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都死了,還怎麽查?肯定是小太監背後的人,怕事情敗露,所以殺人滅口了!”森雅嘟囔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另外兩人的表情都僵了一下。(.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道理,大家都知道,但是有的話還是別說出來的好,就像是這件事情,既然知道沒法查清楚,李風逸說去查,也不過是因為要讓上官淺的心裏好受一點罷了。


    上官淺尷尬的笑了笑,喃喃道,“是啊,要查清楚談何容易啊,定是淺兒不知不覺中得罪了什麽貴族才招來此啥禍的。”上官淺歎了一口氣,眉宇間帶著深深的無奈。


    都是這個李清影,倘若不是他的話,皇後跟太子也不會如此警惕她,看來她一定要遠遠的躲開李清影。


    李清影簡直就是一大黴運!


    “總是會有些線索的,再說了,你在宮裏,我實在不放心,不如上了藥,我們就回去。”


    李風逸又提起了回府,上官淺的表情帶著一絲尷尬,咳嗽了一聲,“好。”


    她若是在拒絕的話,按照李風逸那謹慎多疑的心,恐怕真的要把她跟李清影聯係到一起了。


    該死的李清影,剛才幹嘛要說那些曖昧不清的話啊。


    現在她該怎麽收場啊?


    “淺兒,那個袁美人也夠倒黴的,偏偏想教訓你,誰又想到做了替死鬼。”森雅笑著,“也多虧了國師,不是他及時出現的話,連淺兒都危險了。”


    “淺兒,那個國師的武功看上去好高啊,一掌下來,就拍飛了小太監,而且還恰到好處的沒有弄死他,又知道他嘴裏含毒,太厲害了!”


    上官淺望著喋喋不休的森雅,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真的崇拜國師,還是刻意的將那天的細節全部都說給李風逸聽。


    若是後者的話,眼前的這個森雅,也會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不過她倒希望是前者,畢竟誰也不希望多一個敵人。


    果然,李風逸待聽到森雅談論國師之後,他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似乎早就知曉昨天的事兒,但是現在冷不丁的提起來,他的心裏還是不悅。[.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這次到底是刻意還是恰巧路過?從上幾次歐陽錦對上官淺的好奇心來看,真的有些危險。


    “國師怎麽那麽巧路過哪裏?”李風逸皮笑肉不笑的問道,看向上官淺的眼神裏盡是探究。


    “誰知道呢,反正就是那麽巧,也是淺兒大難不死。”森雅笑嘻嘻的接話。


    上官淺的眉頭皺在一起,心底當然知道李風逸問這話是什麽意思,先是個李清影,現在又是歐陽錦,李風逸那麽謹慎的心又怎麽不會懷疑她?


    “真的很慶幸。”她抿著唇開口,眼神有意無意的飄著他,帶著幾分無奈。


    “淺兒,不過說真的,大燕的這位國師不僅長得妖孽,武功又?功又這麽高,就是他的頭發是怎麽回事兒?他是不是一個老頭子了?”森雅好奇的詢問。


    “淺兒不知道。”


    “國師歐陽錦從出現在大燕的時候頭發就是白色的,不過看年紀應該不算大。”李風逸淡淡的開口,似乎不太願意談論歐陽錦。


    “那國師成親沒有?”森雅好奇的問道。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


    李風逸平靜的開口,“該是太醫來了吧。”


    一身青色布衣的薛玄微笑著走進來,一個老藥童背著藥箱跟在其後。


    他打量了一下屋子,笑著開口,“三皇子這是擔心未過門的娘子呀,這麽早就來探望。”


    “淺兒受傷了,我責無旁貸。”李風逸微笑著開口,“再說了,淺兒待在宮中我也不放心。”


    薛玄深深的看了上官淺一眼,眼底染上一絲笑容,低聲道,“三皇子還真是在意宮主,薛某都感到羨慕啊,今天是初一吧。”


    薛玄無厘頭的問了一句是不是初一,除了上官淺之外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他突然問是不是初一幹嘛。(.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是啊,今天是初一了,但是這跟我們有什麽關係?”森雅皺著眉頭回答。


    “薛某隻是問問而已。”他饒有意味的笑著,繼而看向上官淺,投給她一抹眼神,歎道,“公主的傷怎麽沾水了?”


    他的表示十分的緊張,繼而歎了一口氣,“公主,你也太不自憐了!”


    “恩?沾水怎麽了?”上官淺也被他的表情嚇到了,傷口沾水換一個紗布就行了,真搞不懂薛玄大驚小怪的幹嘛。


    薛玄一臉的埋怨,“公主,你真是什麽都不懂!若是一般的藥沾水也無所謂,但是薛某的藥是萬萬不能沾水的。”


    “這是為何?”李風逸也感到詫異,不由的詢問,他還從來都沒有聽過藥沾水會怎麽樣,大不了就是發炎而已,哪裏會像薛玄這麽的大驚小怪?


    薛玄深深的看了李風逸一眼,搖頭,“三皇子有所不知,薛玄用的不是一般的藥粉,這藥粉能夠快速的讓公主的傷口愈合,但是萬萬不能遇水。”


    說完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將紗布解開,望著她的傷口,低聲道,“傷口都已經有些發炎了,公主今天決不能離開皇宮,不然的話會發生危險。”


    屋子裏的人都被他煞有其事的模樣嚇到了,站在一邊的森雅連忙詢問,“會發生危險?不會吧?你給她上的難道是毒藥?”


    “薛玄是太醫,怎麽會上毒藥呢,隻是淺兒公主需要留下來觀察觀察,可能不能跟三皇子一齊回府了。”薛玄極其無奈的又往她的傷口上撒了一些藥粉,小心翼翼的將傷口裹好。


    “既然如此,淺兒就再公主觀察觀察,莫要出意外。”李風逸認真的開口,眼神裏帶著信服。


    畢竟薛玄是大燕出名的太醫,他應該不會胡說吧?也就是因為他的身份,李風逸才徹底的相信他。


    而一旁的上官淺自從薛玄說要留她在宮中之後,她就知道薛玄是什麽意思了。


    不過不得不說薛玄的心思真的是八麵玲瓏,不過跟李風逸聊了兩句,就猜到他是來帶她回府的。


    而且還臨時想了這樣的一個計謀,不得不說,她有時候真的蠻佩服這個男人的。


    隻是越是佩服她也越覺得恐怖,這個男人的立場不明,真的不能盡信。


    更何況,雖然他有跟歐陽錦接觸,但是能夠準確的說是歐陽錦的人嗎?


    “真的會有危險嗎?”上官淺一臉擔憂的詢問。


    “當然了!所以公主若有什麽不適,一定要及時來找薛某!”薛玄一本正經的開口。


    倒是一旁的森雅極其不給麵子,“你真的是禦醫嗎?難不成淺兒沒有被小太監殺死,還要喪命在你手上,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森雅說著,直接上前掐住了薛玄的脖子,大聲質問道,“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薛玄有些錯愕,顯然沒想到森雅居然會突然出手,尷尬了一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森雅公主,薛某是禦醫,但是薛某也要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想的全麵了,不是嗎?我可沒說公主一定就出問題。”


    “我看你這個人就不像是什麽好人!”森雅冷喝了一聲,眼底滿是狐疑,“你難道就沒可能對淺兒下毒。”


    “森雅公主,你想的太多了吧?我就算下毒,也不會當著大家的麵下毒,再說了,我跟公主又沒有仇恨。”薛玄蹙著眉頭將她掐著他脖子的手挪到一邊。


    偏頭看了看屋子裏的人,上官淺悠閑的喝著茶,一副看熱鬧的心態,而李風逸更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


    “公主,你先把薛某放開可好?”薛玄有些吃不消了,幹笑了一聲問道。


    “森雅,淺兒相信薛太醫不會下毒的,畢竟他在大燕的名氣打出去了,若是下毒,也就不能在大燕待了。”上官淺眼底帶著一絲嬉笑,其實還打算讓森雅在折磨他一會兒的,但是想到剛才的確是他想盡辦法才留她在宮內的。


    所以簡單一句話又不會對她造成什麽影響。


    森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聲道,“淺兒,你可別輕信他,我就覺得他不是什麽好人。”


    “咳咳”薛玄咳嗽著,心底鬱悶,他哪裏長得不像是好人了?


    明明他是純良的一個好少年來著,狠狠的看了一眼上官淺,明顯埋怨她開口晚了。


    “森雅,薛太醫醫術了得,你現在這樣埋汰他,將來生病了他不給你醫治怎麽辦?”上官淺掩嘴笑著開口。


    森雅一臉嫌棄的望了薛玄一眼,“不僅醫術不行,心腸還不好?我才不會讓這樣的人醫治!”


    薛玄忍不住了,沉聲問道,“嘿,我怎麽就心腸不好了?我怎麽就醫術不行了?”


    “你心腸好,就該一視同仁,哪怕我打過你罵過你,我若是病了,你也該給我醫治!”森雅怒聲反駁。


    薛玄的臉黑了又黑,最後決定不跟她一般見識,幹笑了一聲,“那是我的事情,三皇子,淺兒公主,薛某先走了。”


    “薛太醫,我有件事情要請教一下。”李風逸眼眸幽深的開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走出去。


    上官淺望著走出去的人,歎了一口氣,呢喃道,“森雅,你最好別得罪薛玄,這個人可不是什麽善茬。”


    森雅無所謂的坐在她身旁的意思,笑了笑,“我會怕他嗎?不過就是一個小小太醫罷了。”


    上官淺的表情凝重,若是薛玄是小太醫的話,那大燕就真的沒人敢說是大太醫。


    不過森雅這張揚的性格,倒是真的有幾分突厥人的風采,直言直語。


    “森雅,你是跟三皇子一起來的,可聽說謹妃怎麽樣了?”


    森雅愣了一下,猶豫了一番,淺笑道,“謹妃啊,謹妃還是那樣,好像瘋了。”


    她的臉色凝重,看向院子外談話的兩個人,心底猜測著,薛玄應該是在背地裏幫助她了,所以才讓謹妃徹底的瘋掉了。


    李風逸有事情請教,恐怕就是為了謹妃的事兒吧,看來她要盡快的安排一下。


    不過薛玄為什麽一直幫她?是因為歐陽錦的緣故?還是單純因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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