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討好皇上嗎?如花不敢代勞。”賈如花看著長歌,麵上帶笑,眼裏卻有輕視,長歌心裏連連嘆:多好看的眼睛。


    嘴裏卻低聲道:“請夜門主不要用那‘生生不息’的解藥,那解藥是…”長歌話還沒說完,幾個宮女追著來了連道:“寧致郡主怎麽到這裏來了?”


    長歌忙道:“我走錯了方向!”於是又急急沖賈如花使眼色,長歌一轉頭才發現那些個宮女的眼睛都看著賈如花,一個個含羞帶怯的,聲氣完全沒有平時對自己的那種兇狠,聽長歌走錯了方向,個個嬌聲嬌氣地要帶長歌回“落霞宮”,甚至還有一個宮女道,“郡主莫不是故意走錯了?”


    長歌才知道賈如花在宮中的人氣很高,最少眼前的宮女們都願意看見他,自己這一走錯給大家提供了機會,所以也得到了進宮以來難得的笑臉。


    賈如花卻眼帶譏諷地看著長歌和幾個宮女,好象知道長歌和她們在玩什麽伎倆,長歌有點點委屈,也不知道賈如花有沒有聽明白自己所講的意思,隻是被看得緊,沒辦法再表述得更清楚些,於是在幾個宮女促狹的笑容中改向“落霞宮”方向走去。


    重新回到“落霞宮”,長歌一顆小心肝實在平靜不下來,她不知道那麽倉促,賈如花有沒有聽懂,但倉促之後又後悔,自己這麽做到底為個什麽,而且自己有一段時間沒見過夜無邊了,會不會夜無邊已經用了那藥了,長歌想著更為心急。


    傅成霄不知是聽了黃釧的話收斂了,還是真的感悟了,總之第二日夜裏沒有讓長歌去“中泰宮”尋歡作樂,長歌鬆了口氣,便沐浴更衣準備休息。


    長歌本來覺淺,不習慣睡覺的時候有人在跟前,何況心裏有事,於是把人都打發,才輕輕籲了口氣,她的自理能力是一塌糊塗,但她還是比較不習慣人侍候,唯獨能讓她習慣的就是奶娘,想著奶娘長歌嘆了口氣,如果奶娘是自己的嫫嫫該有多好,人有些睏倦,便往榻邊走。


    還沒到榻邊,隔著薄薄的芙蓉帳,長歌看到夜無邊躺在榻上,長歌嚇得小心肝差點沒跳出來,先以為是自己眼花,忙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夜無邊正用她比較害怕的冷漠眼神打量著她。


    長歌慌張地左右看看然後一抬腳就踩上榻問:“你…你不要命了?”


    夜無邊收起了冷漠的眼神,笑了一下道:“你為著爺都不要命了,爺還能不來陪陪?”


    長歌是個不太注意細節的人,一聽這話急道:“我幾時有不要命了,你就胡說八道,你快走吧,否則,我…我就叫人了!”


    夜無邊撇了一下嘴道:“既要叫人還讓我走什麽,過來,口是心非的小妞,陪爺躺躺。”說完拍拍身邊的靠枕,長歌認為自己真算是自取其辱了,轉身就想走下榻,夜無邊卻一伸手就把她拉入懷中低聲道,“即然捨不得我死,那就陪著我死。”


    “你…你無恥,我幾時捨不得你死,我巴心不得把你千刀萬剮,我是…”


    “是什麽?是捨不得傅離死?”


    長歌確實是捨不得傅離死,掙紮了一下,還想在夜無邊麵前保持著一點尊言,夜無邊聽了卻笑了道:“歌兒,我知道你想把我千刀萬剮,我知道,我寧可給你千刀萬剮,所以冒著性命危險把自己送給你剮。”


    長歌又氣又急又覺得夜無邊無恥,夜無邊一把把長歌抱到自己身上道:“好了,別鬧了,一會那些宮女聽見了,你的男人真要被千刀萬剮了,你就得守寡了。”夜無邊說完一伸手把那些蠟燭全弄滅了,然後也不管長歌願不願意,伸手一把摟在懷裏問,“要不要跟我出宮?”


    長歌掙紮不開一扭頭道:“我好不容易才進了宮,為什麽要跟你出去?”


    夜無邊哼了一聲道:“口是心非的東西,再嘴硬,我就給你點厲害的看看。”


    長歌就火了道:“知道你狠,我…我…”說著忍不住失聲哭了起來,夜無邊忙道,“小心肝,小聲點,我這不來了?”


    長歌本是哭命運的悲慘,沒想到夜無邊卻那麽自做多情地把自己的哭與想他聯繫在一起,忙用袖子擦了一把淚水推了夜無邊一下道:“誰讓你來了,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夜無邊笑了,因為不能出聲音,所以他特別壓抑地笑著,氣都要喘不過來,長歌很認真地又沒什麽底氣地道:“我講的是真的,我好不容易進了宮,你也休了我,以後就不要再打擾我了,我是當皇後的命,算命的講過,所以我要當皇後。”


    夜無邊伸手玩著長歌的頭髮嗤之以鼻地道:“算了吧,我看你最想過的日子是擺個攤子代人寫寫書信,難不成還真有什麽當皇後的雄心壯誌了。”


    長歌更惱了道:“夜門主,你聽著,從現在開始我秦長歌是另一個人,不做以前那個任人蹂躪的秦長歌了。”


    “歌兒,你真有意思,你放心,除了你男人蹂躪蹂躪你,別人誰也不敢蹂躪!”夜無邊又笑得氣都快喘不過來,一伸手點了長歌的穴道,長歌有幾分急地問:“你要幹什麽?”


    “好久沒償過蹂躪長歌的滋味了,這會特別想。”


    長歌大急,張嘴就想叫,夜無邊卻用嘴堵住了長歌人嘴,長歌想揮手抵抗,隻是被了點了穴,手卻不能動,夜無邊一邊親吻著長歌,一邊非常熟稔地把長歌的菱花褲子給脫了,手一下就落到自己想得快要瘋掉的地方。


    長歌沒想到自己擔心夜無邊服了毒藥,冒著險請賈如花托話給他,就換來這麽個下場,夜無邊真的不是傅離,夜無邊就是一個魔鬼,長歌的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


    親吻著長歌的夜無邊很快感到長歌的眼淚,用手點了長歌的啞穴道:“歌兒,依了我,好了不,我想死了。”


    長歌被點了啞穴,不能回話,夜無邊就無恥地道:“歌兒不說話,就是答應了。”說完把長歌穿著睡著的貼身小衣也除去,將長歌那具火熱帶著明顯恨意的身子摟入了懷中,另一手就摸到長歌極有彈性的椒乳上。


    夜無邊也很納悶,自從有了長歌後,長歌在身邊,他一切都正常,對什麽都感興趣;不在身邊,他居然食無味,寢難安,就算身邊一堆的美女,他都提不起勁。


    長歌被傅成霄進宮後,夜無邊發現自己這症狀越發重,所以賈如花把信一帶到,他不顧齊征的勸諫,冒險進宮來見長歌,明知身處險境,原本隻想說兩句話就起,但偏就情不自禁地想與長歌歡好。


    長歌心裏抗拒,和在昌平時不一樣,昌平的長歌,小心肝既害羞又充滿著渴望,身體是柔軟的,檀香小口香濃軟滑,小小花徑又濕又緊,那滋味真是**,而眼下的長歌身體繃得緊緊的,燭火都被自己滅了,夜無邊可以肯定那雙亮亮的眼睛絕對不是害羞,肯定充滿了仇恨。


    夜無邊想極是一回事,長歌的不願意,終是摟著長歌,把蓄勢待發的**緊緊貼在長歌身上,好一會才緩過來,終沒有暢意所為,這真是夜無邊穿到這異世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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