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笑著搖了搖頭：“你的閨女，我也當自個親閨女待的。”
“你莫急，回頭我再慢慢的勸，一定會勸通的。”
……
晌午的時候，錢氏過來楊若蘭這邊收拾碗筷。
進門便發現楊若蘭躺在床上睡。
錢氏來到床邊，喚了楊若蘭兩聲，沒有半點動靜。
推了楊若蘭幾下，照樣沒啥反應。
錢氏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目光掠過這屋裏的衣裳櫃子，十六倆銀子的壓箱底錢，會藏在哪裏呢？
錢氏思索了一番後，開始翻箱倒櫃起來……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她就找到了一隻繡花的荷包。
裏麵裝著十二倆銀子。
“哼，還花掉了四倆啊？死丫頭是買了胭脂水粉吧？真是敗家！”
錢氏嘀嘀咕咕著，連著那荷包一塊兒揣到了自己懷裏，然後拿起空碗滿意而歸。
……
這一覺，楊若蘭睡到第二天早上才總算醒來。
醒來後，她感覺自己餓得前胸貼了後背，一陣陣的頭暈目眩。
“奇怪啊，怎麽睡這麽久啊？從來沒有過呢！”
她撓了撓腦袋，一臉的迷茫。
這時候，錢氏又來了，笑眯眯的，一臉的慈愛和親切。
“先前讓你兄弟永柏過來瞅一眼，說你在睡覺，我就沒過來。”
“這會子做好了飯菜，沒想到你就醒了，太巧了，趕緊起來吃飯吧！”
錢氏說著，把帶來的飯菜放在床邊的一隻櫃子上。
“今個買魚了，兩條鯽魚，我紅燒了，給你帶了一條。”
“過來吃吧蘭丫頭，吃得飽飽的，才會有力氣，人也才會精神，漂亮呢！”
楊若蘭坐在床上，怔怔看著錢氏。
“你別假惺惺了，我就不信你會真心對我好！”她道。
錢氏怔了下，隨即道：“信不信隨你，你爹是我的男人，我兒子的爹。”
“他讓我做的事，我一定會做好的，包括照顧好你！”
“吃吧，我先走了。”
錢氏果真離開了。
楊若蘭半信半疑，最終還是受不了美食的誘惑，走過來拿起了筷子……
……
錢氏離開了院子，走在路上。
在前麵一個拐角的地方，突然有個人影閃了出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錢氏驚了下，往後退了一步，隻見擋住自己去路的，是長坪村一個叫旺福的老男人。
前幾日，她去池塘那邊洗衣服，都會遇到這個旺福挑水。
旺福瞅她的那眼神，錢氏一看就懂。
從前在勾欄院，男人們都是這樣瞅女人的。
“旺福哥，你這是要走哪條道啊？”
錢氏往後退了一步，問。
她往左邊走，旺福也往左邊。
她往右邊去，旺福也往右邊去。
聽到錢氏的問，旺福一雙眼睛直直盯著錢氏那對被奶水撐得鼓鼓的胸口瞅。
“楊老二媳婦，你這是要家去呢？吃過了沒啊？”旺福問。
錢氏道：“還沒呢，剛給蘭丫頭送碗吃的來，我這就家去了。”
說完，就要借道走，手臂竟然被旺福給拽住。
錢氏驚了一把，瞅了眼四下，掙紮著道：“旺福哥，你有話好好說，拉拉扯扯的被人看到，我臉沒提防擱了。”
“我給你錢，你讓我摸一下！”旺福直接塞給錢氏一把銅板。
錢氏不用數，手心一握就曉得是十個銅板。
錢氏差一點就答應了。
想到啥，錢氏把錢還給了旺福，並掙脫了出來。
旺福有些惱火，正要開口罵呢，錢氏瞥了眼四下，壓低聲道：“旺福哥，我一個生兒養女的老女人沒啥好摸的。”
“你要是真出得起錢呀，我讓你摸個美人兒。咋樣？”
“啥？”旺福以為自己聽錯了。
“啥意思啊？哪來的美人？”他問。
錢氏瞥了眼那邊老陳家的院子，“蘭丫頭，咋樣？”
楊若蘭？
旺福的一雙眼睛頓時就亮了，想到那嬌滴滴的蘭丫頭，老男人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他磨拳擦掌，“多少錢？啥時候？快說清楚！”
看到旺福這副急不可待的樣子，錢氏心底暗笑。
目光一閃，抬手比劃了個數字：“從頭摸到腳，摸一遍兒，五十文錢。”
“要是想親，多添加五十文。”
“睡她呢？啥價位？”旺福急問。
錢氏勾唇，抬起手指比劃了下：“一兩銀子睡一次。”
旺福道：“睡一次要一兩銀子啊？她又不是黃花閨女！”
“嘿嘿，那腰身，那皮膚，那容貌，放到勾欄院裏都是頭牌的姿色呢！”錢氏道。
“你要是想睡，就準備好銀子再來找我，我負責給你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你要是不想睡，就讓道，不然我可就要喊人喊非禮咯！”錢氏道。
旺福咬牙，狠下心來：“好，我這就回去準備銀子，夜裏就去找你！”
……
錢氏回來這一路上，可興高采烈了。
一路的盤算著，有了楊若蘭這棵搖錢樹，往後就有錢賺啦！
哈哈哈，姑奶奶才不做白伺候人的勾當呢，
小浪蹄子，不在你身上壓榨出我家福兒將來娶媳婦蓋屋子的錢，老娘就不姓錢！
楊華林傍晚的時候從鎮上收工回來，剛進小院子，就看到楊永柏抱著福兒在院子裏玩耍。
低矮的小灶房裏，傳出剁菜的聲響。
“福兒娘，你在整啥好吃的呢？”他問，隨即進了灶房。
錢氏抿嘴一笑：“今個割了半斤肉，夜裏給你們爺們包餃子吃。”
“那蘭兒那邊……”楊華林欲言又止。
錢氏笑著，拿手指頭輕戳了一下楊華林的額頭。
“沒看我擀了這麽多餃子皮嘛，肯定落不下咱蘭兒閨女呢！”錢氏道。
“好，好，那就好！”
餃子很快就煮好了，錢氏給楊華林和楊永柏各裝了一碗後，又舀了一碗。
“你們先吃著，我給蘭丫頭送過去就回來。”錢氏道。
楊華林放下筷子站起身：“要我陪你過去不？”
錢氏搖頭：“你還是甭去了，省得又被蘭丫頭攆出來。”
“那也好，你快去快回吧！”楊華林坐了下來。
錢氏趕緊出了院子，剛出院子，外麵的夜色下一個身影一閃而過。
錢氏停了下來，朝那黑影招了下手。
兩個人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一前一後朝老陳家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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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急，回頭我再慢慢的勸，一定會勸通的。”
……
晌午的時候，錢氏過來楊若蘭這邊收拾碗筷。
進門便發現楊若蘭躺在床上睡。
錢氏來到床邊，喚了楊若蘭兩聲，沒有半點動靜。
推了楊若蘭幾下，照樣沒啥反應。
錢氏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目光掠過這屋裏的衣裳櫃子，十六倆銀子的壓箱底錢，會藏在哪裏呢？
錢氏思索了一番後，開始翻箱倒櫃起來……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她就找到了一隻繡花的荷包。
裏麵裝著十二倆銀子。
“哼，還花掉了四倆啊？死丫頭是買了胭脂水粉吧？真是敗家！”
錢氏嘀嘀咕咕著，連著那荷包一塊兒揣到了自己懷裏，然後拿起空碗滿意而歸。
……
這一覺，楊若蘭睡到第二天早上才總算醒來。
醒來後，她感覺自己餓得前胸貼了後背，一陣陣的頭暈目眩。
“奇怪啊，怎麽睡這麽久啊？從來沒有過呢！”
她撓了撓腦袋，一臉的迷茫。
這時候，錢氏又來了，笑眯眯的，一臉的慈愛和親切。
“先前讓你兄弟永柏過來瞅一眼，說你在睡覺，我就沒過來。”
“這會子做好了飯菜，沒想到你就醒了，太巧了，趕緊起來吃飯吧！”
錢氏說著，把帶來的飯菜放在床邊的一隻櫃子上。
“今個買魚了，兩條鯽魚，我紅燒了，給你帶了一條。”
“過來吃吧蘭丫頭，吃得飽飽的，才會有力氣，人也才會精神，漂亮呢！”
楊若蘭坐在床上，怔怔看著錢氏。
“你別假惺惺了，我就不信你會真心對我好！”她道。
錢氏怔了下，隨即道：“信不信隨你，你爹是我的男人，我兒子的爹。”
“他讓我做的事，我一定會做好的，包括照顧好你！”
“吃吧，我先走了。”
錢氏果真離開了。
楊若蘭半信半疑，最終還是受不了美食的誘惑，走過來拿起了筷子……
……
錢氏離開了院子，走在路上。
在前麵一個拐角的地方，突然有個人影閃了出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錢氏驚了下，往後退了一步，隻見擋住自己去路的，是長坪村一個叫旺福的老男人。
前幾日，她去池塘那邊洗衣服，都會遇到這個旺福挑水。
旺福瞅她的那眼神，錢氏一看就懂。
從前在勾欄院，男人們都是這樣瞅女人的。
“旺福哥，你這是要走哪條道啊？”
錢氏往後退了一步，問。
她往左邊走，旺福也往左邊。
她往右邊去，旺福也往右邊去。
聽到錢氏的問，旺福一雙眼睛直直盯著錢氏那對被奶水撐得鼓鼓的胸口瞅。
“楊老二媳婦，你這是要家去呢？吃過了沒啊？”旺福問。
錢氏道：“還沒呢，剛給蘭丫頭送碗吃的來，我這就家去了。”
說完，就要借道走，手臂竟然被旺福給拽住。
錢氏驚了一把，瞅了眼四下，掙紮著道：“旺福哥，你有話好好說，拉拉扯扯的被人看到，我臉沒提防擱了。”
“我給你錢，你讓我摸一下！”旺福直接塞給錢氏一把銅板。
錢氏不用數，手心一握就曉得是十個銅板。
錢氏差一點就答應了。
想到啥，錢氏把錢還給了旺福，並掙脫了出來。
旺福有些惱火，正要開口罵呢，錢氏瞥了眼四下，壓低聲道：“旺福哥，我一個生兒養女的老女人沒啥好摸的。”
“你要是真出得起錢呀，我讓你摸個美人兒。咋樣？”
“啥？”旺福以為自己聽錯了。
“啥意思啊？哪來的美人？”他問。
錢氏瞥了眼那邊老陳家的院子，“蘭丫頭，咋樣？”
楊若蘭？
旺福的一雙眼睛頓時就亮了，想到那嬌滴滴的蘭丫頭，老男人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他磨拳擦掌，“多少錢？啥時候？快說清楚！”
看到旺福這副急不可待的樣子，錢氏心底暗笑。
目光一閃，抬手比劃了個數字：“從頭摸到腳，摸一遍兒，五十文錢。”
“要是想親，多添加五十文。”
“睡她呢？啥價位？”旺福急問。
錢氏勾唇，抬起手指比劃了下：“一兩銀子睡一次。”
旺福道：“睡一次要一兩銀子啊？她又不是黃花閨女！”
“嘿嘿，那腰身，那皮膚，那容貌，放到勾欄院裏都是頭牌的姿色呢！”錢氏道。
“你要是想睡，就準備好銀子再來找我，我負責給你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你要是不想睡，就讓道，不然我可就要喊人喊非禮咯！”錢氏道。
旺福咬牙，狠下心來：“好，我這就回去準備銀子，夜裏就去找你！”
……
錢氏回來這一路上，可興高采烈了。
一路的盤算著，有了楊若蘭這棵搖錢樹，往後就有錢賺啦！
哈哈哈，姑奶奶才不做白伺候人的勾當呢，
小浪蹄子，不在你身上壓榨出我家福兒將來娶媳婦蓋屋子的錢，老娘就不姓錢！
楊華林傍晚的時候從鎮上收工回來，剛進小院子，就看到楊永柏抱著福兒在院子裏玩耍。
低矮的小灶房裏，傳出剁菜的聲響。
“福兒娘，你在整啥好吃的呢？”他問，隨即進了灶房。
錢氏抿嘴一笑：“今個割了半斤肉，夜裏給你們爺們包餃子吃。”
“那蘭兒那邊……”楊華林欲言又止。
錢氏笑著，拿手指頭輕戳了一下楊華林的額頭。
“沒看我擀了這麽多餃子皮嘛，肯定落不下咱蘭兒閨女呢！”錢氏道。
“好，好，那就好！”
餃子很快就煮好了，錢氏給楊華林和楊永柏各裝了一碗後，又舀了一碗。
“你們先吃著，我給蘭丫頭送過去就回來。”錢氏道。
楊華林放下筷子站起身：“要我陪你過去不？”
錢氏搖頭：“你還是甭去了，省得又被蘭丫頭攆出來。”
“那也好，你快去快回吧！”楊華林坐了下來。
錢氏趕緊出了院子，剛出院子，外麵的夜色下一個身影一閃而過。
錢氏停了下來，朝那黑影招了下手。
兩個人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一前一後朝老陳家那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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