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水心瞪大了眼睛看著“地主家的傻兒子”王鳴驚呼道,‘竟然還有這樣的操作?’


    魏灼卻十分拎得清,擺出一副“我為你著想,你不要衝動亂做決定”的好心模樣勸道,“阿鳴,我本不應該拒絕你的好意,可是若是少了一份礦石材料,那第一脈的人又應該刁難你了!”


    王鳴卻覺得自己脫口而出的想法特別的好,他想若是來的人是他的父親,那秦脈主哪裏還有臉要求需要六份的礦石材料嗎?!


    他突然想起老頭子所言,世家對於煉器穀的態度不用那麽的和善,簡單一點兒來說就是把那煉器穀的人當作是自己家養的客座長老,供他礦石,他回我們靈器。


    若是他不聽話,再扶持起來一個即可!隻是現如今煉器穀明顯成了氣候,弄垮煉器穀頗為艱難。


    王鳴現在就有了這樣艱難的想法。


    他直接喊道,“來人!把王思喊進來。”


    守在房間外麵的隨侍立即應諾。


    不一會兒的功夫,王思一路小跑著進入了房間,“少主。”


    王鳴安排道,“王管家,你把我們收集來的煉製穿梭船艦的材料隻拿出三份給煉器穀的人!其餘的先按下不給。”


    王思第一反應就是魏灼給少主進上了讒言佞語,唬的少主臨時改變了主意。


    他勸道,“少主,萬萬不可啊!怎能做出如此出爾反爾的事呢?!少主您可不能聽信小人之言。”


    魏·小人·灼一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王思,那副欠揍的嘴臉好似要把“小人”模樣坐牢。


    不僅如此,他還用頗為挑撥離間、似是而非的話語說話道,“阿鳴!如王管家所言,你還是要慎重為之!不然可是要耽誤了你的大事!”


    耽誤什麽大事?!自然是王鳴所求之事。


    王思在一旁聽得頗為不得勁,明明魏灼所說之話都是為了王鳴著想,可是聽起來就是那秦脈主要耽誤了大事。


    他狠狠地剜了魏灼一眼,連忙再接再厲地勸道,“少主,家主還等著你呢!家族中的長老都看著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呢!”


    這一年多的時間裏,王鳴總算是學會了不那麽莽撞,他妥協般說道,“不能一次性給全!一部分一部分的給!我倒是要看看煉器穀真有臉再收了最後一份礦石才會把穿梭船艦修補好?!”


    王思還要再勸,這煉器和煉丹都是一樣啊,大家都是默認給三份材料出一份的靈器或是靈丹。


    可是他在觸及王鳴堅定的目光後,也退讓下來,他轉而把炮火轟向魏灼,陰陽怪氣地說道,“我聽隨著魏道友一起來的齊道友說,魏道友想要求少主您為他再找一個‘師父’,少主可不要答應他啊!”


    他頭頂著魏灼的怒目而視,絲毫不退讓,他可不怕這魏灼,“這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少主可別插手其他門派內部的事務!”


    王鳴聽了王思的話,一時之間有些一言難盡地看著王思,他沒想到魏灼的借口,大家竟然都信以為真。


    王鳴也不想一想,當他收到王思傳音石上的消息後,也認為魏灼想要提出了非分之想。


    這時的魏灼卻突然好似眼皮抽筋了一般,眨巴眨巴眨巴眼看著王鳴。


    王鳴還沒有反應過來,魏灼就俯身下拜出口道,“請王少主助我!此等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若是有朝一日,我堪能成為煉器大師,王少主所求靈器,我皆不收其餘的費用。”魏灼的話裏充滿了誘惑,投資、培養莫不如此。


    王鳴突然反應過來,前下魏灼提議,他倆可以就此分道揚鑣了,把王鳴摘出去,做出鬧翻的景象,至此兩人的聯係轉入地下。


    他轉頭看了王思一眼,隻能歎了口氣道,“阿灼,魏兄!我辦不到啊!”


    魏灼猛然抬起頭,一臉震驚地看向王鳴,眼裏盛滿了控訴,“阿鳴!你當初可不是這樣說的?!你答應過我的···”


    王鳴的臉上適時露出一絲難色,正要開口說話。


    王思緊隨其後,不給王鳴反悔的機會,“魏道友,你以為煉器穀的長老們都是蘿卜白菜一樣可以任你挑選嗎?!”


    王思回頭和自家少主說道,“少主啊!這可是魏道友強求你了!這魏道友可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啊!才能想出這麽一個辦法,陷少主您於不義之地。”


    王鳴默默地把目光放到了王思的身上,他沒想到王思的嘴竟然這麽的毒!


    他把目光放在魏灼的身上,他也沒想到魏灼竟把人心算的這麽準?!王思的所作所為完全能夠讓他們在沒有事先溝通的情況下分道揚鑣啊。


    魏灼感覺到了王鳴似有似無的目光,他看了王鳴一眼,看向王鳴的眼神裏充滿了期待。


    王鳴一閉眼,再睜開眼睛,他想不如就遂了魏灼的意吧。


    “魏道友,你逾矩了!”


    魏灼一臉憤怒,憤然開口道,“王少主,當初在兩極界我可是···”一次又一次地就你於水火之中啊。


    王思一下子打斷了魏灼的憶往昔之話,生怕又提起了自家少主惻隱之心,“魏道友!我們少主讓你乘坐穿梭船艦,帶著你出了兩極界,可就報了當時之情!你可不能得寸進尺,貪得無厭啊!”


    王思的這一席話說的魏灼臉紅耳熱,他裝作被人說破的樣子,一下子掀翻前頭的桌子,撈起目瞪口呆的陳水心,轉身離去,邊走邊狠狠地道,“王少主真是翻臉不認人!無恥至極啊!”


    魏灼怒氣衝衝地破門而出,也不喊齊皖,直接出了王鳴的院子。


    齊皖還是得到了王家的隨從通知才知道,魏灼竟然膽子大的和王家的少主鬧翻了。


    因為他是魏灼的同伴,他被王家的隨從一並趕了出來。


    齊皖一臉莫名其妙的追上了魏灼,他忐忑不安地問道,“小師叔,你和王家少主起了什麽糾紛!你可不能得罪王家少主啊!”


    魏灼一下子停住了腳步,轉而質問齊皖,“齊師侄,你是不是將我請求王少主為我介紹師父之事,透露出去了?!”


    齊皖一下子愣住了,但多年來的教養告訴他不能撒謊,他一時之間慌亂無比地說道,“我我···我隻告訴了我師父和那王家管家。”


    魏灼一臉失望地看向齊皖,甩開他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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