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拿。”


    “咦?”江雲舟側目沉思,一雙黑眸裏飛閃過警惕的疑雲。


    “搞不好是哪條小雜魚溜進密室裏去了。”警疑之後便是走著瞧的無所謂哂笑,比起東方不敗來,那條小魚兒暫時還成不了什麽氣候,惡人穀出身卻沒有那顆惡人心,不過這對江雲舟來說是好事。


    “你的易容術誰教你的?”眸子轉了過來仔細看著江玉郎的臉,江雲舟再次感嘆易容術的神奇。


    “爹。”


    “哦,了解。”


    沒有了那張皮,他隻能夠重新做了。感嘆易容術的神奇不代表江雲舟不會,相反因為自己這張臉有夠禍水,他知道江別鶴一直都頂著一張麵具裝大俠就費了些功夫把易容術好好研究了一番,學會了以後做壞事也方便。人總好會一兩樣本事來防身不是?


    想罷,江雲舟記起後方有個大得可以當遊泳池的浴池,便起身伸伸懶腰找浴池洗澡去了。好些天沒有認真洗過熱水澡,真虧他吻得下去。


    “你頂著這張人皮麵具吻我的感覺真怪異。”而後還丟下一句讓江玉郎不舒服,看來江雲舟對被人壓怨念很久了,明知道小狼崽子對他的占有欲異常強烈還如此刺激他,現在江雲舟這麽一說,小狼崽子恐怕連自己的醋都要吃了。


    與之前偷偷摸摸相比,現在江雲舟走在日月神教總壇裏可謂之打橫著走都行。一路逕自朝目的地走去,人還沒到浴池邊,江雲舟便將身上的衣裳解了隨便散落在地上,腳一伸踩進略顯熱燙的水裏很無恥地霸占了東方不敗的浴池,愜意享受著令人放鬆的浸浴。


    “啊……雖然是夏天,但山頂的氣溫有點低呀,泡熱水澡剛剛好。”雙臂一伸懶洋洋靠在浴池邊上,江雲舟舒服得不想睜開眼皮。略顯刺燙的水浸潤皮膚的一瞬讓頭皮都發緊了,而緊繃過後就是通體舒暢,這苦盡甘來的日子真是不容易。


    就是好像有些無聊了……


    就在江雲舟半睡半醒之間,原本平靜如鏡的水麵起了水波,陣陣漣漪輕柔地撫摸著江雲舟半浸在熱水裏的胸膛,麻麻癢癢的感覺惹得江雲舟不由得半睜開眼皮,而那從正對麵淌水走過來的江玉郎也已至跟前,與江雲舟並排坐在浴池邊上。


    “怎麽把麵具掀了?”江雲舟那雙眸子注視著江玉郎那還沾著水珠的臉頰,要是被人看到江玉郎的臉,他和他之間的血緣關係就昭然若揭了。而對於喜歡躲在暗處看人熱鬧的江雲舟來說,被戳爆那就不好玩了。


    “吶,還真像親兄弟。”江玉郎和他長得真是太像了,江雲舟欣賞美景般欣賞著江玉郎的側臉曲線。出水芙蓉用來形容女子不為過,而眼前這惡意出賣色相的小狼崽子……這種介乎少年和成人之間的誘惑美貌真是讓人食指大動。


    “你不喜歡。”江玉郎扭頭看著江雲舟,一張好看的漂亮臉蛋絲毫不吝嗇地全然落入江雲舟的眼中,盈盈黑眸直勾勾注視著江雲舟,才這麽說完江玉郎就側身過去伸頸重新吻住了江雲舟的嘴唇。想吻就吻,這等肆意妄為的個性比起江雲舟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軟滑的舌尖並未遇到什麽阻力便滑了進去,是軟滑舌尖主動糾纏上那滑膩的暖舌又或者是暖舌在守株待兔,曖昧的逗弄在你來我往間漸漸升溫,直至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吻著吻著江雲舟就習慣性給零號開拓身體了。


    “這樣才好。”可江玉郎在勾起了江雲舟慾念之後他就突然間抽離了,不給江雲舟翻身的機會。他所謂的這樣才好,原來竟是因為不滿剛才戴著人皮麵具吻江雲舟,僅此而已。


    眼眸裏隱隱燃著暗光的江雲舟一挑眉。被江玉郎勾引得窩火,隻見他伸手臂勾住江玉郎的後頸將他往自己這邊一拉,頭一側就主動狠狠吻住了江玉郎。


    “學壞了啊,會欲擒故縱了。”江雲舟輕咬著他的嘴唇,把話語和軟彈的唇瓣都含在嘴裏,暖舌輕卷就滑了進去,很有技巧地逗弄著。


    “真這麽老實,這兒就不該硬起來。”另外一隻手往下摸然後一把握住了。


    “讓我來好不好?”江雲舟的強勢並未擊退江玉郎,撒嬌一般纏著他,對他又是磨又是誘。


    “會讓你很舒服的,讓我來好不好?”雙手在江雲舟敏感的的肌膚摩挲著,每到一個地方都能準確勾起令他顫抖不已的反應。


    “還是你更喜歡粗暴一些的?”當手滑至曾經留了不少咬痕如今已恢復細白滑膩的大腿內側,江玉郎敏銳捕捉到他身體快感突竄引發的反應變化。


    “沒興趣。”江雲舟揮開江玉郎的手。其實江雲舟完全可以強勢壓倒還不成氣候的江玉郎,隻是偏讓江玉郎說中了……混跡情場那麽多年,記憶最深的竟是地牢那一場死去活來的……歡愉。的確是歡愉,如蛭附骨般的感覺,以至於被陸小鳳救走之後的一段時間裏,僅是衣物掃過皮膚都能帶起一陣陣令頭皮發麻的感覺,想忘都忘不了。


    被江雲舟推開,他所謂的沒興趣在江玉郎眼裏才是真正的欲擒故縱,明明都被自己勾引起火來了,江雲舟竟然還能半途熄火推開他,退至一角清靜之處用手招了些熱水開始姍姍來遲的洗浴。


    會放棄那就不是江玉郎了,更何況他的肆意妄為還是江雲舟寵出來的,所以江雲舟才耳根清淨沒夠兩秒鍾,江玉郎就又鍥而不捨地從背後貼了上來纏住他。


    “找了我很久?”江玉郎在江雲舟的耳朵邊低語,手已抽走江雲舟手中的軟布,輕輕擦拭著他的肩膀。江雲舟的皮膚很光滑,清水招了上去都會滑了下來,幾乎都掛不住水珠,讓江玉郎很想在上麵輕輕咬一口。


    “司空摘星的偷術果然厲害。你沒事做什麽把方家莊弄得那麽戒備森嚴,沒防住賊倒把賊招來了。”江雲舟明知道江玉郎賊心不死還由得他貼上來,怪隻怪江玉郎真的太有耐心也伺候得太舒服了。


    “不是陸小鳳?”江玉郎的手臂早已從背後繞過精瘦的腰肢將江雲舟圈進自己懷裏,肌膚貼著肌膚幫他洗著澡,手指隔著軟布在江雲舟的身體上遊動,勾起一串又一串的蘇麻。


    “沒關係,你是我的。”江玉郎在他的耳垂上輕咬,他知道江雲舟一旦懶起來就會非常的懶,所以就讓他繼續懶下去,懶到沒有人能夠滿足得了他為止。


    “這手上的傷是怎麽回事?”當江玉郎看到江雲舟手指還有手掌內側的道道劃痕,那雙如狼眼眸裏被不悅浸染出冷怒的顏色。


    “如果不是你把我弄成那樣,司空摘星就不會趁我昏迷將我偷走,我至於會失足掉下懸崖把手指弄傷嗎?” 所以都是小狼崽子的錯。江雲舟用著相當傲嬌的語氣七拐八拐地把罪名都歸到小狼崽子頭上去了。


    “以後不許受傷,一點兒也不許。”江玉郎輕咬著他的手指,舌尖在細碎劃痕處舔舐,對於江玉郎來說能留在他身上的就隻能是吻痕,至於身體裏……


    “嗯……我有說裏麵也要洗嗎?”全身都軟了的江雲舟睜開滿是情動之色的雙眸,然而眼眸裏頭的拒絕卻連話語裏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因為江玉郎已經在他身體裏麵動作著,這個時候才來爭攻受問題已經太遲了,而對於江雲舟來說隻要被伺候得舒服,他不太在意什麽攻受問題。


    “可你也沒有說過不要。”江玉郎說完就堵住了江雲舟的嘴唇不讓他有機會說不。


    “唔,”過大的刺激讓江雲舟難耐得挺直了腰肢,隻見他眸色突然一變,原本抓緊江玉郎手臂的手更是揮撲進水裏激起嘩啦啦的水花,更有片片透明冰片隱匿其中,隻聽一聲聲慘叫此消彼長,十幾個埋伏在隱蔽處的偷襲者應聲倒地。


    “沒想到竟然還有餘孽夠膽子出現在我麵前。”半泡在水裏的江雲舟將江玉郎的臉捂在自己肩窩裏,不讓他們看到江玉郎的臉。然而被江雲舟保護著的江玉郎並不配合地動了起來,因為江玉郎更不想被人看到江雲舟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更何況他們的身體還緊密結合著。


    “別動。”江雲舟手掌撐在江玉郎的腦後死死按著他的頭不讓他的臉暴露出來。


    “妖孽--啊啊啊!”什麽怒罵全都化作慘叫,因為江雲舟又飛射了幾十道生死符進他們的體內。江雲舟曾經被真氣反噬有多痛,此時他們體內的痛就是三倍於江雲舟的痛。


    “死不了的話自己爬去水牢,我興許會解了你們身體裏的生死符。”


    江雲舟才這麽說完那十幾個偷襲者便胸口迸血斷氣了,原來竟是那個死都不肯配合的江玉郎一掌拍碎浴池邊的石頭,再震力拂掌用碎石渣子將那十幾個人全數殺死。


    “唔!”隨著江雲舟一聲口申吟突然脫口而出,正在耍威風的江雲舟被小狼崽子突然頂動的動作戳軟了腰,原來小狼崽子因為江雲舟的身體被看到而惱羞成怒射殺了那十幾個人,此時甚至還氣惱江雲舟剛剛死按著他的頭而用雙臂緊扣住他的腰兇猛回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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