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的氣氛一瞬間變得緊張起來,李管家連忙派人去宮裏尋禦醫。(.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新筆下文學.}


    而李丹鳳又是吵又是鬧,不斷的哭喊著,如同一個瘋子般。


    “丹鳳,聽姨娘說,你的腿是因為睡了好些天,所以才暫時沒法動,你安靜一下,一會兒禦醫就來了。”


    “是啊,丹鳳郡主,你才醒來,不易哭鬧。”白嬤嬤等人在一旁勸說著。


    很快,李管家便帶著一個長相秀氣的禦醫走了進來,禦醫看上去十分年輕,而他身後跟著的藥童都比他要老上很多。


    “薛太醫?”謹妃的眼睛一亮,麵上露出一絲喜色,“勞煩薛太醫給丹鳳看看,前幾日她被馬踢中昏迷了,今日醒來卻發現她的雙腿不能動了。”


    “他能醫治我嗎?”李丹鳳憤恨的問道,臉上充滿不信任,畢竟這個薛太醫太年輕了,根本不像是一個醫術了得的。


    “丹鳳,這位薛太醫是宮中醫術最為高明的,你不要再鬧了。”李風逸沉聲道,心底也很是好奇,居然能請得動薛太醫來?


    薛太醫雖然在宮中早有盛名,但是他出診有個毛病,是隨著心情來的,心情好,就出診,心情不好,哪怕是皇後,妃子,也不會去。


    所以他的到來,倒是讓李風逸的心瞬間的落了地,丹鳳的腿也許能治好。


    “雙腿都不能動?”薛太醫坐在椅子上,毫不避諱的捏了捏李丹鳳的腿。


    “薛太醫,到底是什麽原因?”白嬤嬤有些等不及了,連忙詢問道。


    “拿銀針來。”他並未回答白嬤嬤的話,反而吩咐藥童拿出銀針。


    眾人不敢再多問,仔細的看著他的每一個動作。


    李丹鳳更是緊張不已,生怕自己的腿出現任何問題。


    “可能要冒犯丹鳳郡主了。”


    “什麽意思?”李丹鳳皺著眉頭問道,語氣有些惱怒。


    “紮針需要丹鳳郡主將衣服褪去才能進去,丹鳳郡主要是不願,薛某也無能為力。”薛太醫淡淡的開口,順手將銀針又收了起來。


    李丹鳳還並未出嫁,就被一個太醫看到肌膚,任是誰也不能接受。


    但是另一方麵,難道要讓李丹鳳癱在床上一輩子?


    “薛太醫,請留步,在太醫麵前芸芸眾生都是平等,沒有男女之分,我們又怎麽會忌諱這些呢?”謹妃麵帶微笑的開口。


    “所有人都出去!”


    眾人聽到這裏,當然不敢再待在屋子裏,紛紛的走了出去。//


    “姨娘,我......”李丹鳳滿臉的抱怨。


    “難道你想做一個瘸子嗎?聽薛太醫的話!”謹妃威脅道。


    李丹鳳聽到這兒這才不敢再多說什麽了。


    屋子內隻留了謹妃白嬤嬤,上官淺,眾人全部都退出了屋外。


    上官淺站在最遠處,而謹妃跟白嬤嬤?嬤嬤則守在一旁,擔憂的望著。


    幫著李丹鳳將衣服褪去,薛太醫拿起銀針,用火燒了燒,動作利索的紮在了李丹鳳的腿上。


    一根一根銀針,不斷的紮著,李丹鳳像是不知道疼痛感覺,一聲不吭。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她的雙腿上布滿了大約二十根銀針。


    薛太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語氣薄淡,“還需等上片刻就行了。”


    “之後她就沒事兒了?”謹妃迫不及待的問道。


    “是的。”


    一刻鍾後,薛太醫逐個將銀針拿下來,又將銀針放好,走到桌子上,端起一杯茶,喝了起來。


    上官淺近距離的看著他,因為她離著桌子有些近,所以很輕易的便聞到了他身上傳來的一股淺淡的香味。


    雖然這味道不算濃,但是卻讓她記憶深刻。


    這味道分明就是歐陽錦身上的,隻是他的身上為什麽也有?


    “你身上的香味......”上官淺好奇的盯著他,眼底布滿驚訝。(.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薛太醫挑眉,看向她的眸子裏分明帶著笑意,“怎麽?覺得很熟悉?”


    “額?”她愣住了,總覺得這個人笑的有些意味深長。


    他一口將茶喝完,語氣很輕,“公主不是在說薛某身上的味道跟某人很相似嗎?”


    上官淺不再開口,眼神依然帶著詫異,但是屋子裏還有謹妃在,不敢再深問下去。


    “姨娘,我的腿好像有知覺了。”李丹鳳驚訝的說道。


    “白嬤嬤,扶丹鳳下床。”謹妃眼底也帶著欣喜,連忙說道。


    薛太醫收拾好東西,眼眸幽深的看了一眼李丹鳳,似笑非笑道,“既然郡主的腿已經無礙,薛某告辭了。”


    “薛太醫,麻煩了。”白嬤嬤笑著將幾錠金子交給他。


    他也不含糊,直接的塞進了袖子裏,微笑著離開。


    上官淺遲疑了一下,還是追了上去。


    “你是誰?”她攔住他,眼底帶著試探,這香味格外的特別,她不相信跟歐陽錦無關的人,身上會有。


    薛太醫衝著藥童使了一個眼色,藥童率先離開了。


    “在下薛玄。”


    “薛玄?”她蹙眉,眼底帶著試探,“那你......”


    “公主要說什麽?覺得我身上有國師的味道?”他毫不避諱的問道,眼底充斥著笑意。


    經過他這麽一問,上官淺倒不知道該怎麽接下去說了,她追上來好像是為了證明他就是國師,不過事實好像並非如此。


    “薛太醫何出此言?”


    “嗬嗬。”薛玄淺笑了一聲,將一塊玉佩拿了出來,遞過去。


    “爺給你的玉佩都敢當了,你的膽子不小啊。”


    看到那個玉佩,上官淺心虛了一下,接過來,“你是歐陽錦的人?”


    “你說呢?好在爺並不知道這件事兒,不然你死定了。”薛玄深深的打量了她一眼,眼底帶著探究,“聽說你進了爺的宮殿?”


    “恩。”上官淺警覺的看著他,雖然知道他是歐陽錦的人,還是不能放鬆警惕。


    薛玄更是詫異了,深深的打量著她,輕聲呢喃,“難怪你對他那樣,他還會留著你的小命了。”


    上官淺的臉頰一紅,聯想到第一次跟歐陽錦見麵,她對歐陽錦做的那些無禮的事情。


    對於歐陽錦這樣的性格,她的確早就死上千百次了。


    都是因為對那個毒霧免疫,所以歐陽錦才留了她一條小命?


    這個理由好像也蠻合理的。


    “咦,他把這個鐲子給了你?”薛玄眼尖的看到了她藏在衣袖裏的鐲子,臉上露出詫異而震撼的表情,忍不住的伸手觸碰。


    上官淺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並沒有讓他觸碰到鐲子,但是心底卻很詫異,這個醜醜的鐲子到底什麽來頭?


    “薛太醫,這個到底是什麽鐲子?”


    “既然是爺給你的,自然有他的道理,真沒想到啊。”薛玄暗歎了一聲,臉上的驚訝微褪,“對了,我還送給了你一個禮物。”


    “什麽?”上官淺疑惑的問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他哈哈大笑了一聲轉身離開。


    上官淺蹙著眉頭,低頭看著手上純黑色的鐲子,眼底帶著好奇,怎麽看薛玄的表情,這個鐲子的來頭不小。


    但是她實在搞不懂,歐陽錦為什麽要送她這個?


    還有這個玉佩......


    她的手忍不住的摸了摸,的確是快好玉佩,上一次都沒好好的觀察就讓翠竹當掉了。


    她仔細的觀察著,終於在玉佩的背麵發現了一個小小的‘錦’字,但是這個字刻畫的實在太小了。


    所以上一次就沒有注意到,也隻以為是歐陽錦隨便賞給她的。


    看來以後真的不能隨便的當歐陽錦的東西了,再因為當東西激怒歐陽錦,被他一把掐死就太不值得了。


    將玉佩放好,一路走回李丹鳳的院子,卻猛地聽到裏麵傳來砸東西的聲音。


    而且期間還伴隨著李丹鳳那嘶聲裂肺的哭喊聲。


    走到門口,她才將門推開,就看到一個物體向她飛來,砰的一聲砸在了她的腳邊。


    是一個空杯子,她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看向屋內,已經被砸的亂七八糟了。


    而謹妃跟白嬤嬤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在一旁勸慰。


    隻是李丹鳳就像是得失心瘋了,不斷的哭嚎著砸著東西。


    上官淺麵帶驚訝的問道,“丹鳳郡主這是怎麽了?”


    “滾,上官淺,你給我滾出去,少來看我的笑話!滾!”李丹鳳發瘋的大罵著。


    大步向她這邊走來,一臉猙獰的模樣。


    而上官淺這才發現,原來是她的腿出現了問題。


    李丹鳳走來的時候,腿是一跛一跛的,像是不能控製一樣。


    “淺兒,你先回去吧,等晚些再來看丹鳳吧。”謹妃蹙著眉頭說道。


    而白嬤嬤更是一把抱住了李丹鳳,不停的勸慰道,“郡主,我們再去尋禦醫,沒事兒的,我們再去尋。”


    李丹鳳痛苦的嚎叫著,不停的推搡著白嬤嬤。


    “那淺兒先告退了。”


    上官淺眼眸幽深的看了一眼李丹鳳,低頭的瞬間,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容。


    退出屋子,在院子裏依然能夠聽到上官淺砸東西的聲音,眼底的笑意越深了。


    想起剛才薛玄說要送給她的禮物,想必就是這個吧?


    不過其實她比較好奇的是,薛玄來三皇子府上到底是他自己想來的,還是歐陽錦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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