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次廖潮兒跟著花樵夫來也是為了對他如何去報仇而感興趣,他想看看一向堅忍的花樵夫在對待自己的仇恨的時候,是怎麽樣去計劃去實施的。[.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廖潮兒問:“你打算怎麽樣去報仇呢?”


    花樵夫說:“我向他們顯示一下我的實力就可以了。”


    廖潮兒說:“我覺得你這個人很冷靜,竟然可以慢慢地去計劃如何一步步來實施,如果作為你的敵人,那應該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花樵夫說:“我相信每一個人都有很多的願望,隻不過一般由於自己能力不足,都是埋藏於心中,不敢說出來而已,還欺騙自己已經很滿足了。我覺得很多人的願望裏就有報仇這一項。”


    廖潮兒身體往後一靠,“正是由於有了仇恨,我們殺手門的生意才這麽繁榮昌盛,每當我看到我父親的財產的時候,我所驚訝的不是他的錢,而是人類那無窮無盡的仇恨,而且永遠沒有熄滅的那一天。”


    花樵夫笑著說:“廖兄可以成佛了,你應該去多看看佛經,也許在若幹年後,我們的佛學界將會有一顆新星冉冉升起。”


    廖潮兒哈哈大笑,“如果做和尚可以娶老婆的話,那我就出家了,不然我們廖家的香火不就斷了嗎?”


    時間到了,廖潮兒的手機響了起來,花樵夫看向了他拿手機的手,廖潮兒記下了一串地址,然後看了看遞給花樵夫。


    花樵夫接過紙張就走出了房間,廖潮兒拿上他的那一支玉笛立刻跟了出去。


    他們兩個來到了大街上,花樵夫直接就攔了一輛計程車,然後照著紙張上的一個地址說給司機聽。


    司機腳踩油門往目的地飛奔而去,一路上廖潮兒問:“你第一個要揍的是誰?”


    花樵夫說:“這個是我初中的一個同學,我被他欺負了有大半年,在我的記憶之中,他從小到大,幾乎沒有一天不欺負別人的,班上善良的學生沒有一個不恨他的,我現在就直接去他家滅了他!”


    廖潮兒笑著說:“我感覺我們現在就像是去審判惡人的牛頭馬麵一樣。”


    花樵夫說:“我不僅僅是殺手而已。”


    司機很快就送他們來到了政府大院的麵前,花樵夫直接就往裏麵走了進去。


    他想起了他以前的老師對他說過的一番話,他對廖潮兒說了出來,“以前我的恩師對我說過,‘少年不努力,老大徒傷悲’。許多青少年不知青春歲月之短暫,荒廢學業,沉迷於遊戲機、網吧,為追求時尚,穿名牌,買手機,這難道不是虛度光陰嗎?‘書到用時方恨少’,沒有學識,隻得漂漂蕩蕩在人世間,這往往是不知青春寶貴之人的結局。要想化悲劇為喜劇,隻有珍惜青春。那麽,如何珍惜青春呢?為了父母我們理應挑燈夜戰,吃苦耐勞,回報養育之恩;為了自己,我們更應發奮圖強,持之以恒,創造輝煌的明天;為了祖國,我們甚至應該奉獻出自己的青春,隻有這樣,青春才有真正的意義,我們才算珍惜青春。盧梭說浪費時間是一樁大罪過。現在我是殺手,要報仇打架也要珍惜時間。”


    廖潮兒說:“你這人太囉嗦了,這一番道理我也聽人說過,那就讓我們為了祖國去殺人吧。”


    這個時候門口的保安攔住他們,還沒有問他們要幹什麽,花樵夫就一掌過去,把他打得飛入草叢裏麵去了。


    廖潮兒興奮地說:“你這人真粗俗!”


    花樵夫說:“我不僅俗,而且還很粗!”


    廖潮兒嬉笑著說:“這一句經典,你應該留著對蘭蘭說去。”


    那個在初中的時候就喜歡欺負人的家夥正在家裏毆打自己養的一條狗,把它踢打地鮮血淋漓,可他卻無比舒暢。


    他打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看到從對麵走過來兩個帥哥,正是來找他報仇的花樵夫和廖潮兒。


    那個家夥衝他們喊:“喂!你們要來找我爸嗎?他還沒有回來!”他爸是政府裏的小官,有時候升官無望回來就拿他出氣,於是他就到學校裏麵找同學們出氣。他經常看到有些人不好意思親自來送禮,就委托自己的孩子或別人來給他爸送禮,於是他就以為花樵夫和廖潮兒這兩個殺手是來找他爸賄賂的。


    花樵夫看到他之後,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冷凍了起來,隻見他一個乳燕歸巢,一下子就穿過了那家夥的家裏的大廳來到了他的麵前。


    那個人認出了花樵夫來了,他大驚,“你不就是。。。”花樵夫一拳輕輕打了過去,從側麵撞擊在他的側臉之上,那家夥的牙齒起碼有4顆飛了出去,落在他的床上,他捂著臉卻叫不出聲來,汙血流了一嘴巴。


    花樵夫伸出手捏住他的喉嚨說:“我相信你也不需要再問,我為什麽來找你了吧?被你欺負得已經夠久了,該是你償還的時候了。”


    那個人的眼裏顯露出了恐懼來,眼淚立刻就落了下來了,他艱難地說:“求求你,放過我吧。”


    花樵夫說:“如果你可以改過,我倒是可以放你一馬,但是我不相信你這一輩子會改!”他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他已經表明了態度了,那就是老子一定要報仇!忍耐吧!


    廖潮兒知道精彩的部分要出來了,他靜靜地看著,他不像花樵夫一般,可以直麵生死而麵不改色。


    也正是由於他的善良,所以他才沒有想要加入到他父親的隊伍裏麵去,而他的父親廖幹見多了生死,也對他的選擇表示滿意。


    花樵夫用手掌慢慢伸了過去,那個家夥嚇得屎尿齊流,但是身體卻動彈不得,他運起了陳少青教他的陰風掌內功,用手掌在他的臉旁撫摸了一下。


    在撫摸完了之後,廖潮兒想,那小子的耳朵是保不住了。


    花樵夫在做完這一個動作之後,轉身就和廖潮兒走了出去,順便把地上受傷的小狗抱了起來。


    花樵夫的行為使得他也嚇了一跳,他想也許是因為看見了那個老虎吃活人的場麵使得他而有所改變了。


    當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那個從草叢中爬起來的保安遠遠地就衝著他們敬了一個十分標準的軍禮,直到他們兩個離開都不敢把手給放下來。


    最後提一下,那個被花樵夫用陰風掌撫摸過的人,一直到他的父母回來吃飯的時候,都還是好好的,他的母親在給他夾菜的時候碰了他一下,他的右耳立刻像小孩子玩膩了的橡皮泥一樣掉了下來滾到了一碟菜裏麵,而他父親不知道,在飛快夾菜的過程之中,差一點就把他兒子的耳朵給吃了進去。他們一家3口張大著嘴巴像河馬一樣啊啊大叫了半個小時,止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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