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點。”江雲舟拍了拍江玉郎的臉頰。


    “老子都父子亂。倫了,兄弟又算得了什麽?”捧著江玉郎的臉,江雲舟看得認真。


    “嗬嗬。”江玉郎笑得燦爛,一顆彷徨不安的心因為江雲舟的一句話而終於安定了。


    “小哥,我想你想得渾身都疼。”江玉郎膩在江雲舟身上,巴不得將他整個吞進肚子裏才舒服。


    “擦,臭小子,是那裏硬得疼吧。”被整個人壓在床鋪裏的江雲舟對抵著自己的那硬東西翻著白眼。


    “是我x你。”


    “臭小子你還要不要臉?”


    “不要。”江玉郎咬著他胸口的敏感小點兒更加過分地玩弄著,手更是抓著他的下麵不放,一點一點地撩撥著他漸漸高漲的情慾。


    “哇啊啊!”


    蘇。癢難耐,當江雲舟一轉頭無意間看到敞開的窗沿上正坐著一個渾身白衣的西門吹雪,而他還毫不避忌地看著他被江玉郎壓在床上做時,陷入情慾而疏於防範的江雲舟當場被這突發狀況嚇軟了。


    “你們似乎忘記了,還有一個人聽得懂你們的家鄉話。”


    強大如西門吹雪看著幾乎全。裸的兩個人一本正經地說道。


    第93章 弟弟是很可怕的存在


    江玉郎不滿江雲舟的注意力被西門吹雪分了去,湊上去吻住江雲舟的嘴巴將他重新按回被子裏,旁若無人地侵占著這折磨他折磨得牙根發癢的哥哥、父親、戀人。


    被壓著狼吻的江雲舟眼角還捕捉得到那西門吹雪看過來的目光,縱是江雲舟厚臉皮也沒辦法接受當著別人的麵繼續做,感覺江玉郎有繼續深入下去的意圖,原本抵在江玉郎胸口上的雙手就真的開始抗拒掙紮了。


    江玉郎當然知道背後那個是西門吹雪,就是因為知道是西門吹雪,他見江雲舟掙紮便更不讓他起來。這個該死的心理醫生哥哥,本事可真是有夠大,能把一個完全不相幹的人催眠成他的替身。


    越是想起西門吹雪以前是怎麽趁著他不記得小哥的時候霸占著江雲舟,江玉郎就越是醋火沸騰,執拗地要把屬於他的全都補回來。直到江雲舟真生氣地咬他一口,江玉郎才不情不願地罷手。


    “你來做什麽?”用被子將江雲舟一卷遮蓋住,江玉郎自己則從從容容地重新穿衣,完全不在意下嘴唇上被咬破的血痕,反而傷口隱隱約約的刺痛撩。撥體內四溢的邪念,因為西門吹雪的在場才稍微收斂一些,但也僅僅是稍微收斂一點而已。


    兩年時間過去,江玉郎原本還有些纖細單薄的身材抽長,細膩的皮膚包裹著均勻的肌 肉,線條完美的倒三角後背在悄無聲息間漸漸超過了他的寬度和厚度,肩膀上披著的衣物順滑而下,遮蔽了精瘦的腰身和窄臀,兩條修長的腿在隨著走動而飄動的衣物間若隱若現,最終被嚴實遮在了布料之下。


    不過在於江雲舟的角度,江玉郎才是該被用被子遮住的那個,越來越好的身材再加上本就漂亮過頭的臉,竟然毫不在乎地穿衣服讓西門吹雪看個精光,若隱若現的想勾引誰呢!


    “想看看江雲舟是不是真對自己的弟弟下得了手。”西門吹雪直白得讓人無法直視。說完他還直接從窗沿上翻進來,根本就沒有在想他的出現到底會對兩個欲求不滿的人造成多大的影響。


    “畢竟我被迫當了你的弟弟有一段時間。”西門吹雪視線越過江玉郎落在江雲舟身上,一句話把江玉郎刺激得飛醋四濺酸味橫生。


    “他沒這個機會。”江玉郎瞪了瞪眼,但也還是收斂著脾氣並沒有對這個西門吹雪打起來。因為這兩年來都打膩了,而且麵癱打起來沒勁。


    江雲舟披著身上的被子並未著急著穿衣,總是習慣性觀察別人,江雲舟若有所思地看著江玉郎和西門吹雪。在紫禁城那兒的時候就覺得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很奇怪,沒相當現在更甚,這兩個人是什麽時候變得如此熟的呢?


    江雲舟當然不可能全部清楚在他故意消失的這兩年裏所發生的事情,正如不知道江玉郎差點兒死在西門吹雪手上,然後兩個人的關係就隨著打架越打越怪異,互看不順眼,又集體對外不順眼的怪異關係。


    “千算萬算算漏了,你還記得多少?”濃黑的眼眸裏,江雲舟那對更為濃黑的瞳孔在偷偷地變幻著大小,注視西門吹雪的目光在這燭光昏黃的夜裏顯得異常的神秘。


    “最記得一點,不能看著你的眼睛。”


    還未語畢,江雲舟便被劍氣削落的帷帳輕輕籠罩在頭上遮蔽住視線。


    隨之一隻大手隔著輕薄柔軟的布料覆蓋在江雲舟的眼上,視覺被阻礙的江雲舟從侵近的冷香判斷出這隻手的主人是西門吹雪。


    “喂,你夠了!”


    江雲舟感覺到才剛覆蓋上他雙眼的大手離開,耳朵邊就響起打鬥的聲音。


    果不其然,伸手扯下頭上遮蔽眼睛的布料,江雲舟就看到江玉郎和西門吹雪在還算寬敞的房間裏打架。


    隻是打歸打,他們能不能注意一下不要傷及無辜,看著屋子裏刀光劍影的,而對話也越來越詭異,已經變回普通人一個的江雲舟深感自己可能會倒黴,便靜悄悄地裹著被子就想先翻窗溜出去躲躲。


    “若是江雲澤的麵孔,你猜江雲舟會不會要你?”冷冰冰的麵癱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戳人痛處。西門吹雪的江雲澤人格是從江雲舟記憶裏複製出來的,他比江玉郎這個親弟弟更能看得透徹江雲舟心裏的真實想法。


    江雲澤是江玉郎的時候,明明是一樣的性子,江雲舟卻沒有認出來。西門吹雪被催眠成江雲澤的性格時,江雲舟麵對的是西門吹雪的臉所以下手無壓力。換句話說,隻要不是江雲澤那張臉就可以,不會提醒江雲舟那刻在骨子裏的血緣。


    “你這個冒牌貨沒說話的資格!”說是這麽說,但從江玉郎懊惱的神情裏可以看出他並不是對自己完全自信,因為以前小哥就是由於血緣而一再躲避他,就算和江別鶴髮生關係,那也是因為穿成江別鶴的小哥不知道是他。愈是有遲疑江玉郎就愈想要證明,往西門吹雪身上招呼的招式也愈兇險,招招都是要人命的暴戾攻勢。


    “這些都是你那小哥告訴我的。”扭劍架住江玉郎的進攻,西門吹雪還遊刃有餘地用修長地手指點了點額際,裏頭被記住的記憶遠遠超出江雲舟這個當事人的想像。


    作為西門吹雪何其倒黴成了江雲澤的替身,假如說蛋蛋空間裏頭可以複製一個完全一樣的人,那麽被複製出江雲澤人格的西門吹雪隻除了相貌不一樣了,而他比江玉郎多了更大的優勢就是他知曉江雲舟的內心真正的想法。


    江玉郎不自信了,誰知一扭頭恰好看到江雲舟疑似要落跑的背影,當即將和西門吹雪的恩怨糾纏全都拋到一邊,手一伸就把那混蛋小哥給拖了回來。


    “小哥,”一想到江雲舟逃跑的可能原因,江玉郎幾乎要咬牙切齒了。


    “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打了?不打就好,可別誤傷了我,我現在沒武功的,這回要是死了可真是一了百了。”身上隻披著被子的江雲舟像是沒有聽清江玉郎的問題似的,見江玉郎和西門吹雪不打了就安下心來。


    “別裝糊塗。”江玉郎直盯著他看,不容許他避重就輕轉移話題。


    “什麽?”江雲舟的’什麽‘在西門吹雪這個測謊儀麵前顯得有些站不住腳了。


    “他問你是不是隻要不是江雲澤的臉,跟誰做都可以。”西門吹雪直接一句話砸到江雲舟頭上。


    “與其問你這永遠沒句真話的小哥,還不如問我更來得直接。”再用一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掃了眼邊上的江玉郎,西門吹雪還要是用他們的家鄉話來華麗麗地鄙視他。


    “小哥。”


    ……


    喂喂!


    怎麽變成這樣?!


    雙眼被蒙住的江雲舟反抗無能,內心隻剩下萬匹糙泥馬奔騰而過,還帶來回往返功能的,踐踏一遍又一遍。


    因為他此時被人牢牢禁錮住陷入床內無法動彈,雙眸被一隻有著薄繭的溫熱大手從背後伸過來蒙住,就因為不給任何一點兒逃跑的機會,天知道他此時什麽武功都沒,居然連眼睛都要被蒙住,嘴巴更是被人堵住說不了話,隻有強烈的被掠奪感隨著越來越深入糾纏的唇舌一波一波衝擊著他的全身。


    明明之前江玉郎和西門吹雪還大打出手,現在卻齊齊聯手對付他,就為了那麽個破問題!


    是或者不是,他老實答還不行嗎?沒必要親自驗證吧?就算要親自驗證,他咬咬牙躺平配合好了。現在他們兩個一起上是怎麽回事?!難道這個也要比較一番不成?!


    嘴巴被堵著,敏。感的胸前小點更是被蹂躪得不堪,男人唯一的弱點還被人握住,同時四條手臂上下其手的衝擊力比兩隻手更恐怖,從未在床。事上同時超過兩個人的江雲舟被前後上下的夾攻弄得喘息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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