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聰明的小廖


    廖潮兒是花樵夫的生死之交。mianhuatang.info雖然他們相識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們曾經生死與共。一個喜歡音樂一個喜歡繪畫。也算同是藝術愛好者了。再加上花樵夫的女朋友蘭蘭是廖潮兒的表妹。那麽他們之間也算是親家了。


    眾人一進來看到廖潮兒的裝扮。知道他是一個很斯文的人。但是突然間從他的嘴裏喊出。“勾你**”的時候。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而小蔥頭在罵人的時候喜歡說他媽的。大足則喜歡說他娘的。肖雲豐喜歡先用腿去踢人。然後再根據實際情況諷刺人家一下。而花樵夫好像從來沒有罵過人。但是在意念中他已經把你給殺了。


    他們不知道這一句“勾你**”是廖潮兒百無聊賴的時候跟他父親的好朋友追魂勾學的。在殺手界隻要一聽到“勾你**”就知道是追魂勾來了。


    這裏的小蔥頭他們幾人除了博文之外。都聽說過廖潮兒的故事。都以為他像在故事裏麵早已經被那一隻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大蛤蚧給生吞了。後來他們殺死了那隻大蛤蚧的時候。還從裏麵取出了一具屍體。殺手門裏麵的廖長老還來認領過他兒子廖潮兒的屍體。但是現在卻在這裏看到他活生生地坐在這裏。不禁都紛紛向他問詢。


    小蔥頭立刻上前喊:“你就是殺手界裏麵的小玉笛廖潮兒嗎。那你可是跟我們家的小花是生死之交了哦。小花是我傭人。”


    廖潮兒看到那麽多人來救他了。待一會兒還可以和自己的小舅子相見了。高興地嘴巴狂舞了十幾下。才說道:“我我的名號真的那麽響嗎。不過好像沒有一個‘小’字吧。”


    肖雲豐說:“你別理會他。他盡會搗亂。你真的是廖潮兒嗎。你不是被那個大蛤蚧吞下去消化掉了嗎。”


    廖潮兒說:“這個事情很複雜。留待我以後慢慢與你們細說。總之那在蛤蚧肚子裏麵的人並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個要取我性命的殺手。他被我殺了。而紅傘殺手並不知道我就是廖潮兒。他也不會在意我這樣一個小人物的。我在調查紅傘殺手的時候被大足給擒住了。我說我是和陳少青有聯係的。而陳少青是大足師傅的朋友。可是大足就是不相信我。於是就一直關著我了。他把我給囚禁在了這裏。都好幾個月了。”


    原來陳少青一回到殺手門的時候。他不僅是要回到原來的殺手門派裏麵。奪得原派殺手門門主的地位那麽簡單。他回來向廖幹這一派求救。廖幹答應了。廖幹長老同時也發現陳少青有其他的動作。他發現江湖中突然出現了一個神秘的紅傘殺手。不隸屬於任何的門派。武功超強。於是就派人去追查。但是去追查的人統統死於非命。一向不理會江湖事的廖潮兒害怕花樵夫會出事。於是也暗中去探查。


    廖潮兒的輕功武功都非常了得。可以和廖幹長老不相上下。隻是經驗上還有些欠缺罷了。他通過幾個月的探查。避開了陳少青的所有眼線。喬裝打扮。混入了陳少青的外圍勢力之中。終於發現了陳少青的野心十分重。而他在查到紅傘殺手的時候。被超級敏感的他發現了。於是紅傘殺手就派出了另一個徒弟來追殺廖潮兒。那個徒弟是北方另一個門派的人。就連大足也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後來廖潮兒殺了紅傘殺手的徒弟。然後他來到了先前胡風經過的湖麵那裏。就遇到了那一隻大蛤蚧。


    那一隻大蛤蚧追著廖潮兒來到了森林裏的時候。廖潮兒利用森林裏樹木作為掩護。就把自己的衣服和死去的紅傘殺手的徒弟對調。大蛤蚧認得紅傘殺手徒弟的氣味。於是就沒有繼續追趕廖潮兒。就一口吞下了紅傘殺手的徒弟的屍體。然後就回去了。然後廖潮兒又跟著大蛤蚧返回了山洞之中。最後和大足相遇。被大足困在了山洞裏。而紅傘殺手這幾個月並沒有回來。而是出外辦事。現在倉促之間擒獲花樵夫返回。走的是另一條道路。也並不知道這裏關著一個什麽廖潮兒。


    小蔥頭說:“你在這裏好幾個月了。應該很熟悉這裏的地形吧。快帶我們去找小花去。”


    隻聽大足在旁邊冷笑。“他這幾個月一直被我看守著。每日是我親自送食物來。他的活動範圍並沒有太大。因此他不可能知道我師傅在哪裏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還是乖乖等我師傅和花樵夫談完話。他自動會放了他的。”


    胡風說:“你師傅一怒殺9000人。我們怎麽能夠放心得下呢。”


    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裏。大足等他的師傅也是等得十分煩悶。於是就和斯文的廖潮兒混熟了。廖潮兒本來還和他吵了幾架。還被他差一點就掐死在地。後來他學精了。就改變了策略。和他套起近乎來了。


    本來大足就是一個忠心耿耿的人。但是他一直所苦惱的就是最近這些日子以來紅傘殺手越來越是煩躁。連武功也不教導他了。而他還有一場大決鬥等著他呢。如果他不能學到新的本事的話。那就要活活給對方打死了。這一件事在一次酒後大足就亮了出來。


    於是就給一心想打探消息的廖潮兒找到了漏洞。


    廖潮兒當時就對他說:“你現在的師傅。武功是天下無敵。但是你卻不能討得他的歡心。這真的是猶如入寶山而空回啊。”


    當時大足就一拳擂在桌子上。把一個紫砂壺給砸扁了。他大聲說:“那有什麽辦法。他這幾年來隻教了我半套拳法。我怎麽努力都無法提高自身的水平了。但是老子的對手卻是北方一等一的好漢。我怎麽能夠贏他。”


    廖潮兒嗬嗬笑了幾下。大足立刻要掐他。他急忙說:“你別急。總會有辦法的。我其實已經想到了很好的方法了。”


    大足立刻上來要掐住他的脖子。廖潮兒急忙躲開。“哈哈哈。喝酒吧。你激動什麽呢。喝完你就繼續去練功去吧。而我就等著你師傅回來。一問就知道我們是好朋友關係。然後我就會被他放了。說不定他一高興還會傳我一招半式呢。”


    大足咆哮:“不可能。你又不是他的徒弟。他怎麽會傳你武功。我才是他的徒弟。要傳也要傳給我。”


    廖潮兒不慌不忙地拿出他腰後掛著的玉笛。敲了一下眼前的酒盞說:“因為我有這個呀。”


    大足急忙搶了過來。他看了看。然後又扔還給他。“我師傅是手拿紅傘的。你他娘的又不撐傘。你隻不過會吹吹簫而已。他怎麽會傳你武功呢。你騙人。”


    廖潮兒看到他想起他將要被對手打死。已經方寸大亂了。不禁笑笑說:“我的世伯陳少青。他的陰風掌天下無雙。不知道有多少個優秀的人才想向他學習。但是他都不答應。不過後來遇到了我的那小舅子花樵夫。他一眼就看上他了。那個時候花樵夫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還惹上了人命官司。但是陳少青一出手就幫他給全部解決了。還把他一身的武藝一股腦兒地都傳給了他。還張羅著要把我的表妹許配給他呢。這一切是為什麽呀。”


    大足瞪大著眼睛問:“為什麽。”


    廖潮兒舉起玉笛。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說:“因為陳少青他喜歡古文化。喜歡下棋。愛讀《道德經》。而我的好朋友也是一名繪畫高手。文化人最容易親近。所以他們一拍即合。一見傾心。”


    大足聽了認真地打量起廖潮兒的玉笛來。廖潮兒繼續說:“你看好了。我這玉笛那可是一等一的笛子。許多武功上無法解決的問題都可以用它來解決。你師傅是一個雅人。而你不僅生得五大三粗。性格粗暴。不學無術。衣著邋遢。滿嘴髒話。做事情粗手粗腳。經常惹你師傅生氣。你與他的性情和愛好那可是天差地遠。人家鬱悶了就吟詩。而你心情不好卻一旁酗酒。喝醉了就打架罵人。要不就吹牛b。你現在就連我手裏拿著的是笛子還是長簫都分不清。你師傅怎麽會喜歡你呢。他怎麽會把武藝傳給你呢。我看他這麽久都不露麵。可能已經厭倦你了。出去找一個新的徒弟來代替你呢。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大足跳將起來。大笑三聲。然後臉上的表情喜劇性地慢慢崩潰。然後突然一把抱住廖潮兒放聲大哭。


    差一點被他的哭聲給震聾的廖潮兒說:“別怕。我會幫助你的。我可以教你些文化。一些禮儀課程。這樣你師傅就會慢慢開始喜歡你了。到那個時候。你就不用怕會被你的對手打死了。”


    那大足就這樣無奈地成為了廖潮兒的學生了。廖潮兒就教他讀書寫字。還教他吹奏笛子和一些簡單的禮儀。後來他師傅紅傘殺手果然教了他完那半套拳法。後來大足的那個對手被他在決鬥的時候給打了個半死。而廖潮兒的活動範圍越來越大。到最後所有的房間都被他走過了無數遍了。就連裏麵的機關和設計原理廖潮兒都可以倒背如流。


    當下他聽完大足的吹牛之後。立刻說:“快解了我穴道。我帶你們去找紅傘殺手。”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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