是減壽十年我也願意。”


    嶽洪昌心中充滿了嫉妒,突然眼珠一轉,先是試探性地問道:“瞧你麵生的很,你是外地人?”


    “明濟市來的。”陳飛宇隨口道,同時呡了口紅酒。


    嶽洪昌眼睛一亮,整個人也昂首挺胸起來,輕蔑笑道:“我說呢,難怪你敢在我嶽大少麵前裝逼,原來是從明濟市這種小地方來的,區區一個外地人,就算你原本在明濟市有多麽牛逼的身份,但是到了省城,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因為省城壓根不是你能裝逼的地方,小子,先不說秦、呂、喬、卓等大家族,你知道我是誰不?”


    “不知道。”陳飛宇搖頭輕笑。


    嶽洪昌懷中的美豔女子,她叫做明愛香,前些天剛和嶽洪昌好上,似乎是在炫耀,趾高氣揚地笑道:“小兄弟,姐姐來告訴你,嶽大少可是坤普商務公司的太子爺,而坤普商務公司是省城的明星企業,每年營收數億華夏幣,更是省城的納稅大戶,享受政府各種特殊優惠政策待遇。


    換句話說,嶽家不但在商界有地位,同時在政界也很有人脈,嶽洪昌大少作為坤普商務公司的繼承人,以後在省城更是呼風喚雨,小兄弟,現在你知道嶽大少的厲害了吧?”


    “厲害厲害,的確厲害。”


    陳飛宇和秦羽馨相視而笑,眼中同時閃過一絲輕蔑。


    嶽洪昌哈哈大笑,沒有聽出陳飛宇話語中的諷刺,還以為陳飛宇被嚇住了,臉上容光煥發,覺得倍有麵子,倨傲地道:“你知道厲害就好,你得罪了本大少,按照本大少以往的行事作風,非得把你揍的連你媽都不認識你才行。


    不過嘛,本大少今天心情不錯,所以給你一個機會,你立馬給本大少滾蛋,不過,你對麵這位美麗的小姐必須留下來,讓她和本大少喝兩杯酒,就當做是賠罪道歉,否則的話,本大少發起火來,連自己都害怕!”


    嶽洪昌說完後,眼神中,毫不掩飾自己對秦羽馨的貪婪。


    這倒不能怪嶽洪昌不認識秦羽馨,畢竟,就算同是富二代,在省城之中也是分階層和圈子的。


    秦羽馨作為省城最頂級的白富美,和嶽洪昌這種普通的富二代,本來就不在一個圈子裏麵,再加上秦羽馨平時經常跟著楚雪飛修煉武道,很少拋頭露麵,所以嶽洪昌沒有見過秦羽馨。


    嶽洪昌懷中的明愛香心裏吃味,神色幽怨,錘了嶽洪昌胸口一下,接著恨恨地瞪著秦羽馨,充滿了嫉妒。


    秦羽馨扭頭冷哼了一聲,似乎再看嶽洪昌一眼,都覺得汙染了眼睛。


    陳飛宇眉宇間閃過一絲不喜,突然招手示意,讓嶽洪昌湊近一點。


    嶽洪昌還以為陳飛宇慫了,不由大喜,低下頭笑問道:“小子,你是同意了?”


    “傻逼!”


    突然,陳飛宇眼神一凝,猛然抓起桌上的紅酒瓶,不由分手,狠狠砸在嶽洪昌腦門上。


    頓時,隻聽“砰!”的一聲,酒瓶瞬間爆裂,嶽洪昌大聲慘叫,隻覺腦袋一痛,差點當場暈過去,同時一縷鮮血,順著嶽洪昌腦門流了下來。


    赫然是被陳飛宇砸破了腦袋!


    嶽洪昌驚呆了,他作為省城的富二代,什麽時候被人這樣打過?當即勃然大怒,大喊一聲,仿佛瘋了一樣,張牙舞爪般向陳飛宇撲去!


    “自不量力!”


    陳飛宇神色輕蔑,等嶽洪昌來到跟前時,突然一腳踹過去,直接踹在嶽洪昌的小腹上,把他踹飛出去。


    嶽洪昌悶哼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明愛香和餐廳服務生都看呆了,哪裏想得到,一個外地人,竟然敢當眾打嶽洪昌,不由得神色驚駭,呆立當地。


    嶽洪昌掙紮著從地麵上站起來,捂著流血的腦袋,惡狠狠地瞪著陳飛宇,怒道:“好、好、好,你小子敢跟我嶽大少動手是吧?行,你給我等著,有本事你別走,老子這就去喊人弄死你!”


    陳飛宇淡定地坐下去,輕蔑道:“我就在這裏等著,你可以把你認識的,最牛逼的人全給喊過來,你可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媽的,這可是你說的,你就在這裏等死吧,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弄死,名字倒過來寫!”


    嶽洪昌冷笑,突然轉身,拽著依舊發呆的明愛香就向外麵走去。


    “井底之蛙。”


    陳飛宇輕蔑而笑,突然,對著秦羽馨歉意道:“不好意思,好不容易才約會一次,我還主動出手壞了興致,下次,我再補償你一次浪漫的約會。”


    秦羽馨為陳飛宇的細心而甜蜜,甜甜一笑,說道:“沒關係,像嶽洪昌這種不長眼的富二代,真是太討厭了,連我都忍不住想揍他一頓。


    “哈哈。”陳飛宇輕笑一聲,突然打了個響指,高聲道:“服務生,把這裏收拾一下,再重新上一瓶拉菲。”


    服務生原本還處於震驚的狀態,聞言立馬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連忙應一聲,趕緊畢恭畢敬地給陳飛宇服務,再也沒有一開始的鄙視之意。


    開玩笑,連堂堂的嶽洪昌大少,陳飛宇都是說打就打,他一個小小的服務生,更加不敢招惹陳飛宇。


    當然,陳飛宇也不會和他一般見識。


    重新倒滿紅酒後,陳飛宇一邊和秦羽馨享受難得的二人時光,一邊等著嶽洪昌喊人。


    大概不到二十分鍾,突然,四五個人從情侶餐廳的門口,氣勢洶洶走了進來。


    走在最前麵的,赫然是喬家的喬俊峰!


    隻不過,陳飛宇背對著他們,再加上陳飛宇的位置偏僻,燈光幽暗,所以喬俊峰隻能看到陳飛宇的背影,並沒有認出陳飛宇。


    嶽洪昌走在最後麵,腦袋上纏著白色的繃帶,顯得特別滑,得意地想到:“陳飛宇,這次我把喬家大少這尊大神都給請來了,看你這次死不死!”


    想到這裏,嶽洪昌伸手遙指陳飛宇,近乎諂媚地道:“喬大少,就是那小子動手打的我,您可得為我做主才行。”


    喬俊峰看了陳飛宇的背影,總覺得有些麵熟,但是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哪裏見過,冷笑一聲,傲然道:“在整個省城,還沒人敢不給我喬大少的麵子,我倒要見識見識,到底是誰,敢動手打我喬大少的人!”


    喬俊峰大手一揮,帶著人龍行虎步向陳飛宇走去。


    服務生震驚道:“竟……竟然是喬家的喬俊峰大少,喬家作為省城最頂級的豪門世家,在省城中一向呼風喚雨,嶽洪昌竟然能把喬大少請來,絕對會把那個外地人徹底碾壓!”


    來到陳飛宇身後三尺,喬俊峰沒認出陳飛宇,也沒看到被陳飛宇擋著的秦羽馨,背負雙手傲然冷笑道:“你就是那個外地人?就是你打了嶽洪昌?”


    陳飛宇背對著喬俊峰,嘴角翹起玩味的笑意,轉身,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喬大少,這倒是意外之喜了。”


    “陳飛宇!”


    喬俊峰脫口而出,心中充滿了震撼,他萬萬想不到,嶽洪昌嘴裏的“外地人”,竟然是陳飛宇!


    嶽洪昌同樣驚訝,想不到喬大少竟然和陳飛宇認識。


    “可不就是我嗎?”陳飛宇站了起來,掃視一圈,神色輕蔑,道:“你說的不錯,嶽洪昌的確是我打的,你有意見?”


    喬俊峰本來就跟陳飛宇有過節,現在更是怒火中燒,冷笑道:“你可知道,嶽洪昌是我的人?”


    “之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陳飛宇搖搖頭,說道:“但是,你的人那有如何,打了就打了。”


    “陳飛宇,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打了我的人,怎麽,難道不應該給我喬大少一個說法?”喬俊峰冷笑道。


    嶽洪昌等人頓時興奮起來,喬俊峰作為喬家大少,在整個省城的富二代圈子中,幾乎沒人敢不給他麵子。


    陳飛宇區區一個外地人,更加不可能是喬大少的對手!


    陳飛宇還未說話,秦羽馨突然冷笑道:“原來是喬大少,既然你要說法,那我我給你一個說法。”


    聲音高冷,透著威嚴!


    喬俊峰一愣,覺得這個聲音十分耳熟,忍不住向前走了兩步,定睛看去,頓時驚呼道:“秦羽馨,竟然是你?”


    突然,喬俊峰心裏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嶽洪昌心中驚訝,覺得秦羽馨的名字很熟悉,但是又想不出來在哪裏聽到過。


    秦羽馨優雅地放下高腳杯,道:“嶽洪昌對羽馨出言不遜,還想要調戲我,所以我男朋友出手教訓他,正好,原來嶽洪昌是你的小弟,那喬大少,是不是應該給羽馨一個說法?”


    喬俊峰心中大驚。


    他了解嶽洪昌,知道以嶽洪昌的性格,在不認識秦羽馨的前提下,絕對能做出調戲秦羽馨的事情來。


    “媽的,嶽洪昌個王八蛋,連堂堂秦家的大小姐都敢調戲!”


    喬俊峰心中恨的牙癢癢。


    嶽洪昌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得意地大笑道:“你說我調戲你,空口無憑,你有什麽證據?”


    喬俊峰臉色一變,恨不得當場抽死嶽洪昌。


    “我說的話,就是證據,你說對不,喬大少?”


    秦羽馨淡然而笑,似乎在敘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陳飛宇側目而視,想不到一向溫柔的秦羽馨,竟然還有這樣霸道的一麵。


    不過,很對胃口!


    陳飛宇嘴角翹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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