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傳授北冥神功給江玉郎,相反,江雲舟還很大方地可以全冊默給他。然而這裏頭卻是有很大的貓膩的,就算是丁老怪那麽強大也隻學會了北冥神功第一重那就是化功大法,而江雲舟他是靠了蛋蛋才可以完全使用北冥神功,所以他也不怕江玉郎拿了北冥神功之後能夠在短期內興風作浪。


    “不過,九陰真經的武功很霸道,然而北冥神功尤甚,所以不可貪多,你若是連九陰真經都練不好,再強行練北冥神功就隻會是我這個下場。”再用反麵教材現身說法取得小屁孩的信任,為了阻止小屁孩繼續鬼畜化,江雲舟這個便宜爹當得可不容易。


    “內傷,”江玉郎的手指停在了江雲舟的脈搏之上,那兒他能夠感受得到江雲舟身體到底有多糟糕,可盡管如此,被江雲舟陰了一次的江玉郎仍舊覺得不能輕信於他。


    江玉郎懷疑江雲舟的目的是懷疑得沒有錯的,江雲舟他的確在騙取江玉郎的信任。事實上江雲舟吐血完全是他自己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他想吃花無缺反被陸小鳳點了穴道以至於真氣肆虐,他便不會受如此重的內傷,乖乖躺著被吃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內傷,怎麽樣了……”目光怔怔,江玉郎現在這憂傷的神情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他曾經坐視江雲舟內傷發作到吐血昏迷甚至還把人做死過去。如果不是因為江雲舟就是那個苦逼受害者,他此時估計也會被江玉郎惹人心疼的模樣給騙過去。


    “暫時死不了。但如果你再不放我回去做那個江南大俠,邀月會親手廢了我這個棋子。你能把我藏一輩子麽,能護我一輩子麽,風兒……”額頭抵在江玉郎的額頭上,狡黠眼神就在江玉郎接觸得到卻看不清的眼前隱藏著,江雲舟對江玉郎下殺手鐧了。


    “邀月宮主。”看來江玉郎是知道邀月的,被江雲舟安撫得像隻無害小貓的眼神在聽到邀月之後驟然一變。


    “嗬嗬,你若是一直都監視著我,應該還記得那一對相貌極其相似的少年,移花宮公子花無缺和惡人穀出身的小魚兒。”


    “花無缺,我記得。”聲音裏透著陰森森的寒意,可見小狼崽子對花無缺這個名字異常的敏感。至於像江雲舟這麽老江湖的豈會察覺不到江玉郎對花無缺的殺意,然而這正是他想要的,一箭三雕的關鍵要素。


    “我若是知道他是花無缺,我便不會動他了。”毫無節操的江雲舟不以為然地笑笑,事實上他不會才怪。


    “因為不知道他就是花無缺,以至於我無意中做了一件錯事壞了邀月的計劃,事態嚴重到邀月可能會殺了我泄憤的地步,罔顧我替他做了那麽多年的事。嗬嗬,邀月為何要殺我?很簡單,因為我把她畢生的復仇計劃給毀了。”江雲舟伸手指輕輕劃過江玉郎的眉毛繼續往下下套子。


    “可知道你爹的本名是什麽?無礙,此時我既然用了他的身體,便承了他的過去,還有你。”三句不離江玉郎,這江雲舟是要對江玉郎做什麽,恐怕隻有江雲舟他自己才知道了。


    “江別鶴就是江琴,江琴就是當年出賣江楓害他們夫婦慘死的小書童。邀月把我救活可不是因為慈悲心發作,隻因為我還有利用的價值。


    邀月此生最恨的人是江楓和花月奴,然而他們兩個的死根本無法平息他的怒氣。所以他就陰險歹毒地將江楓和花月奴的一對遺孤硬生生拆開,想讓他們長大成人之後互相殘殺以平心頭之恨。


    而我……一開始並不知道花無缺是花無缺、江小魚是江小魚,假若他們兩兄弟相認了,花無缺不殺了江小魚或者江小魚不殺了花無缺,那麽我將會第一個死在邀月手上。但假若遂了邀月的復仇大計,無論剩下來的是誰都不會放過我這個殺父仇人。”


    “我不會讓他們有機會相認的。”江玉郎撇嘴冷笑,然而在那冷笑背後,原本想對花無缺下手的江玉郎聽了江雲舟的話之後悄然改變注意了。他不是不殺花無缺,他是要花無缺嚐嚐愛上殺父仇人再被告知親手殺了親生兄弟的滋味。


    所以在這場陰謀裏花無缺必須殺了江小魚,這不止是邀月宮主也是江玉郎對花無缺的報復。


    第19章 偷人太遲


    “我不會有機會讓他們相認的。”


    那就好。


    江雲舟把詭笑藏在心底,這小狼崽子去禍害別人總好過禍害他。


    “邀月在逼我出現,可我不會繼續受他控製下去。他的明玉神功固然厲害,但是跟兩個同時會北冥神功的人相比呢?”


    毫不保留地和江玉郎交底,江雲舟除了在馴服小動物之外,目的也是想將禍水往邀月身上引。江玉郎既然是江別鶴的兒子,那麽殺父之仇上他也不能完全撇開關係,更何況江雲舟知道江玉郎不會由得他死的,因為他現在用的是他爹的身體。


    然而這個才喪父的小狼崽子並不是那麽容易馴服的,被子底下江雲舟按住了江玉郎越了位的手。


    “風兒,”不是玉郎而是風兒,江雲舟用他爹的身份提醒江玉郎。江雲舟龜息甦醒過來趁著小狼崽子哭的時候窺知了不少秘密,現在利用起來也毫不手軟。


    “你是要爹一輩子都對你好,還是在你身邊卻永遠也不看你?”看來他還是小看了江玉郎對他的扭曲情感需求了,這不是正常的父子關係。


    更何況他壓江玉郎還差不多。


    “我要你隻看著我,一輩子隻對我好。”食髓知味的江玉郎貪心不足蛇吞象了,跨過了那道障礙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攔得了心底的欲望,無論是玉郎還是風兒要的都隻是眼前這個人。隻有抱著他,感覺著他的氣息,才會睡得安心。


    隻見江玉郎輕而易舉地將江雲舟軟綿無力的手抓住,磨蹭著貼到江雲舟沒穿任何衣物的胸脯上,精瘦腰身嵌入他修長雙腿之間,眼看江雲舟又要遭殃了,而這鬼畜化的江玉郎絕對是有耐心用這種法子徹底收服江雲舟。


    “隻能選一樣,在你做出選擇之前我先好好睡一覺好了,畢竟內傷也夠嚴重的,趁你反省期間調養一下也好,大概一年半載之後你會想清楚你到底要的是什麽了。”早料到江玉郎會如此,用昏睡來威脅的江雲舟哂笑著緩緩閉上直勾勾注視著江玉郎的黑眸,招呼也不打就陷入龜息休眠裏頭,減緩了呼吸,平弱了脈搏,也一併切斷了身體的所有感知。其實他完全可以用易筋經來治療內傷,然而內傷好得太快的後果就是他會被江玉郎壓得很慘,所以還是先緩一緩得好,小狼崽子在床上的兇猛表現實在讓人吃不消。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棄了嗎?”江玉郎試探性地吻上他毫無反應的嘴唇,結果卻是令他失望的,江雲舟真的是陷入龜息休眠裏頭一點兒回應都不給他。與之前在地牢裏的活色生香相比,此時的江雲舟簡直就是用金邊玉碟盛著的一尾死魚。


    “爹爹,我一輩子都不會放開你,你是我一個人的。”毫不猶豫地進入。


    “邀月算得了什麽。”能夠欺負江雲舟的隻能是他,然而要真正抓住江雲舟,他此時的武功還不行,勢力也還不行。江雲舟說的沒錯,他的武功也不及陸小鳳。有些人可以用武力打敗,有些人則可以用計謀剷除,不擇手段是爹教他的。


    懲罰性地又在江雲舟的鎖骨上咬了一口,江玉郎這才起身去修煉九陰真經。


    然而江玉郎才離開沒一會兒,他又頂著方老莊主的臉倒回來了。


    俯著身,脖子伸得老長往江雲舟的臉上湊,晶亮的眼睛仔細觀察著眼前這張臉的五官。


    “就是這個人呀,嘿嘿。”當古怪的調調從他的嘴巴裏冒出,明顯這縮成像個猴子般的方老莊主並非是江玉郎假扮的。


    見著一條鏈子從被子底下垂下來,假莊主完全不把它當一回事就這麽拽著鏈子將被鎖著的手腕拖出來,伸手進懷裏掏出吃飯工具在手腕上的鐵鎖機關裏搗弄了幾下就輕易把鐵鏈子給除掉了。


    “咦?死了?嘖,不太像啊。”解開鎖鏈之後,手裏一直握著江雲舟涼颼颼手腕的假莊主差點兒被嚇了一大跳,虛驚一場之後他摸摸江雲舟的手腕再摸摸他的頸側,怎麽看他怎麽都與死人略有區別,然而偏偏他摸不到他的脈搏,這真是太奇怪了。


    “不管了,反正陸小雞隻讓我偷人,可沒說那人是死是活。”


    “哎喲喂!”假莊主掀開被子就要將江雲舟扛起帶走,可當他看到被子底下江雲舟身上什麽都沒穿,而且身上還有著非常明顯的歡愛過的痕跡,這這這---怕長針眼的假莊主立即捂著眼扭開臉。


    可既然受了陸小雞的委託就得幹事,無論遇到什麽情況都難不倒他的。所以假莊主就假惺惺地捂著眼,賊兮兮的晶亮眼睛正從手指fèng中打量著像死人卻又不是死人的江雲舟好一會兒,他才用另外一隻手手迅速拆掉被子將江雲舟裹起來扛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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