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校園怪談16私下交易
滿級大佬誤入無限遊戲後 作者：牧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夏池將頭蒙進被窩,隔著被子，他還清晰地聽到隔壁床鋪金屬搖晃的聲音。
夏池：“……”
雖然有發出人聲，但時無聲勝有聲啊。
雖然有聲音,但這麽粗重的喘息聲,他就算實際『操』作過,但也是在前那群狐朋狗友的攛掇下看過島國文紀錄片的。
瑟瑟發抖.jpg。
像大佬占有欲這麽強的人，如果知道哥的聲音被己聽到，己一定會被殺人滅口的。
大佬啊,強烈建議你們兩個人直接衝a班,那是2人間啊，人敢擾你們啊。
棉被籠罩下，熱騰騰的汗爭先恐後從『毛』孔沁出來。
好熱。
夏池有些悶熱,顫顫巍巍小心翼翼探出了頭。
但奇怪的是，外麵的床板搖曳聲不知道什麽時候已消失了。
怪了，這才過去多久就結束了？
大佬的持久力就這？
不應該啊。
哥後幸福嗎？
夏池仰頭躺在床,頭頂的純白天花板似乎近在咫尺。
他又呆呆地盯著頭頂的天花板，恍惚間才意識到外麵不僅有了床板的搖晃聲,甚至連本該正常存在的呼吸聲也有了。
周圍，寂靜如海。
有梁西的呼吸聲,也有哥蘇梵的,就連水桶那個人頭的布嚕布嚕吐泡泡聲都有了。
外麵的風聲蟬鳴聲，全都不見。
整個黑漆漆的宿舍,他隻聽到己的呼吸聲。
夏池忽然意識到哪不太對勁了。
“哥？”
夏池小心翼翼叫了一聲，但回應他的隻是更加詭異的安靜。
巨大的恐懼襲來，他提高聲音又叫了一遍。
“哥？梁西？大佬？你們聽到我說話嗎？”
外麵依舊安靜到讓人崩潰。
剛才悶熱的汗水瞬間凝固，夏池強忍著恐懼，又在腦海喊了一句：【係統,係統大大，你在嗎？】
然而，就連平時隨叫隨到的係統也有了聲音。
怎麽回事？！
夏池有點傻了。
他不禁又在腦海連續叫了好幾遍係統，卻一次都有得到回應。
直到時刻，夏池才徹底慌了。
在這麽的遊戲生涯，他雖然常百辛在一起，但隻有有重逢，就難免有分別，他也習慣了。
但唯獨係統，始至終陪伴著己，給己壯膽。
在無數驚險萬分的時刻，一想到己並不是一個，係統一直陪伴著己，他的心就會迅速鎮定下來。
但現在係統也不在了？
就在夏池兩眼一抹黑的時候，他感覺到被子動了一下。
夏池低下頭，身體倏然僵住。
本應該老老實實蓋在己身的被子，卻從腳底的位置隆起了一分。
他想動，可卻震驚地發現身體好像被釘了釘子，隻躺屍一樣硬挺挺躺在床，被迫接受刻發生的一切。
被子中的隆起緩緩向移動，梁西暴『露』在外的皮膚同時感受到了冰冷刺骨又有些堅硬粗糙的質感。
有什麽東西鑽進了己的被子，正從被子往爬。
夏池哭得心都有了。
這到底是什麽該死的鬼東西？
它不知道這世界有被子封印術嗎？！
被子都鑽？泥不講鬼德啊！
夏池內心哀嚎一聲，想起了百辛睡前的囑托。
——“不管聽到什麽聲音，都不要睜開眼睛。”
他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立刻用力閉眼睛。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絕望。
不光他的身體被釘在了床，就連他的眼睛也無法閉。
他的視線被固定在了被子，隻被迫看著藏在被子的神秘鬼怪緩緩移動。
很快，那東西爬到了胸膛位置。
被麵被緩緩掀開，『露』出了一一張麵目全非的臉。
那東西全身沾著血汙，慘白的臉卻掛著異常豔麗的血紅，他猩紅『色』的雙瞳惡意慢慢地盯著夏池。
嘴角咧開，『露』出了血紅『色』的牙齒。
最要命的是他的頭皮，一塊一塊縫合起來，有頭發。
那鬼桀桀笑了兩聲，一身血『色』的衣服完全從被子暴『露』了出來。
它的頭是朝下的，身體卻是朝的，蜘蛛一樣細的手臂撐在夏池的身體兩側，一張恐怖至極的臉慢慢『逼』近，幾乎夏池臉對臉貼在了一起。
夏池早已驟縮成兩個小球的瞳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那怪伸出兩根手指，扒拉在夏池兩隻眼的下眼皮，血紅『色』眼睛就這麽毫無阻隔地貼到了夏池的眼球。
接著，它伸出舌頭，輕輕『舔』了夏池的兩個眼球一下，仿佛在品嚐什麽美食。
夏池全身發冷，雞皮疙瘩一個一個都冒了出來。
全身的『毛』孔迅速收縮發麻，夏池震驚地看著惡鬼的動作。
草，好惡心，好嚇人啊啊啊！
夏池想要尖叫，卻發現己現在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眼眶中的水霧彌漫，眼淚不受控製地在眼角滾動。
紅衣鬼！
該死，為什麽偏偏是紅衣鬼？！
——“桀桀，桀桀，年輕的味道，真不錯。”
紅衣鬼咧開嘴，寂靜漆黑的房間，它的笑聲填滿了每一個角落。
夏池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之力。
紅衣鬼伸出一根食指，枯枝一樣幹癟的指尖是一根尖銳無比的指甲。
——“把你的眼珠子給我吧，好好吃的樣子。”
指尖逐漸『逼』近夏池，眼看著對方越靠越近，幾乎就要貼到夏池的眼球時，一道強烈的白光忽然從夏池的身發出來。
強烈的白光衝擊下，那惡鬼尖叫一聲，翻轉的手臂快速抓住天花板，逃竄得無影無蹤。
夏池眯起眼睛，隱約間在白光中似乎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
那之後，白光填滿了他所有的空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啊！！！”
夏池“噌”地從床坐起來，整個後背都被汗水浸濕。
他一轉頭，就看到了兩雙關切的目光。
外麵的天已是魚肚白的顏『色』，頭頂的燈也亮了。
看到熟悉的臉，夏池再也控製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嗚嗚嗚嗚，哥！梁西哥！我看到了紅衣鬼，嗚嗚嗚，嚇死我了！”
“我為我差點死了。”
“嗚嗚嗚，那個鬼還特麽不講鬼德，鑽我被窩，嗚嗚嗚嗚。”
“我叫你們，你們都不回應我，嚇死我了。”
“哥，我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百辛的嘴唇嫣紅，耳垂也有些泛粉。
他安撫地從下方拍夏池的後背，“剛才我們看到你在做噩夢，一直在叫你，卻怎麽也叫不醒。”
“別害怕，都隻是夢。”
夏池更咽著擦掉害怕的眼淚，可憐兮兮地看向百辛：“真的隻是做夢？你騙我？”
“也不完全都是夢，”蘇梵低沉冷靜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夏池抬頭，就看到蘇梵全身裹著一團水汽從衛生間走出來，“那個紅衣鬼確實存在，但你它麵對麵這些，應該都是夢。”
夏池僵住。
一句話下來，他也說不己聽到的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他頹然地靠在牆，正準備鬆一口氣時，一抬頭就看到了天花板的兩個血掌印。
夏池瞬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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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怎麽解釋？”夏池哆哆嗦嗦指著純白天花板的掌印，絕望地看向百辛。
百辛眼神閃爍，有些為難，但還是忘暗暗瞪了蘇梵一眼。
他也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但他昨晚睡著了，早晨起來渾身酥麻，局還有點不適。
一定是狗幣蘇梵做的。
蘇梵淡定地擦著頭發走過來，“其實每天晚，紅衣鬼都會出現在501一次，前它都是走在地，昨天晚升級了，改成在天花板走。”
“不過它通常隻是探頭看看睡了有，都睡了就離開了。”
“你夢到它，可是你無意間它對視了。”
夏池愣了一下。
對視？
昨晚他從被子探出腦袋的時候，視線好像的確一掃而過了什麽東西。
接著周圍的環境就完全變了。
“那，對視之後還有什麽後遺症嗎？”夏池小臉慘白，“比如說它今晚會不會也來找我索命啥的。”
梁西提醒道：“夏池，你要不要先換衣服洗漱？跑『操』時間馬就到了。”
夏池還有些渾渾噩噩，但為了不被懲罰，還是跌跌撞撞掀開被子。
等夏池洗漱完，人才算冷靜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氣看向百辛，“哥，我該怎麽做？”
剛才是被嚇傻了，現在他才清醒過來，這不是還有哥嗎？
哥可是鬼怪副本的終結者，有他在，怕啥啊。
距離跑『操』的集合時間還有分鍾，夏池拍了拍臉冷靜下來，一屁股坐在椅子，等著百辛拿主意。
百辛：“你先說說你在夢看到了什麽。”
夏池回憶著夢發生的事情，雖然還是有點害怕，但還是仔仔細細地全講了出來，一點細節都放過。
聽到最後的白光人影輪廓，梁西忍不住出聲問道：“那個人影是誰啊，難道是克製紅衣鬼的克星？”
夏池也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就忽然出現。不過那個白光的感覺很熟悉。”
“就是它一亮起來，我就感覺到莫名的勇氣倍增，很有安全感，”夏池頓了頓，忽然轉頭看向百辛，一拍腦袋激動道，“我知道了，那個白光肯定是因為哥一直在叫我！”
“每次哥在一起我就會勇氣倍增，超有信。”
正在認真聽的百辛眉頭皺起：“……”
好弟弟，那真的不是我。
你再好好想想，白光跟你腦海的靈光一閃就啥相似的地方？
談越聽了都要流淚。
尷尬地輕咳一聲，百辛看了看慌『亂』的夏池，又掃了眼擔憂的梁西，認真思考片刻，最終還是將501的殺慘案一五一講了出來。
之前不講，是因為他們晚還要睡覺，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懼會一直如影隨形。
但現在夏池被盯，還是將真相告訴他們為好。
果然，聽到在501這個房間曾發生的事情，夏池梁西的臉頓時血『色』全無。
夏池除了血『色』全無，還用一很微妙的眼神看向己蘇梵。
在凶屋還嗨起來，不愧是大佬辛神，果然非同一般。
百辛不明所，但還是繼續道：“今天晚你們兩個別睜開眼，我要親試一試。”
他說完，忽然看到了蘇梵一眼，“至於你……”
蘇梵笑容很淡，他今天看起來心情很不錯，就連剛才夏池用一很奇怪的眼神看他都什麽表示。
“我都聽你的。”
百辛直截了當：“你隨意，懶得管你。”
可惡的狗東西，身體已告訴他對方昨晚對他做了什麽。
還有梁西夏池剛才的眼神。
他們不會聽到了什麽吧？
好社死。
混蛋本體，一邊待著去吧你！
三個人去跑『操』，擁有特權的百辛依舊趕往了教室的方向。
在去跑『操』的路，夏池悄咪咪湊到了梁西身邊，小聲道：“你昨晚聽到了嗎？”
雖然隻是這一句，但梁西立刻就明白了夏池在說什麽。
他臉紅了一下，偷偷點了點頭，用更小的聲音回答道：“聽到啦。”
夏池：“多久結束的啊？我後來中招了聽到，那家夥有有欺負我哥？”
梁西臉又是一紅，好幾秒後，他偷偷看了眼走在前麵的蘇梵背影一下，才小心翼翼開口：“好幾個小時呢，我中途醒了一遍，看時間都淩晨三點了，還在搖。”
“不過辛神好像真的睡著了，起來後看起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夏池壓低嗓音，做賊一樣悄悄道：“怎麽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呢？”
“不是會有分泌嗎？還有味道呢？哥的感知什麽時候這麽差了？”
梁西聲音更低了：“我也不知道啊，但辛神起來後就感覺好像洗過澡，全身都沐浴在水霧中。”
“全身下挺幹淨的。”
夏池表情一臉震驚：“臥槽，難道是大佬不行？”
“一晚都讓我哥盡興？”
梁西趕緊扯了扯夏池：“噓，你小聲一點！”
一直走在前麵的蘇梵忽然踉蹌了一下，臉頓時一片漆黑，後槽牙都咬得咯吱咯吱作響。
夏池是吧？
活該你被鬼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獨走進教學樓的百辛並不知道遙遠的『操』場發生了什麽。
前幾天一樣，他要做的第一件事還是去喂欄杆後麵的那隻小怪。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了。
他剛走到五樓欄杆麵前，就看到欄杆外麵整整齊齊擺放好的幾隻小動屍體。
蜥蜴、壁虎、蜘蛛……等等。
所有的小動屍體都保存得很完好，整整齊齊擺放在一塊幹淨的木板。
很明顯是麵的小東西用來招待百辛的。
百辛笑了笑，從背包取出了壓縮餅幹、麵包一根火腿腸雞胸肉。
這次的火腿腸他有再拆開，而是帶著包裝放在了麵。
放下東西後，他這次有在第一時間選擇躲起來，而是安安靜靜等在了欄杆外麵。
麵對百辛釋放的善意，對方這次選擇了信任。
它小心翼翼從黑暗中探出腦袋，雖然還是有些害怕，但卻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過來。
這一路對方走得很漫，但還是走到了百辛的麵前。
小怪走路的姿勢跟猴子有點類似，四肢撐著地麵，蹣跚而來。
直到今天，百辛總算看清了小怪的麵貌。
藏在濃密『亂』糟糟頭發的是一張戴著麵具的臉。
麵具並不是完全覆蓋在臉的，還『露』出了兩個眼睛、一張嘴巴鼻孔。
順著頭發的縫隙角度，百辛再仔細看過去，才發現麵具並不是戴在臉的，而是縫在臉的。
用很粗的線，他甚至還隱隱約約看到嵌入頭皮耳後皮膚下的線頭。
小家夥的身體依舊很瘦小細弱，但感覺出比前幾天的狀態好了很多。
對方的皮膚因為全年黯淡無光，呈現出一死人的白『色』。
它拿食的動作也很矛盾，看起來既想快點離開，又想多看百辛兩眼。
百辛知道，對方正在試圖信任接受己。
他蹲下身，視線的角度立刻小家夥平行了，“你好，這些食吃得飽嗎？”
“不夠我還有。”
百辛的聲音音質本來就像清泉一樣溫潤，現在更是刻意柔軟下來，說不出來的親切安撫感立刻爬小怪的耳朵。
小怪猶豫地雙手抱著麵包，先是點點頭，接著又遲疑地搖了搖頭。
“不夠嗎？”百辛表情柔，像五月在岸邊的垂柳，“前兩天是怕你吃多了撐到，才有給你太多食。”
“我今天給你多放一點，但是別一頓全吃完，分開吃，好不好？”
麵具下的眼睛盯著百辛放在手心的麵包，掙紮了好幾秒，才終於顫顫巍巍伸出手，從百辛手拿了過來。
然後衝著百辛點了點頭，還將那張擺放了很多小動屍體的木板朝著他推了推。
“真乖，”百辛眼中染笑意，“謝謝你的回禮，我很感謝，但我真的不需要。”
小怪雙眼立刻染了失望。
“哈哈，”百辛伸出手，越過縱橫交錯的欄杆，放在了小怪的腦袋，“我雖然不吃，但我還是謝謝你。”
柔軟溫暖的掌心溫柔地撫『摸』著頭頂，小怪頓時僵住，但卻有推開百辛，也有逃開。
它抬頭偷偷看了欄杆外麵的漂亮青年一眼，察覺到對方的手臂不太方，下意識地朝著百辛靠近了一下。
肉眼可見地熟絡信任起來了。
百辛：“你聽懂我的話，對嗎？”
小怪張開嘴，用下交錯的尖銳牙齒咬了一口麵包，然後點了點頭。
百辛拍了拍小怪的腦袋，“那你會說話嗎？”
小怪僵硬了一下，倏然抬頭看向百辛。
百辛的眼神依舊溫柔如水，“抱歉，我觀察過你，你的手掌是五指，皮膚也是人類特有的膚質，如果我有猜錯，你應該是人類。”
“介意這個身份嗎？”
有看到意料之中的厭惡，小怪緊繃的肩膀放鬆下來，慢慢搖了搖頭。
它探頭看了看樓梯，朝著樓梯指了指，快速抱起食鑽進了黑暗的房間。
距離平時跑『操』結束的時間，還剩幾分鍾而已。
那些動屍體還有處理，百辛將木板從柵欄最下麵送進去，藏在了視線的盲區。
等做完這些，他才站起身，朝著躲在黑暗的小怪揮了揮手，轉身走進教室。
他剛坐下，這次桌洞的頭發不等他將手伸進桌洞就鑽了出來。
這也是百辛第一次看清那片頭發的樣子。
黑直的頭發，發質堅硬，被理得很好。
頭發鑽出桌洞後來到了桌麵，它盤膝坐好，頭發糾纏間變成了一個小人的模樣。
小人伸出手，用頭發組成了兩個字。
——【你好。】
百辛神『色』如常，禮貌回應道：“你好。”
變成文字的頭發繼續變形。
——【幫我一個忙嗎？】
百辛：“什麽忙？”
——【幫我找到我的主人。】
——【我一直夠感受到他的呼喚。】
——【但是我不離開這。】
百辛：“你的主人在哪兒呼喚你？”
——【男生宿舍樓。】
百辛愣了一下，“你的主人該不會是叫小景吧？”
頭發也跟著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是的，你怎麽知道的。】
“可是因為我跟你們比較有緣吧，”百辛指尖滑過柔順的頭發，濃睫『毛』遮蓋下的眸光有些幽深，“好，我答應你。”
【叮！恭喜玩家，探索到任務[幫鬼發找到主人]，該任務難度為b，任務完成後可獲得商城獎勵積分6000分。】
【友情提示：探索任務失敗後不會受到係統懲罰。】
【接受/拒絕】
百辛快速點了接受，然後從背包拿出了一個盒子，“你進這麵嗎？”
頭發猶豫了兩秒，很快鑽進了盒子。
鬼發、小景、紅衣學。
這不就串起來了嗎？
快到七點的時候，跑『操』結束的玩家晃晃悠悠回到了教室。
還等夏池幾人把屁股坐熱乎，趙老師的聲音在講台冷冰冰響了起來。
“梁西、夏池、百辛、蘇梵，你們四個跟我過來。”
該來的小黑屋懲罰，還是要來了。
教室忽然一片安靜，玩家們目送著幾人離開，眼神中有的帶著同情，有的帶著譏笑。
百辛臨走前在教室掃了一圈，發現了一個空座。
看學號很靠前，應該就是昨晚離奇死亡的那名玩家。
趙老師在前麵一邊走，口中喋喋不休。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五。”
“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你們也要給我進小黑屋！”
“我就不信，還有人來救你們。”
百辛斷了趙老師的碎碎念：“趙老師，我們班好像少了一個同學，找到了嗎？”
趙老師回頭冷漠地看了百辛一眼：“找到了，在學校外麵發現的，被黑蠍咬死的。”
幾人麵麵相覷，百辛繼續問：“怎麽會在外麵，他是己翻牆出去的？”
趙老師不耐煩道：“腿在他己身，我怎麽知道？”
“你們就查查監控什麽的？”百辛可不管趙老師煩了，“還是說我們這麽大的學校，連個監控都有？”
趙老師頓時停住了腳步，用一輕蔑的眼神冷冷看了他們四人一眼，“監控當然有，但c班的學生，配用監控嗎？”
“不用關心這個，如果你們一直留在c班，離開學校這事情早晚會輪到你們。與其關心他，還是多關心關係你們己吧。”
說話間，趙老師他們離開了教學樓。
看著漸漸遠去的教學樓，百辛問道：“老師，我們要去哪兒？”
趙老師：“還去哪兒？當然是小黑屋。”
百辛：“小黑屋在哪兒？我們要被關多久？一天嗎？”
趙老師雖然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回答了百辛的提問：“小黑屋在實驗樓。念在你們是初犯，第一次關4個小時，如果是第二次第三次的話，時間會越來越。”
“不要把小黑屋當成單純的懲罰，把你們關小黑屋說明你們還有救，如果連小黑屋也不關了，就說明你們已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百辛：“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會怎麽樣？”
“嗬，”趙老師冷笑一聲，“會死。”
“學校是培養棟梁優秀人才的地方，不是培養渣滓的地方。既然連學校都拯救不了你，那這個人也不配生活在世界。”
四人的臉立刻冷凝下來。
百辛：“那校方認為無可救『藥』的點是什麽？”
趙老師：“進小黑屋的次數超過三次，或者三次考試連續年級倒數前三。”
他說完，目光掃過百辛、蘇梵臉『色』難看的梁西，“友情提示一下，你們已兩次了。”
梁西臉更難看了。
作為c班的學生，實驗樓他們一直有機會進來。
倒是夏池進來過好幾次。
白天的時候實驗樓雖然有光投進來，但因為有阻隔的緣故，整個走廊還是有些昏暗。
趙老師對實驗樓看來很熟悉，很快就將他們帶到了一樓深處。
那有一個巨大的，推開大，麵一間間的小。
“讓我看看，”趙老師對著牌號看了看，依次分好了房間。
夏池站在走廊有些猶豫，“趙老師，小黑屋有什麽啊？”
趙老師目光陰冷：“嗬，現在知道害怕了？早幹嘛去了？”
“本來應該由我親教導你們，但你們四個竟然同時犯錯，我就請了其他老師。”
“四個小時後我來接你們，希望到時候你們還活著。”
不等夏池再說什麽，剛才還緊閉的小黑屋房忽然開，四個人立刻被一股無形的吸力吸了進去。
“嘭”地四聲巨響。
房再次關。
“總算關進去了，”趙老師滿意地笑了一聲，站在原地閉了眼睛。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百辛睜開眼，發現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被綁在了一張冷冰冰的床。
在己麵前站著的是一個身穿西服的“人”。
姑且稱之為“人”吧，因為麵前人形怪，四肢是人形，臉卻像一株老樹皮，有五官，盤旋地糾結成了一個漩渦狀的臉。
那個怪手正拿著一張記錄筆記，有模有樣翻看著。
“讓我看看，”那怪發出了聲音，也像刀子刮在老樹皮，聲音分難聽，“百辛，第一次倒數第二，第二次並列倒數第一。”
“第一次的問題是跑得慢，這是力問題，什麽好說的。”
“但第二次……”怪頓了頓，聲音驟然拔高，“竟然是因為深夜離開宿舍！”
怪又用力翻動了好幾下記錄本，本來放在臉的漩渦開始改變位置，跑到了頭頂。
“你怎麽敢！”
隨著一聲怒吼，怪的臉憋得通紅，燒紅的老樹根中，熔漿從頭頂的漩渦噴發出來。
熔漿噴發得很遠，有的飛到了牆，有的落到了地，還有的朝著百辛飛去。
百辛身體不移動，不過還是靈活地避開了火焰。
火焰持續噴發了半分鍾之久，才漸漸停下，用一空洞洞的老樹根臉對著百辛，“你感受到我的憤怒了嗎？”
百辛：“……”
所？
“我要糾正你，”怪走到一旁拿起錘子巨大的釘子，“我要固定你的雙腿，這樣你就不會再『亂』跑了。”
眼看著怪向己慢慢靠近，百辛忽然開口，“趙老師，做個交易怎麽樣？”
怪愣了一下，“你說啥？”
百辛繼續道：“我說，趙老師，做個交易怎麽樣？”
“你你你，”怪聲音顫抖兩下，又很快鎮定下來，“我不是趙老師。”
“哦，是嗎？”百辛懶洋洋躺在床，“我還在想，你如果你是趙老師的話，我有一個好點子迅速抬高你的身價，讓你從在其他老師麵前揚眉吐氣。”
“什麽狗屁的a班也好b班也罷，就是校也要看你的臉『色』行事。”
“如果你不是趙老師，那還是算了。”
怪猶豫了一下，放下了手的釘子，“呃，你為什麽覺得我是趙老師？”
百辛：“怎麽說呢，世界有兩張完全相同的樹葉，也有兩個完全相同的人。”
“你的聲調、走路姿勢，包括說話語氣，其實趙老師都挺一致的。”
這是一個理由，但實際還有另外一個依據。
他曾通過那名不幸死亡的女生記憶看到過小黑屋的內容，在小黑屋中女生眼中的老師是一張蠟筆臉。
他曾為那張蠟筆臉是因為女生太過害怕而產生的視覺錯誤，但今天看到麵前出現的樹皮臉，他才意識到那張女孩看到的臉應該就是蠟筆臉。
蠟筆臉是女老師，百辛也是根據這個信息找到了那個女孩的班級。
雖然並不百分之百肯定，但有八九都是由班主任進行懲罰的。
況且……
百辛笑了笑，“況且，你可是c班班主任，底層中的底層，從哪兒找四個老師幫你。”
老樹皮頭頂的火山又噴了一下。
他站在那看了百辛很久，才將錘子釘子放在一邊，“你剛才說可提升我的地位，要怎麽做？”
“如果我有猜錯，就像學生有學習指標，你們老師也有教學指標吧？”
“a班老師之所那麽拚命地抓學習，是因為有讓學生考高分的指標。”
“b班老師呢？人數多所難管理，盲猜一下，應該是抓紀律。”
“可你既不抓學習也不抓紀律，c班老師是什麽指標？”
“難道是抓鬼嗎？”
樹皮臉忽然僵住，聲音激動道：“你是怎麽知道的？難道是迦醫生告訴你的？他連這個都告訴你了？得好看就是有資本啊！”
“所你才散養我們，”百辛回憶著這三天的細節，“因為給我們足夠的空間，才碰到點什麽奇怪的東西。”
“如果我有猜錯的話，昨天那位同學之所死，是因為碰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吧？”
樹皮臉久久有開口，“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說的都對的話，你想怎麽做？”
百辛撇開話題：“我其他三個朋友呢？”
樹皮臉猶豫了幾秒：“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有再繼續懲罰他們，現在你可說了吧。”
百辛：“我目前知道的最大的惡靈，是那個到處吃鬼的惡靈。”
他停頓住，聽到樹皮臉倒抽一口涼氣才繼續開口，“抓到它的話，對你的提升有幫助嗎？”
“有有有，”趙老師嘎嘎一笑，“可太有了。”
“你真的幫我抓到它？”
百辛：“我可。然後我們再倒回到最開始，你是趙老師嗎？”
樹皮臉用力點了點頭，“我是啊，小老弟。”
百辛：“……”
淦，一句“小老弟”忽然把我給整不會了。
趙老師：“你想跟我談什麽交易？”
百辛：“其實很簡單，就是無視我們。”
“我們晚離開宿舍也請忽視我們。”
趙老師：“這個‘無視’代價可有點大，這樣，我給你三天期限，在下一次考試開始之前，我要一份成績單。”
“在那之前，你們晚做什麽在我這你們是安全的。”
“但如果是被其他老師抓住，我也保不了你們。”
百辛：“好，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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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池：“……”
雖然有發出人聲，但時無聲勝有聲啊。
雖然有聲音,但這麽粗重的喘息聲,他就算實際『操』作過,但也是在前那群狐朋狗友的攛掇下看過島國文紀錄片的。
瑟瑟發抖.jpg。
像大佬占有欲這麽強的人，如果知道哥的聲音被己聽到，己一定會被殺人滅口的。
大佬啊,強烈建議你們兩個人直接衝a班,那是2人間啊，人敢擾你們啊。
棉被籠罩下，熱騰騰的汗爭先恐後從『毛』孔沁出來。
好熱。
夏池有些悶熱,顫顫巍巍小心翼翼探出了頭。
但奇怪的是，外麵的床板搖曳聲不知道什麽時候已消失了。
怪了，這才過去多久就結束了？
大佬的持久力就這？
不應該啊。
哥後幸福嗎？
夏池仰頭躺在床,頭頂的純白天花板似乎近在咫尺。
他又呆呆地盯著頭頂的天花板，恍惚間才意識到外麵不僅有了床板的搖晃聲,甚至連本該正常存在的呼吸聲也有了。
周圍，寂靜如海。
有梁西的呼吸聲,也有哥蘇梵的,就連水桶那個人頭的布嚕布嚕吐泡泡聲都有了。
外麵的風聲蟬鳴聲，全都不見。
整個黑漆漆的宿舍,他隻聽到己的呼吸聲。
夏池忽然意識到哪不太對勁了。
“哥？”
夏池小心翼翼叫了一聲，但回應他的隻是更加詭異的安靜。
巨大的恐懼襲來，他提高聲音又叫了一遍。
“哥？梁西？大佬？你們聽到我說話嗎？”
外麵依舊安靜到讓人崩潰。
剛才悶熱的汗水瞬間凝固，夏池強忍著恐懼，又在腦海喊了一句：【係統,係統大大，你在嗎？】
然而，就連平時隨叫隨到的係統也有了聲音。
怎麽回事？！
夏池有點傻了。
他不禁又在腦海連續叫了好幾遍係統，卻一次都有得到回應。
直到時刻，夏池才徹底慌了。
在這麽的遊戲生涯，他雖然常百辛在一起，但隻有有重逢，就難免有分別，他也習慣了。
但唯獨係統，始至終陪伴著己，給己壯膽。
在無數驚險萬分的時刻，一想到己並不是一個，係統一直陪伴著己，他的心就會迅速鎮定下來。
但現在係統也不在了？
就在夏池兩眼一抹黑的時候，他感覺到被子動了一下。
夏池低下頭，身體倏然僵住。
本應該老老實實蓋在己身的被子，卻從腳底的位置隆起了一分。
他想動，可卻震驚地發現身體好像被釘了釘子，隻躺屍一樣硬挺挺躺在床，被迫接受刻發生的一切。
被子中的隆起緩緩向移動，梁西暴『露』在外的皮膚同時感受到了冰冷刺骨又有些堅硬粗糙的質感。
有什麽東西鑽進了己的被子，正從被子往爬。
夏池哭得心都有了。
這到底是什麽該死的鬼東西？
它不知道這世界有被子封印術嗎？！
被子都鑽？泥不講鬼德啊！
夏池內心哀嚎一聲，想起了百辛睡前的囑托。
——“不管聽到什麽聲音，都不要睜開眼睛。”
他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立刻用力閉眼睛。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絕望。
不光他的身體被釘在了床，就連他的眼睛也無法閉。
他的視線被固定在了被子，隻被迫看著藏在被子的神秘鬼怪緩緩移動。
很快，那東西爬到了胸膛位置。
被麵被緩緩掀開，『露』出了一一張麵目全非的臉。
那東西全身沾著血汙，慘白的臉卻掛著異常豔麗的血紅，他猩紅『色』的雙瞳惡意慢慢地盯著夏池。
嘴角咧開，『露』出了血紅『色』的牙齒。
最要命的是他的頭皮，一塊一塊縫合起來，有頭發。
那鬼桀桀笑了兩聲，一身血『色』的衣服完全從被子暴『露』了出來。
它的頭是朝下的，身體卻是朝的，蜘蛛一樣細的手臂撐在夏池的身體兩側，一張恐怖至極的臉慢慢『逼』近，幾乎夏池臉對臉貼在了一起。
夏池早已驟縮成兩個小球的瞳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那怪伸出兩根手指，扒拉在夏池兩隻眼的下眼皮，血紅『色』眼睛就這麽毫無阻隔地貼到了夏池的眼球。
接著，它伸出舌頭，輕輕『舔』了夏池的兩個眼球一下，仿佛在品嚐什麽美食。
夏池全身發冷，雞皮疙瘩一個一個都冒了出來。
全身的『毛』孔迅速收縮發麻，夏池震驚地看著惡鬼的動作。
草，好惡心，好嚇人啊啊啊！
夏池想要尖叫，卻發現己現在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眼眶中的水霧彌漫，眼淚不受控製地在眼角滾動。
紅衣鬼！
該死，為什麽偏偏是紅衣鬼？！
——“桀桀，桀桀，年輕的味道，真不錯。”
紅衣鬼咧開嘴，寂靜漆黑的房間，它的笑聲填滿了每一個角落。
夏池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之力。
紅衣鬼伸出一根食指，枯枝一樣幹癟的指尖是一根尖銳無比的指甲。
——“把你的眼珠子給我吧，好好吃的樣子。”
指尖逐漸『逼』近夏池，眼看著對方越靠越近，幾乎就要貼到夏池的眼球時，一道強烈的白光忽然從夏池的身發出來。
強烈的白光衝擊下，那惡鬼尖叫一聲，翻轉的手臂快速抓住天花板，逃竄得無影無蹤。
夏池眯起眼睛，隱約間在白光中似乎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
那之後，白光填滿了他所有的空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啊！！！”
夏池“噌”地從床坐起來，整個後背都被汗水浸濕。
他一轉頭，就看到了兩雙關切的目光。
外麵的天已是魚肚白的顏『色』，頭頂的燈也亮了。
看到熟悉的臉，夏池再也控製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嗚嗚嗚嗚，哥！梁西哥！我看到了紅衣鬼，嗚嗚嗚，嚇死我了！”
“我為我差點死了。”
“嗚嗚嗚，那個鬼還特麽不講鬼德，鑽我被窩，嗚嗚嗚嗚。”
“我叫你們，你們都不回應我，嚇死我了。”
“哥，我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百辛的嘴唇嫣紅，耳垂也有些泛粉。
他安撫地從下方拍夏池的後背，“剛才我們看到你在做噩夢，一直在叫你，卻怎麽也叫不醒。”
“別害怕，都隻是夢。”
夏池更咽著擦掉害怕的眼淚，可憐兮兮地看向百辛：“真的隻是做夢？你騙我？”
“也不完全都是夢，”蘇梵低沉冷靜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夏池抬頭，就看到蘇梵全身裹著一團水汽從衛生間走出來，“那個紅衣鬼確實存在，但你它麵對麵這些，應該都是夢。”
夏池僵住。
一句話下來，他也說不己聽到的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他頹然地靠在牆，正準備鬆一口氣時，一抬頭就看到了天花板的兩個血掌印。
夏池瞬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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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怎麽解釋？”夏池哆哆嗦嗦指著純白天花板的掌印，絕望地看向百辛。
百辛眼神閃爍，有些為難，但還是忘暗暗瞪了蘇梵一眼。
他也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但他昨晚睡著了，早晨起來渾身酥麻，局還有點不適。
一定是狗幣蘇梵做的。
蘇梵淡定地擦著頭發走過來，“其實每天晚，紅衣鬼都會出現在501一次，前它都是走在地，昨天晚升級了，改成在天花板走。”
“不過它通常隻是探頭看看睡了有，都睡了就離開了。”
“你夢到它，可是你無意間它對視了。”
夏池愣了一下。
對視？
昨晚他從被子探出腦袋的時候，視線好像的確一掃而過了什麽東西。
接著周圍的環境就完全變了。
“那，對視之後還有什麽後遺症嗎？”夏池小臉慘白，“比如說它今晚會不會也來找我索命啥的。”
梁西提醒道：“夏池，你要不要先換衣服洗漱？跑『操』時間馬就到了。”
夏池還有些渾渾噩噩，但為了不被懲罰，還是跌跌撞撞掀開被子。
等夏池洗漱完，人才算冷靜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氣看向百辛，“哥，我該怎麽做？”
剛才是被嚇傻了，現在他才清醒過來，這不是還有哥嗎？
哥可是鬼怪副本的終結者，有他在，怕啥啊。
距離跑『操』的集合時間還有分鍾，夏池拍了拍臉冷靜下來，一屁股坐在椅子，等著百辛拿主意。
百辛：“你先說說你在夢看到了什麽。”
夏池回憶著夢發生的事情，雖然還是有點害怕，但還是仔仔細細地全講了出來，一點細節都放過。
聽到最後的白光人影輪廓，梁西忍不住出聲問道：“那個人影是誰啊，難道是克製紅衣鬼的克星？”
夏池也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就忽然出現。不過那個白光的感覺很熟悉。”
“就是它一亮起來，我就感覺到莫名的勇氣倍增，很有安全感，”夏池頓了頓，忽然轉頭看向百辛，一拍腦袋激動道，“我知道了，那個白光肯定是因為哥一直在叫我！”
“每次哥在一起我就會勇氣倍增，超有信。”
正在認真聽的百辛眉頭皺起：“……”
好弟弟，那真的不是我。
你再好好想想，白光跟你腦海的靈光一閃就啥相似的地方？
談越聽了都要流淚。
尷尬地輕咳一聲，百辛看了看慌『亂』的夏池，又掃了眼擔憂的梁西，認真思考片刻，最終還是將501的殺慘案一五一講了出來。
之前不講，是因為他們晚還要睡覺，如果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懼會一直如影隨形。
但現在夏池被盯，還是將真相告訴他們為好。
果然，聽到在501這個房間曾發生的事情，夏池梁西的臉頓時血『色』全無。
夏池除了血『色』全無，還用一很微妙的眼神看向己蘇梵。
在凶屋還嗨起來，不愧是大佬辛神，果然非同一般。
百辛不明所，但還是繼續道：“今天晚你們兩個別睜開眼，我要親試一試。”
他說完，忽然看到了蘇梵一眼，“至於你……”
蘇梵笑容很淡，他今天看起來心情很不錯，就連剛才夏池用一很奇怪的眼神看他都什麽表示。
“我都聽你的。”
百辛直截了當：“你隨意，懶得管你。”
可惡的狗東西，身體已告訴他對方昨晚對他做了什麽。
還有梁西夏池剛才的眼神。
他們不會聽到了什麽吧？
好社死。
混蛋本體，一邊待著去吧你！
三個人去跑『操』，擁有特權的百辛依舊趕往了教室的方向。
在去跑『操』的路，夏池悄咪咪湊到了梁西身邊，小聲道：“你昨晚聽到了嗎？”
雖然隻是這一句，但梁西立刻就明白了夏池在說什麽。
他臉紅了一下，偷偷點了點頭，用更小的聲音回答道：“聽到啦。”
夏池：“多久結束的啊？我後來中招了聽到，那家夥有有欺負我哥？”
梁西臉又是一紅，好幾秒後，他偷偷看了眼走在前麵的蘇梵背影一下，才小心翼翼開口：“好幾個小時呢，我中途醒了一遍，看時間都淩晨三點了，還在搖。”
“不過辛神好像真的睡著了，起來後看起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夏池壓低嗓音，做賊一樣悄悄道：“怎麽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呢？”
“不是會有分泌嗎？還有味道呢？哥的感知什麽時候這麽差了？”
梁西聲音更低了：“我也不知道啊，但辛神起來後就感覺好像洗過澡，全身都沐浴在水霧中。”
“全身下挺幹淨的。”
夏池表情一臉震驚：“臥槽，難道是大佬不行？”
“一晚都讓我哥盡興？”
梁西趕緊扯了扯夏池：“噓，你小聲一點！”
一直走在前麵的蘇梵忽然踉蹌了一下，臉頓時一片漆黑，後槽牙都咬得咯吱咯吱作響。
夏池是吧？
活該你被鬼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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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走進教學樓的百辛並不知道遙遠的『操』場發生了什麽。
前幾天一樣，他要做的第一件事還是去喂欄杆後麵的那隻小怪。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了。
他剛走到五樓欄杆麵前，就看到欄杆外麵整整齊齊擺放好的幾隻小動屍體。
蜥蜴、壁虎、蜘蛛……等等。
所有的小動屍體都保存得很完好，整整齊齊擺放在一塊幹淨的木板。
很明顯是麵的小東西用來招待百辛的。
百辛笑了笑，從背包取出了壓縮餅幹、麵包一根火腿腸雞胸肉。
這次的火腿腸他有再拆開，而是帶著包裝放在了麵。
放下東西後，他這次有在第一時間選擇躲起來，而是安安靜靜等在了欄杆外麵。
麵對百辛釋放的善意，對方這次選擇了信任。
它小心翼翼從黑暗中探出腦袋，雖然還是有些害怕，但卻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過來。
這一路對方走得很漫，但還是走到了百辛的麵前。
小怪走路的姿勢跟猴子有點類似，四肢撐著地麵，蹣跚而來。
直到今天，百辛總算看清了小怪的麵貌。
藏在濃密『亂』糟糟頭發的是一張戴著麵具的臉。
麵具並不是完全覆蓋在臉的，還『露』出了兩個眼睛、一張嘴巴鼻孔。
順著頭發的縫隙角度，百辛再仔細看過去，才發現麵具並不是戴在臉的，而是縫在臉的。
用很粗的線，他甚至還隱隱約約看到嵌入頭皮耳後皮膚下的線頭。
小家夥的身體依舊很瘦小細弱，但感覺出比前幾天的狀態好了很多。
對方的皮膚因為全年黯淡無光，呈現出一死人的白『色』。
它拿食的動作也很矛盾，看起來既想快點離開，又想多看百辛兩眼。
百辛知道，對方正在試圖信任接受己。
他蹲下身，視線的角度立刻小家夥平行了，“你好，這些食吃得飽嗎？”
“不夠我還有。”
百辛的聲音音質本來就像清泉一樣溫潤，現在更是刻意柔軟下來，說不出來的親切安撫感立刻爬小怪的耳朵。
小怪猶豫地雙手抱著麵包，先是點點頭，接著又遲疑地搖了搖頭。
“不夠嗎？”百辛表情柔，像五月在岸邊的垂柳，“前兩天是怕你吃多了撐到，才有給你太多食。”
“我今天給你多放一點，但是別一頓全吃完，分開吃，好不好？”
麵具下的眼睛盯著百辛放在手心的麵包，掙紮了好幾秒，才終於顫顫巍巍伸出手，從百辛手拿了過來。
然後衝著百辛點了點頭，還將那張擺放了很多小動屍體的木板朝著他推了推。
“真乖，”百辛眼中染笑意，“謝謝你的回禮，我很感謝，但我真的不需要。”
小怪雙眼立刻染了失望。
“哈哈，”百辛伸出手，越過縱橫交錯的欄杆，放在了小怪的腦袋，“我雖然不吃，但我還是謝謝你。”
柔軟溫暖的掌心溫柔地撫『摸』著頭頂，小怪頓時僵住，但卻有推開百辛，也有逃開。
它抬頭偷偷看了欄杆外麵的漂亮青年一眼，察覺到對方的手臂不太方，下意識地朝著百辛靠近了一下。
肉眼可見地熟絡信任起來了。
百辛：“你聽懂我的話，對嗎？”
小怪張開嘴，用下交錯的尖銳牙齒咬了一口麵包，然後點了點頭。
百辛拍了拍小怪的腦袋，“那你會說話嗎？”
小怪僵硬了一下，倏然抬頭看向百辛。
百辛的眼神依舊溫柔如水，“抱歉，我觀察過你，你的手掌是五指，皮膚也是人類特有的膚質，如果我有猜錯，你應該是人類。”
“介意這個身份嗎？”
有看到意料之中的厭惡，小怪緊繃的肩膀放鬆下來，慢慢搖了搖頭。
它探頭看了看樓梯，朝著樓梯指了指，快速抱起食鑽進了黑暗的房間。
距離平時跑『操』結束的時間，還剩幾分鍾而已。
那些動屍體還有處理，百辛將木板從柵欄最下麵送進去，藏在了視線的盲區。
等做完這些，他才站起身，朝著躲在黑暗的小怪揮了揮手，轉身走進教室。
他剛坐下，這次桌洞的頭發不等他將手伸進桌洞就鑽了出來。
這也是百辛第一次看清那片頭發的樣子。
黑直的頭發，發質堅硬，被理得很好。
頭發鑽出桌洞後來到了桌麵，它盤膝坐好，頭發糾纏間變成了一個小人的模樣。
小人伸出手，用頭發組成了兩個字。
——【你好。】
百辛神『色』如常，禮貌回應道：“你好。”
變成文字的頭發繼續變形。
——【幫我一個忙嗎？】
百辛：“什麽忙？”
——【幫我找到我的主人。】
——【我一直夠感受到他的呼喚。】
——【但是我不離開這。】
百辛：“你的主人在哪兒呼喚你？”
——【男生宿舍樓。】
百辛愣了一下，“你的主人該不會是叫小景吧？”
頭發也跟著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是的，你怎麽知道的。】
“可是因為我跟你們比較有緣吧，”百辛指尖滑過柔順的頭發，濃睫『毛』遮蓋下的眸光有些幽深，“好，我答應你。”
【叮！恭喜玩家，探索到任務[幫鬼發找到主人]，該任務難度為b，任務完成後可獲得商城獎勵積分6000分。】
【友情提示：探索任務失敗後不會受到係統懲罰。】
【接受/拒絕】
百辛快速點了接受，然後從背包拿出了一個盒子，“你進這麵嗎？”
頭發猶豫了兩秒，很快鑽進了盒子。
鬼發、小景、紅衣學。
這不就串起來了嗎？
快到七點的時候，跑『操』結束的玩家晃晃悠悠回到了教室。
還等夏池幾人把屁股坐熱乎，趙老師的聲音在講台冷冰冰響了起來。
“梁西、夏池、百辛、蘇梵，你們四個跟我過來。”
該來的小黑屋懲罰，還是要來了。
教室忽然一片安靜，玩家們目送著幾人離開，眼神中有的帶著同情，有的帶著譏笑。
百辛臨走前在教室掃了一圈，發現了一個空座。
看學號很靠前，應該就是昨晚離奇死亡的那名玩家。
趙老師在前麵一邊走，口中喋喋不休。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五。”
“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你們也要給我進小黑屋！”
“我就不信，還有人來救你們。”
百辛斷了趙老師的碎碎念：“趙老師，我們班好像少了一個同學，找到了嗎？”
趙老師回頭冷漠地看了百辛一眼：“找到了，在學校外麵發現的，被黑蠍咬死的。”
幾人麵麵相覷，百辛繼續問：“怎麽會在外麵，他是己翻牆出去的？”
趙老師不耐煩道：“腿在他己身，我怎麽知道？”
“你們就查查監控什麽的？”百辛可不管趙老師煩了，“還是說我們這麽大的學校，連個監控都有？”
趙老師頓時停住了腳步，用一輕蔑的眼神冷冷看了他們四人一眼，“監控當然有，但c班的學生，配用監控嗎？”
“不用關心這個，如果你們一直留在c班，離開學校這事情早晚會輪到你們。與其關心他，還是多關心關係你們己吧。”
說話間，趙老師他們離開了教學樓。
看著漸漸遠去的教學樓，百辛問道：“老師，我們要去哪兒？”
趙老師：“還去哪兒？當然是小黑屋。”
百辛：“小黑屋在哪兒？我們要被關多久？一天嗎？”
趙老師雖然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回答了百辛的提問：“小黑屋在實驗樓。念在你們是初犯，第一次關4個小時，如果是第二次第三次的話，時間會越來越。”
“不要把小黑屋當成單純的懲罰，把你們關小黑屋說明你們還有救，如果連小黑屋也不關了，就說明你們已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百辛：“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會怎麽樣？”
“嗬，”趙老師冷笑一聲，“會死。”
“學校是培養棟梁優秀人才的地方，不是培養渣滓的地方。既然連學校都拯救不了你，那這個人也不配生活在世界。”
四人的臉立刻冷凝下來。
百辛：“那校方認為無可救『藥』的點是什麽？”
趙老師：“進小黑屋的次數超過三次，或者三次考試連續年級倒數前三。”
他說完，目光掃過百辛、蘇梵臉『色』難看的梁西，“友情提示一下，你們已兩次了。”
梁西臉更難看了。
作為c班的學生，實驗樓他們一直有機會進來。
倒是夏池進來過好幾次。
白天的時候實驗樓雖然有光投進來，但因為有阻隔的緣故，整個走廊還是有些昏暗。
趙老師對實驗樓看來很熟悉，很快就將他們帶到了一樓深處。
那有一個巨大的，推開大，麵一間間的小。
“讓我看看，”趙老師對著牌號看了看，依次分好了房間。
夏池站在走廊有些猶豫，“趙老師，小黑屋有什麽啊？”
趙老師目光陰冷：“嗬，現在知道害怕了？早幹嘛去了？”
“本來應該由我親教導你們，但你們四個竟然同時犯錯，我就請了其他老師。”
“四個小時後我來接你們，希望到時候你們還活著。”
不等夏池再說什麽，剛才還緊閉的小黑屋房忽然開，四個人立刻被一股無形的吸力吸了進去。
“嘭”地四聲巨響。
房再次關。
“總算關進去了，”趙老師滿意地笑了一聲，站在原地閉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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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辛睜開眼，發現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被綁在了一張冷冰冰的床。
在己麵前站著的是一個身穿西服的“人”。
姑且稱之為“人”吧，因為麵前人形怪，四肢是人形，臉卻像一株老樹皮，有五官，盤旋地糾結成了一個漩渦狀的臉。
那個怪手正拿著一張記錄筆記，有模有樣翻看著。
“讓我看看，”那怪發出了聲音，也像刀子刮在老樹皮，聲音分難聽，“百辛，第一次倒數第二，第二次並列倒數第一。”
“第一次的問題是跑得慢，這是力問題，什麽好說的。”
“但第二次……”怪頓了頓，聲音驟然拔高，“竟然是因為深夜離開宿舍！”
怪又用力翻動了好幾下記錄本，本來放在臉的漩渦開始改變位置，跑到了頭頂。
“你怎麽敢！”
隨著一聲怒吼，怪的臉憋得通紅，燒紅的老樹根中，熔漿從頭頂的漩渦噴發出來。
熔漿噴發得很遠，有的飛到了牆，有的落到了地，還有的朝著百辛飛去。
百辛身體不移動，不過還是靈活地避開了火焰。
火焰持續噴發了半分鍾之久，才漸漸停下，用一空洞洞的老樹根臉對著百辛，“你感受到我的憤怒了嗎？”
百辛：“……”
所？
“我要糾正你，”怪走到一旁拿起錘子巨大的釘子，“我要固定你的雙腿，這樣你就不會再『亂』跑了。”
眼看著怪向己慢慢靠近，百辛忽然開口，“趙老師，做個交易怎麽樣？”
怪愣了一下，“你說啥？”
百辛繼續道：“我說，趙老師，做個交易怎麽樣？”
“你你你，”怪聲音顫抖兩下，又很快鎮定下來，“我不是趙老師。”
“哦，是嗎？”百辛懶洋洋躺在床，“我還在想，你如果你是趙老師的話，我有一個好點子迅速抬高你的身價，讓你從在其他老師麵前揚眉吐氣。”
“什麽狗屁的a班也好b班也罷，就是校也要看你的臉『色』行事。”
“如果你不是趙老師，那還是算了。”
怪猶豫了一下，放下了手的釘子，“呃，你為什麽覺得我是趙老師？”
百辛：“怎麽說呢，世界有兩張完全相同的樹葉，也有兩個完全相同的人。”
“你的聲調、走路姿勢，包括說話語氣，其實趙老師都挺一致的。”
這是一個理由，但實際還有另外一個依據。
他曾通過那名不幸死亡的女生記憶看到過小黑屋的內容，在小黑屋中女生眼中的老師是一張蠟筆臉。
他曾為那張蠟筆臉是因為女生太過害怕而產生的視覺錯誤，但今天看到麵前出現的樹皮臉，他才意識到那張女孩看到的臉應該就是蠟筆臉。
蠟筆臉是女老師，百辛也是根據這個信息找到了那個女孩的班級。
雖然並不百分之百肯定，但有八九都是由班主任進行懲罰的。
況且……
百辛笑了笑，“況且，你可是c班班主任，底層中的底層，從哪兒找四個老師幫你。”
老樹皮頭頂的火山又噴了一下。
他站在那看了百辛很久，才將錘子釘子放在一邊，“你剛才說可提升我的地位，要怎麽做？”
“如果我有猜錯，就像學生有學習指標，你們老師也有教學指標吧？”
“a班老師之所那麽拚命地抓學習，是因為有讓學生考高分的指標。”
“b班老師呢？人數多所難管理，盲猜一下，應該是抓紀律。”
“可你既不抓學習也不抓紀律，c班老師是什麽指標？”
“難道是抓鬼嗎？”
樹皮臉忽然僵住，聲音激動道：“你是怎麽知道的？難道是迦醫生告訴你的？他連這個都告訴你了？得好看就是有資本啊！”
“所你才散養我們，”百辛回憶著這三天的細節，“因為給我們足夠的空間，才碰到點什麽奇怪的東西。”
“如果我有猜錯的話，昨天那位同學之所死，是因為碰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吧？”
樹皮臉久久有開口，“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說的都對的話，你想怎麽做？”
百辛撇開話題：“我其他三個朋友呢？”
樹皮臉猶豫了幾秒：“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有再繼續懲罰他們，現在你可說了吧。”
百辛：“我目前知道的最大的惡靈，是那個到處吃鬼的惡靈。”
他停頓住，聽到樹皮臉倒抽一口涼氣才繼續開口，“抓到它的話，對你的提升有幫助嗎？”
“有有有，”趙老師嘎嘎一笑，“可太有了。”
“你真的幫我抓到它？”
百辛：“我可。然後我們再倒回到最開始，你是趙老師嗎？”
樹皮臉用力點了點頭，“我是啊，小老弟。”
百辛：“……”
淦，一句“小老弟”忽然把我給整不會了。
趙老師：“你想跟我談什麽交易？”
百辛：“其實很簡單，就是無視我們。”
“我們晚離開宿舍也請忽視我們。”
趙老師：“這個‘無視’代價可有點大，這樣，我給你三天期限，在下一次考試開始之前，我要一份成績單。”
“在那之前，你們晚做什麽在我這你們是安全的。”
“但如果是被其他老師抓住，我也保不了你們。”
百辛：“好，一言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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