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一分鍾後,張梨花才回過神來:“你剛才是說……超自然罪犯?!”


    “對,超自然罪犯隻是個統稱,你不要小看他們,他們的行為根本無法用常理來推算和解釋,這麽說吧,隻要被盯上了,你分分鍾會意外死亡。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你被三號給盯上了。它隨時都有可能來找你!”


    “三號是誰?”張梨花覺得老人說的話,他完全能聽清楚,可根本無法理解。


    “一個超自然罪犯的代號,他在精神病院的房間號是三號。好了,時間不多,我今天來找你就兩件事,第一感謝你之前的熱心,第二提醒你不要繼續瞎摻和了,三號盯上的人,還沒有能夠逃過去的。你記住,白天盡量去人多的地方,晚上千萬別出門。至於直播,我隻能告誡你,命比錢重要的多了。”


    “不,我不是為了錢!”張梨花似乎是被刺痛了,他盯著老人道:“吳老,你說的這些,我確實是第一次聽說,很多東西也許在你們的認知裏叫常識,但對我來說,都是很陌生的東西。關於直播,我需要澄清一點,我這麽做隻是希望,你們眼中的常識被更多的人知道。”


    “嗬嗬,你還是太年輕了,知道什麽是二八定律麽?這些常識,被普通民眾消化吸收那是需要發酵很久的。現在做的事情,也許在將來的某一刻看,確實是有意義的,不過眼下,作用不大,而我單純站在一個長輩的角度,勸你不要飛蛾撲火。”


    “我想要找我老哥,你們知道什麽對不對?”張梨花盯著老人的眼睛。


    “大概知道,但那個地方對於你我來說,都太縹緲。而且,這也不是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現在我隻是想要給你個忠告,我從你直播上看到你去了行知特訓營和精神病院,那兩個地方對你現在的情況來說是禁區,無論白天晚上都不能去,明白麽?”


    “到底為什麽?”張梨花依然不死心。


    “那兩個地方附近的能量場不一樣,簡單說吧,那裏比較適合超自然罪犯施展手段,你千萬別往槍口上撞就完了。別的不說,就是說行知特訓營,那裏曾經在一個月的時間發生了三起命案。當然,你可能覺得是偶然湊一起了,可事實上,如果事兒能湊一起,就絕對不是偶然!”


    “這些案子,在我們內部也屬於絕密文件,即便是笑笑,她也沒有權限查閱這個特訓營的案件。因為,這裏三起案件,曾經有人預知,我們發現了超自然的影子。”


    “這三個案子中第一個是個女學員,表麵看上去是跳樓自殺,當然,現在也是這麽結案的,第二個案子是特訓營保安,酗酒導致心髒病突發,猝死。第三位是這個特訓營的教務主任,在廁所裏被殺,現場偽裝成自殺,我們證據不足,至今也沒拿到真凶。而這一切其實都是有內在聯係的,一個特訓營裏的孩子,曾經預言過這一切,隻是當時沒幾個人在意。等我們去調查的時候,那個孩子已經精神失常,被家人送去精神病院了。”


    老人說這些的時候,語氣如常,可張梨花卻感覺到後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難道這個孩子是凶手?”


    “你是不是以為,這個孩子幹了這麽多的事情,家裏給他找了關係判定精神失常,為了躲避罪責,才會去精神病院?”老人歎了口氣:“我不否認,社會上有這樣的事情存在,可這三個案子,不是你想的那樣,因為那個孩子進入醫院後的第二周,也沒了。”


    “這個孩子叫褚飛,你可以理解為留守兒童,平日裏爺爺奶奶對他很寵溺。這孩子學習成績不太好,嘴裏也沒個實話,他父母為了將來考慮,給他轉學到了升學率不錯的行知特訓營。當時還花重金買的學區房,事情也就從他進入行知特訓營開始轉折。”


    “褚飛在特訓營裏跟同學說,這個特訓營有鬼,教官覺得這個事兒很嚴重就找孩子家長過來,爺爺到了特訓營嘴上配合實際上卻根本管不了褚飛,教官知道他家的情況之後,倒是幾次三番家訪談心,有一天,褚飛跟教官說,班裏的一個女學員正在跟男生早戀,兩個人關係親密還相約赴死。”


    “這個教官觀察了幾日,並且找女生溝通,結果一無所獲。教官覺得褚飛這孩子心性太差,學習不認真也就算了,還說謊成性,再次聯係了褚飛的家長,這次是給他爸爸打的電話,就在褚飛爸爸趕回來的當天,那個女生跳樓了。”


    “麵對這樣的局麵,教官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件事情,當時教官也給巡查署的調查員說明了,可事情還未落幕,褚飛又告訴教官,特訓營保安最近被盯上了,不管走到哪裏都有人緊隨其後,教官這次半信半疑,還特意委婉的提醒保安,結果第二天晚上就因為酗酒猝死。這件事情驚動校方的領導,教務主任了解了情況,親自找褚飛談心。”


    “褚飛的表現很失常,他對著教務主任拳打腳踢,眼鏡都被打飛了,說他不是人。褚飛自然被家長領回去,這件事情因為褚飛家長認錯態度較好,校方決定記大過一次,保留學籍。可事兒遠沒有結束,就在褚飛在家反省的第三天,教務處主任也出事兒了。”


    “三個案子都發生在行知特訓營,可死者的身份沒有什麽必然聯係,唯一可疑的就是褚飛的那些話,可當我們準備再次調查的時候,這案孩子住進了精神病院。他爸爸後悔的很,說是孩子學習壓力太大,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他的父母對他有精神病的事情深信不疑,我們去找褚飛,他什麽也不肯多說,正當我們打算找人幫忙,他卻沒了……”


    老人的神色很是惋惜,當他說起褚飛的時候,似乎有些難過。


    “你的意思是說,這三起案子,都是那個超自然罪犯的手筆?”


    w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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