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雨聲太大了,在立交橋之下躲雨的花樵夫沒有聽清蘭蘭在說什麽?蘭蘭就把自己的嘴巴湊近他的耳旁大聲地說:“老公!我們去開房啊?”她的這一聲音在她那興奮的時刻中喊來,十分的巨大,使得在旁邊的一起在躲雨的人群都聽得很清楚。


    眾人都齊齊一愣,一起向他們這一邊看了過來,花樵夫冷冷得看了回去,眾人都嚇得縮回了目光,一般來說南寧那邊的人都很斯文,問個路可以嘮叨個十幾分鍾,一般不會出現當街大街這一種事情的,人性也偏向於軟弱,不像北方的人那麽野蠻。


    每一個地區的人都有一個他們的性格,就像美國人就很開朗開放一樣,這個是慢慢形成的問題,想逃避也無法改變。


    當下眾人都笑著裝作不介意的樣子,有一個老頭立刻對旁邊的朋友說開房有什麽奇怪的,我以前天天殺幾個人還和幾個外國妞開房呢,他的老友立馬回應是啊,我還跟過幾個非洲的呢。


    蘭蘭聽了笑著說:“我們中國人的意識曆來都很超前的喲。”花樵夫看看再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如果繼續在這裏讓蘭蘭吹冷風的話,說不定就會感冒的,於是就拉著她的纖手向雨幕裏跑去。


    一路上蘭蘭幸福地看著他的背影,他們穿過了一條馬路就來到了那家裝修得很好的賓館。


    蘭蘭對花樵夫說:“這裏還可以哦。”其實她以前每一次住的酒店都比這裏高檔幾十倍,隻不過現在陪著她的是讓她心動的男人。


    花樵夫突然以一種奇怪的神色對她說:“我的錢好像不夠耶。”


    蘭蘭不知道他其實是沒有帶錢出來,在剛才要走的時候摸摸口袋才發現沒有**來一分錢,才想要到要回來的,但是花樵夫回來是真的喜歡上她了。


    蘭蘭笑著拿出了她的金卡,遞給了客服櫃台的小姐,那個小姐很禮貌地辦理手續,然後領著他們去看房子。


    他們來到了5樓的一間最豪華的套房裏入住了。


    花樵夫看著濕漉漉的蘭蘭說:“你先去洗澡吧,我身體好可以等等。”


    蘭蘭拉著他說:“不,你要是著涼了,我可過意不去的,反正你都答應做我的老公了,那就和我一起洗吧,來,一起洗。”


    花樵夫也想不出推脫的理由,也就跟著她進了盥洗室裏了。


    這個衛生間可是有學問的,一般在鄉下叫做茅坑,在城裏叫做廁所,好一點的叫做衛生間,如果是高級的房子裏就叫做盥洗室。


    社會在發展,人類在進步。


    在盥洗室裏的花樵夫一脫完各自的衣服**的蘭蘭就撲了上來,用嘴唇吻住了他。


    在此省略幾千字,因為國家管得嚴啊,小蔥頭聽到這裏失去了精彩的一部分,也沒有說什麽,而這一部分由花樵夫獨自一個的瞬間回想來代替,然後小蔥頭用手敲了一下他的頭,於是他的故事就繼續)


    在暴風雨過後,剩下來的就是淅淅瀝瀝的雨滴了,外麵如此,而在高級的套房裏的花樵夫和蘭蘭也是如此。


    現在的他們就一起交疊著躺在了床上,互相說著話。


    花樵夫說:“你有過多少任的男朋友啊?而我是第幾任呢?”


    蘭蘭說:“我有過一個男朋友,因為他們都認為我非常難追,所以就不怎麽敢來追去我,你是我的第二任男朋友。”


    花樵夫說:“你好像是在外國那裏讀書的是嗎?那裏的人不都是很開放的嗎?怎麽你卻隻有過一個男朋友呢?”


    蘭蘭說:“我讀的是貴族學校,那裏的人修養都很好,一般都不是很想和外國的人結婚戀愛的,那裏的人很多都是有著很強的血統宗族觀念的人,還分成了很多的類似於派別的呢,而且我是隻有在初中和高中在那邊讀而已,還不是大學呢,就算外國的人都很流氓也沒有到人人都有情人的地步啊。”


    花樵夫沒有出過國,對於外麵的世界很好奇,當下就問了很多關於外國的風土人情,蘭蘭耐心地為他講解著。


    花樵夫最後問她:“你為什麽喜歡上我的呢?我感覺你雖然和溫柔,但是卻深藏不露,是個很理智的人的,不會為了那個活佛的話而真的喜歡我的吧。”


    蘭蘭說:“我們女人都是很向往愛情的,不管是誰,我在外國所進到的很多都是**裸的男女關係,我一直想象自己的以後的男朋友是一個很純潔的人,在我遇到你之前,就為你的故事而深深地打動了,我喜歡你的純潔,他們都說現在的好男人都絕種了,可是卻被我找到了一個,現在就被我壓著呢?”


    花樵夫說:“等一下就輪到我來壓你了,那你以前的男朋友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呢?”


    蘭蘭說:“他是一個很可愛的男孩,喜歡幻想,喜歡做好事,他不同於常人,他還會拳擊呢,打得也還可以,不過聽說後來加入了一個什麽神秘的組織,他說目前地球上還有很多的不解之謎,比如,罕見的山水奇景與獨特的民俗民情、失落的古文明與珍貴的文明遺存,懸念重重的外星之謎與千奇百怪的地球之最……世界的多種極致之美碰撞出一首自然與人文的交響詩,這些都等待著他去探索呢。可是後來就在一次探險之中他就失去了蹤跡。這個時候我家族裏的人覺得我應該回國了,於是我就到歐洲那裏去買了一些見麵禮,要回來送給我的姑丈,他在我小的時候最疼我了,我知道他喜歡喝酒,不過還沒有喝過葡萄酒,我就想到要去法國那裏給他買幾瓶真正的特產葡萄酒給他,讓他樂一樂,知道我也是很關心他的,但是卻意外地遇到了也是來法國給姑丈買葡萄酒的表哥,於是我就跟著他回來了。”


    花樵夫說:“我是為了報仇,才讀到了高二就踏上了複仇之路,我每天都在拚命地訓練,已經不知道學校是什麽樣子了,我很想再去學校裏麵讀書去學習知識啊。我記得在以前我讀小學的時候,老師一遇到學生偷懶不好好讀書的時候,就經常舉一些深山裏的孩子條件落後,無法讀書的例子來嚇唬他們,每一次我在旁邊聽著都十分地羨慕那些不用讀書的放牛郎的悠閑生活,等他們稍大一點就可以到大城市裏麵去一邊打工一邊領略現代化的大都市的溫柔了,但是現在我才知道沒有書讀的痛苦,那是自己的一項權力啊,等到自己來到了學校之外才想到這一切的可怕,我在背井離鄉的時候才感到自己是多麽地想家呀,是不是我不適合做殺手呢?我是一個殺人犯,這一點你不會嫌棄我吧。”


    蘭蘭的身子在花樵夫的身上滾了滾,說:“我喜歡殺手,太酷了。不過你這個殺手又好溫柔哦。”


    花樵夫說:“你的前任男友加入的是什麽神秘組織呢?在美國有很多的這樣子的組織嗎?那他現在是生還是死呢?”


    蘭蘭用手握住了花樵夫的重要部位說:“我也不知道,在美國的神秘組織很多的,不上台麵來的東西最複雜了,不過他加入的是一個由很多的財團來出資組建的冒險探索組織,是專門去探索很多人類認識的盲區,為促進科學的發展而收集資料。聽說甚至一些外星人的殘片都是他們組織專家的力量去收集的呢。”


    花樵夫說:“為促進科學的發展而收集資料?我看是為了滿足某些人的好奇心而做出的冒險行為吧,那你想不想找到他呢?”


    蘭蘭說:“我不想,我聽說他已經死在一個山洞裏了,也不知道他是死在了什麽怪物手裏了,我也不敢再去刺探什麽了,我膽子不大,我們來聊點別的吧。你說什麽是情人、性伴侶,還有***呢?”


    花樵夫壓上她說:“不知道,還請公主明示。”


    蘭蘭笑著說:“什麽是情人?吃住睡在一起的,或不住在一起,但經常聯絡感情和見麵**的男女;什麽是性伴侶吃住睡在一起的,或不住在一起,但久不久見麵**的男女;什麽是***?上床**,天亮後分開,隻做一晚不涉及金錢的男女。”


    花樵夫笑著說:“你這小妮子對這個倒是挺有研究的呀,照殺手的角度來說,還是做情人來得實在。”


    蘭蘭立刻用枕頭去打他,花樵夫急忙奪過枕頭又重新把她壓在身下說:“你聽我解釋,那就是不用花那麽多的心思去談戀愛呀,可以省錢啊,可以合法呀。”


    蘭蘭用手去扭他,“你真壞,你不要感情我要,你真欠扁,你這隻動物。”


    接下來花樵夫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動物本能了。


    說到這裏小蔥頭問,“你的一個未了的心願是不是就是去會一會那個神秘的冒險探索組織,去看看裏麵的到底都搞了什麽?是嗎?那好,我以後一定會去找到那個組織然後去刺探他裏麵的神秘行動,然後把那裏的每一件事都寫在紙上然後燒給你好嗎?”


    花樵夫點點頭,然後他的故事繼續著。


    第二天之後,花樵夫和蘭蘭回到了廖幹長老的家裏,廖幹長老對他說:“快來看看,這裏有你師傅的一封信。”


    花樵夫立刻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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