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收到東溟皇宮裏的消息,已經是四天後了。


    二人都沒說什麽,姑息養奸、養虎為患什麽的,還是讓皇上自己去體會吧。


    成長,是需要代價的。


    今天是大年初三,來王府拜年的官員和世家絡繹不絕,上官若離應酬那些女眷,笑的有些僵硬。


    送走了最後一撥客人,上官若離鬆了一口氣。


    懶懶的靠在軟塌上,“應酬那些扭扭捏捏、裝腔作勢的貴婦、貴女,比練功還累。”


    沙宣上前,輕輕的給上官若離捶腿,麵上有些輕愁。


    上官若離審視的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麽了?這些日子,總是心事重重的?”


    “奴婢沒事……”沙宣雖然嘴上這麽說,眼圈兒卻紅了。


    上官若離坐直了身子,冷然道:“怎麽回事?是左管家欺負你還是府裏有人惹你生氣了?真是不想混了!”


    誰都知道沙宣是她最得力的大丫鬟,還救過她的命,都得敬著,誰有那膽子惹沙宣不痛快?


    何況,沙宣也不是吃虧受窩囊氣的主兒呀。


    沙宣委屈的抽了一下鼻子,“不是,誰也沒惹到奴婢,是奴婢自己不好。”


    上官若離蹙眉,“我明白了,是左管家欺負你了!說出來,他怎麽你了?本妃給你做主!”


    她這“本妃”都出來了,嚇了沙宣一跳。


    又是感動,又是無奈,忙跪下,道:“真不是夫君,他對奴婢很好,是因為奴婢著急,成婚都半年多了,肚子還沒動靜。”


    “這事兒呀。”上官若離渾身上位者的威壓散去,重新靠到軟塌上,“半年而已,這也沒什麽呀,很正常,不用著急。”


    伸手,示意沙宣起來。


    沙宣站起來,苦惱的道:“可是夫君過了年已經三十三了,人家這歲數都要當祖父了,他連爹還沒混上呢。”


    呃!上官若離無語片刻,道:“那就讓白青青給你們檢查一下。”


    沙宣紅著眼圈兒道:“檢查了,我們身子都很健康。”


    “那就是緣分還未到,”說著,上官若離的眼睛一亮,“讓白神醫給你開點兒助孕的藥。”


    女人一個月就排一個小絨球,碰不上也有情可原,吃點促進排卵藥物什麽的,肯定會有效。


    沙宣紅著臉,道:“跟白神醫求藥了,但吃了也不管用。”


    白青青此時進來,挑眉,問道:“什麽藥不管用呀?”


    她的藥還不管用的?不可能!


    沙宣尷尬道:“助孕的藥。”


    “不可能,肯定你沒按要求,在那段時間同房。”白青青坐到軟塌的另一邊,從軟塌中間的小桌上拿了一塊點心吃了一口。


    “啊?”沙宣一臉懵逼。


    這是不懂的意思?


    上官若離坐直了身子,一拍軟塌扶手,後悔莫及的樣子,“唉!忘了一件大事!你成婚的時候,沒給你幾本小黃書看!”


    當時沙宣還病的下不了床,匆匆忙忙的就成婚了,哪裏還想的到給她進行婚前教育?


    這兩個人,一個是未經人事的少女,一個是大齡處男,想來這事兒還沒探索明白?


    白青青當時給沙宣藥的時候,也問了一些他們夫妻生活的事兒,但沙宣扭扭捏捏的不說,她也就沒多問。


    問了一些沙宣小日子的事,就給了她藥,囑咐她在哪幾天房事,也就沒多問。


    白青青看沙宣這樣子,還懵著呢,就道:“那藥得按我的要求,在那幾天進行房事。”


    沙宣扭扭捏捏的紅著臉道:“我們成婚以來,也就那啥了四五次。”


    “啊?”上官若離和白青青都詫異。


    都同時想,身體既然沒毛病,莫不是這兩個人有心理問題,有那啥冷淡?


    沙宣糾結的道:“疼,我疼,他也疼。看你們夫妻久別重逢後那紅光滿麵的樣子,我還納悶兒呢。”


    她做為王妃的大丫鬟,經常聽王爺和王妃那啥,聽到王妃叫的“淒慘”,心裏就有些害怕,自己經曆過,才知道為什麽,疼啊。


    上官若離知道了,這是前戲不夠,就直接進主題了,準備找些小黃書讓他們夫妻二人研究一下。


    白青青作為大夫,很平淡的直接問道:“方法不對才疼,你說說,你們到底是怎麽折騰的?那時候我問你,你扭扭捏捏的不說,這不還是有問題?”


    這才沙宣盡管害羞,也不隱瞞了,想了想道:“我躺床上,然後夫君洗幹淨了,就道:‘娘子,敦倫大事,請恕為夫失禮了!’”


    說著,還學著左管家的樣子作了個揖,“然後,就掀開被子,開始拽我的下褲……”


    “噗!”白青青一口點心噴了出來。


    上官若離拿著袖子擋住那些殘渣,笑道:“髒死了!”


    “咳咳咳,哈哈哈……”白青青一邊咳嗽,一邊拍著小桌大笑,笑出了豬叫。


    “噗哧!”上官若離也憋不住了,笑了出來,“哈哈哈……”


    想想左管家那迂腐書生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啼笑皆非!


    沙宣臉紅的都要滴血了,緊緊攪著帕子,“錯了嗎?”


    她也偷看過避火圖,不就是男女摞在一起這樣嗎?沒錯啊。


    白青青好不容易停住笑,擦了一下笑出的眼淚,道:“硬上啊,能不疼嗎?”


    沙宣小臉糾結成一團,“真不對呀?”


    她都害怕行房,左管家每次都是這樣直接硬來。這事留給她的印象就是血淚交織,痛苦難耐。


    而且左管家自己也是紅腫疼痛,如果不是他實在憋得難受,估計一輩子也不碰她了。


    “來來來!知心姐姐給你科普一下,有可以不痛的法子!”白青青一副教授要開課的樣子。


    上官若離忙給她提供“教材”,從櫃子裏找出幾本壓箱底的精裝版避火圖。


    白青青拿著避火圖,如此這般,嘀嘀咕咕的給沙宣上了一課,聽的上官若離都臉紅了。


    沙宣既然清楚了症結所在,自然不能再蠢下去。揣了兩本避火圖,就回去實戰演習去了。


    大過年的,左管家應酬也多,吃了些酒,有些微醉。


    於是,借著酒精的作用,又憋不住了,即便是疼,也得要來一回。


    在床前站好,作揖道:“娘子,敦倫大事,請恕為夫失禮了!”


    然後,掀開沙宣身上的薄被,伸出手就去解她的褲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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