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院長看到主任的出現時,他的心立馬咯噔跳了一下,以這個院長的老謀深算,不難猜出這個主任已經反水了,甚至是,就是這個主任舉報的他,要不然聯邦也不會興師動眾的直接過來抓人,僅憑著一次坑錢事件,聯邦至於這麽對付我嗎?這也太破格了吧?但如果是這個主任把自己以往所做過的事情全都舉報給警局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這個主任在這家醫院裏幹了很多年,他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看到主任的出現,院長的臉色不由得變得陰沉了起來!


    “院長,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喜歡吃紙了?請院長你不要亂給我扣帽子!另外,我們究竟是想要滿足病人家屬的孝心,還是隻是單純的為了坑病人家屬的錢財,這難道你不清楚嗎?院長,你平日裏可沒少從中獲利吧?”主任剛一站出來,立馬就把院長剛剛所說的所有猜想,全都一一反駁了回去!此時,主任是一點情麵也不打算給院長留了,因為他知道,隻要自己走進了警局的大門,決定去舉報院長了,那他和院長之間的關係就已經變得水火不相容了,在眼前的這個場合,他絕對不能給院長留一絲的情麵,要知道,現在這可是在戰場上啊,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他唯有徹底的把院長給搞垮,才能夠避免來自於院長的報複,如果他沒能把院長搞垮的話,那一旦給了院長喘息之機,勢必會迎來院長無休止的報複!


    “李主任,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不是衝著滿足病人家屬的孝心去的,不代表著我不是那麽想的,當時,我就是看著病人家屬可憐,想要盡一盡孝心,所以才出手救治病人的,也正因如此,所以我才沒有去警局舉報,因為我問心無愧!可你就不一樣了,正因為你心虛,所以你才去警局自首的!”還沒等院長說些什麽,這個專家倒是坐不住了!


    要知道,當時的那場手術可是他和主任一起做的,也就是說,他們二人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如果主任坦白了自己的罪行和初衷,這就意味著,專家和主任的罪行和初衷是一模一樣的,而主任自首了,是不是就意味著,專家也有罪呢?


    “嗬嗬,王專家,你就不要裝下去了,當時手術台上的事情,你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那場手術可是咱倆一起做的,畢竟收了人家三百多萬聯邦幣,表麵功夫還是要做一下的,如果你還要否認的話,那我問你,你為什麽要把你們家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都轉移走呢?就連你們家名下的房產和固定資產,在一個小時之前,也都被你低價拋售了,如果你不心虛,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呢?還有,當時好像是你給門口的保安隊長打的電話吧?是不是你下令讓保安隊長把舉報者給攔下來,還讓保安把他帶到手術室,以便於你以手術失利的借口殺死舉報者呢?我想,以一個保安隊長的心理素質,即便是你已經和他串通好了口供,他也抗不了多久吧?與其等保安隊長把你給咬出來,你還不如直接自首,爭取寬大處理呢,這樣一來,或許將來的某一天,你還能夠看到監獄以外的太陽!畢竟,如果我們能夠聯手扳倒院長的話,那這功勞可就大了去了!”主任巧舌如簧的說道。


    聽了主任的話,專家瞬間立馬什麽都明白了,他被這條老狐狸給賣了!徹徹底底的給賣了!就在兩個小時之前,主任口口聲聲說先去轉移資產,提前做好最壞的打算,以免自己落網之後,連家產都保不住!而這個專家聽信了主任的花言巧語,他真的去做最壞的打算了,可誰知,這踏馬的分明就是主任故意設的一個局啊!


    主任當時問他更傾向於去通知院長,還是去自首爭取寬大處理,而當時他說更傾向於匯報給院長,畢竟院長的勢力很大,很有可能能夠擺平這件事,而當時,主任則毫不猶豫的支持了他的想法!


    可事實上,當時的主任根本就不是這麽想的,他自打一開始想的就是自首!可是,他卻不能拉著專家一起去自首,他必須要自己一個人去,因為一個人自首和兩個人自首,所帶來的立功表現是不一樣的,兩個人自首的話,這些立功的功績自然就要被分配到兩個人的頭上,可如果一個人自首的話呢?那所有的功績就全都是他一個人的,他就可以爭取到更大的寬大處理!而且,他一個人自首了,專家沒有自首,依舊執迷不悟,一來二去的對比之下,這不就更加顯得主任的覺悟高,悔改之心之誠了嗎?凡事都怕對比,這一對比,就什麽都凸顯出來了!李主任這個老狐狸,是在利用他呀!


    而當時說的提前轉移資產,為最壞的結果做準備,其實根本就是一個坑,而這個坑,就是眼前這個時候用的,主任說的好啊,如果你不心虛,那你為什麽要去轉移資產呢?你轉移資產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防範最壞的結果嗎?不就是為了防止東窗事發之後所帶來的惡劣結果嗎?這踏馬的滿滿的套路啊!


    另外,當二人對蟲子起了殺心,是誰率先起的?是專家嗎?不!當時專家慫得很,雖然死在他手上的人也不少了,可那都是在手術台上死的,雖然他也有一些責任,他是為了貪財,而耽誤了最佳的救治時間,可那畢竟不是他主動去殺人的,他的心裏並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可這一次呢?這一次可是要讓他主動對蟲子起殺心啊,這可就不一樣了,老實說,這個專利畢竟還年輕,他沒有那麽強大的心理素質,讓他主動對蟲子起殺心,還是很困難的!


    可結果呢?主任站出來慫恿他了,說以往的事情,之所以院長能夠擺平,那是因為對方缺乏證據,隻要對方沒有證據,再加上他們醫院這種死亡率極高的場所,院長動用關係把事情平息下去自然是沒問題的,可這次的事情就不一樣了,這次的事情證據確鑿,一旦被蟲子帶出去了,那即便是院長也保不住他們,甚至是,院長為了保住自己,還會以臨時工為借口拋棄他們二人,連院長都靠不住了,你能怎麽辦?隻能靠自己啊!


    隻要他們能夠留住蟲子,把蟲子帶到手術台上,那隨便給蟲子安排一個手術失敗的理由,對於他們來說還不是家常便飯嗎?聯邦就是想查都查不出來!畢竟這可是他們的地盤,而且也是他們最擅長的事情!


    緊接著,主任又慫恿他,說什麽你是想吃子彈,還是想吃一輩子牢飯?還是想繼續每天過著紙金醉迷的幸福生活?在那些窮人連飯都吃不飽的時候,自己每天都品嚐著吃到吐的山珍海味!還說什麽一旦蟲子走出這家醫院了,那麽無論是吃牢飯還是吃子彈,有一點是肯定的,他必定會被沒收全部家產,這樣的話,他的家人就會變成那些來這裏被他們坑害的窮人當中的一份子,屆時,如果他的孩子需要做手術了,同樣也會因為孩子媽媽籌不到錢而導致錯過了最佳救治時間而死!


    總之,主任見專家沒有下定殺害蟲子的決心時,真的是百般慫恿,讓他堅定決心!


    而專家果然被主任給忽悠住了,掏出了電話打給了保安隊長!


    當時專家並沒有想太多,可現在,他終於回過味來了,從那個時候開始,這個主任就已經在給自己鋪墊後路了,如果能夠成功的殺死蟲子還好,萬一沒能殺死蟲子,或者是殺死蟲子後的某一天東窗事發了,亦或者是將來他去自首了,主任都可以撇清關係,說是專家非要殺死蟲子的,畢竟電話是專家打的!專家又親自走進了主任的坑裏啊!


    此時此刻,專家真的是什麽都明白了,這個主任實在是太狡猾了,明明是主任對蟲子起的殺心,專家起初是非常害怕,並不想殺死蟲子的,可最終呢?居然是自己背了黑鍋?而且他就連洗都洗不清,他現在說出實情,說是主任提出來的殺害蟲子,有人信嗎?而且,一旦他這麽說了,那不就證明了他確確實實做出了那些事情了嗎?這不就等於是不打自招了嗎?所以,他還不能去狡辯,去澄清事實,此時,這個專家的心裏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我尼嗎,老子冤枉啊!


    然而,你以為這就完了嗎?不,專家清晰的明白,主任給他挖的坑,他還沒有走完,眼前就還有一個坑!那便是逼他站出來反水,一起舉報院長,這就有點我尼嗎了啊,你若真心希望讓我和你一起舉報院長,那為什麽不起初就拉我一起呢?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逼我反水?這分明是有陰謀啊!


    哦不,現在已經不再是陰謀了,而是陽謀了,前麵的那兩個坑,確實是陰謀,一般人很難察覺出來,等他察覺到時為時晚矣!


    可眼前這個坑,卻是明明白白的擺在專家麵前的,你既然想要拉著我一起去舉報院長?那你為什麽不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拉著我一起反水去舉報院長?偏偏在這個時候拉我上船?這不擺明了嗎,如果我當初和你一起去舉報院長的話,那立功表現就會被咱倆一分為二,可現在你拉我上船就不一樣了,我現在上船的話,那立功表現裏,你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占了80%,而我頂多占20%,而且,你把我拉上船這件事本身就可以再次給你加分,因為你不僅舉報院長了,你還拉我一起去舉報院長了,到頭來,你的立功表現就占了100%,可我還是20%,你小子賊啊,明明結局都是一樣的,都是咱倆一起轉為了汙點證人,去舉報院長,可到頭來的收益卻不一樣,我頂多判個無期徒刑,而你呢?可能也就三兩年就出來了,你小子算盤打的好啊,妙啊!最關鍵的是什麽?最關鍵的是,主任的這一招屬於是陽謀啊,這一招和之前的那一招有所不同,之前的那兩個坑,全都是以陰謀的形式給他挖的坑,專家根本就看不出來,可眼前的這個坑就不一樣了,他是可以很清晰的看出來這個坑的,可是,他明知前麵是一個坑,可他卻不得不跳,因為從眼前的局勢上來說,主任既然已經投敵了,已經轉為汙點證人了,而且警局已經興師動眾的來抓人了,就說明其背後一定有一張大手要動院長了,也就是說,即便是強如院長,在這一次危機中,也很難度過了,他極有可能會在這次的事件中翻車,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有考慮的餘地嗎?他沒有!他現在必須要背棄院長了,這就是所謂的陽謀了,明知前麵是個坑,他也必須要跳進去,因為跳進去可以從輕處罰,如果不跳的話,那就勢必要吃子彈了!


    所以,盡管專家的心裏很不情願,可他必須要做出抉擇了!


    “警官大人,我舉報,我要轉為汙點證人!”專家急忙說道,生怕錯過了這個機會,他就連反水的機會都沒有了!


    “哦?好,很好!這才是我們聯邦的守法公民應該做出來的事情嘛,你放心,我必定會根據你提供的證據和線索,在法官麵前極力向你求情的,別的不敢說,子彈,你肯定是不用吃了!嗬嗬!”年輕警官一臉戲謔的看著院長,似乎在告訴院長,你瞅瞅,怎麽樣?你現在已經是眾叛親離了,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嗎?


    “多謝警官大人,我可以作證,剛剛院長所說的那些話,純屬胡扯,他的嘴裏就沒有一句真話,說我們自身的專業有問題,會看不出來病人其實已經死亡了?這不胡扯嗎?別說是我們了,就是隨便一個沒有醫學知識的普通人也能看出來病人是死是活吧?還說我們是為了幫助病人家屬盡孝心?別扯了,老實說,我們確實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但是絕大多數情況,還是本著坑病人家屬的錢去的,不過警官大人,我們可都是被逼的啊,我們如果不那麽做的話,那院長早就把我們開除了,是院長為了謀取暴利,逼我們做出那些違心的事情的!還有,院長和各大醫院的急救車都有勾結,隻要急救車把患者送到我們醫院來,那麽他們就可以獲得提成,我見過太多因為搶救不及時而導致病人死在救護車上的例子了,那些救護車是真的三過家門而不入啊,明明有醫院就在病人三五公裏的地方,可他們偏偏為了拿提成,把病人拉到十幾公裏以外的這家醫院來,你說,院長的心得有多黑啊!還有,警官大人,我要舉報一條重要線索,那就是我們醫院的監控係統,一般在作案成功後,監控室就會把所涉及到的監控刪除掉,以便於消除證據,可院長卻為了能夠抓住我們的把柄,逼我們做那些違心的壞事,他把所有的監控錄像全都備份了一份兒,就在他的電腦裏,警官大人,隻要你找人把院長的電腦帶走了,那他所犯下的所有罪行,全都會大白於天下!警官大人,這可是破案的關鍵啊,我為您提供了這麽重要的線索,您一定要幫我減刑啊!”專家一下子喋喋不休的爆出了院長大量的黑料,生怕自己說的少,減刑減的少!


    “嗬嗬,院長,你還有什麽好說的?我勸你識相一點,最後痛痛快快的承認自己的錯誤,不要到頭來改變不了結局,還要把麵子也丟了!”年輕警官說到。


    “嗬嗬,你一個我們醫院的臨時工,有什麽資格來誣陷我呢?我逼你去賺黑錢?你開什麽國際玩笑?我根本就不知情你貪汙黑錢的事情,你就不要血口噴人了,嗬嗬!”當院長看到了主任和專家的反水後,其臉色頓時變的難看了起來,但他還是拒絕承認自己的罪行,畢竟對方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他就是幕後主使,光有汙點證人有什麽用?你得有證據啊!你有證據嗎?


    “臨時工?我是醫院的臨時工?嗬嗬,院長,你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我都在這家醫院裏工作了七八年了,我是不是臨時工我還不知道?你就不要拿這些公關的理由來搪塞大家了,誰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專家急忙說道。


    “嗬嗬,你本來就是一個臨時工而已,這有什麽需要質疑的嗎?你等著,我叫人事部把你的檔案取來!”說完,院長便當著眾人的麵,給人事部經理打去了電話,幾分鍾後人事部的主管經理便將主任和專家二人的檔案取了過來,然後,當著眾人的麵,直播開啟了檔案的封口。


    當眾人看到了裏麵的文件內容時,專家立馬傻了眼,老子踏馬的什麽時候成了臨時工了?老子踏馬的當了七八年的臨時工?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簽合同的時候我可是仔細閱讀過合同內容的,當時的內容絕對不是現在的這個版本,你作弊!”專家破口大罵道。


    “我作弊?你看看這上麵的簽字,這字體不是你自己的嗎?我們醫院的醫生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獨特的字體,誰也模仿不了誰的字體,怎麽,這還有假?”院長一臉譏笑的說道。


    看到院長這麽說,年輕警官走向了跟前,仔細的看了看檔案袋的封口處,試圖從封口處找到一些破綻,因為既然專家一口咬定眼前的這份臨時工合同並非是他當年簽署的那份,那就說明,這個檔案袋裏的合同是偽造的,而這份合同是什麽時候偽造的?不管它的偽造時間是什麽,有一點可以確定,它肯定是臨時被放進去的,因為院長不可能在平時的時候就在員工的檔案袋裏放一份假合同,這份臨時工合同明顯是在下邊的某個員工出事了,院長兜不住的時候,棄車保帥用的,所以,它肯定是在出事的時候臨時被放進去的,而他這才剛剛接到逮捕院長的命令而已,院長最多也就是今天才剛剛得到消息而已,也就是說,這份假合同,是今天才被放進檔案袋裏,把真合同調包的!而這種檔案袋,是使用澆水粘合封口處的,可澆水想要徹底凝固的話,最少也要一天以上的時間,並且隨著凝固時間的不同,其凝固的程度也不同,所以,這才有了這個年輕警官上前查看檔案袋封口的一幕,他想要從檔案袋的封口處找出一些端倪來!


    “嗬嗬,院長,看起來,你們的檔案室裏挺潮的嘛,要不然這澆水也不會還呈現液態狀態!”很快,年輕警官便察覺出了異常,這種凝固程度的澆水,已經不能用固態來形容了,這分明就是液體嘛,也就是說,這澆水絕對是剛剛摸上去不久的,連一天時間都還沒有到!年輕的警官雖然年輕,但是他既然能夠坐的到警官的位置,就說明他還是有一套的!


    而這個檔案袋,也確實是人事部經理剛剛抹完膠水時間不長,大概也就一個小時左右,這可不就是新鮮的液體膠水唄!


    “沒錯,我們的檔案室確實挺潮的,我都說過多少次了,讓你們人事部把檔案室換個屋子存放,我們這麽大醫院缺你一個屋子嗎?”院長一聽這話,再一看封口處,這顯然是膠水尚未凝固的樣子嘛,於是,院長急忙順著年輕警官的話往下說!


    而這個人事部經理也是個人精,急忙和院長唱起了雙簧!


    “哎呀院長,實在是不好意思,不是我不願意搬,實在是因為我們人事部的同事太少了,大家平時都很忙,根本顧不上這些檔案的事情!”人事部經理急忙解釋道,其言外之意,檔案室確實很潮!


    “嗬嗬,檔案室很潮?我隻不過是隨便替你們編了一個理由而已,你們這可倒好,挺會借坡下驢啊,那好,我來問你們,既然你們說你們的檔案室很潮,那為什麽隻有塗抹膠水的地方潮,檔案袋本身卻一點也不返潮呢?這又怎麽解釋?你該不會要說你們的檔案袋材質比較特殊,可以起到防水的作用吧?”年輕警官笑著說道,你們到挺會借坡下驢啊!


    “這位警官,還真讓您給說對了,我們的檔案袋采用的進口亞克力紙板,它看起來像是紙質的,可實際上,它是亞克力材料的,亞克力材料的東西一般都是可以防水的!”人事部經理說了就說了一通連他都不清楚的事情,胡編亂造一番總比啞口無言強吧?萬一這個警官也不懂呢?那不就蒙混過關了嗎?而即便是這個警官當中戳穿他了,他也可以說自己記錯了啊,畢竟他又不是專業的,他一個人事部經理哪裏管得著檔案袋是什麽材質的?


    “嗬嗬!剛說完你們挺會借坡下驢,你們還下上癮了!既然這樣!那你把你們檔案室裏的其他員工的檔案都給我拿過來,如果是因為檔案室潮而導致的膠水潮濕,那麽想必其他檔案袋也會有類似的情況吧?我們多打開幾個檔案袋,看看是不是和這兩個檔案袋相同不就行了嗎?”年輕警官一臉譏諷的說道,就知道你們會順著我的思路往下說,可無論你們怎麽解釋,最終都逃不過最後的這個問題,隻要拿檔案室裏的其他檔案和這個檔案對比一下不就行了嗎?總不可能隻有這兩個檔案袋是潮的,其他的檔案袋都沒有事吧?我看你們尷不尷尬!


    “額,這個...這位警官,每個人的檔案袋都屬於機密,更是個人的隱私,我們是無權開啟他人的檔案袋的!”實在是無話可說的人事部經理,隻好找了這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機密?隱私?那眼前的這兩個檔案袋是怎麽回事?你不是說是機密,是隱私嗎?那你把這兩個檔案袋拿過來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qu


    “嗬嗬,一般人無權查看個人檔案,難道連聯邦政府都無權查看嗎?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來之前,一切的調查手續都已經辦理齊全了,我想查你什麽材料,你就得給我提供什麽材料!嗬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也就不讓你去取檔案當眾打你的臉了,反正無論他們二人是不是你們醫院的臨時工,他們二人的正常都會正常生效,你該不會以為臨時工的證詞就無效了吧?還是說,你先把話題扯遠,遠離你違法犯罪的話題呢?”年輕警官的思路真的是清晰無比,他們已經在檔案真偽這件事情上浪費了不少時間了,可不管檔案是真是假又如何呢?他們二人是臨時工也好,是正式員工也罷,這和他們舉報院長有關係嗎?難道說臨時工的證詞就沒有意義了嗎?這個院長突然把他們二人是臨時工的事情搬出來,肯定是在轉移換題,混淆視聽啊,你要是說他們二人犯了事了,你想要撇清責任,那你可以說他們是臨時工,可現在不是他們二人出事了的問題啊,是他們二人要舉報你啊!眼前的這個年輕警官雖然年輕,可他並不是傻,要不然他也不會年紀輕輕就坐到警官的位子上!


    “他們兩個純屬誣陷,根本就沒有真憑實據,為了證明我的清白,警官,你可以派你們的專業人員來我的電腦裏找一找啊,他不是說我的電腦裏存有犯罪證據嗎?你倒是拿出來讓我看看啊,空口無憑,你憑什麽說我違法犯罪?”院長依舊底氣十足的說道,想要定我得罪,人證是次要的主要你的有物證啊,沒有物證,光有人證,那不亂了嗎?光憑著兩個舉報者就可以給一個人定罪?那世界不亂了套嗎?


    “嗬嗬,就知道你不見棺材不落淚,院長啊,你可知道我為什麽不願意在檔案的事情上讓你難堪嗎?因為接下來,我還有更加讓你難堪的事情!技術組,給我上,搜他電腦!”年輕警官話音一落,一名戴著眼鏡禿著頂的年輕人便從門外走了進來,年紀輕輕就地中海了,顯然,這是一個it高手!


    看到這名地中海坐到了自己的電腦麵前十幾分鍾都沒有結果的時候,院長不由得嘲笑了起來!


    “嗬嗬,你當老子是傻子?老子既然敢把所有的犯罪證據備份一套在自己的電腦裏,我豈會對你們這些安保人員沒有防備?老子這套電腦花了幾百萬,無論是硬件還是軟件,全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老子刪除的東西你想要恢複?別你拿逗我了!”院長心裏暗喜!


    老子這輩子什麽大風大浪沒有經曆過,你區區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就想讓我翻船?你的道行夠嗎?


    “我說警官,依我看啊,你們也不要在這裏等著了,要不你們把電腦直接搬回警局得了,反正你們也查不出什麽來,何必在這裏浪費時間呢?我可是很忙的!哦對了,我可提醒你一句,我的這台電腦可價值幾百萬聯邦幣,你要是給我弄壞了,可得按照原價賠我,我可是個窮人啊,能買這麽一台電腦,可是下了血本了!”院長笑著說道,其笑容中的譏諷不言而喻!


    “嗬嗬,院長,你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你現在笑的有多麽的燦爛,一會兒啊,你哭的就有多麽的可憐啊!”年輕警官麵對院長的挑釁,絲毫不以為意,而是不緊不慢的從包裏掏出來一個移動硬盤,交給了這名地中海!


    然而,當這名地中海打開了移動硬盤裏的內容時,院長的笑容逐漸開始消失,直到最後,化為了滿臉的恐懼和不安!


    “怎麽樣院長?你現在應該知道為什麽我剛剛說,我不打算讓檔案的事情給你帶來難堪了吧?因為我早就預料到你會有現在的這副表情了,嗬嗬!”年輕警官一臉嘲諷的說道。


    聽了年輕警官的話,院長心裏的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崩潰了,他之所以能夠一直氣定神閑的陪著這個年輕警官耗著,是因為他知道,他已經把自己電腦裏的所有犯罪資料全都刪除了,而且是永久無法修複的那種,而隻要聯邦沒有自己的犯罪證據,那僅憑著兩個人證,是搬不倒他的,可眼下,他電腦裏的犯罪證據竟然出現在了這個移動硬盤裏,著還玩尼嗎啊?現在人贓並獲,人證物證俱在,他還有什麽好狡辯的,他狡辯就有用了嗎?證據確鑿聯邦會聽他的狡辯之詞嗎?


    想到這裏,院長雙腿一軟,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緊接著,一股未知的液體從他的褲子裏流出,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嚇尿了吧?


    “來人,給他穿上一個紙尿褲,給我帶走!”年輕警官羞辱到!


    沒錯!來之前,他刻意去了一趟嬰兒用品店,買了一個特大號的尿不濕,因為他知道,任何人,當他看到了足以讓自己死一萬次的犯罪證據時,都會被嚇尿,而他提前準備了尿不濕,就是為了羞辱院長一番,以報自己前一陣子被院長當眾羞辱之仇!


    “還有,把這個人事部經理也給我帶走,記得整理物證!還有所有的門衛,全都給我帶走,然後再派三隊人來接管醫院,一方麵維護醫院的治安和現有病人的運轉,另一方麵,醫院裏的任何工作人員,從此刻起,全都不許邁出醫院的大門一步!最後,對外宣布,這家醫院就不要繼續接待新病人了,把現有的病人全都轉移到其他醫院裏去,通知醫務科來處理費用的交接問題!同時,通知銀行,申請封禁這家醫院裏所有的工作人員的銀行賬戶,待查明情況後視情況解封!最後,使用無線電屏蔽設備,把這家醫院的信號給我屏蔽了,從現在開始,一個電話也不允許打出去!”年輕警官井井有條的安排著後續的工作!


    從他有條不紊的工作安排中,不難看出,他確實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為什麽?


    首先,截止到目前為止,已知的犯罪人員都有哪些?院長就不用說了,人事部經理夥同院長偽造臨時工檔案,這也是罪,他要帶回去把這個罪名給院長補上,剛才他沒有去和院長較真,是不想浪費時間,但這並不代表院長可以逃脫這個罪名,即便是他電腦裏的犯罪證據已經夠他死一萬次了,可他依舊不能放過哪怕一條罪名!接下來,年輕警官還不忘下令收集物證,所謂的物證,指的自然就是眼前的這兩份檔案袋了,隻要帶回去以後,交給檢驗科來檢驗一下檔案上的膠水的粘合時間,不就可以證明檔案袋是剛剛被開過封的了嗎?雖然這個人事部經理也有可能會經不住敲打主動認罪,不再需要物證,可秉著嚴謹辦案的原則,年輕警官還是下令讓人把物證帶走了!


    接下來,已知的罪犯還有那些試圖攻擊蟲子的保安們,這些都有視頻為證,肯定是要帶走的!可是,他們這些保安如果全都帶走了的話,那醫院本身的秩序勢必會受到一些影響,所以,年輕警官這才下令留下三隊人來負責醫院的治安!同時,在維護醫院本身治安的同時,最主要的,還是要防止醫院裏的醫護人員離開醫院,因為他們現在每個人都是嫌疑人,誰知道誰有沒有罪呢?在調查清楚之前,肯定是要將他們控製在醫院裏的!


    而下一步工作是什麽?肯定是要調查這家醫院的工作人員了,偌大的一家醫院,難道隻有這兩個醫生和一個院長犯罪了嗎?想想也不可能啊!剛剛那個專家也說了,是院長逼他這麽做的,如果他不去坑害那些窮人的錢財的話,那他就會被開除,無論他說的這些話是真是假,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這家醫院裏,和他一樣坑害窮苦人錢財的醫生,絕對不止他們兩個,而且監控錄像裏,年輕警官已經大概瀏覽了一下了,這麽多場手術,所涉及到的大大小小的醫生高達上百名,護士之類的醫護人員就更別說了,在調查清楚之前,這些人一個都不能走!


    不僅不能離開這家醫院,就連電話都不能讓他們朝外界打,為什麽?


    一來,是為了防止他們給家人聯係,提前轉移資產!


    二來,也是為了防止他們給院長的後台通風報信,要知道,院長之所以能夠讓這家犯了這麽的罪的醫院一直平安無事,其背後沒有人做靠山,那可能嗎?他必須要盡可能的拖延他靠山知道具體消息的時間!


    再有,為了防止這些醫護人員的家屬從其他渠道裏得知他們出事的事情後轉移資產,還必須要讓銀行凍結了他們的賬戶,要知道,這些可都是黑錢啊,怎麽可以讓他們把黑錢轉移走呢?


    從以上的這些嚴謹安排當中,不難看出,這個年輕的警官雖然歲數不大,可其思路卻異常的清晰,辦案能力極強!


    “等等,我要聯係我的律師,你們雖然拘捕了我,可根據聯邦的法律,我依舊是可以聯係律師的!”就在院長被帶走之前,院長突然提出來這麽一個要求!


    而他的真正目的,自然是逃不過年輕警官的法眼了,他這哪裏是要聯係自己的律師,鐵證如山,就是耶穌來了也幫你辯解不了,他聯係律師的真正目的是要通過律師把他這裏的情況傳遞給他的靠山,讓他的靠山出麵撈人!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好,可以,你有權聯係律師,但是不是現在,得等回局裏以後再聯係!”年輕警官盡可能的拖延著時間!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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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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