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珩等人也剛剛出了秘技閣,正在秘技閣前麵互相說笑著,唯獨杜勳沒有出來,留在了秘技閣修煉禦風狂刀,因為秘技不能帶出秘技閣,隻有無珩是例外。


    杜一一這時問道:“好你個無珩,剛剛都沒有問你那羊皮卷究竟是什麽!難不成你是隨便拿了個羊皮騙人,說你是怎麽買通啞翁爺爺的?要是真的功法秘技,你又怎麽能帶出秘技閣!”


    說完,又朝著啞翁看著,大大地瞪了一眼:“你這老酒鬼,這小子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居然幫著他說謊!”


    看著杜一一可愛的樣子,無珩這才說道:“沒騙你,那羊皮卷真是功法,而且是你們的祖先杜元前輩留下的,至於其中的淵源,我也就不多陳述了。”


    杜一一半信半疑地看向啞翁:“啞翁爺爺,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真是我族祖先留下來的功法?那他怎麽可以帶出來?”


    正當啞翁點頭之際,突然從院外傳來聲音。


    “當然是因為這功法與眾不同了!”


    杜一一聽出來是自己爺爺的聲音,立馬便朝著院門外跑了去。


    “爺爺!你怎麽來了?”杜一一有些奇怪。


    杜錆則說道:“發生這麽大的動靜,我作為族長能不來嗎?”


    杜一一這時才明白,原來爺爺也是被剛才發出的動靜吸引而來,而剛剛走遠的杜庸等人在路上看到了族長也跟著轉了回來,跟在杜錆等人身後。


    啞翁也帶著無珩從院內走出,來到杜錆麵前。


    “啞翁,剛剛發生的事難道是地底下的那個東西出來了?否則,即便獲得什麽高級功法和靈兵是不會發出如此動靜的。”杜錆問道。


    啞翁麵對著杜錆嚴肅的神情,緩緩點了點頭。


    “那東西在哪?”杜錆十分好奇。


    無珩這時從懷裏再次掏出羊皮卷,遞到杜錆手中。


    杜錆激動地接過後,便打開了羊皮卷,不過隨即臉上便是一陣疑惑。


    “怎麽什麽也沒有?難道這隻是一件廢品,但若是廢品又怎麽會發出如此動靜?”杜錆邊仔細查看著邊念叨著。


    “族長,這確實是一部秘技,不過上麵的內容似乎隻有我能看到!”無珩解釋道。


    “你小子別吹牛了,你既不是土族人,而且族長跟啞翁爺爺的修為不知要比你高多少,你能看見,他們又怎會看不見,我看你就是為了讓我出醜編造的謊言!”杜庸有些憤怒地說道。


    無珩懶得理會杜庸,便朝著杜錆繼續解釋道:“族長,無珩所言非虛,此卷是土族祖先杜元前輩交給我的,否則我也不能將其從木架上取下來,而且這是一部棍法,名為無法破虛棍,乃是杜元前輩生前絕學。”


    眾人聞言,皆麵露驚色。


    “此話當真?果真是我土族先人?”杜錆也是不敢相信這一切。


    “當真,否則我又怎會知道無法破虛棍的存在,那前輩自稱破虛老人,這你們總該相信了吧?”


    聽到無珩這話,杜錆也隻好長歎一口氣:“唉,罷了,既是先祖傳承,那便聽從安排吧,雖然你不是我土族人,但得此功法,也算是與我土族的一番機緣,這東西你收好,好好參悟!”


    杜錆雖然口中說著此話,但還是心存疑惑,朝著啞翁看去。直到看見啞翁點頭確認這才將手中的羊皮卷遞還到無珩手中。


    “族長,既然是我土族的寶物,難道就這樣便宜這小子嗎?”杜庸心有不甘地問道。


    “放肆!難道你想違背先祖的遺願嗎?再說這東西自帶靈性,非傳承者不可看,即便我等得了,那也是枉然,否則又怎會塵封這麽多年?”杜錆嚴肅回道。


    杜庸也不敢再吱聲,安靜站在身後。


    “罷了,你們都散了吧!我有事和啞翁商量!”杜錆遣散了眾人,隻有自己一人留下。


    杜一一和無珩也離開了秘技閣,朝著城中而去。


    “啞翁,你的消息我收到了,我也看了你和那人打鬥的痕跡,從痕跡上看,確實有些可疑,能判定對方是什麽人嗎?”


    啞翁卻搖搖頭,表示不知,但也接著比劃著手勢,告訴杜錆這人不像是五族之人,像是異族,而且修為不低。


    杜錆言道:“知道了,看來此人定然與前幾日的案子有關,那樣的手段再加上你的形容,我看八九不離十,這裏有你鎮守自然無虞,不過城裏就不一定了,那麽大的地方,想要找到此人還真是有些困難,看來我得盡快回去布置,否則青芽節馬上就要開始了。”


    啞翁聞言,點點頭,示意杜錆放心,那人受了重傷,而且隻有一人,這幾日應該不會再翻起什麽風浪。


    隨即杜錆也說道:“啞翁,這麽多年你守在這,倒是清閑,不過有你在,我土族也就多一份保障,無珩那小子你多照看一些,我看這小子不簡單!”


    杜錆說完便離開了秘技閣。


    無珩和杜一一也回到了城裏,朝著天英客棧而去,剛到客棧就要了許多吃的吃了起來。


    期間,杜一一邀請無珩到自己家中修煉,但被無珩拒絕,所以杜一一吃完後便離開了客棧,而無珩也迫不及待回到屋裏打開羊皮卷參研起來。


    打開羊皮卷,隻見羊皮卷上的字從羊皮上一行一行浮現在空中,隨即便朝著無珩的眉心湧入,直到無珩的識海。


    全部文字都進了無珩的身體後,接著便是那人形的動畫,也像字一般進入無珩腦中,便在無珩的腦海中開始演練起來。


    第一式,一棍鎮乾坤,一棍之威,足以撼動乾坤,人界諸法,皆能一棍破之。


    第二式,一棍撼天地,此棍練成,足以撼天動地,四海皆伏。


    第三式,一棍誅邪魔,練至第三層,一棍可滌蕩諸天邪魔,任何妖邪皆不能敵,不過此招需要極高的境界和靈力方能發揮真正威力。


    第四式,一棍斬飛仙,此棍若成,能夠與仙一戰,若是實力修為皆高於對方,可一棍斬落真仙,比第三式更要難上許多。


    而作為土族的祖先大能,強如杜元這般,也不過修煉到第二式而已,便能開創一族,亙古西南,若是全部修成,那豈不是無人可以撼動。


    一想到這裏,無珩便激動萬分,不過自己此時的境界和修為,隻要能夠將第一式修煉完成已是極為不易,隻要第一式成了,青芽節選拔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於是無珩便照著功法和動畫的提示開始修煉起來。不過在客棧裏,無珩隻能暫時先領悟要義,並不能施展棍法,否則這小小的天英客棧可不夠自己折騰。


    也許是天生異於常人的身份和天賦,無珩沒過多久便完全掌握了第一式的要義,並多參研了幾遍,隻覺得自己渾身的靈力都似乎被充分調動起來,而且要比平時充沛不少。


    “看來要修煉這無法破虛棍確實需要極高的靈力支撐,得想想辦法才行,否則要是真的修煉起招式來,靈力被消耗完就不好了。”想到這時,無珩將目光看向了在一旁安靜睡著的土靈獸。


    金朱果,看到此時隻能暫且借助金朱果之力了,隻有自己再突破一些,修煉起來才能萬無一失,可這金朱果極為珍貴,自己又受土靈獸首領所托,若是貿然使用,倒有些反客為主了。


    此時土靈獸敏銳的靈覺也探查到了無珩正在看著自己,三隻小家夥紛紛起身,來到無珩身前,似乎已經猜到無珩的想法。


    “靈霄、靈山、靈虛,你們三個怎麽不繼續睡覺了?是在擔心我的修煉嗎?”無珩輕聲問道。


    隻見三個小家夥點點頭。


    “放心吧,此時靈力還足以掌控這套棍法,我不會貿然嚐試的。”


    三隻小家夥聽到無珩此話,先是低下了頭,接著又滿眼期盼地看著無珩,靈霄更是抬起爪子朝著無珩身上指了指。


    無珩也似乎動了靈霄的意思,言道:“靈霄,你的意思是金朱果嗎?那不行,那是你們父親留給你們的東西,我不能再用了。”


    可是三隻小家夥卻不領情,一邊搖頭,一邊撕拉著無珩的衣角。


    無珩知道,若是自己此時服用了金朱果,便可以從地靈境中期突破至巔峰或者直接到達天樞境,修煉起破虛棍第一式也就自然沒有問題,但這金朱果實在稀有,而且當世也僅存自己身上的幾顆罷了,所以還是不願服用。


    這時,靈山示意無珩將裝有金朱果的袋子取出來。


    無珩便將袋子取了出來放在桌上,三隻小家夥見到袋子,紛紛跳上桌子,將袋子打開。


    八顆金朱果全部被取了出來,無珩也不清楚這幾個小家夥究竟要幹什麽,隻好靜靜地看著。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無珩實在沒有想到,靈霄、靈山、靈霄三隻土靈獸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將八顆金朱果分作四份,一份兩顆,而且每隻小家夥身前擺了一份,剩下的一份正對著無珩。


    這時三隻土靈獸便示意無珩也過來桌前坐下,無珩也有些猶豫走了過來。


    三隻靈獸都指著那無珩麵前的兩顆金朱果,示意那便是無珩的了,倒是有一種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韻味。


    無珩本想拒絕,但看著三個小家夥堅定的眼神也隻好妥協,於是說道:“既然你們如此信任我無珩,那我就不再推辭,不過今天我也再重複一次,以後隻要有我在,便會一直保護你們,定然不會辜負你們父親的托付!我會不斷變強!”


    三隻小家夥也像是受到感染一般,手舞足蹈地看著無珩,像是在告訴無珩要一起變強。


    無珩摸了摸三隻靈獸,這才收下了兩顆珍貴的果子,打算次日便到秘技閣開始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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