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的話讓江雲舟猛然一震。


    林宇棠不是什麽特別的人,隻不過是一個自己送上門來的小演員罷了,江雲舟在和他滾過幾次床單之後就膩了他,若說唯一特別的地方就是林宇棠出現在小澤死了之後!


    “嗬嗬嗬……果然偷雞不成蝕把米呢。”江雲舟看著西門吹雪的眼睛笑了起來。


    江雲舟設想過最壞的局麵,沒想到還真的應驗了。西門吹雪不是小澤,前段日子裏被催眠的西門吹雪可以說是江雲舟無意中按照自己的記憶捏出來的,也就是說西門吹雪copy了他的記憶。


    西門吹雪知道江雲舟是編劇,知道江雲舟來者不拒,經常辣手摧美少年,更知道江雲舟是穿越的,甚至連主神空間的事他都知道!因為江雲舟無意中把自己的記憶複製給了西門吹雪!


    在這個世界裏,沒有比西門吹雪更了解江雲舟的人了。


    本該是毫無交集也沒有任何話題可談的兩個人,竟因為一次意外事故而糾纏不清,無論是精神還是都不幹不淨,遠遠超出了江雲舟能夠容忍的範圍。


    仍舊淡笑著的江雲舟動了殺機,而這正是西門吹雪想要的。


    “早幾日我就醒了。”西門吹雪繼續火上澆油,


    “小哥,你的催眠對我沒有效了。”臉慢慢湊近,故意喊江雲舟作小哥,西門吹雪那好聽的嗓音飄進江雲舟的耳朵裏。


    當麵拆穿江雲舟的攝魂術,已經有免疫力的西門吹雪已經不怕江雲舟的催眠了,飽受江雲舟的摧殘從而鍛鍊出強大的精神力,如今西門吹雪已經可以與江雲舟的眼睛對抗。


    “嗬嗬嗬嗬,”江雲舟還在笑,臉上的笑容在擴大,然後凝聚成一張笑狐狸的臉。


    越是怒極,江雲舟就越是冷靜。


    “嘛,反正你和我沒血緣關係。”笑眯眯地回擊。


    “和你上床證明了一件事,”江雲舟伸手勾住西門吹雪的脖子,故意慢悠悠地貼上去,讓那侵犯的曖昧氣焰撩撥起西門吹雪身上的雞皮疙瘩。


    “我愛小澤呢。既然你有他的記憶,以後跟了我怎麽樣?”


    江雲舟笑嘻嘻地貼著西門吹雪的嘴角,西門吹雪想要他對他出劍,他偏不滿足他!


    但江雲舟似乎低估了前些日子對西門吹雪的影響。


    像是印證了愛是做出來的理論,西門吹雪並未推開江雲舟,因為江雲舟貼上來的身體讓他想起了想要忘都忘不了的滾床單記憶。而該死的江雲舟還是在下麵的那個,也就是說那時候是西門吹雪主動的。


    “嗬嗬,”雙手摟著西門吹雪的肩膀,在西門吹雪看不到的角度裏江雲舟笑得那個危險。


    “唉喲--”突然間的心口陣陣抽疼讓江雲舟整個人撲進了西門吹雪的懷裏。


    鬧不明白心髒怎麽會突然間抽痛,像是心髒病發作一般難受,咬牙抵抗疼痛的江雲舟把西門吹雪當柱子來靠。


    “你,”因為江雲舟疼得太真實,以至於西門吹雪都感覺到江雲舟的身體在顫抖而不由得皺眉出聲。


    ……


    爹這樣做好嗎?摟摟抱抱的……


    雖然不介意爹找了個男人,但是當著他的麵做少兒不宜的事,是不是太過了啊……


    而且,他怎麽聽得懂爹和西門吹雪間的怪異方言?


    遠遠跟在後麵的江玉郎上前也不是,離開也不是,十分尷尬地站在原地,偶爾還偷瞄兩眼他那作風突然間很大膽兼詭異的爹,而後他的臉就越燒得厲害,隨著尷尬愈演愈烈,江玉郎心裏頭浮現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真想……把那礙眼的人……殺了。


    第79章 情蠱


    心髒在一陣一陣絞痛,就好像有蟲子在鑽一樣,讓江雲舟難受得不由得摟緊了西門吹雪的脖子。


    “我剛不是有意丟下你的。”心髒在痛,江雲舟卻還有心情調戲西門吹雪。


    “我是故意的。”


    有意和故意不都是一個意思。西門吹雪的眼裏明顯在鄙視著江雲舟玩的文字遊戲,鄙視歸鄙視,西門吹雪並未被江雲舟蒙蔽過去而忽略了他突然間的不對勁。


    西門吹雪那雙渀佛可以看透一切的冷色黑眸無視江雲舟的蠱惑,審視他掩蓋下的絲絲破綻,然而在站在一旁的江玉郎看來,江雲舟和西門吹雪親親我我的畫麵愈來愈礙眼。


    “你現在是小澤還是小雪?”笑嘻嘻地往外扔地雷,看來江雲舟要把雷死人不償命貫徹到底了,竟然稱呼西門吹雪為小雪。


    “哪裏受傷?”西門吹雪把葉孤城和江雲舟的比試全看在眼裏,誰贏誰輸他自然明了。雖然開口問他哪裏受傷,實質也是想知道他為何突然間變成這樣。


    “我累了。你以為背你不用花力氣?死沉死沉的。”江雲舟幹脆肆無忌憚地整個人掛西門吹雪身上,但那雙狡黠眸子深處的靈魂則在迅速思索心絞痛的緣由。


    江雲舟不會說古代的中醫有多牛逼,但他知道宋神醫他絕對擔得起神醫這個稱號,不需要藉助現代儀器,望聞問切就能夠診斷出病人的身體狀況。


    在宋神醫那裏呆了那麽長時間,裏裏外外都被宋神醫摸遍了,有沒腎虛陽衰肝火盛全都一清二楚,江雲舟很自然知道自己並無心疾,更何況之前他還開了鎖,身體倍兒健康那是理所當然的。


    而如今右邊的心髒位置卻突兀地痛了起來,江雲舟可不相信這是心髒病發作。


    果真還是太過托大了。


    感覺到原本就在附近的東方不敗在離開,江雲舟若有所思地看向黑暗的那方,渀佛明白了些什麽。


    嗬,美人吻果真帶毒的。


    “幫我看著我兒子,回來再跟你比。”從西門吹雪懷裏抬起頭來,江雲舟臉上掛著舀兒子來抵押的黃鼠狼笑容說道,然後也不管西門吹雪和江玉郎答應不答應他把人一推就去追那東方不敗,快得讓人捕捉不到的身影迅速隱匿在黑暗當中。


    “爹!”


    江玉郎本能追了上去,可他哪裏追得上。眼看著江雲舟又把他丟下,江玉郎急紅著一雙眼遷怒旁邊那西門吹雪。被江雲舟丟與他,原來自己竟還不如這人重要。


    隻是為什麽他會說‘又’?


    “嗬嗬。”江玉郎半低著頭沉聲低笑,麵容都隱在月光底下的陰影裏,隻剩下笑聲在夜風裏勾勒出危險的色彩。


    聲音是冷冽的,內心卻如火燒般灼熱,他弄不明白此時自己為何對江雲舟會有如此強烈的焚心怒氣,按照他們父子間原有的寡淡感情,這種怨氣過於沸騰也過於突兀了,甚至怨氣中甚至還夾雜著想殺人的怒。


    江玉郎轉過頭來直勾勾瞪著旁邊那個西門吹雪,突然一聲不吭就對西門吹雪出手,那衝著西門吹雪要害去的劍分明就是要他的命。


    “爹是我一個人的,至於你就去死好了。”極度任性妄為的傲嬌個性,明明是殺氣騰騰的話,那英俊的臉孔依舊洋溢著討人喜歡的笑容。這就是那個壞到骨子裏的小反派,即使遺忘,江玉郎還是那個江玉郎。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江玉郎從來沒把人命當回事,他也就根本不在乎西門吹雪是不是自己的親叔叔,就算他是也照殺,更何況他不是。


    “你的劍比不過我。”西門吹雪麵無表情地揭江玉郎的短處,手中的劍已輕鬆化解開江玉郎咄咄逼人的奪命攻勢。


    “是麽。”說話間江玉郎藏在袖口中的暗器已襲向西門吹雪的麵門,靈蛇舞動,鋒利軟彈的劍迅速纏上西門吹雪的劍身,那陰險的劍尖甚至繞開了護手偷襲西門吹雪的腕脈。


    剎那間,銀光飛閃,有如白練劃破黑暗,西門吹雪反手震開纏繞上來的軟劍,進而化守為攻,逼得江玉郎連連後退了幾十餘步才化險為夷,不至於讓自己險些送了性命。


    “為何不用九陰真經?”西門吹雪臉上帶著些微的不滿,他知道江玉郎會九陰真經,而這還是江雲舟教他的,隻是西門吹雪並不知道江玉郎被江雲舟催眠了。


    “九陰真經?”江玉郎疑惑了,不知為何他覺得這個名字分外的熟悉,偏偏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西門吹雪把江玉郎的疑惑看在眼裏,結合大腦裏關於


    江雲舟的記憶,他頓時明白了江玉郎身上散發的違和感從哪裏來。以江玉郎的獨占欲,他不該到現在才對他動殺念才對,更何況一個人不至於這麽快把學過的武功忘得一幹二淨。


    可西門吹雪什麽話都沒說,直接用武力逼江玉郎使出身體本能熟知的武功。就這麽短暫打岔之後兩人的劍又纏了上去,打鬥愈演愈烈,直到西門吹雪真逼得江玉郎用了九陰白骨爪出來,那江玉郎又是心驚不已,眼睛呆看著自己的掌心,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為何會用如此歹毒的武功,而且還非常熟練,得心應手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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