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一哥來的時候早就打聽好了花樵夫需要用到的武器是劍,於是他早就準備好了。他是一個黑社會的老大,但是卻不是一個武林高手,一直以來都很佩服武林中的上乘高手,這一次一見之下就覺得花樵夫和廖潮兒與眾不同,特別是當花樵夫抽出了那一把寶劍之後身上的殺氣更是彌漫了開來。


    一哥也是見多了生死的人物,一下子就感覺到了那把劍在花樵夫的手裏的危險性,他覺得隻要一站到他附近幾米的範圍之內就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他的劍就是閃電就是毒蛇,懷著主人的仇恨欲擇人而噬。


    花樵夫收好了劍,一哥鬆了口氣,說:“花少俠打算怎麽去報仇,我可以送兩位去到他的那個工廠那裏去,離這裏似乎很遠。”


    花樵夫說:“你先說一下他的手下都有些什麽人物?”


    一哥拿出一張紙來,說:“那個老板名字叫做牛致遠,他所開的企業有9個,其中一個規模比較大,位於我市北麵70公裏的地方,在幾個城市的交界處,裏麵對外宣稱的是做化工廠,但是裏麵到底做什麽隻有他知道,平常他喜歡收集些字畫等,但是手下保鏢高手很多,其中有24個最是棘手。”


    花樵夫聽了後看了一眼廖潮兒,說:“他似乎有點神秘人物的味道,看來他的來頭不小啊。”


    廖潮兒覺得這件事好像有些不對頭,但是具體是什麽地方不對頭他也說不出來。


    一哥繼續說:“他的24個手下之中,其中7個是神槍手,百發百中,無人能敵,如果要對付牛致遠就必須先解決掉他們才行。還有17個其中有六個是拿短刀的,聽說是來自於一個少數民族,那裏的人喜歡**上身,腰掛短刀,聽說那裏就連結婚的時候夫妻都對砍一陣再入洞房,他們的刀法在近距離的搏鬥之中殺傷力非常大,每一個都可以以一抵十。(.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剩下的還有11個人,有一個是用斧頭的,聽說可以一斧子就劈開一個活人,性格十分殘忍。。。”


    廖潮兒打斷他說:“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板,為什麽要用那麽多的武林高手來保護自己呢?這不是很奇怪嗎?”


    花樵夫撫摸著寶劍說:“如果是惡貫滿盈,那就殺光!不必管他是什麽來頭。”


    廖潮兒說:“我是覺得他的工廠裏麵一定有重大的問題,我們要先去探清他現在到底是搞什麽買賣的,或許會很有意思呢?”


    一哥繼續說:“還有3人是用鐵棍的,聽說是來自於特種部隊裏的搏殺術,十分淩厲。還有一個是用雙截棍的,上一次還接受邀請去參加了個全國的截拳道交流會呢,他在會上的棍術表演十分精彩,估計想跟他學的人非常多,但是他卻都拒絕了,乖乖回到牛致遠的身邊來繼續做他的保鏢。還有一個是使用方便鏟的,這一種兵器是重兵器,現在用的人很少了,但是那保鏢似乎力氣驚人,舞動飛快,常常快速地把來敵的腦袋給拍扁。。。”


    廖潮兒說:“越來越有意思了。”


    一哥繼續,“接下來這幾個一個是用手指的,聽說是一種很狠毒的武術,叫做什麽琵琶功,好像是來自於少林的武功,聽說功力深厚,難遇敵手。”


    花樵夫問:“琵琶功是什麽東西?”


    一哥笑著說:“我早就知道花少俠應有此問,我查過了,資料上說,琵琶功又名三陰指,亦稱指頭彈,專用指頭外麵之第一節指甲部彈擊之法也。為硬功外壯,屬陽剛之勁,專練彈力。指頭彈多用一指,或用食指,或用中指,隨習技者之自擇。琵琶功則四指並用,陸續彈之,有如音樂家彈琵琶之指法,故名。然而指甲外彈之力,至為微弱,欲利用此微弱部分,練成一種足以製敵之功夫,談何容易;雖有誌者,其持曆久不渝之精神,勤習苦練,恐其成功,亦非若其他硬功之易易也。習技者用拇指將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靠指甲處緊緊扣住,四指則用力陸續向外彈出,如俗所謂彈腦碑。由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再小指而無名指、中指、食指,反複行之。如此每日晨夕各向藥袋上彈一百零八下,三年後,可成功。用以彈敵,雖不似一指金剛法等之能穿胸洞腹,亦足以製人也。倘中要害,亦足製命,與一指禪等陰手相類,不可濫用,故技擊家戒人勿習也。”


    廖潮兒拍了拍一哥的後背說:“一哥倒真的是一個讀書的料啊,這麽長的段落連我都記不住,你在短短的時間裏竟然可以記住了。”


    一哥立刻說:“小弟隻想讓兩位公子傳在下一些養生的技巧我願便足以,要實用的。”


    花樵夫想起了以前他刻苦練功的時候,每一次都累得半死回來趟在蘭蘭的旁邊,蘭蘭就收集了一些養生的小動作抄在了一張紙上,現在還放在花樵夫的褲兜裏呢,於是他就拿了出來,遞給了一哥,說:“你拿去複印,這個可是道家的祖師發明的秘法。可不要泄露出去了。”


    一哥感激地接過,隻見上麵寫道:


    拍手功神奇的功效


    感冒的人,拍手拍到流汗為止(約二十分鍾),感冒立刻痊愈;


    暍醉酒的人,拍手拍到流汗,酒醉就會全退;


    開車愛困的人,把車子停妥,拍手一陣子,睡意會消除;


    心髒無力、心律不整的人,拍手二、三個月,會有改善;


    糖尿病的人拍手,血糖指數會逐漸正常;


    手指酸麻或顫抖的人,拍手一、二個月,會痊愈;


    高血壓的人拍手,血壓會下降;低血壓的人拍手,血壓會上升;


    痛風、頭暈、頭痛、鼻子過敏的人,拍手會逐漸痊愈;


    精神不振、容易疲勞、火氣大的人,拍手會慢慢改善;


    孩童和青少年拍手,能消除牛脾氣和暴力傾向,並增進讀書效率;


    開車的人,遇到紅燈,拍手不會無聊且健身;


    修行人拍手,身心會調和,每天都知道自己修行進步的速度;


    行善之人拍手,會身心勇健;


    大家都拍手,不但社會祥和,而且全民健身就可以節省一筆天文數字的醫藥開支。


    一哥看得冷汗直流,但是他又不敢說什麽,隻能收好,花樵夫當初看到的時候也是覺得很搞笑,但是他知道這個方法的確是好,“你可不要小看了這個方法,很多的小方法如果故意去做,那它的神奇效果就會出來了,千萬不可小視。”


    一哥說:“在下自然會好好練的,接下來繼續介紹牛致遠的手下,剩下來的有一個是用鐵鞭的,聽說鞭很奇怪,也沒有見過他出手,以上的高手都很少見他們出手,但是看樣子應該是一流高手無疑,還有兩個是使拳的,聽說是一種來自於壯族的古傳武術,就是現在號稱五百年來無敵手的泰拳的祖先拳。”


    花樵夫說:“祖先拳?”


    廖潮兒說:“這個我倒是聽說過,”他看見飯店的老板已經搬來了幾張巨大的沙發,現在的沙發喜歡走寬大的路子,一張沙發上可以臥一頭大水牛。


    他就和花樵夫坐了下來,這個飯店不是臨近街道的,是有一條路下來然後拐了兩個彎之後才到的,所以他們的行為沒有引起路人的注意。


    而一哥卻不敢坐,站在旁邊靜靜聽他們的分析,他知道當他們一說完就會直殺去那個企業家那裏報仇了,他開始感覺倒計時開始了。


    廖潮兒繼續說:“我聽說我們廣西有一種古傳的武術,從我們這裏的古時候傳過泰國那裏去,然後就演變成了古泰拳,而古泰拳上了擂台之後就演變成為現在的泰拳了,現在的泰拳已經很厲害了,而適合用來打仗用的古泰拳更是淩厲,那麽我們壯族的那一種古泰拳的前身就不知道厲害到什麽程度了。”


    花樵夫歎了口氣,“想不到報個仇都這麽困難。”


    廖潮兒說:“別怕,不是還有我嗎?”


    花樵夫突然抬起頭問一哥,“怎麽隻有23個,還有一個呢?他是用什麽兵器?”


    一哥聽他詢問,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說話都有點吞吐了,“這個人,我並不是漏了,而是知道他一定是用兵器的,但是卻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麽兵器,也沒有見過他拿出來過,不過。。。我看這個人很奇怪。”


    廖潮兒知道越是不輕易顯露自己的兵器的人越是難以對付,就追問:“他有什麽奇怪的?”


    一哥撓了撓頭,說:“我發現他,發現他。。。就是在不下雨的時候,手裏都帶著一把紅色的雨傘。”


    花樵夫和廖潮兒從椅子上同時跳了起來大叫:“什麽?!!雨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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